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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重錦見狀心底一沉,不敢上去打聽,帶著范溪一道去旁邊想去問問食肆的食客。 他們還未來得及走開,里頭一位中年侍衛長帶著一小隊執戟侍衛出來,見他們來回張望,侍衛長過來,雙目一掃,冷聲開口,來者何人?來此做甚?rdquo; 中年侍衛之后一眾侍衛雙手緊握戰戟,似隨時要將他們拿下。 大人,我喚桓重錦,她為范溪。rdquo;桓重錦與范溪皆心里發慌,桓重錦恭敬答道:大人,我有位兄弟乃右武衛之人,昨夜出來,一夜一日未歸,家人憂心,故來打聽一二,并無歹意。rdquo; 侍衛看向滿面愁容的范溪,當真?rdquo; 范溪福了福身,老實道:我娘喚我出來瞧瞧,未想到街上戒嚴,打擾大人們了,我們這便歸去。rdquo; 侍衛聞言臉上神色緩和了些,問:你家人姓甚名甚?rdquo; 范溪道:范遠瞻,去年剛入右武衛。rdquo; 范遠瞻倒是神勇男兒。rdquo;侍衛顯然識得范遠瞻,聞言他臉上神情和緩了些,點頭道:他無礙,不過還有任務在身,天黑前方能回去,你們先歸去罷,莫四處嚷嚷。rdquo; 謝大人。rdquo;范溪福身。 范溪與桓重錦剛想走,衙門里又出了一排人,其中有人從一旁牽馬小跑而來。 侍衛長眼疾手快,拉著桓重錦避到一旁,范溪跟過去,一行人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出。 緊接著,有人似乎從衙門里出來了,侍衛牽馬上前,那人正要上馬,忽然頓住了,往前幾步走到范溪面前。 范溪心有所感,迅速一抬頭,卻見一個煞氣有些重的中年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兩人對視,皆身形一震。 范溪心里緊張,忙又將腦袋垂下去。 那男子態度倒和藹,溫聲問:你是何人,緣何來此處?rdquo; 范溪將先前對侍衛長所說的緣由再說了一遍,低低道:我等并非故意窺探,只是事情湊巧。rdquo; 男子聽了只笑笑,無礙。天寒路滑,若無甚事便早些歸去罷,搜救的右武衛士天黑前便會盡皆歸家。rdquo; 范溪福身,行了個禮,謝大人。rdquo; 男子未再說話,回身上馬,接著身后諸人上馬,馬蹄聲噠噠,一行人打馬遠去。 侍衛長似心有余悸,回身對范溪說道:你們亦是運道好,碰上了戎謹侯大人。莫要再次逗留,快回去罷。rdquo; 范溪與桓重錦再次道過謝,而后回去。 桓重錦將范溪送到家,范溪歉疚道:今日麻煩重錦兄了,還請進來喝杯茶罷。rdquo; 桓重錦心有余悸,連連擺手道:下次罷,我回家好好歇歇。rdquo; 范溪莞爾,那邊待大兄休沐時請重錦兄來家中喝酒。rdquo; 成,到時我再上門叨擾。rdquo; 范溪叩門,安娘來開門,正好見桓重錦背影遠去,不由問:怎么不叫人進來喝杯茶?rdquo; 重錦兄道下次待大兄歸來再上門叨擾。rdquo; 莫看你重錦兄做牙行生意,最是謹慎守禮不過。rdquo;安娘感慨完,問:你大兄那頭如何了?rdquo; 衙門里的大人說天黑前他們便會歸家,讓我們不必擔心。rdquo; 安娘在心頭念了聲佛,低嘆:做哪行都不易吶。rdquo; 天黑前范遠瞻果然歸來了,他雖滿臉疲憊,精神頭倒好。 范溪見他,忙端出飯食來給他用。 范遠瞻匆匆凈手擦臉,接過飯食,忍不住點點范溪額頭,你這膽子也太大了,怎么還去衙門打探?rdquo; 安娘忙將事情攬下來,我見你久不歸來,特叫溪兒去問。你們衙門不許打聽么?rdquo; 倒不是不許,只是今日衙門來了位大人,怕溪兒沖撞了。rdquo;范遠瞻道,幸而無礙,不然事情便遭了。我待會去趟重錦兄家,今日之事還得多謝他。rdquo; 范溪手一頓,大兄,戎謹侯大人是你們上司么?rdquo; 范遠瞻搖頭,戎謹侯統領皇都兵馬,并不算直接上司。rdquo; 范溪聽了暗自咋舌,這樣一位人物,已是她見過位份最高之人。 戎謹侯自離開右武衛后匆匆打馬回府,心中一片驚濤駭浪。 戎謹侯現年四十有二,家中三子一女,盡是嫡妻所出,他早年在外征戰,心中頗覺虧欠,近年來倒常待在家中,一為韜光養晦,二則教養兒女。 女兒長在內宅,戎謹侯與之并不算親近,然而到底相處了兩三年,這一兩年,他越相處越覺不對勁。 別的莫說,胎記便對不上號! 他親生女兒生下之后,胎記長在肩胛骨,現今這位女兒胎記卻長于手臂。 孩兒大了,身上胎記興許會變淡消失,然而卻萬萬沒有挪位的道理。 戎謹侯心細如發,令人打探,卻越探越覺不對,恐怕女兒出生之時便被仇家調包過了。 他心中有所懷疑,奈何找不到證據,一時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外派人手,加緊打探尋找。 茫茫人海,找個面目不清身份不明之人不比大海撈針容易,兩年有余,戎謹侯不知收到多少消息,私下見過多少小女娘,卻無半分頭緒,以至于現今,他都會多大量遇著的小女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