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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滅丫的,叫你重生!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還沒動靜?這是逼她再編一段辛酸往事么?算你狠!陶晴開始積極醞釀情緒……

    季澤右手食指在膝蓋上輕輕彈著,聽完最后一句話,終于起了身,緩步到她跟前,道:“愛妃怎又講出如此生分的話來?教朕聽了都心涼,要知,既是愛妃想要的,朕就算是傾了所有,也定要如愛妃所愿……”揚了揚嘴角,往地上瞟了一眼,像是十分滿意,“區區一只虎崽罷了,愛妃喜歡,留在黎晨殿里即可?!?/br>
    早說兩分鐘會死人么?!陶晴很想一巴掌掄過去,將丫拍進地縫里,趴都趴不出來!但實際上,她臉上正因皇恩浩蕩而十分動容呢……

    季澤又坐了一會,才起身離開,心情十分歡愉的樣子。

    陶晴看到他那種旗開得勝的形容,心中就十分窩火,好在rou墊確實教人愛不釋手,這姑且算是一種安慰吧。

    春雀歡喜地將剛剛皇上留自家主子手中的帕子取了,朝外走去,拿去清洗,她對這個結果再滿意不過,選秀在即,晨妃重獲圣寵,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誰知她剛剛走到門口,那本來粘著陶晴的虎崽子卻奔跑著追了過來,卻因跨不過那道門檻兒記得“嗚嗚”直叫……

    陶晴一心想著洗干凈的rou墊,便走過去將它抱了起來,這家伙,喜新厭舊地也忒快了些,像某人……

    接下來的幾日,陶晴過得十分滋潤,因為選秀尚未開始,童嘉的歷史性時刻還沒有到來。除了必須的請安外,她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窩在黎晨殿里,看史書消遣時間,或者是逗弄小白。

    十分遺憾的是,小白并不喜歡被她逗弄,而是喜歡主動逗弄廊下籠子里的那兩只相思鳥,可因為高不可及,所以多半時候都是蹲在下面流口水……

    小白就是那只黑黃花的虎崽子,季澤過來時,聽到這個名字還十分不解,搞不清楚為什么不叫“小黑”、“小黃”,甚至是“小花”,而叫“小白”……

    陶晴沉思良久,道:“臣妾覺得小白這個名字于它,十分的和襯?!?/br>
    季澤:“……”

    說起季澤,倒是這幾日里唯一教陶晴頭大的主了。為了營造晨妃隆寵正盛的輿論,他基本上是日日都過黎晨殿來,有時是來下兩盤棋,有時則是讓她講講看了哪段歷史,而更多的時候,則是親自帶了賞賜過來,順便調戲一下黎晨殿的主人……

    好在他國事繁忙,每次坐不過兩刻鐘,便被人匆匆請去了。

    這日,陶晴逗弄小白再次失敗,只好郁郁地回屋繼續翻史書去了,季澤來了,看她頗有些無精打采,便沒有下棋,坐了一會就出去了。她以為他許是到外面交代事情去了,可半天也不見人影回來,便起身出去看看,這一看不打緊,直看得她怒火中燒。

    季澤坐在廊邊,面色凝重,仿佛是仔細權衡了一番,才對著旁邊的侍衛冷冷吩咐了幾句,那人得了指令,便躬身退下了!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剛走,小白就爬上了他的大腿!而他不但沒有嫌棄地推開,還一邊皺眉思考什么事情,一抬起右手在小白頭上輕輕拍著,十分有節奏,而那小畜生瞇著眼睛,十分享受的樣子:整幅畫面傳遞出來的信息就是這兩只相互熟稔得很!

    是了,這小白一向對她不太熱絡,可那日季澤過來后,拿給她一塊帕子,著小老虎才對她殷勤起來;然后春雀將帕子拿走,小老虎又追著春雀去了……還有,若真是餓了七八天的小崽子,就算不去半條命,也該瘦骨嶙峋才對!

