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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知道,也有自己驕傲,身為個神祇,竟然需要庇護?!睂τ谠撾[回答,房子有些無奈,畢竟知道對方是為了好,只是,并不喜歡。神祇都是驕傲,獨立,即使房子和該隱關系很好,但當人挑釁上門時候,該隱竟然打算獨自處理,這樣情況讓房子覺得自己被輕視了。 而房子向來是要強,怎么可以讓這樣事情發生? 該隱明白房子意思,他只是沒有想到對方這么快就發現了自己動手腳,并且把事情撞破,本來屏蔽神祇感知法術放在房子身上竟然被削弱了無數倍,甚至于幾乎沒有發生效果,只在當時短暫時間內才有了那么點效果,真是越發不明白房子到底是怎么樣存在了。 所以他直截了當地道歉:“抱歉?!?/br> 只是,抱歉是抱歉,如果再來次他還是會選擇這么做,神祇都是固執,房子是,該隱亦然。該隱想要替房子處理好這些,但是房子卻想要自己去面對,至少并肩而戰? 他們并不是沒有分歧,但是他們懂得如何讓分歧不發生沖突。 該隱讓步了,他放下驕傲道了歉。房子自然也不會多追究,對于該隱固執,只需要也用固執對應就可以了。反正只要遇到這樣情況時候也在,那么該隱也沒道理避開不是? 神戰之終 既然對方都已經排除了天使軍團,這不就是明擺著這樣要開戰了嗎?雖說該隱不想計較,但既然對方都便顯出了這個意愿,他不回應的話,反倒像是他怕了什么似的。對于神祇而言,這種面子可是絕對不可以丟的,所以,不能退讓。 但是,對于一個新生的神祇而言,卷入這種不同的神祇陣營造成的神戰之中,果然還是太困難了吧? 看著房子,該隱這樣想著,完全沒有想過整件事情的開端就在于房子以一個新生的黑暗陣營神祇的身份落到了這個世界,倒是把所有的問題歸在了自己身上,包括解決事情的責任。 如果不是房子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如果不是房子不能夠離開這個世界,如果不是房子在這個世界肆意妄為,或許那位光明神祇也不會立刻走向這條偏激的道路。但是畢竟是親疏有別,在該隱看來,就算有錯也絕不會在房子身上,甚至于因為對于房子的維護,他把本該房子承擔的某部分責任也放在了自己身上。 雖說該隱和房子是友人,是知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該隱對待房子的時候總是有一種好像是在照顧自己的晚輩的感覺,說直白一點,就好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一方面是教導她成才,另一方面對于她惹下的事情也全盤承擔責任。 房子對這件事倒是無知無覺,不過作為旁觀者的D和寵物店的動物們卻發現了這個問題。 只是,不論這兩位是如何相處的,畢竟不是他們能夠管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僅僅是保持了沉默。 該隱既然決定了要和光明神祇開戰,就不會不做好各項準備。事實上以成為神祇的時間來講的話,該隱經歷神戰也不是一兩次了,只不過這一次并不是他主動挑起的,雖然早有預感,但是準備還是不夠充分。一般而言,一場神戰的參與者,通常不僅僅是矛盾的神祇兩位,而要包括神祇之下的從神,其上提供庇佑的神祇,此外還有神祇的所有信徒,像天使軍團之類的常規力量。 但是此時,該隱卻是孤身一人,身處對方的信仰主場之內,身邊除去房子之外幾乎沒有別的什么助力,單從這個方向看來應該算是處于很不利的情況。不過,有時候等級差距遠遠比數量重要很多。蟻多咬死象的前提在于,螞蟻的確可以對大象造成一定傷害,即使僅僅是破皮。 很可惜的,不管光明神祇這方面的勢力如何,除去光明神祇自身,其余的所有力量都不是可以讓該隱稍微有那么一點受傷的存在。這就是等級差距的壓倒性優勢。 所以,即使從數量上看來光明神祇那一邊占著優勢,但是實際上該隱卻完全不擔心是否會輸,況且他的對手僅僅是一個已經因為信仰力量沖擊失去理智的普通神祇而已。只要該隱注意不讓力量強度還沒有達到他的高度的房子出什么問題,那么一切就會簡簡單單地解決。 所以,該隱再度瞞著房子,貌似毫無準備地找上了光明神祇準備動手。 等到該隱離開了寵物店,房子才顯出人形來,坐到了一貫的位置,為自己泡好一杯紅茶,就好像以往的每天那樣。而本來坐在茶幾旁的卡納姆·庫蘭,在看見被該隱確信毫無知覺的房子突然出現的時候,先是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立刻坐直,力求表現出自己恭敬的態度,心里卻在考慮著如何應對房子的責問之類的。畢竟,他幫著該隱瞞房子關于神戰的事情?;蛟S房子不會生該隱的氣,但是他的身份可不能讓房子對他放縱。 “……我覺得有些不高興?!狈孔又苯亓水數卣f,嘴角微微下垂,是不悅的體現。 卡納姆不說話,此時此刻不論說什么都不對,那么還不如就什么都別說,安安靜靜地就當自己只是個雕像。而在此時,他微妙的走神了,突然想起——幸好他現在是血族,如果他還是人類的話,恐怕還要擔心呼吸的聲音會不會引起房子的怒氣之類的。 雖然這種想法似乎對于血族而言太冒犯了,但不論如何,卡納姆竟然因為這種想法有了一種慶幸的感覺。 “你覺得他真的能瞞過我嗎?”也不在意卡納姆的態度,房子似乎是在問他,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語,“我們多久的交情,互相之間有多了解,該隱想要做什么,怎么可能瞞得過我。而他又怎么會不知道瞞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