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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脖子又癢臉又熱,一看老爹把難題推給自己,原本就起了疹子的臉越發燒癢,以哀憐的目光看了老爹半天,見求不動老爹,只得上前吞吞吐吐念道:“是故阿難,若不斷yin,修禪定者……”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我被待高所以看不到前面,前面還是前幾天的存稿,我大概記得是斷在這里,我把章節順序搞混了,請看過的人再重看一次,我又多加了一些。 ☆、重逢 陸嚴從不翻經書的人, 念了半天,邊念邊看老爹,希望老爹能來解救自己。 陸高峰一開始以為趙穆是來為傅圖求親的, 但坐了半天,慢慢覺得似乎他此番前來, 別有意圖,只是自己還猜不出那意圖來,遂靜靜的等著,看趙穆要耍個什么花招。 終于,陸嚴讀完了, 然后傻呆呆看著端坐于案后的趙穆。 趙穆問道:“所以,此經何解?” 陸嚴心里罵了趙穆一千遍的假道學,不對,假佛學,暗道若是斷了yin, 你爹怎會生出個你來? 當然,這話他不敢明著說出來,遂笑著搖頭,順帶撓了撓臉:“太子殿下,我對于佛經, 委實沒有什么嚴究,不如您來講講,我受教便是?!?/br> 抓臉撓腮,如此失教養的行為, 趙穆越發鄙視陸嚴。 “愛是yin根。這段佛經,講的就是這么個道理?!彼?。 陸嚴心說我瞧著您說這話的樣子很像個衣冠禽獸。 當然,這話也不敢說出來,他本是個樂觀開朗的少年,哈哈一笑道:“殿下不愧研修佛法之人,四個字就能解這一大串經文,我們父子皆對您佩服的不能再佩服!” 趁著這段時間,陸高峰將三房雷氏到靖善坊所說的那些事非之言,再與今日趙穆所言相串到一起,終于捋出條脈絡來了。 當時,雷氏說京中有人散播包氏苛待庶女,陸敏苛待庶姐的謠言,因為陸府三兄弟和睦,妯娌之間也相處的很好,從無事非的緣故,陸高峰壓根就沒把這散布謠言的人往府中去想,僅僅認為是忌妒陸敏的那些小姑娘們在四處亂嚼舌根,所以才要搬回陸府,放陸敏出來見人,以期能扼止這種流言。 但方才趙穆一說,陸高峰就全明白了。 陸薇在陸府中生活了三年,受盡兩房叔母的疼愛,但二房鄭氏與三房雷氏皆不是她的親娘,也許嬌縱的太過,也從不限制她的行蹤,既她能私下與傅圖相往來到議親的程度,也許還做過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傅圖雖私生活不檢點,但待趙穆忠心耿耿,凡事都會告訴趙穆,所以對于女兒陸薇,也許趙穆知道的都比他知道的多。 想到這里,陸高峰強攝著怒氣起身道:“嚴兒,你先出去,爹與太子殿下有幾句話要說?!?/br> 陸嚴一張臉眼看要腫成豬頭,癢到恨不能立刻狂撓,聽了父親的話簡直如蒙大赦,心說乖乖,我終于可以逃開這個假佛學了。他一出門便往后院狂奔,奔到墻角所豎那大銅缸處,將頭悶入水中一通亂甩。 * “生兒育女,很多人專注于教育兒子,對于女兒,大多只是生了即可,卻從不教育她。陸將軍,無論縱愛,溺愛,愛是yin之根,傅圖于男女之事上太過放縱,那是他累生累世的孽障,但與他相交往者,皆是煙花柳巷之綠,相交易,斷之更易。 而尊府陸薇姑娘,卻是大家閨秀,她與傅圖相交往至談論親事,您竟絲毫不知,您是否該檢點自查,是否對陸薇姑娘失了教養?” 趙穆說這話的時候,絲毫不曾掩飾自己對于陸高峰的厭惡,此人雖剛正不阿,但與敬帝一般,貪求yin/欲,自己不檢點也就罷了,對幾個孩子失了管教。 傅圖一門心思想求親,而所謂陸嚴與姐妹有齟齬相茍且這種事,卻無法明著說出來。他勸解不了一根筋的傅圖,也不能直面告訴陸高峰陸薇所說那些污言,遂于昨日,暗示舅母李氏,陸薇可為良娣。 不過一言,便戳穿陸薇那點想要攀慕虛榮的小心思。 再者,也就能見到叫陸高峰護的嚴嚴實實的,他的小麻姑了。 趙穆轉身要辭,門外一陣風似的,他的小麻姑撲了進來,大聲叫道:“爹!爹!” 陸敏氣的上下嘴皮直哆嗦,也不肯再替陸薇掩飾,避開趙穆沖向陸高峰,熱汗濡了滿頭,喘著粗氣道:“爹,女兒有些話必須得說給您聽,咱們能不能送走太子殿下?” 她邊說邊轉身,兩目恨恨瞪著趙穆。 破天慌的頭一回,太子出門作客,被人從家里給趕出去了。 * 陸敏去找陸薇之后,陸高峰提著把馬緶,負手在書房里靜等。 只聽外面陸敏說了句jiejie來了,陸高峰隨即兩腳踏關上門,一手扯過陸薇,刷刷兩鞭子便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這些年老子白養你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你怎能口出穢言污蔑你的弟弟meimei,你的心是拿什么做成的?嗯?” 緶子落到rou上有多疼,陸薇今天算是嘗試了。她整個人軟在地上,哇一聲抱住陸高峰的腿叫道:“爹,你饒了女兒這一回,女兒往后再也不敢了,你餓我這一回,我求你了,你看在我死了的娘的面子上饒了我這一回好不好?” 陸高峰再抽兩緶子,指著陸薇的鼻子道:“明天就給我滾回漢中老家去!” 陸敏還是頭一回見老爹這樣打人。外面幾個婆子都乍起了耳朵,丫頭們也在廊下靜聽,陸敏連忙抱住父親的手:“爹,咱們有話好好說,別打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