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都倒掉吧
陳云平皺眉,叫囂道:“呵,我管他是誰?趕緊讓你的人把他們揍一頓,最好把他們的腿都打斷,打斷一條腿我獎你十萬,出了事我負責!” 張文平一陣咬牙切齒,差點就將陳云平祖上十八代挨個問候了一邊,他還差這點錢嗎,就算給他一千萬,一個億,他都不敢動手,更別提這區區幾萬塊錢。 沒有張文平的命令,那幾個保鏢皆回到了原地,一字排開矗立在張文平的身后。 葉天看了眼錯愕的陳云平,感到有些好笑,冷聲道:“現在,你的幫手沒了,還要繼續嗎?” 陳云平一臉懵逼,扭頭看向張文平,催促道:“張經理,趕快吩咐你的人動手啊,事成之后那塊地就是你的了,只要我一句話的事?!?/br> 張文平置若罔聞,依舊恭誠惶誠恐地站在葉天身旁不為所動,葉天是什么人啊,除非他傻了,才會聽陳云平的話去對付葉天。 在權衡利弊方面上,張文平分的還是很清楚的,為了一塊價值幾千萬的破地,把性命搭上,這種的賠本買賣他怎么可能會答應陳云平。 “該死!”陳云平驚怒不已,指著張文平的鼻子罵道:“張文平你個吃里扒外的家伙,這些年我爸幫了你那么多,讓你賺了幾輩子花不完的錢,虧我還管你叫一聲叔,到頭來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張文平不為所動,不屑的嗤了下鼻子,對于陳云平的憤怒,像是沒聽到一樣,陳云平想死找死,他可不去奉陪到底。 冷冷的看了眼神情漠然的張文平,陳云平咬緊了牙,本以為張文平能幫他一把,沒想到,最后竟然關鍵時候反了水。 葉天慢悠悠的踱步到幾名保鏢后,摸了摸黑桃a碩大的瓶體,摸索著瓶體上鎏金的花紋裝飾。 陳云平等人冷哼一聲,盯著葉天的動作,卻不敢出聲。 張文平使眼色,連忙向前低頭哈腰著,滿臉堆笑的搓手道:“葉先生喜歡這酒?您要是喜歡的話,我這酒吧還有十幾瓶庫存,全都送給您?” 瞥了眼身旁一臉諂媚的張文平,葉天淡淡道:“還有沒有更好的酒?” 張文平眼中閃過一絲rou痛,狠狠一咬牙,如實說道:“回葉先生,我這兒還有我花大價錢買來的幾瓶皇家禮炮tribute to honour,現在一瓶市場成交價大約650萬左右,您要是喜歡,就送給您了?!?/br> “送就免了,那些酒我全都要了,錢從這里面扣?!比~天掏出一張黑卡來,扔給張文平。 張文平有幾分意外,手忙腳亂的接過那張黑卡,雙眼又瞪大了幾分,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張黑卡是瑞士銀行限量級發行的,面向的對象都是那種身價幾個億的富豪,全球也就僅僅有幾十張。 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張文平頓時感覺手里的卡更沉了,這時,葉天的眼神掃過來,張文平驟然打了個冷顫,連忙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做。 而此時,已有不少人都圍聚了過來。 舞池里真正還在蹦迪的,只有臺上的dj和幾個穿著暴露的兔女郎,其他人全都聽見響動,紛紛湊過來看起了熱鬧。 不多時,十幾名保安費力地抬著半人高的保險柜,在葉天一行人身后停下,張文平蹲在保險柜前磨蹭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三瓶昂貴的威士忌。 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三瓶擺放在精致底座上的昂貴威士忌,通體純粹晶瑩的玻璃瓶,深邃而又低調的瓶身上點綴著如繁星般的碎鉆,琥珀色的酒液宛如絲綢一般凝滑,瓶口處完全由純金打造,雕刻著一抹專屬的銘牌。 四周觀望的皆倒吸一口涼氣,一聲聲驚呼在陳云平耳邊響起,猶如刀割一樣劃著他的心,而就連他,心底也壓抑不住的震驚。 這幾瓶皇家禮炮張文平整個酒吧里最貴的酒,不說是全上京,陽城全城也就只有他的酒吧里,能夠收藏這么昂貴的酒。 張文平恭敬的將黑卡遞回給葉天,“葉先生,一共是三瓶tribute to honour,加上之前被人預定的一瓶,其他的全在這兒了?!?/br> 葉天瞥了眼張文平,沒有去接那張黑卡,冷哼道:“張經理是在教我做人嗎?!?/br> 張文平背后滲出涔涔冷汗,連忙擺了擺手,低聲下氣的苦笑道: “不敢不敢,葉先生您誤會了,不過就是幾瓶酒而已,就權當我表示一下心意,只要您能在蘇泉老爺子面前,多美言我幾句,我就很知足了?!?/br> 蘇家?! 仿佛遭受晴天霹靂,陳云平整個人都傻掉了,他臉色一片慘白,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蘇家是什么?那可是真正的巨擘,他陳家在陽城雖然不小,但在蘇家面前,卻猶如微小的螞蟻一般,只要蘇家跺跺腳,都能震死一大片。 葉天掃了眼臉色慘白的陳云平,抽了兩口煙,掐著煙蒂冷聲吩咐道:“全部拆開!” 張文平連忙揮了揮手,那幾個保鏢紛紛動手,手忙腳亂的將瓶子上用來封口的鍍金錫箔撬開,又用專用的開酒器小心翼翼的打開酒瓶蓋。 頓時,一股無與倫比的醇香撲鼻而來! 不愧是最頂級的威士忌,聞起來就知道價格不菲,張文平貪婪的狠狠吮吸了一口,他當然是個愛酒之人,這幾瓶酒還是他花大價錢托人才從海外拍賣會上拍下的,全世界總共也就只發售了不到一百瓶而已。 張文平下意識地看向葉天,卻見葉天擺了擺手,說道:“都倒掉吧?!?/br> “聽見沒,還不趕緊倒……倒,倒掉?”張文平頓時愣住了,不光是他愣住了,那幾個端著酒的保鏢也愣住了。 在場不少人忍不住驚呼出聲,無數道目光緊緊的盯著那幾瓶皇家禮炮,一瓶六百多萬的酒說倒就要倒掉?這到底得是多么土豪的行為。 張文平以為自己聽錯了,吞咽了口唾沫,又重復問道:“葉,葉先生,你說什么?!?/br> “怎么?還要我再重復一遍嗎?”葉天皺眉,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