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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門還是要先關的嚴實一點才好??! 水溶驀地便露出了些受傷的表情,神色一下子變得蔫蔫的,看的賈瑯實在無法。對著這樣子的他,怎么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跟我去倒也不是不行,”賈瑯猶豫著松了些口,“只是你要換個模樣......” 水溶原本墨玉般溫潤的眸子忽的一亮。 “你該不會是又要變小四吧?”賈瑯歪頭問,“小心被留到賈家養,母親還是很喜歡這樣毛茸茸的貓的......” “不,”一身白衣的神仙整個人神色都明媚了起來,飛快地瞥了一眼賈瑯,慢吞吞道,“我有了個更好的主意?!?/br> “什么主意?” “不僅不會被人發現,且能時刻跟著你的主意?!?/br> 賈瑯一頭霧水。 水溶勉強壓抑著滿心的興奮,很是正經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變成你的里衣,如何?” 如此一來,自己便可時時刻刻觸碰著那溫軟滑膩如同一片奶衣的皮膚,隨著他走路的步子一下下摩擦著,一定要將他整個人都刺激的微微一縮才好。既可顧得了上面,又可撫慰下面,無人之時,也能趁機做一些壞事。甚至有人時,也可以捉弄一下總是口口聲聲不愿意往床上去的阿柒。 賈瑯:...... 他的臉先紅了,之后逐漸變成了青色,最后慢慢向五彩繽紛的調色盤發展了過去。 “我覺著,很有必要先將你好好收拾一下?!彼е赖?,于是便上手很是不顧夫威的把自家小攻狂揍了一頓。 “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 “說好的清心寡欲的神仙呢?你的仙威呢?” “被你吃了嗎?都被你吃了嗎?” 一群神仙樂呵呵地圍觀,為這幾百萬年來難得一遇的奇觀大呼小叫,一個個都激動不已。 天帝沉思道:【這是個好主意,若是朕變作一件貼身的衣物......】 眾神仙均一個惡寒。 【那位自從下了界,也一日比一日更不正經了,】太上老君憂愁嘆息,【便連那個冷面閻王爺也已不再是元陽之身。如此這般下去,我天界豈不是再無聲名可言了?】 織女一針見血:【老君,你怕是因著無人愿意與你做仙侶這才說出這些酸溜溜的話吧?當日在九重天興沖沖貼招伴告示時,怎不見你擔心天界清名呢?】 【你說的也太直接了些!】太上老君的老臉掛不住了,怒道,【若是再胡說,本座便將牛郎弄到隔壁的宙斯那里去......】 一片兵荒馬亂之中,唯有嫦娥勤勤懇懇地握著筆,一路飛快記錄著。 【這個梗好,一定要用到話本中。簡直能腦補五百頁的不可描述的內容啊......】 那個色心的神仙被暴打一頓的結果,便是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化作了一縷清風,看不見摸不著,偶爾想要靠近一下前面騎著馬面如冠玉的小公子,都被對方如臨大敵般躲好遠。 對自己居然淪落到了如此境地,水溶的心中萬分不滿。他望著眼前的少年騎著馬的背影,清秀又干凈,背部微微凹陷下去,到了臀部卻又凸出來,形成一抹看上去便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觸碰的弧度。 于是,騎著馬的賈瑯走著走著,便覺著背后刮起了一陣風來,將自己的衣襟都掀起來了一點。隨即順著那露出來的一點縫隙,飛快地鉆了進去,一下子將整具纖細的身子都摸了個遍。 賈瑯:...... 這可是在大街上! 他簡直要與這人的無下限跪下了,可偏偏,身子就像是有電流通過般,一陣陣不能自已地顫抖。異常的通明感受讓他咬緊了牙關,努力忍著口中即將吐出來的呻吟聲,飛快地踢了下馬腹,催它跑的更快些。 若是再不快點,自己只怕真的要瘋了。 他下了馬,進了賈府大門時,便問那看門的青衣小廝:“今日究竟有何貴客前來?” “貴客?” 小廝愣了愣,隨即笑道:“三爺,沒誰啊,只有甄翰林大人的千金前來拜訪??赡且彩侨グ菰L大夫人的,怎么被您惦記上了?” 他擠眉弄眼,悄聲道:“說起來,小的倒也沒看見那位小姐正臉,有面紗擋著呢。但只看那身段,也真真是一等一的,年紀大小也正適合。爺,您看這......” 賈瑯怔了下,隨即便明白了張氏打的究竟是何主意。他一下子停住了腳步,抿緊了唇,也不知自己是當進還是不當進的好。 張氏怎會忽然間便升起了這個念頭? 他滿心的詫異不解,卻忽覺身后一陣清風裹遍了他的全身,隨即是青年壓低了的清朗聲音,在他耳邊頗有些賭氣意味道:“去。本王倒要看看,那個女子究竟生成何等傾國傾城閉月羞花的模樣?!?/br> 賈瑯無奈,一面走,一面悄聲與他道:“去了,豈不是與你自己找不痛快?” “本王已經很不痛快了,”水溶在他耳旁冷哼道,“縱使你此刻不去,本王也總能查出來那女子究竟是何人——” “罷罷罷,”賈瑯登時頭疼,“便聽你的,去便去。只是,你莫要心中不舒服才好?!?/br> 他果真一路往張氏的院子走去,還未走到院門口,便見出來迎他的柳意急慌慌奔了出來,見了他便如見了救星一般,忙將他往里拖:“我的爺,您可算是來了。太太都已經等了好久了,快些隨我進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