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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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祈衡,是連夜走的。 沈影恢復了正常,在高鐵上的時候黏在了祈衡的懷里,她驚擾了祈衡睡覺,現在只想抱著他,讓他快些休息。 可祈衡也不敢,他怕在沒看到的時候,影兒又出什么問題。 他就這么守著,沈影也睜著眼睛,甚至她還起身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沒有祈亦。 她在害怕什么,祈衡知道。 這是心病,心理醫生也曾經提到過,影兒的心病是祈亦,那個死了的混蛋,祈亦。 祈衡不止一次猜測,影兒犯病是想到了祈亦,該怎么讓她放下心里的陰影,祈衡想了想,又連夜聯系了鄒銘皓,與他商量著。 懷里的沈影漸漸睡了過去,祈衡抱著她放在了旁邊的位置上,沈影睡的很不安穩,眉頭緊皺,模樣痛苦。 似乎做噩夢了,這個噩夢,糾纏了影兒太久。 終于聯系到了鄒銘皓,那頭帶著睡腔問著,“誰?大晚上的打什么電話?!?/br> “是我?!?/br> “祈衡?”鄒銘皓的聲音清醒了幾分,忙問著,“是出什么事情了?是沈影怎么了?” “不是影兒的事?!逼砗獯驍?,出聲問著,“你特意去連市那邊盯著方夫人和祈旭云,我想問問進展,那兩個人最近有沒做做什么?!?/br> 祈衡詢問了那兩人的情況,讓鄒銘皓坐了起來,一時間不知怎么回答。 來了有四五天,他還沒有見過那對夫婦,每次詢問唐思晚,她都只是讓自己放心,那對夫婦也是人精,為了提防,并不會輕易露面。 鄒銘皓是考慮過唐思晚會不會騙他的問題,可轉念一想,這對唐思晚也沒什么好處,反而他天天待在這里也算變著法的盯著唐思晚,她心里,該是巴不得自己走才對。 “那兩個人……”鄒銘皓拉長了聲音,只能哄騙著祈衡,“那兩人現在都乖乖的,也不敢有什么動靜,你放心吧,這里有我,我知道怎么處理,倒是你和沈影怎么樣,她最近,好不好?” 影兒并不好,可這樣的事實,他不能告訴鄒銘皓,祈衡開口哄騙了過去,兩個人又交談了一會兒,祈衡說到了主題上。 “我想知道祈亦現在的墓地被祈家安置在了哪里,想個辦法從祈旭云的嘴里問出來,他要是不回答,就打到他說為止?!?/br> “祈亦的墓地?”鄒銘皓有些不解了,“你想做什么,祈衡?!?/br> “帶影兒去看看?!?/br> “你,你瘋了?”鄒銘皓不免有些激動,“你是忘了那個人渣怎么傷害的沈影?那是沈影的痛,你居然還想帶她過去,你是怕她受的刺激還不夠嗎?” “祈衡!我不允許你讓沈影又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來!” 祈衡沉著氣,被鄒銘皓斥責了幾句話,他仍耐著性子解釋一番。 鄒銘皓不是不講理的人,何況他也懂祈衡對沈影的好,祈衡的話有道理,他該支持,該幫祈衡的。 可那對夫婦他現在都見不到,該去哪里找祈亦的墓碑? 掛了電話,鄒銘皓披著外套下了床,已經應了祈衡,他就得盡快給祈衡回話,可他不知道那兩人在哪里,思來想去,只能去問唐思晚。 凌晨四點出頭,鄒銘皓敲響了唐思晚的門,許久之后里面才有了動靜,鄒銘皓直接走了進去,聞到了淡淡的香味。 屋子里有些冷,鄒銘皓拉了拉身上的外套開口,“怎么不開燈?我有事找你,你房間似乎特別冷,開空調吧?!?/br> “去……去鄒先生的房間談吧?!碧扑纪砭o張著,不開燈是因為不想看到她在祭奠死去的母親,她怕鄒銘皓厭惡嫌棄,也不想讓鄒銘皓覺得晦氣。 “就在這里談吧,事情也簡單?!睅扑纪砣ニ抢?,鄒銘皓自然是不情愿的,借著月色,鄒銘皓就坐在了走廊的換鞋凳上,直接問著,“你還是告訴我那兩人現在的地址吧,要是不知道細節,告訴我大概位置也行,我會派人去找?!?/br> 唐思晚微微一愣,反問道,“不是說要等他們回來,來一個甕中捉鱉嗎?現在怎么要,怎么要主動找過去呢?萬一打草驚蛇,會前功盡棄的?!?/br> “要等到什么時候,我已經等好幾天了!現在的情況不是很樂觀,我必須馬上見到他們!打草驚蛇就打草驚蛇吧,我會不惜一切,將他們抓回來!” 鄒銘皓如此決絕的樣子,讓唐思晚明白,這是沈影又出了問題,她聲音弱弱的問著,得到了回答。 是要找到祈亦的墓地,還要帶沈影過去,唐思晚是想不到這樣做的意義,不過看著鄒銘皓著急的樣子,她也跟著急了起來。 她,她本就是欺騙鄒銘皓,哪里知道方夫人與祈父在哪里,不過唐思晚倒是知道,墓地的話,絕對是在淮市。 她懂方夫人那個人,一輩子都惦記著祈家的所有,祈亦死了,那也要落葉歸根,待在祈家的土地上。 將這件事告訴了鄒銘皓,唐思晚又編了個地點一起告訴了他,鄒銘皓得到了消息后就走,等到他離開,唐思晚才開了屋子里的燈,重新點燃了那長長的安魂香,然后跪在地上,繼續悼念著。 第二天天剛亮,鄒銘皓就要回淮市,他留了人找尋方夫人他們,現在要回去陪同沈影一起去祈亦的墓地。 唐思晚舍不得他走,這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時候,唐思晚自己都嚇了一跳,等到鄒銘皓提著行李離開時,唐思晚已經快步追了上去。 他走,那她也走。 她實在不想一個人了,她想,這應該不是迷戀鄒先生,而是鄒先生對她的溫柔和陪伴,讓唐思晚很是感動。 鄒銘皓并不喜歡唐思晚跟著,但每次鄒銘皓煩的時候都會因為唐思晚的燙傷和燒傷而產生憐憫,所以她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做傷害小影的事情,隨便什么都無所謂了。 兩個人踏上了回淮市的路,另一邊的祈衡和沈影也上了回淮市的飛機。 沈影毫無困意,清醒的看著窗外厚厚的云層和天空,昨夜的事情沈影選擇了刻意的遺忘,她現在想到的只有,和祈衡一起看天空,這算是,又完成了一項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