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抵達天池
天色清朗,萬里青云。 半小時后,臨近中午十二點,一架通體銀黑色的武裝直升機從美詩大廈頂樓起飛,從陽城到長白山有幾百公里,直升機一個旋轉便遁入長空,幾乎沒人注意到。 上了飛機之后,葉天才發現,坐在駕駛位上的人是之前有過一面之交的白鶴沁,白鶴沁一改當初一襲白大褂的模樣,換上了一身黑色作戰服。 她頭戴著通訊耳機,精致的側臉旁垂落了兩縷青絲,那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又有幾分英氣逼人。 “嗨,小男人又見面了?!逼骋娙~天上飛機,白鶴沁轉頭沖葉天一笑,清純而又不失優雅。 葉天一愣,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會開飛機?” 白鶴沁抹了把瓊鼻,不服氣的輕哼一聲,有模有樣的調試著直升機上的儀器,豪放的說道:“你這是在小瞧我?別說是開飛機了,用高射炮打飛機我都干過!” 打飛機?葉天嘴角扯了扯,雖然幾日不見,這女人的風格依舊還是那么的不羈。 “別小瞧了鶴沁,她好歹也是個雙院士,考個飛機駕駛證什么的,對她來說學起來就跟你們考駕照一樣簡單?!碧K蓉一邊換著鞋子,一邊說道。 登上飛機后,蘇蓉也換下了之前的職業裝,從直升機艙內找出一雙黑色長靴,換下了那雙火紅的高跟鞋。 白鶴沁有些得意,開飛機的同時,還不忘朝著葉天伸出右手,拇指向下指了兩下。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葉天翻了個白眼,有些挫敗的坐回座位,老老實實的扣好安全帶,和一個妖孽相比,完全就是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看白鶴沁坐在駕駛室英氣風發的樣子,葉天心里也一陣蠢蠢欲動,要是以后有機會的話,他也去搞一個飛機駕駛證之類的,萬一哪天抽獎抽出架高科技飛機來,他還能開著到處遛彎。 在后面的座位艙里,葉天靠在一張椅子上,百無聊賴的閉上了雙眼,畢竟到達長白山至少要兩個小時的時間,這空閑的兩個小時,葉天需要抓緊時間恢復,將自身實力維持在巔峰狀態。 “超級狗糧系統?!?/br> “?!拗餍畔ⅲ喝~天……” 瞄了一眼余量充足的狗糧值,葉天又再度準備開啟一次抽獎。 “叮,請選擇抽獎獎池……” “十萬級別狗糧值的吧?!边€是沒忍住,依舊來了兩把十萬級別的抽獎。 …… “?!材楠劤晒?,獲得稀有級物品破界丹!商城售價:30000…… “?!材楠劤晒?,獲得稀有級物品高階靈石1枚,商城售價:300000” “?!材楠劤晒?,獲得史詩級物品傀儡娃娃,商城售價:100000” 破界丹:顧名思義,可以幫助境界到達瓶頸的修煉者,打破瓶頸,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可大幅度古武者修為。 高階靈石:蘊含著精純靈力的寶石,適用于罡勁期及以上階段修煉所用。 傀儡娃娃:復制一個和使用者同樣氣息、實力的玩偶,可以由使用者心神進行cao縱,維持時間三分鐘。 …… 呸,這又都是什么破爛玩意,運氣也太差了點吧。 葉天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破界丹,抽了四五次獎,估摸著也就只有這破界丹,還有一點半點的用處吧,至于其他的,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堆沒用的垃圾。 顯然,葉天今天的運氣依舊不怎么樣,畢竟運氣這種東西,誰先用完誰先走,葉天在這一點上看的也是比較開的。 不過,還有史詩級的物品傀儡娃娃,葉天倒是有些感興趣,復制本身?那是不是等于場上直接出現兩個他,能打的敵人一個措手不及,的確是個好東西。 直升機飛行了超過兩個小時后,窗外景色已經是一片雪白,正值深冬臘月,長白山的天氣更冷了幾分,天上還不時飄下來幾點雪花。 入眼盡是皚皚的白雪,遠遠望去,整座山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一層晶瑩剔透的光芒,看起來就如同一座大型玉雕矗立于天地之間,幾點翠綠堅挺在這皚皚雪山之中,猶如點睛之筆,又為長白山增添了幾分生機。 雪山的頂部,有一處清澈的如同清湛藍玉般的湖泊,這也是他們此次任務的目的地——長白山天池! 在這里,已經搭建了四五個白色的軍帳,也稱得上是雪山的保護色,十幾名全副武裝,手持槍械的站崗士兵正裹著軍大衣,警戒地張望四面八方。 直升機在天池上空盤旋了好一會,最后又降落在了一處偏僻于半山腰的軍營旁。 槳翼吹打著雪花,吹起的冰渣和雪花,猶如刀割一樣拂過葉天的臉頰,葉天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剛從直升機走出來,一時間以他的身體素質竟然也有承受不了的溫度。 回頭一看,蘇蓉裹了個大棉服,走出了直升機,而白鶴沁則是等到蘇蓉下了飛機之后,又順便將直升飛機駛離了扎營地。 葉天凍得直搓手,一邊跳腳一邊說道:“你這棉襖哪來的,有沒有多余的?” 蘇蓉黛眉微挑,故作驚訝的樣子,問道:“你沒和我要呀,多余的羽絨服都在飛機上,我還以為你身體好不冷呢?!?/br> 這分明就是想看葉天出糗,蘇蓉用來報復奈川子的事,只是可惜就是演技還沒到位,眼中的得逞也沒有絲毫隱藏。 一陣咬牙切齒,葉天一入營,就看到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龍十六、狂風、水熙、雷暴等人都在,除了封狼和隱刃,似乎龍騰小隊都已經到齊了。 見到葉天,龍十六幾個更是親切的和葉天打招呼,葉天笑著點了點頭。 不過其中一個白胡子老頭,卻是引起了葉天的注意,軍營的最里面,地上隨意的擺放了一個蒲團,而蒲團之上,坐著一名穿著玄色道袍的道長。 單手持著浮塵,眼瞼低垂著,氣定神閑姿態,靜靜地坐在原地打坐,似乎沒有人能夠影響到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