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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枝恍然覺得自己像是強裝出一幅“美人在懷,坐懷不亂”的假正經形象。 她又側眼看了眼紀依北,最后默默在心底繳械投降了。 “哥哥…”夏南枝唇瓣微張,聲線柔軟無骨,手指順著他的脊柱線往上爬。 剛要重新陷入夢中的紀依北當即被這一聲弄得頭皮發麻,瞬間清醒了。 兩人在無聲中四目相對,夏南枝率先彎起眼角,就著現在的位置輕咬住了紀依北的下巴,又伸出舌尖在上面轉了一圈。 腹部的堅硬與熱度以夏南枝可以感知的程度攀升。 ☆、槍 與此同時, 手機鈴聲響了。 紀依北:“……” 夏南枝:“……先接電話吧?!?/br> 自從上次也是這樣被打斷以后紀依北體內就憋著一股火, 奈何出了這樣的事他若還想著干那檔子事未免太禽獸了。 夏南枝這幾天也格外的安分, 叫睡覺就睡覺,從來不亂撩撥,今天突然發起攻勢紀依北登時繳械投降, 不存一絲理智。 “不管?!奔o依北一手按住夏南枝的手腕壓在頭頂,另一只手掐著她的腰摩挲著上面的嫩rou,激勵地吻了上去。 電話斷了一個又緊接著打來。 夏南枝渾身輕輕顫栗, 不自覺地從嘴邊溢出細碎的聲響:“……等會兒,好像是警局打來的……” 紀依北重新喚回一絲理智,余光掃了眼床頭的手機,是余曉瑤打來的。 “說話!”紀依北氣急敗壞, 沖著手機喊。 加班到現在還被吼了一通的余曉瑤一臉的莫名其妙, 翻了翻剛從法醫科傳過來的傳真:“???唾液檢測出來了,居然是RH陰性血,而且還有吸毒反應?!?/br> “RH陰性?”紀依北驚詫,“你看看趙峰的血型是什么?!?/br> “趙峰?”余曉瑤一邊奇怪一邊翻開他的死亡證明中的醫院報告,在血型一欄赫然寫著“RH陰性”! “老大你不會懷疑他沒死吧?” “血型一樣?” “是……”余曉瑤仍然有些驚魂未定, 后背發涼。 “去醫院徹查那起車禍,再去緝毒隊通通氣看有沒有關于他的信息?!?/br> 掛了電話,紀依北垂眼看身下的夏南枝, 不知什么時候她已經把剛才散落的肩帶重新拎回了正軌,只不過睡衣仍然和方才一樣松松垮垮,露出白皙纖細骨骼分明的鎖骨與肩膀。 夏南枝目光冷靜:“還活著?” “十有八九是?!?/br> 夏南枝掙開被束縛著的雙手環住紀依北的肩膀, 屈起膝蓋在紀依北兩腿之間蹭了蹭。 “結束以后再去上班吧……” “……” . 于是這個醒得過早的早晨,夏南枝被紀依北一番折騰以后終于是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重新睡起了饜足的回籠覺。 紀依北在一旁穿好衣服洗漱完,出來便見夏南枝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趴在床上,不自禁地輕笑出聲。 他單腿跪在床上,傾身靠過去在夏南枝側臉蓋了一吻。 “寶貝兒?” 夏南枝耳根微動,意識模模糊糊中覺得這個稱呼很有趣,很符合男人在床上吃飽喝足后甜言蜜語的特點,于是她強撐著精神動了動眼皮算是回應。 “嗯?!?/br> “還痛嗎?” 夏南枝臉頰在紀依北的手心蹭了蹭,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柔柔一笑,輕輕喟嘆一聲:“不疼,舒服?!?/br> 紀依北:“……” 這個妖精! 紀依北額頭青筋直跳,體內的沖動很有要再迸發一次的跡象,但也知道已經磨磨蹭蹭一個多小時,再不去可真是要被他們批.斗了。 于是他只好摸著鼻子悻悻直起身,將被角仔細掖進去:“你多睡會兒,今天就別來局里了,我盡量早點回來?!?/br> 夏南枝已經沒力氣回答了。 一個小時后,夏南枝重新睜開眼睛,即便拉著窗簾也能感受到外頭天氣不錯陽光明媚。 然而夏南枝著實沒有享受的閑情逸致,她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剛結束時尚且只是累,這會兒一動不動地躺了一小時骨頭都硬了。 良久,夏南枝終于伸長手臂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 從通訊錄里找到何彭。 又將昨天在紀依北辦公桌上拍來的一張趙峰的資料發過去。 夏南枝:何總,有空的話可否幫我查一下這個人的住址。 半小時后便收到回復—— 何彭:稍等,我叫人去查。 夏南枝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何彭的身份,除了是娛樂公司CEO以外他涉足的投資范圍廣大,其中不乏游走于法律邊緣的灰色產業。 她想,指不定何彭真有途徑能查到。 此時的警局已經確認了趙峰的確沒有死,確認方法很簡單,趙峰的骨灰盒中明顯那并不是人的骨灰。 紀依北將手中的資料遞給趙東鑫:“把你們轄區的吸毒案底名單給我一份,進行面部掃描看看有沒有這個人?!?/br> 趙東鑫接過,隨口插了一嘴:“處理夏隊的案子呢你今天怎么還遲到?!?/br> 紀依北面不改色,原封不動的一句:“安慰受害人家屬?!?/br> 趙東鑫沒反應過來這話中的含金量——這可是安慰了一晚上的節奏啊,他只是略微點了點頭,又問:“我聽說夏南枝就是夏隊女兒啊,她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