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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太后轉身,遙指著乖乖坐在陸輕歌身側的陸敏道:“就是這小麻姑,我瞧她就很好?!?/br> 滿大殿所有的人,再一次將目光投注在陸敏身上。 曾經與陸敏在興善寺為了條狗而起過爭執的賢和公主與余寶珠,李靈蕓幾個坐在一起,氣的咬牙切齒:“三年時間都肯入宮,我還以為她不愛出風頭,誰呈想她竟是憋著擺個大陣仗出來。這下好了,國舅爺和四哥為了爭她,倒要打起來了?!?/br> 本在與趙程笑談的趙穆也生生變了臉,轉頭一臉不可置信望著陸敏。 他向來不怎么注意女兒家的首飾,這一眼卻從陸敏身上瞧出不一樣來了。她早晨在西明寺時,他咬她的耳朵,那耳垂上分明掛著兩只玉香瓜墜兒,但此刻所掛的,卻是兩枚紅玉髓。 閉上眼睛細想,分明是竇師良入東宮的前后,那兩枚香瓜耳墜不見的。 趙穆緊捏著手中酒盞,便見國舅竇師良也起身,跪到了殿中。老王八蛋一臉的本分,跪在竇太后身側,說道:“還請皇上成全!” 成全二字,必須得建立在二人有私情的前提下。 陸敏站了起來,微微整理罷裙衽,款款行至大殿中央。 兩個男人,分跪在大殿中央,皆仰首望著她。 不必回頭,陸敏也能感受到身后趙穆刀子一般盯著她的目光。 她中午急著以身相許,要換竇師良入宮救父時,完全不清楚宮中形勢。入宮后才發現形勢愈發復雜,也許陸輕歌這輩子會直接下手殺掉敬帝,若敬帝死,新君上位,形勢將會再度變化,也許陸高峰不必死,她們也不必再逃。 陸敏回看一眼趙穆,他神色晦暗,鳳眼深垂,似在假寐。 方才在馬車上,他雖沒有給準話兒,但那意思,似乎是愿意從此放開她的。 陸敏咬了咬牙,跪在了竇師良的身邊。雖不明言,但根據位置,明言人都能瞧得出來,她是想嫁給竇師良的。 半路殺出來的竇師良打亂了很多的的計劃,劉妃和賢宜公主的笑還僵在臉上,余寶珠和賢和幾個自然是繼續看熱鬧。 竇太后笑呵呵說道:“皇上瞧見沒?小麻姑自己也愿意嫁給師良,本來哀家自己指個婚也就成了,可是畢竟沒有你指婚來的喜慶不是?指婚吧!” 劉妃這下坐不住了。 她與賢宜兩個起身,跪到了趙稷身邊:“皇上,若是別的事情,嬪妾當然不敢跟母后爭搶,可是事關孩子的婚姻大事,嬪妾不得不說兩句。 麻姑與長嘯倆個自由相識,青梅竹馬,是一對年齡相當的金童玉女。竇國舅當然也很好,只是年紀未免太大了些,您說是不是?” 竇太后不高興了:“男人年齡大一點更體貼,更會照顧人,有什么不好?麻姑,你自己說,你想嫁給誰?” 陸輕歌怕這突然殺出來的竇太后要壞了自己的大事,也看出來陸敏更喜歡竇師良,怕她果真自愿嫁給竇師良,連忙對敬帝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麻姑不過小兒,她懂得什么終身大事,此事還是皇上決斷的好?!?/br> 敬帝身子趨前俯著,遙遠跪于大殿中央的小姑娘,垂首斂胸,誰都看得出來,這小姑娘想嫁給竇師良。 偏偏他還要逗一句:“小麻姑,你欲嫁給誰?” 陸敏萬般為難,再看一眼趙穆,他依舊閉著眼睛,仿佛置身于事外,一動不動。 敬帝忽而拍案大笑,笑罷,淡淡說道:“都歸坐吧,朕今夜不想做月老,此事明日再議?!?/br> 眾人皆歸了坐,聽了一段《鷓鴣天》,只等一曲聽罷,敬帝退宴,大家也就可以散了。 誰知曲音剛落,趙程卻是起身,跪到了大殿中央,高聲叫道:“父皇,兒臣亦有件事稟奏,懇請父皇恕罪!” 敬帝另有新宴要赴,急著要走,以為趙程也要趕著要求娶陸敏,遂重新坐下:“何事,奏!” 趙程左右相顧,訕笑道:“因事關皇家宮闈內事,只怕外人聽不得,能否,請父皇先叫外命婦與公主們退場?” 自打年青的時候,撞破東宮一個良娣與侍衛的jian情之后,敬帝看自己所有的大小老婆都像yin/婦,最喜歡聽的,也恰是宮闈秘事,嬪妃們老一點沒關系,丑一點也沒關系,最怕她們跟人私通偷情,但有風吹草動,也絕計會刨根問底。 他大手一揮:“許善,清場!” 麟德殿大太監身后十幾個年青年壯的太監齊齊行動,不一會兒就將入宮參加宴餮的外命婦并公主們全清了出去,輪到陸敏時,許善親自來請:“陸姑娘,奴婢親自送您至清寧殿歇息,可好?” 趙穆一把挽上陸敏的手:“許公公,陸姑娘今日是本宮請來的客人,本宮自會一直帶在身邊,無論大哥要說什么話,本宮聽得,她就聽得?!?/br> 許善躬腰而笑:“當然,當然!” 趙程看人走的差不多了,對著竇太后深深三叩首,又對敬帝三叩首,說道:“皇祖母,父皇,兒臣今日要揭秘一件十八年前的驚天大事,因此事關乎三弟,所以不得不當著眾位皇兄的面,不請大家勿要怪罪!” 十八年前,又關乎老三,那就是趙穆了。 對于趙穆的血統,那怕事實證明蕭焱是個天閹,敬帝心頭的疑慮也還未消除。他果然生了興趣:“朕容你站起來講!” 趙程道:“兒臣這些日子來在護國天王寺替父皇頌經祈福,偶然翻到一些廢后蕭氏手抄的經書,從經書中翻出幾份信來,信紙泛黃,顯然年代久遠,而那些信的筆跡,兒臣也非常熟悉,因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