    所以,她是被某人狠狠地擺了一道,虧她當日為了這小東西拋□段,主動示好……

    陶晴磨了磨牙齒,又握了握拳頭,才笑盈盈地走過去,挑著眉毛,盯著他,道:“小白倒是對皇上熱絡得很呢……”

    季澤淡定起身,小白便從他膝頭滑了下去,爪子在地上抓了兩抓,才滿足地去了。

    他想了想,道:“許是因為朕時常與愛妃親近,身上沾染了愛妃的氣息,是以……”他忽地頓住,附身看著她,“莫非是愛妃是在怪朕抱著小白,卻冷落了佳人……”又頓了頓,才給出結論:“愛妃這可是醋了?”

    你怎么不說今天太陽好圓?轉移話題也沒用,這筆賬她陶晴是一定要記下來的!

    又過了幾日,陶晴終于將選秀給盼來了,一溜的流程走下來,最后有十九名女子得了封號,也得了錦衣玉食寵冠后宮的希冀。

    而童嘉竟沒將前世闖下大禍的秦英給踢出局,反而幫忙說了好話,讓秦英直接被封為了郡君,聯想她上次對待明錦利用薛昭容這件事的態度,陶晴無論如何是不會相信她的一心向佛了……

    兩日之后,黎晨殿收到從琳瑯宮里傳來的旨意,說十日后要于御清池旁觀芙蓉。

    皇后竟沒有放棄曾讓她“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主意,只是這旨意確實是下得早了些,想來是已經尋到趨利避害的準備了吧。

    因晨妃現今榮寵正盛,是以,每日都有不少新人來黎晨殿拜訪,陶晴懶得浪費精力,便讓人一一推了,然后全心全意地宅在屋里,等著芙蓉茶話會。

    卻不想在第八日得到消息,皇后為給大瑞國祈福,要出宮到城外九明寺去誦經三日,宮中一切事務暫托錦妃掌管。

    這倒沒什么,畢竟,宮里除了皇后外,身份、資歷都能數到前面的也就只有這位錦妃娘娘了,即使是剛剛失寵,但封號品級卻都在……

    可關鍵是,童嘉竟然挖了個坑給這些人跳!她定是以為一切戲碼還如先前那般上演,所以想借了明錦來對付江漫晨,因為最好的結局不外乎如同上次去圍場狩獵那般,來個兩敗俱傷。

    不過,這戲碼還真就得按著本子上演,不然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么?

    只是上次是皇后主事,她心腸軟糯,雖然心生嫉妒卻到底不至于出人命,可這明錦卻不一樣,是個下得了狠手的主,若她為了扳倒江漫晨而弄死了這秦英……縱使她陶晴不在乎一個小角色的死活,可是職責所在,還是要努力讓一切與童嘉前世相一致,至少結果不能有太大出入……

    第二天,季澤過來,陶晴一邊蹂躪著小白的rou墊,一邊漫不經心道:“昨日經過御清池時,看水中枯枝敗葉頗多,很是煞了清波碧葉嬌芙蓉的景致,真正是可惜了……”

    “嗯。讓人去清理便是了?!奔緷烧f這話時,恰將手下一封親筆信落了款。

    陶晴十分受用地點點頭,又道:“可明日,宮中姐妹便要去賞芙蓉了……”

    季澤將信折好,裝進信封,到門□給影衛,回來后看了看窗欞上的霞光,“今日有些晚了,若愛妃堅持,就……”

    陶晴從春雀手里接了溫熱的濕帕子給他凈手,雖然他手上并無一個墨星,笑道:“皇上怎可為了臣妾,就讓宮人連夜清理,若傳出去,臣妾又如何自處?”抬眼看了看他臉色,“所以,不如,明日一早再讓人清理吧,左右他們在芙蓉下面,借了岸上的石板護欄,也不礙觀瞻,只要不說出去,宮中嬪妃不知,只看著池中花葉攢動,還別有一番趣味呢……”

    第二日早飯后,陶晴施了淡妝,挑了套裙擺甚長的禮服換上,帶了六個丫鬟前去赴茶話會:

    一個寵妃該有的排場還是要有滴!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關于小白寫得比較多啦,因為江漫晨和季澤在選秀前關系和緩,這很重要~~~

    喜歡的妹子請盡管撒花,哈哈~!

