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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的游戲》 文案: 異能者之都圣城,有兩個最著名的瘋子,一個是天生救贖者“圣母小姐”,一個是犯罪大師“業障病人”。 傳聞圣母小姐體內流淌著“善水”,其血液能夠治愈所有受傷的心靈,是圣城最強異能者。 而很少有人知道,業障病人的表面身份是一位心理醫生,對外公布的異能是「安撫歌謠」。 “其實并非如此,你我都是圣城罕有的無能力者。對么?壞醫生,或者說,我親愛的病人?!?/br> 溫以純善于看到世間的真善美,并為之感動落淚。 她相信再邪惡的人,內心深處都潛藏著向善的因子,所需要的只是她加以引導。 在救贖他人這件事上,溫以純極少失敗,直到她對上了鄭無決。 人們總說,圣母小姐最想救贖的人是業障病人。 其實,溫以純只是想弄哭鄭無決而已。 她的善極致而堅不可摧。她將教會他悲傷,幫他找回他丟失掉的——名為“愛”的能力。 ●今日的圣城也風平浪靜。 圣城人民日常心聲:“我【嗶——】的!你們倆談戀愛能換個城市,放過我們圣城行嗎???” 改正:今日的圣城也很核平。 食用指南: 1.女主非典型圣母病,請勿代入正常人思維,她無論經歷什么都不會黑化。 2.男主沒有同理心,做惡不猶豫,實非良人。 2.相愛相殺太香了!正邪對立太香了! 第110章 [珍香小心!] 更多……更多如劍光一般耀眼鋒利的彎月出現了。 不, 那并非仿佛, 那的的確確就是劍光。 這一擊是從珍香視線盲區發動的, 源頭在愛手藝的一側, 所以看不到攻擊者。 在那些劍光淹沒過來之前, 珍香的預感已經演繹出結果:愛手藝會被攔腰斬斷, 接著就是自己。 相比起怎么被殺都不會死的愛手藝,她自己恐怕是有些脆弱過頭了。 在珍香想好怎么應對之前, 一道龐大的影子突然閃現在愛手藝身邊, 硬扛下了那些彎月一般的劍擊。 不可思議,居然是玉壺。它在一瞬間蛻下了長滿小手的外皮,展現出真正的形態。 腥而咸的潮濕海氣,健碩柔韌的身軀, 結實有力的雙臂,五指之間連接著蹼,渾身布滿了堅硬無比的鱗片,下半身脫離壺的制約得以自由行動, 似蛇尾又似魚尾,長長的盤繞在地上。 珍香下意識屏住呼吸, 因為她聞到了無比腥臭的味道,就像是隨著洋流漂到海岸邊久久無人理會的臭魚爛蝦。 該說玉壺不愧是拿愛手藝當繆斯的瘋鬼嗎?這種形象如果自稱克蘇魯的粉絲誰敢不信,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它是不是有點深潛者血統…… 用身體擋住攻擊的玉壺憤怒大叫著:“黑死牟!你想干什么?你居然攻擊偉大的洛夫克拉夫特大人!” “你是說離我更近的這個男人?只是順便……”隨著回答的聲音,發動攻擊的鬼自己走了出來。 那是極有氣勢的男性鬼,穿著黑色與紫色相交的格紋衣服,武士打扮, 臉上長著三對眼睛,中間那對眼睛上明明白白刻著“上弦”“壹”。 哦呼!珍香在心里吶喊。這么巧,十二鬼月齊了! “黑死牟,你說‘順便’?你攻擊偉大的洛夫克拉夫特大人就只是順便而已?你是在侮辱我嗎?”玉壺暴跳如雷,“就算你是上弦之壹,也別以為我會怕你!” 它揮出充滿力量的拳頭,向黑死牟兇狠砸去。 黑死牟淡定地稍微后仰一下避過拳頭,下一瞬就用刀刃把玉壺串在了地上。 珍香根本沒看清黑死牟是什么時候拔刀的,快得仿佛那個動作被從時間軸上刪掉了。 黑死牟說話的方式極有意思,它每句話都像是跟著一行省略號,余味未盡:“玉壺,你空有力氣卻無技巧,實在可惜……是想和我發起換位的血戰么……但我本是為擊殺鬼殺隊當主而來,之后再與你打吧……” 奮力掙扎著試圖反擊的玉壺一愣:“鬼殺隊當主?誰?在哪?” 它一點都沒意識到珍香的身份,塞滿了“藝術”的聰明腦袋里壓根沒留出一丁點空間,從未思考過就擺在眼前的事實。 在黑死牟回答之前,珍香抓緊時間在頭腦中發出大叫:[系統!快讓我跟上弦之壹共情!] [現在?]系統完全無法理解。 現在明明是很危險的狀況??!共情的時候宿主會暫時失去意識,應當優先確保自身安全。而現在兩只十二鬼月明顯有達成共識的趨勢,接下來恐怕就要合力殺死珍香了,這種時候珍香還想著共情? [快??!]珍香大聲催促。 系統還想追問理由,但時間緊迫,本著信任之情,它決定之后再說。 珍香如愿以償。 她的意識開始下沉,仿佛被塞入一只滾筒洗衣機里攪拌,天旋地轉伴隨著各種流光溢彩,整個世界都開始解構和重組。 日月星辰拱衛在她身側,像是在保護她又像是要攻擊她。 最終,她羽毛般輕輕飄落,安然落在了一座建筑屋頂的層層瓦片上。 果然啊,又有變化了,這次她連“過場動畫”都沒得看,壓根沒感覺到一點屬于黑死牟的思想,就直接抵達了黑死牟尚為人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