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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rdquo;徐容繡嗤笑,他不是又續娶了,將那女子娶進門了,還擔心什么?想要孩子現成的有倆兒子,想要小的就再生。他這副作態給誰看,我估摸著是故意在那等著你呢。rdquo;她頓了頓,又問,我堂哥可說什么?rdquo; 田友德搖頭,阿東什么都沒說。rdquo; 那就不管他,他問你就挑揀著答。rdquo;田氏囑咐道,就算他現在知道錯了,以前造成的傷害就真的能當成什么都沒發生了?這是不可能的。rdquo; 徐容繡點頭,娘說的沒錯,而且他根本就沒覺得自己哪里粗了。他覺得他是當爹的,就算做錯了我們做兒女的也該原諒他,可是憑什么呢?rdquo; 徐容繡說完就去忙了,田友德也不多說了,田友水拉住他小聲道,這事你少多嘴。rdquo; 田友德奧了一聲,我知道了。rdquo; 烤雞剛烤好,外頭傳來說話聲,徐容繡只當是食客,不想田友水進來道,弟妹,來的是太白樓的馬掌柜。rdquo; 徐容繡眉頭一跳,心道,終于來了。 太白樓是清河縣最大的酒樓,在清河縣名聲也極佳,食品更是豐富多樣,不管是有錢人還是窮人都吃得,徐容繡當初想著賣酸菜方子,其實意動的主顧便是太白樓,這兩日也有其他的酒樓來尋過她,但談過之后她覺得并不合適便都推了,目的就是等太白樓的人。沒想到馬掌柜真的就來了。 宋家食鋪開的日子并不長,但不管是麻辣燙還是烤雞都賣的極好,若是尋常的鋪子馬掌柜也就不在意了,但偏偏他媳婦喜歡宋家食鋪的烤雞,昨日聽聞宋家食鋪又出了酸菜排骨米飯,他媳婦又來買了一份,回去他也嘗了兩口味道實在是好,在大冬天里最是開胃。這要是放到酒樓里想必也是非常好賣的。所以馬掌柜便起了這心思,與東家商議之后決定來探探宋家的底,問一下對方是否愿意賣方子。 這時候買賣人都是將方子捏在自己手里,有的甚至作為傳家寶傳給后代以求后代人衣食無憂,像宋家食鋪這幾樣食物的方子馬掌柜和東家都想買下來,可惜人家不一定樂意,他如今過來也只是問一下,若是能成最好,不成也拉倒。他可是聽說了,他們酒樓的幾個對家也來問過,最后都是無功而返。 馬掌柜說明來意,徐容繡并不意外,她道:這方子可以賣,但是我有個要求。rdquo; 一聽她樂意賣,馬掌柜頓時高興了,他急忙問道,你說。rdquo; 徐容繡道,這方子是我這里傳出去的,但是日后我們店里還能做酸菜,就是說這酸菜是你我兩家共有。如今我買賣已經開始了,斷不會為了賣方子就斷掉的。rdquo; 馬掌柜沉吟,可酒樓價格一向比普通食肆要高,這利潤恐怕就hellip;hellip;rdquo; 酸菜的吃法,我能給你列出十種出來,并非只燉排骨,我燉排骨只因為這容易做,不占用人手。rdquo;徐容繡道,這排骨米飯本不適合酒樓,其他的卻是可以的。rdquo; 馬掌柜一琢磨也是,便問,那你打算賣多少銀子?rdquo; 徐容繡伸出三根手指,三千兩。rdquo; 馬掌柜搖頭,貴了。rdquo; 徐容繡站起來,直接了當道,那沒的談了,我是喜歡太白樓的做事風格,否則我昨日早賣給豐迎樓了。他們出價便是三千兩。rdquo; 對于對家出了多少銀子馬掌柜雖然不知道,但這三千兩確實超出了他和東家的預期,于是他便道,那容我回去與東家商議一番。rdquo; 徐容繡自然沒有不應的,還特意裝了一份排骨米飯給馬掌柜,麻煩馬掌柜帶給東家嘗嘗。rdquo; 多謝徐老板。rdquo;馬掌柜暗道徐容繡會做生意遂將排骨收了?;厝ケ憬o東家送了過去。 太白樓的東家曹恩伯覺得有意思,打開嘗了一口,頓時點頭,的確不錯,那就買了吧。rdquo; 馬掌柜覺得自己東家太過草率,還要再問問,曹恩伯道,好東西就該一起分享,就買了吧。rdquo; 于是馬掌柜便直接拿了寫了契約來找徐容繡,徐容繡看了眼覺得沒什么問題,便跟著馬掌柜去與曹恩伯簽契約。田友水不放心她便跟著一同去了。 曹恩伯今年不過二十來歲,瞧見同樣年輕的徐容繡頓時覺得有趣,非常痛苦的簽字畫押又拿了銀票。 曹恩伯道,希望以后合作愉快。rdquo; 徐容繡木著臉道,我還沒給你方子。rdquo; 曹恩伯一愣,還真是這樣,馬掌柜無奈道,那麻煩徐老板了。rdquo; 于是徐容繡便在曹恩伯的注視下將方子寫了出來。徐容繡識字認字,可寫毛筆字就不大行,歪歪扭扭的勉強能夠認出來,她寫的時候就聽見曹恩伯隱忍的笑意,待她寫完又非常辛苦的憋住了。徐容繡只當沒聽見,將方子遞給曹恩伯,那我走了。rdquo; 她一走,曹恩伯看著方子頓時樂不可支,真想不到徐掌柜寫的字居然hellip;hellip;這么難看。rdquo; 馬掌柜注意力卻不在字上,他看著方子皺眉道,沒想到居然這么簡單。rdquo; 曹恩伯指了指后面步驟詳盡的菜譜道,菜譜就不值錢了?rdquo; 馬掌柜一想也是,當即拿了菜譜出去找大廚研究腌制酸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