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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著桌子,掩藏自己的身形,冥王不解的看著,自己伸出的手,為什么?他實在有些搞不懂。 他詢問了德墨忒耳,女神都喜歡什么,于是他就在冥府,打造了一個獨一無二的樂園,來供應女神居住。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那時她不是愿意來冥府做客的嗎?她明明不怕自己,現在為什么這么排斥他。 這些天她沒有一個笑臉,他就這么另他心愛的姑娘厭煩嗎? 赫柏和赫爾墨斯看著冥王陷入怔愣,這是個好機會,還沒等他們接近珀耳塞福涅,又一道氣刃打了過來。 赫柏閃身躲過,只是被氣流劃破衣角,地面上氣刃落下的地方,流下了深深的裂縫。 力量的鴻溝太大了,他們均沾染狼狽,而冥王哈迪斯,身穿純白婚袍,卻連半點塵埃都未沾染,狹長的眼睛里,毫無一點溫度,他眼里沒有他們,也沒有使出真招,他就像縱容著不聽話的小孩。 “小孩子的游戲就到這里為止吧,我陪你們玩夠了吧?!?/br> 他徑直走到的珀耳塞福涅身邊半跪下來,擦拭著她沾染灰塵的臉頰“珀耳塞福涅是我的妻子,這一點上宙斯也很是認同,如果你們是來慶祝我們的婚禮,我非常歡迎,也不會追究你們之前擅闖冥府的失禮?!?/br> 他回頭看著他們,黑眸不帶溫度的打量他們,“如果你們一直失禮下去,我不建議替宙斯教育下他的孩子?!?/br> 赫柏自然是不甘心,赫爾墨斯知道她的心思,明白她之前的自責,所以救珀耳塞福涅回家,也是他的心愿。 他上前一步,站在冥王面前,他彎腰行禮,臉上甚至帶著微笑,這位奧林匹斯新上任的主神,表現的能屈能伸,“是的,我們馬上就走,謝謝冥府之主的寬宏大量……” 與此同時,珀耳塞福涅果然不給面子的掙扎起來,她掙脫了哈迪斯的手,赫爾墨斯看好時機,拉過珀耳塞福涅,向后扔出飛蛇杖。 冥王立即出手,打落飛蛇杖,赫柏則在剛剛的時間里,潛行到了哈迪斯的身后,看見冥王出手,打算硬接哈迪斯這一招,好為赫爾墨斯贏得些時間,抓緊帶珀耳塞福涅離開。 冥王哈迪斯皺眉看著這個礙事的女神出來,此刻他沉浸在被搶走妻子的憤怒之中,赫柏祭出神器抵擋攻擊,而冥王只是冷漠的看著青春女神受傷,他的心思都放在被拐跑的妻子珀耳塞福涅上。 赫柏當然不會,就讓他這么追過去,她拽住哈迪斯寬大的袖子,金色的神血順著赫柏的胳膊,流在哈迪斯的身上,弄臟了他潔白的衣袍上。 真是個麻煩,哈迪斯只得回頭,看著這個麻煩的女神,由于金箭的魔法,他所有情感都奉獻給了珀耳塞福涅,他對旁人連憐憫都不會有。 哈迪斯狹長的黑眸,漫不經心的看著,眼前這個脆弱的女神,只是個剛剛步入一等神的女神,能接他幾招? 為什么這么自信?甚至現在眼睛還亮的發光,難道宙斯的小崽子們,都那么自信?覺得可以阻攔自己,青春女神硬接了他一招,現在應該就連站著,都會費勁吧。 哈迪斯抬起手,準備解決這個倔強的女神,赫柏拿著神器,準備使出那招殺手锏,卻抑制不住口中腥甜。 噴出喉嚨中的鮮血,有些甚至噴在了冥王的身上,他白玉一樣蒼白的臉龐,沾染了血色,更顯妖異之感。 他顯得的很震驚,是啊,赫柏苦笑道,應該沒多少人,會把血噴在冥王臉上了吧,這下可把冥王徹底得罪透了。 來不急多想,赫柏直接舉起自己的神器,從剛才渡冥河,她就有這個想法了,冥界的水很多,也許適當利用下,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她借神器引出冥河之水,瞬間波濤駭浪,向冥王呼嘯而來,冥河水質特殊,沾上一點猶如千斤重,冥河不可載物。 即使他是冥王,冥河之水也要困住他一會,赫柏轉頭發動德墨忒耳的發絲,它會來到珀耳塞福涅的身邊,跟著發絲成功指引了她找到了赫爾墨斯。 宮殿里的哈迪斯揮手,被赫柏引來的冥河,皆悉數不見,他眉心還沾染著赫柏的鮮血,他伸手抹了這滴血。 突然半跪在地上,他捂住自己的胸口,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自從傷了那個女神,就好像自己的心臟中,住了一個小人,時不時的舉刀子扎一下。 他低頭用神感,掃視著自己的心臟,金色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著,完全看不出異常。 他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哈迪斯抿著薄唇閉著眼睛,他剛才打傷青春女神的畫面,和夜幕下嬌小的珀耳塞福涅撲進他懷里,說要來冥府做客的畫面重合。 兩個場景來回轉變,小鹿般活潑明媚的少女,撞進他的懷里,像一朵明媚太陽,一邊是染血碧眸卻依舊倔強的女神,兩個身影來回交替。 他攥緊了胸口,似乎這樣就能緩解疼痛一樣,哈迪斯發現他居然看不清,那夜奧林匹斯上女神的臉了,只有一片空白,究竟是誰撞進他懷里?心頭痛處越發明顯。 第70章 趁著冥王哈迪斯被阿刻戎怨河之水包圍, 這些重若千鈞的水,暫時阻攔了, 哈迪斯追捕的腳步,赫柏趁此機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順著子母血發的指引,赫拉不停的奔跑。 冥河能困住哈迪斯多久?能爭取一點時間,也是件幸運的事情了,她甚至沒有時間, 清理身后路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