    正文  第33章 我是寵妃?。ǘ?/br>
    明錦扛著“暫掌后宮”的大旗,十分低調地風光著。陶晴因是獨立一桌,也不便和他人交談,只是在有新人敬酒水時,短短客氣兩句,她在專心等著主戲開演呢。

    那秦郡君也不負所望地開工了,從烽火戲諸侯亡國的褒姒,到寵冠六宮葬身馬嵬坡的楊玉環,講得頭頭是道,完了,還福著上身問:“晨妃娘娘,您認為呢?”還未待人搭話,又徑自說起來,“臣妾卻不信這些的。專寵之人長久下去自然恃寵而驕,君王自古高高在上,豈會長久放低身段去遷就一個女子,哪日龍顏震怒……依臣妾揣度,褒姒玉環之流,怕是還未亡國就被國君處死了,可悲的是,死后竟還背了禍國殃民的罪名……”

    這話雖是在影射人,不過一個古代女子能有這樣“曲折”的見識,已是不凡了,十分難得,陶晴也不急著表態,只看她接下來還有什么話說。

    秦英見江漫晨也不搭話,心中免不得要洋洋得意,面上卻是十分矜持的,眼光在眾人臉上巡了一圈,接著道:“前人說,以色侍君不比以才侍君久,錦妃娘娘德才兼備,想來深諳此道;不知晨妃娘娘又作何看法?”

    “色也罷,才也好,總要入得君上的眼才是正經。姑且不論這榮寵是不是曇花一現,可總算也榮寵無限過……怕只怕一生不得君主垂青,寂寂了曼妙韶光,郁郁而終……”陶晴說完,抬頭看著秦英,積慢極慢地揚出一個笑來,頰上的酒窩卻十分深,“秦郡君自是無需憂慮此事,佳人不但滿腹詩書,還人比花嬌,竟和這一池的水芙蓉平分了秋色……”

    秦英聽到這話,鼻孔稍稍跟著揚了揚,左手扶了扶右邊衣襟上綴的那顆東海明珠。

    陶晴抿了口茶,再開口時,面上已收了笑意,將話題一轉,“說到人比花嬌,本宮還真的很想知道人和花到底哪個更明艷動人些,只是芙蓉開在池里,此處看不真切,秦meimei能否幫本宮去摘一朵過來,也好教本宮將你們分個高低出來?”

    話再明白不過,就是要人去摘花,這人還得是秦某人本尊,這明擺著是以勢壓人。一直沉默著的明錦,終于逮著機會發話了:“今日雖是姐妹間相聚,可晨妃到底身居妃位,又甚得皇上寵信,豈可做出如此上不得臺面之事?”

    “哦?錦妃娘娘這話卻是十分上得了臺面了……”陶晴抬起左邊的袖子掩住了嘴,只透出一聲極輕極輕的一聲笑,嘲諷的意味便跟著你彌散開來,“本宮以色侍君胸無點墨,自是比不得錦妃德才兼備,且上得了臺面的……”

    明錦指甲貼著紫檀木的桌面劃過去,留下一道細長的印子,她放開緊緊抿著的朱唇,道:“本宮如今到底是受皇后娘娘所托,理這后宮之事,錦妃如此,豈不是目無中宮了么?”

    “錦妃這話有趣,中宮不在眼前,你教我如何眼里有中宮呢?”陶晴涼涼瞥了她一眼,又微微搖了搖頭,簡直在說“蠢鈍如豬,沒救了……”

    明錦沒想著江漫晨竟囂張至此,剛想反擊幾句,卻見她已起了身,輕移蓮步到了秦英跟前,兩頰梨渦深深,問:“這芙蓉花——你說是本宮去摘的好,還是郡君去摘的好?”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眼前是一品的妃子,又豈是她一個無品級的郡君能扛得住的?

