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不是你暗示的?
對于男人的做法,喬詩暮哭笑不得,這個時候他是如何做到的一本正經? 車廂里安靜了下來,倆人互相注視著彼此,最終她還是敗給了傅知珩那深邃又溫情的眼神里。她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張開自己的手朝他抱上去。 傅知珩順勢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頭頂,他寬慰的閉上眼,再緩緩張開時,眼眸里只剩下越來越濃的溫柔,像化不開的墨一樣濃稠。 喬詩暮聞見了他身上的酒味,還混著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兩者混在一起,但在他身上又不難聞。她把臉貼著他的胸口,不住地蹭了下:“聚會上喝了很多酒?” “不多,沒醉?!备抵竦皖^,嘴唇抵著她溫熱的耳朵蹭了蹭,又撓癢似的輕輕碰了兩下。 他的觸碰讓喬詩暮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見他突然又親上自己的頸,更是癢得難耐,她用手抵著他的唇,把人朝外推:“我還以為你叫我來接你,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呢?!?/br> 見她不給親,傅知珩安分的將她抱懷里,額頭和她相抵:“想你了,等不及回到家才見到你?!?/br> 喬詩暮靠在他懷里,被他的溫柔籠罩著,心已經迷失在他身上。 “你剛干嘛要把小鄭支開?!边^了會兒,她推開他,嬌嗔道。 傅知珩微挑眉:“不是你暗示的?” 喬詩暮愕然,覺得自己有點冤:“我什么時候暗示你了?” 男人低笑:“剛剛?!?/br> 十一點左右,回到了家。 喬詩暮把傅知珩的手扛在肩上,扶著他往樓上走。 傅知珩看似挨著她,但力道半點也沒往她身上壓,他垂著眸看她,笑道:“不用扶,我沒醉?!?/br> 喬詩暮聞言,摟著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緊了?!安恍?,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br> 傅知珩聞言一笑:“說的是你自己嗎?” 喬詩暮抬起頭,見他根本沒看路,摟著他的手輕掐了下他腰:“別看我,你認真走路?!?/br> 走廊上靜悄悄的,感應燈應聲而亮。 剛進臥室,燈還沒開,喬詩暮正要伸手觸摸墻壁燈開關,傅知珩突然拉住她的手,隨即轉身把她壓在了門板上。 室外朦朧的光線照進來,喬詩暮抬起頭,看見男人低下來的臉,她下意識偏開。 沒有對準,傅知珩只親到她的臉頰,他低聲笑,一只手扶在她纖細的腰間,唇從她的臉頰親到她的嘴角。 “不許親,快去洗澡!”喬詩暮一手抵住他要親下來的嘴唇,然后彎著腰從他的臂彎下鉆出去,順手按亮墻壁的燈。 突如其來的光線有些刺眼,傅知珩不適的閉了閉眼,等張開時她人已經跑進去了,躲得遠遠。 他笑了,心里一片柔軟,想把自己一整顆心都掏出來給她。 等傅知珩進了浴室后,喬詩暮拿起他剛脫下來的外套。正欲掛在落地衣架,忽然看見有什么落在地板上,她愣了下,彎下腰伸手拾起來。 是張名片啊。 她翻過來,掃了一眼上面的信息,雙眼登時睜大。 沈曉曼? 是施純之前提到的那個沈曉曼嗎? 那個跟傅知珩交往過的?;?? 應該……不會這么巧吧? 喬詩暮朝浴室方向望了一眼,若有所思了起來。 傅知珩洗完澡出來時,喬詩暮已經在床上躺著了,見她要起來給自己吹頭發,他柔聲制止:“不用,我自己來?!?/br> 喬詩暮已經爬起來了,她拎起吹風機站在梳妝臺前,眼睛彎了一個弧度:“我想給你吹?!?/br> 吹頭發沒花多長時間,吹好倆人便躺上了床。 傅知珩靠在床頭,懷里擁著喬詩暮,倆人靜靜的說了會兒話。 喬詩暮對剛剛從他外套上掉落的名片有點耿耿于懷,想問又不知怎么問出口,不問心里又撓得慌。猶豫了良久,她試探了下他:“你今晚參加的是工作上的聚會嗎?” “不是,同學聚會?!备抵裉謸崤念^發,一手握著她的手,手指輕捏著她的指尖,在手里把玩著。 喬詩暮哦了聲,垂眸看著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里撓了撓,漫不經心的問道:“高中的同學聚會嗎?” 傅知珩抓著她的手扣在手里,舉起來在嘴邊吻了下,聲線低沉,“嗯?!?/br> “哦?!?/br> 傅知珩察覺到了她那點心不在焉,微拉開彼此的距離,垂眸看著她,問:“怎么了?” 喬詩暮搖搖頭,她本來是想問問沈曉曼的事,但又不知怎么開口。她雙手抱上他的脖子,把臉枕在他胸膛,閉上雙眼:“我困了?!?/br> “困了就睡?!备抵袼砷_她。 喬詩暮往下蹭,把枕頭拉到自己的腦袋下,翻了個身面朝傅知珩。 傅知珩躺下來,把胳膊伸進她的脖子下,擁著她,給她牽了牽被子。做完這些,他吻住她的額:“睡吧?!?/br> “嗯?!眴淘娔和麘牙锊淞瞬?,找到了舒服的睡姿?!巴戆??!?/br> 夜半,窗外的月亮已經隱蔽了。 喬詩暮在一陣渴意中醒過來,她睜開眼,看了眼睡在身旁的男人,將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她輕輕坐起身。 剛要下床,手腕忽的被握緊,她回頭,只見傅知珩張開雙眼,緊著也起來了。 “去哪?”男人沙啞的嗓音響起。 “不去哪,我起來喝杯水?!眴淘娔航忉尩?。 “在床上坐著,我來?!备抵窭鹫眍^墊在床頭,讓她靠著。 他的無微不至讓喬詩暮備受感動,她靠著沒動,看著他,嘴角牽著幸福的笑容:“倒個水而已,我自己可以,你會不會太寵我了,我覺得這樣不好?!?/br> 傅知珩坐在床邊,提起玻璃冷水壺,倒了半杯水端給她,垂著眸看她,勾唇一笑:“哪里不好?” 喬詩暮盤腿朝他坐過去一些,伸手接過杯子捧在手里,低頭喝了幾口,后說:“萬一被你寵壞了怎么辦,搞不好我以后什么都不會做?!?/br> 等她喝完水,傅知珩拿走杯子,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把她整個人按到懷里,輕撫著她的頭發:“寵壞了就寵壞了,老婆不就是用來寵的?我寵得起,你只管享受就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