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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軟可口的白面包,軟糯的土豆泥,蘑菇濃湯,七分熟的牛排,還有餡餅。 兩個人并不是特別遵循用餐禮儀的那種類型,男人更是不會有什么話說,畢竟他在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踏入廚房之后就認清了現實,能夠吃到他人做的飯已經非常好了,要知道平時他可是都沒有把吃飯放到自己的生活里。 暖色的光照亮了房間,與外面寒冷的冬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浮夢先生看著窗外的紛紛揚揚的雪,“看上去,明天也會下雪?!笨死倏私z貝將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同樣看向窗外,“是的,明天的雪大概也和今天的如此。說不定,明天早上,窗戶會結出冰花?!?/br> 在這個夜晚,每個家里都有著不同的場景,但是無論如何,他們都期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明天雪就會積多,大概會有孩子出來堆雪人吧?!笨死倏私z貝見過街道上的孩子們打雪仗堆雪人,他們活潑無比,絲毫沒有因為寒冷退卻,而看到他們,便會想到曾經的自己,也是在下雪的時候如此興奮。 男人將土豆泥放入口中,不像是其他那些甜味土豆泥,醬汁的黑胡椒味道剛好合適,中和了奶油蘑菇濃湯的那點甜味。浮夢并非是純粹的甜味愛好者,雖然吃甜的食物確實能夠讓人心情變好?!罢f起來,王國的首都康斯梅萊要舉行大型的冰雕展?!笨死倏私z貝也知道這個消息,她點點頭,“是的,好像是和新年的慶典放到一起了,今天的報紙上稱呼這次的慶典是百年難遇的慶典?!?/br> 王國的全名是倫貝但王國,首都康斯梅萊,這里盛產藝術家,畫師,詩人,作家,雕塑家,所以這里對那些行為有些奇怪的家伙相當包容,同時,這里也是旅游勝地,畢竟有太多的藝術家,留下了太多的作品。這次的慶典不僅僅是新年慶典,更是因為是國家建立兩百年的日子,所以慶典的規模格外盛大。 克蕾克絲貝眨了眨眼,“先生你想去看嗎?”男人喝了一口蘑菇濃湯,“倒也不是特別想去,不過,所謂的藝術家不總是會出門尋找靈感嗎?” 他眨了下眼,金黃色的瞳孔里面閃著細碎的光??死倏私z貝想了一下,十分鄭重地問道:“您是要在那里待多久呢?”浮夢先生眨眨眼,用著疑問的語氣,“兩個月?聽說,之后還有百年畫展展出?!眱蓚€月,甚至可能更久,那么肯定不是在旅館住一兩天那么簡單,肯定要租個房子。 “我和您一起去?!彪m然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但是克蕾克絲貝覺得不能讓先生一個人去,總覺得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畢竟這里可是盛產藝術家與瘋子的國度——倫貝但王國。 【Sie sind verrüach Kunst, sie werden Künstler genannt. 為藝術發狂的瘋子,被人們稱呼為藝術家?!?/br> ===== 作者有話要說: ===== 感謝在20200812 23:32:27~20200814 22:30: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潭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9章 《水銀之蛇》 【...... 人們應當認識到, 自己的平凡,自己的弱小,自己的可怖, 以及自己的罪惡。 就像是,人類總是會跪在神明的面前, 祈求神明給予他所想要的東西, 作著不切實際的夢。當發現自己一事無成,又會怪罪于他人, 怪罪于天, 怪罪于命運不公, 神明漠視。 人類的天性之惡。 ......】 水銀色的長發如同瀑布垂下,泛著淡淡的光,夜色濃郁, 冰藍色的天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好似凝固的雕像一般,動作沒有絲毫變化,她看著手中的書, 上面的黑色字跡是那么平凡,卻又顯示出那樣不可思議的力量。 書生以筆殺人, 沒有哪一刻, 讓她如此鮮明的意識到,文字背后的力量。 克蕾克絲貝只不過是看了一眼, 卻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幼年時期,那時的她還很弱小, 弱小到隨時可能都會被艾斯亞蘭的大雪凍死, 那種冷不僅僅是深入骨髓,更是浸透靈魂,刺骨寒冰。她的眼睛眨了眨, 銀白色的睫毛好像是覆蓋著霜雪,手里的這本書確實是不能抱有任何的期待。與其說是一個故事,不如說是什么的囈語。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寫出這樣的文字呢?克蕾克絲貝這樣想到,冰冷的,無情的,冷漠的,殘酷的,總之不能用美好的詞匯來形容。文字間流露的,是人類的本性。所以,這才是男人最真實的樣子嗎?少女放在書頁上的手指微微顫動,月光慘白。 【...... 在某個不知名的村落,與世隔絕,有這樣的一個少年。 他普通至極,整個世界里,只有一個小小的村落。愚昧,落后,毫無疑問,這就是這個村落的代名詞,也是這個村落里的村民的代言詞。而少年也不會脫離這兩個詞,他們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他們。 有一天,少年在一個洞xue里找到了一只山羊,一只與他的認知中的山羊天差地別的山羊——獨一無二的黑山羊。 他不知道黑山羊為什么會在洞xue里出現,也不知道它為什么與其他的山羊不同,他只知道,只要向黑山羊說出心中最隱秘的欲望,它就能實現。 最初他只是希望能夠吃一頓飽飯。等他回到破爛不堪的,所謂的‘家’中時,鄰居卻叫他一起吃飯,雖然代價是想要他能夠幫助牧羊。這頓飯就是酬勞,但是已經比少年想的要好太多了。從前的他,頂多只能吃剩飯,無父無母,能夠活到現在已經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