    “噗通”一聲,人落了水,一切與先前并無二致,陶晴頓覺圓滿了,輕挑眉梢,慢理衣袖,回眸瞥了眾人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了。

    可就是剛剛的那一回眸,她還是“無意”地掃到了明錦眼里的一抹笑,只是極其短暫,瞬間便如同芙蓉下面的漣漪,散了開去……

    其他剛入宮的新人早就被驚得呆住了,早前的“老人”則安安穩穩于座上,等著看好戲,所以,眼下的場景一時凝滯起來,如同瞬間結成冰的水。直到一直往下潛去的秦英終于慢慢浮上水面,掙扎著將臉露出來,大聲呼喊救命,眾人才紛紛醒了,齊齊看著明錦。

    明錦一口悶氣憋在胸中,沉聲道:“來人!快去看看秦郡君如何了!”

    這話說得真妙,“看看秦郡君如何了”,既是看看,那自然是可以救,也可以只是看看,這端要瞧下人如何理解主子的意思了。但因著前面還有“快去”兩字,幾個太監還是一溜小跑到了池邊,卻被芙蓉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形,待他們三下五除二去了鞋帽,卻已經聽不到水中的動靜,只聞水流聲,于是爭先恐后地往水里跳,如同下餃子般,生怕擔了救人不力的罪名。

    明錦早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里,于是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了。片刻不到,他們幾個便拖著水透水透的衣服爬上來了,道是沒找到人。

    明錦剛想發火,卻見一丈遠的地方,正有宮人翻過護池板,拖著一坨異常鮮艷的桃紅色上了岸,可不就是秦英么,原先的粉色衣物入了水,便成了桃紅色。

    人竟被救上來了!那就只好將事情鬧大了,明錦慌手慌腳地指揮宮人去取薄被,宣太醫,熬姜湯,御清池邊,頓時人仰馬翻。

    這么大的動靜,只怕整個皇宮都曉得出事了,何況僅隔著一睹小圍墻的御花園,季澤耐不住吵鬧,終是出了面,秦英在半死不活地被人扶著,臉色蒼白,于是明錦便挺身,十分委婉地將事情的因由起落講了個清楚。

    季澤看著正在那邊穿鞋戴帽的宮人,道:“有嬪妃落水,卻救人不力,每人五十杖!”又看了一眼秦英,“身為郡君,卻不知安分守己,言語沖撞妃子,貶為宮人!”

    倒是立在一旁的明錦,垂首斂目,恭謹淡定呢,似是在等著什么,未幾,果然聽到圣上金口玉言:“錦妃受皇后所托,理后宮之事,卻私心不滅,在場之人眾多卻無有出面勸阻者,甚至樂見其錯鑄成,縱不是居心叵測,也是明哲保身,故今日在場之人禁足半年!”

    這個處罰比原先那個更狠的,原先不過是罰了秦英和童嘉,眼下卻是將一竿子的人都關了禁閉,如此,后宮之中便清凈得多了……

    陶晴正站在廊下,抱著小白去抓相思和它相好的,聽到夏羽帶來的這個消息,舉起小白的手便頓在了半路上,小老虎因不滿她這“半途而廢”的行徑,而拼命抓撓著短短的四肢。

    她將小崽子放在地上,起身盯著那對相思鳥,道:“如此,這后宮確實清凈了,倒是將她們接下來的半年里,每早去琳瑯宮要請的安都免了呢……”

    不管是前世的皇后還是如今的明妃,看慣后宮爭寵之后便忘記了,整個后宮是皇帝的后宮,一旦觸及了他的底線,皇帝一怒,浮尸千里,何況一些個后宮女子,她們的寵辱爭斗,都不過是他平衡朝廷的工具罷了……所以,江漫晨才能如此輕易的脫了罪,這樣想著,陶晴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了……

    只是皇后回來,眾人尚在禁足,若皇帝不解禁,那么她不就孤掌難鳴了么?

    一切是因童嘉出宮而撞在一起的巧合,還是季澤真的防范童嘉至此?

