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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鑰:“你什么時候給我發工資?” 葉意饒有興致的看著關鑰給一只泰迪打上寵物香波,用水沖洗:“關大小姐哪里缺這么點小錢?!?/br> 關鑰一聽火氣有點上來:“喂,我不缺錢和要工資是不沖突的,你當我是義工啊?!?/br> 不沖突,但你這個月只是偶爾過來啊。攝于關鑰的氣勢,葉院長沒說出口,他聳聳肩,坦然道:“我很窮?!?/br> 關鑰怒了,她這一怒手下疏忽,那泰迪逮到機會,激動立起來,只前腿抱著她的手臂,開心的啪起來。 葉意嘆道:“果然不愧是日天日地的品種……” 關鑰怒目而視,一邊甩手想要將狗拉下來:“給我下來!” 泰迪嗷嗷幾下,興奮的抱著不放手,嬌小的身體卻有著對啪啪執著的強大力量。一時間泡沫和水珠亂飛,夾雜著女人抓狂的聲音。 葉院長隔岸觀火的看了會,在戰局即將結束時,趁著關鑰還沒來得及抽出時間對付他,趕緊溜了。 他出來便將一次性口罩脫下來塞進了垃圾桶,原本想要直接回去,路過候診室的時候,往里面看了一眼,卻停住了腳步。 候診室里一位工作人員正拉著三只大金毛,那三只金毛體型較大,兩坐一臥,感覺候診室的空間都小了。 金毛犬是狗中大暖汪,一身漂亮的皮毛加上親人的性格,是葉意最喜歡的狗,他摸了摸一只金毛的頭頂,問工作人員:“它們的主人去哪了?” 工作人員:“上洗手間了,我先替他牽一會?!?/br> 葉意點頭,又揉了揉金毛的頭,三只金毛看到有陌生人也不害怕,反而因為葉意一副和善的樣子,都紛紛圍過來搖頭擺尾的。 一只金毛咬著候診室放的玩具球過來,放在葉意腳下,葉意拿起來,望著三雙烏黑濕潤的眼睛,笑了笑,和三只金毛玩了一會。 工作人員忽然想起什么:“院長,你沒帶口罩啊?!?/br> 葉意擺手,“沒事?!彼е鹈嗔撕靡粫?,像是想起什么:“我以前也有一只金毛?!?/br> 葉意離開后,狗主人回來,還和工作人員聊了一會。 工作人員:“這三只金毛很健康啊,是要來打疫苗還是節育啊?!?/br> 狗主人:“哎,別說了,三只金毛本來掉的毛就多,現在還不到褪毛季,毛褪得家里到處都是,簡直是一場噩夢,我帶來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怎么掉這么多毛?!?/br> …… 葉意剛走出醫院就打了個噴嚏,開車的時候又打了一個。 太影響他的風度氣質了。 葉意鼻子紅紅的想著,到藥店買了一點過敏藥。 他對動物皮毛有些過敏,原以為短暫的接觸沒有問題,沒想到還是犯了。 葉意拿著藥從藥店出來,一位背著背包的女生從旁經過,眼睛忽然一亮,叫住葉意。 “帥哥,你知道東灣街怎么走嗎?” 葉意忍著打噴嚏的沖動,帕巾捂住嘴巴:“這邊的路是有點復雜,你打開地圖導航就可以了?!?/br> 女生將手機遞到葉意面前,原來她已經開了地圖,卻因為方向感實在不強,不知道自己處于十字路口的哪個方向。 葉意于是耐下心解釋了一遍,期間忍著打噴嚏很辛苦。 開玩笑,在人前打噴嚏多損害他的英俊形象,即便是不認識的女士也不可以。 女生聽完面露茫然,指著一處:“我在這里?” “不是,要走這個方向……” 女生的方向感實在太差了,要是放在往日,葉意很樂意開車送對方一程,但現在他只想要快點離開把藥吃了。 謝丞靜回國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國內公司事務和人事。在C國,一起玩樂是很快增進了解的方法。 某娛樂會所,沈助理一邊和人應酬一邊觀察著上司的臉色。 嗯,面不改色。 至于為什么用面不改色這個詞,是因為以沈助理對自己上司的了解,對方現在的心情估計不會很好。謝成靜性格喜靜,若不是回國要盡快熟悉一切,是不會踏足這些地方的。 酒過三巡,有人丑態開始顯露,謝丞靜掃過某位臉龐坨紅,醉眼朦朧的看著一旁酒女的董事,微微皺眉,似及不喜這樣的氣氛。 沈助理悄聲道:“再等等,現在走還是有些早了?!?/br> 既然是為了歡迎謝丞靜回國,此時就走人了,未免掃興。 謝丞靜沒說話,燈光昏暗曖昧,他的面容見不大真切,沈助理不知道對方什么態度,正好有人敬酒,他幫忙擋了一下。 陳董的醉態越發明顯,對著來上酒的女服務員調笑,畫濃妝的服務員見慣了這些,不露聲色的應付著,為了提成偶爾還嬌聲勸酒,空氣中混合著酒精和喧囂,這些人在謝丞靜眼中簡直光怪陸離。 謝丞靜這一起身,所有人便看過來,有瞬間的安靜。 “謝總,怎么了?” 謝丞靜衣服筆挺,像是剛從辦公室里出來一樣,身上的氣息依舊清冷。和在座各位已經有些放浪形骸的人相比較,像是兩個反差。 他淡淡的點頭:“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其他人頓時不樂意了,但是又不敢放肆,只得紛紛道:“這樣可是我們招待不周了,要不謝總說個地方,我們再去聚一攤?” 謝丞靜拒絕了:“濫飲傷身,玩樂過了也不成體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