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顧家宴會
第一百八十四章 顧家宴會 不知應婧媛如何得知了顧家的宴會,死磨硬泡的要跟著陸廷深去出席。 “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了,難道你不想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嗎?” 應婧媛是軟硬兼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我陸廷深向來敢作敢當?!?/br> 陸廷深見過的女人也算不少,像她這樣死纏爛打的還真是頭一個。 “既然如此,你就帶我去參加宴會,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還對我jiejie有其它的想法,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br> 應婧媛的話直接說到了陸廷深的心坎里,他的眸底也跟著變了變:“我和她的婚約已經取消?!?/br> “好……正好也讓我見見家里的長輩,以后碰到也好打個招呼,以免顯得過于沒有禮數?!?/br> 應婧媛的話頭頭是道,可陸廷深卻從未有過的被脅迫的感覺。 他真是鬼迷心竅,竟然會想到利用她去氣應姍姍,這下好了,偷雞不成失把米,他是后悔莫及。 心里不舒服是一回事,可做為一個說話頂天立地的男人,他自然不會把應婧媛丟棄,更何況,說起來她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真正發生過實質性關系的。 “隨你,只要不感覺無聊就跟著吧?!?/br> 應婧媛終于聽到了陸廷深松口,眉眼已經笑得彎成了一條。 她跟著他去參加顧家宴會,無疑就是在向外界宣布她們之間的關系,到時應姍姍后悔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陸廷深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只有她應婧媛可以。 想到自己打敗了無數的女人,尤其是自己同父異母的jiejie,她的心里便美得夠嗆,臉上的笑更是持久不減。 她因為能夠陪自己出席宴會而欣喜成那個樣子,陸廷深的心里卻是有些失落起來。 之前他也帶應姍姍出席過宴會,高朋滿座,很多人還因為討好他而對那個女人是夸贊有加,可卻沒有此時應婧媛的那股子開心勁。 應姍姍固執的和他解除婚約,應該是從始至終也沒有接受過他。 想到應姍姍,他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浮云,她卻為了那個生死未卜的吳澤軒竟然愿意假扮他的女人,還和他做了那么多的“練習”。 他以為一塊頑石也能在他的堅持與溫存下變得柔x軟,沒想到全部都是一廂情愿。 應姍姍,究竟怎樣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才能接受我。 看到陸廷深只是看著自己發呆,應婧媛以為他是被自己的美貌所迷住,嬌羞的抿了抿唇,眉眼送起了秋波:“你這么看人家,有些不好意思了?!?/br> 一句話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應婧媛以為陸廷深沒有聽到,再次抬起眼直視過去:“廷深,晚上我去你那好不好?” “???什么?”陸廷深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完全沒有聽到應婧媛的話,只是看到她的唇動了動,無意識的反問。 “我說晚上我去你那好不好?!?/br> 也許是出于懊惱,更是因為心里不爽,應婧媛沒想到他竟然分神了,忍不住提高了嗓門。 她這么重復了剛剛的話沒什么,可偏偏他們所處的是一家高檔的中餐廳,小小的隔斷雖然保護了顧客們彼此私秘的吃飯環境,卻因為不是完全的封閉,哪里動靜大些周圍還是能夠聽到的。 聽到就應婧媛的話,四周的食客們有好奇聽伸頭過來看。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br> 應婧媛不耐煩的瞪著那些瞄眼瞅過來的人,沒好氣的嘟起了嘴巴瞅向陸廷深:“都怪你?!?/br> “話是你自己說的,與我何干?” 顧廷深悠閑的抿了口茶飲,一副旁觀者的姿態。 這個男人可真是壞透了。 應婧媛暗暗嘀咕,整張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以前應姍姍每次去醫院見不到父親,他不是都很男人的替她出面解圍的嗎?為什么現在卻任由別人看他的女人的笑話。 除非……他的眼里從來就沒有過她。 這個猜測一出,應婧媛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 如果搭不上陸廷深,她又沒有去和顧正豪拉過關系,橫豎都沒有得逞,這要是被母親知道了,還不活剝了她一層皮。 “那不行?!?/br> 她心里想著,不由得就脫口而出了。 “那你的意思是?” 陸廷深抬頭,以為她是在跟他的話,臉色已經多了幾分陰霾。 “為了挽回我的損失,今天晚上我們就去你那?!?/br> 還好應婧媛反應快些,她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忙拐回了自己丟臉的那句話上,表情卻裝得若無其事,只是聲音比之前小了不少,低得只能他們兩個人聽到。 “晚上我公司還有應酬,恐怕你要失望了?!?/br> 陸廷深定定的看著她,眼眸如墨潭般的黝黑而誘人。 那是個神秘卻又無法看到底的地方,可即便是粉身碎骨應婧媛也會義無反顧的往里鉆了。 在她的眼里,陸廷深的高深莫測才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沒關系,我等你?!?/br> 應婧媛嫵媚妖嬈的沖著他飛了個媚眼,真是能把人的心都給勾出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已經掌握了他的弱點,雖然強勢可對和他上過床的女人還是很有責任心的,沖著這點她也得走下去。 她之所以有點著急的想去陸廷深的別墅,除了想去摸摸他的底,更重要的是想坐實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那是她的謊言。 但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萬一被陸廷深發現真相,會如何待她,想想腳趾頭都會發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生米真的煮成熟飯才好。 陸廷深沒有再作聲,只是意思不明的挑了挑劍眉。 說起來,即便他對那晚的事情記憶很少,但隱約間還是感覺和面前的應婧媛有些對不上號。 如果那晚的女人真的是她,那么羞澀而遲鈍的反應,還真不太像此時她所表現出來的f蕩和撩人。 懷疑歸懷疑,他從昏迷中醒來時只有他和她在場,這些都是不能否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