    不過陶晴眼下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今日雖然接著清理御清池而救下了秦英的命,可一切總歸太巧了些,若是季澤問起……

    她還沒想到怎么瞞天過海,那邊人就已經到了,溫良站在大門內高唱著:“皇上駕到——”

    雖然早上折騰了一番,可眼下不過巳時一刻,他怎么來了?陶晴呼出一口濁氣,抖擻精神,迎了上去。

    季澤這次腳下功夫比較快,兩步到了她跟前,直接牽了她的手,往院里走,到了廊下才頓住腳步,眼含笑意地盯著她:“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愛妃,將軍已回府了?!?/br>
    陶晴的手被他牽著,是以沒有行禮,此時心里卻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這將軍應該就是江漫晨的老爹了,當下也欣喜道:“真的么?那便太好了!”

    她這個“太好了”實實在在是發自肺腑的,江祝昌來了,你左右要收斂些,不太為難我吧……

    小白在季澤腳下轉著圈,歡脫得好似只要不暈倒,便不會停下來。他也不甚在意,只低頭看了一眼,笑笑,便牽著她進屋去了,那樣子吃定了小家伙會跟進來。

    陶晴回首見小白自甘墮落,成為跟屁蟲,心里十分悲涼,這年代,百獸之王都懂得抱大腿了……

    季澤坐下后,道:“愛妃進宮后,將軍便離開京城,巡視去了,奔波至今才回來?!笨粗?,笑得慈眉善目,“眼下回來了,朕還是安排一場家宴,讓你父女二人見見面罷?!?/br>
    這個,不要有。知女莫若父,縱使萬般小心,也只怕會露什么馬腳出來,引人懷疑的事還是能免則免吧!陶晴抽回自己的手,彎身將地上的小白抱進懷里,面上一番思量,躊躇著開口:“皇上體恤父親,心疼臣妾,已是對江家莫大的恩寵,只是無規矩不成方圓,父親剛剛巡視回來,卻就要進內宮來,總有些不宜,不如稍過些時日罷?!?/br>
    季澤中指、食指交換著在桌上輕點,待她將話說完了,才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抬頭道:“如此,倒是愛妃體貼朕了……”

    他坐了還不過一兩刻鐘,溫良又躬身進來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就起身了,陶晴忙也跟著起了身。

    出門后,季澤看了那兩只相思鳥一眼,忽回頭道:“秦英落水后,虧得清理池水的宮人將她救上岸來,才撿回一條命,愛妃昨日才說要將枯枝敗葉清理出來,如今看來,倒是很巧合呢?!?/br>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算是雙更了~

    今天又是雙更,某岡都忍不住要為自己鼓掌什么的了~~~~~

    本人坑品良好,喜歡的妹子盡管毫不矜持的收藏之,撒花之~!

    正文  第34章 查丫的!

    果然還是問了,陶晴微微側首,撇著嘴,低聲道:“皇上此話是在怪臣妾……么?可縱使……” 往廊外拋了個白眼出去,忽就理直氣壯了,“縱使人是臣妾逼下去的,也是她出言不遜在先!”

    季澤握了握她的手,“朕何時說要怪你了?不過是覺得,她先被你逼落下水,卻也算是蒙你才撿得性命……著實巧合罷了”

    她眼珠轉了轉,笑道:“這話倒是真的。每日經過御清池的人不知幾多,可這清理的事卻偏偏教臣妾提出來了……可見因果機緣這種事,確是有的,不然一切又如何解釋呢?”

    季澤聽了不覺好笑,重重握了她的手一下,“虧你說得出來,還因果機緣……”

    他說罷看到階下立著的溫良,面色凝了凝,便抬腳離去了。

    季澤的背影肅然又干脆,教陶晴懷疑剛剛的溫情調笑是不是自己盹著了,迷糊間的一個夢,頭上的兩只相思呼應著唱了一聲,倒讓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陶晴給夏羽遞了個眼色出去,夏羽點點頭便出去了,距離童嘉的生辰越來越近了,季澤最近也忙碌異常,總覺得是要出事的預兆,有些事,還是打探清楚的好。

    午睡醒來后,陶晴看到侯在邊上的并不是一項伺候起居的春雀,而是夏羽,便知道是有消息來了。

    果然,夏羽伺候她起來,又遞了淡茶上去,才道:“今早皇后娘娘派人快馬進宮請旨,請圣上準她回家歸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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