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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以后,晶晶就發起了高燒,要不是陳淑芬一回來就去看她了,恐怕小命都燒沒了。    晚上,陳淑芬和大女兒打電話的時候就忍不住絮叨:我們是不是還是要給晶晶找個人家?我總覺得她最近不對勁,人也瘋瘋癲癲的。這回發燒,可嚇壞我,要不是我回來正巧撞見,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下來......    姚真真舉著電話,聲音沒什么起伏:媽,你要是真這么想,我可以安排她去相親,能不能相上就看她自己了。    好好好,真真,你肯說這個話,媽就放心了。你安排的人,肯定沒錯。    陳淑芬對真真這個大女兒現在很有幾分恭敬的意思,人人都說真真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上,絕對不是一般人,不止是他們家的光榮,更是整個平鄉縣的光榮。    陳淑芬現在都不敢和姚真真玩撒潑打滾的那套,幾乎女兒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怕真真對家里撒手不管,以后她想依靠都沒人靠的上。    姚真真一向說話算話,掛了電話以后就讓秘書把這事給安排上了。    又是媽的電話?顧長林從書本中抬頭看了姚真真一眼。    陳淑芬最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并不多,但每次打完電話,能讓姚真真露出這種疲累表情的也只有她了。    嗯,還是為了晶晶的事。    就大概成了陳淑芬打電話過來的唯一理由。    晶晶的事對姚真真來說還真不算什么,以她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都不需要親自去辦,除了略微有些煩惱以外,對他們的生活幾乎沒有影響。    姚真真也就略微心煩一瞬,就將這事拋之腦后了。    今年過年回平鄉縣嗎?上次趙叔來說平鄉縣過年有不少好玩的,家里兩個小家伙一直惦記著呢!我是被他們兩個煩的不行了。    隨著年齡的增長,顧長林并沒有太多變化,五年過去,仍舊是英俊帥氣小伙子一個,光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來他已經結婚有孩子了。    歲月讓他整個人沉淀下來,氣質內斂、反倒比從前更加吸引人。    顧長林如今早已成為國家首屈一指的研究員,他不喜歡被人正面報道,但是關于他的豐功偉績,全國早已聞名。    若是碰上顧長林去接孩子,孩子的老師不止要懷疑一下顧長林是不是孩子的爸,還會暗戳戳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后,偷摸請顧長林給他們簽名。    隨之而來的壞處,就是龍鳳胎成為了老師們的香餑餑,被冠以天才的兒女的名頭以后,老師對兩個孩子的要求也比別人高的多。    姚真真想了一下年底要忙的事,想著能安排的都安排了,帶著孩子們去平鄉縣走走也好。    也行,聽說這次小軍也會帶他兒子回去,同輩的孩子們就我們家里的兩個,和小軍兒子。言言、琳琳和小妞妞接觸的機會比較多,倒是沒什么和姚戰相處。    陳淑芬還有一個不得不對女兒服氣的理由。    當初小軍和張婷結婚,陳淑芬認定這兩人不般配,甚至覺得兩人也就新鮮一陣,很快就會離婚。沒想到小軍和張婷把日子越過越好不說,以兩人名字命名的連鎖超市幾乎開滿了全國。    陳淑芬倒是不指望享什么女兒福氣,但是面對兒子如此的成功、和美滿的家庭跟前,她到底還是選擇了退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你這句話,回頭我和孩子們也能有個交代。    顧長林湊過來,將姚真真手里的筆拿開,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    嗯,我算是知道了,原來顧所長為了孩子們使美人計......    小妻子容貌變化不大,嗔笑的時候,眉眼間還是帶著從前的幾分俏皮。    很難想象在新聞頻道上一板一眼的人,私底下竟然這樣溫柔又獨具風情。    夫妻這么久,顧長林還是很容易被她的一言一行所吸引。兩人的感情,在婚姻生活中不止沒有變淡,反而歷久彌新。    書房內傳來姚真真的驚呼聲,隨后曖昧涌動,哪怕隔著門板都能感覺到兩人的濃情蜜意。    站在門口的顧嘉言一把捏住meimei的后脖頸:跟我回去寫作業,要是給爸知道你在偷聽,小心打斷你的腿!    顧嘉琳對于哥哥的威脅并不覺得害怕,她吐了吐舌頭說:爸爸才不舍得打斷我的腿,就算要打也是打你的。    顧嘉言:......    他竟無法反駁。    這么多年過去,兩人早就從父母身上摸到了些許套路。    比如說,但凡meimei惹事,受傷挨訓的總是他這個哥哥。    比如說,家里只要有妞妞姐和琳琳在,他、顧嘉言就要退居一射之地。    又比如說,好像在父母的認知里,只有他會干壞事,meimei和妞妞姐是兩朵純潔無比的白蓮花......    想到這些,顧嘉言沉沉嘆了口氣。    重女輕男的風氣不可漲,可惜,全家就他一個清醒人。    琳琳見他愣住了,飛快的從他手底下逃脫。    門口的動靜,將書房內的兩人從意亂情迷中抽離。    顧長林揉了揉姚真真嫣紅的唇瓣,皺起眉不悅:肯定又是言言那小子在搗亂,我之前就說把人扔到部隊里去訓練幾個月,什么不好的習慣都沒了。    姚真真還是心疼兒子的:未必是言言,你沒有調查可沒有發言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