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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學收回手念叨:“師兄寫的,寫得很好吧,為了這次專輯的宣傳,過不久以后我可能會巡演,到時候還會新加幾首歌進去,你可以期待一下?!?/br> 秦冶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連眼神里的熱度都退散了下去,陶學的緊迫感一下子少了很多。 秦冶:“好?!彼蝗蛔兊孟ё秩缃?。 陶學稍微覺得有些不習慣,只以為是對方以前很少看這種視頻,可能對他來說,感覺上稍稍有些偏頗,陶學解釋道:“唱之前我也問過師兄,師兄說是看過我第一個視頻得出的靈感,他覺得我能把這種風格掌握住,還建議我以后可以多拍一些這種風格的?!?/br> 秦冶看著他的唇瓣一張一合,情不自禁的說:“以后別拍這種風格的了?!?/br> 陶學疑惑臉:“為什么?” 秦冶撐住額頭,又捏了捏手指,道:“沒什么?!?/br> 陶學:“哎,好像在外面待的時間很長了,我今天還打算回學校來著,還是不麻煩你了,我自己回去吧?!?/br> 陶學把手機從秦冶手里拿過來,笑著和他揮揮手,“下次再見吧,拜拜?!?/br> 車門一關,秦冶難得沒有說什么挽留的話,眼神緊跟著陶學的背影,直到那人轉入轉角,不見蹤跡。 秦冶閉了閉眼,靠在靠墊上,緩緩呼出一口熱氣。 他怎么能告訴陶學,他只想一個人看見陶學那個樣子。 秦冶之前也看過陶學參賽的那個視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和當事人一起看的緣故,當時只是覺得拍得好,并沒有其他感覺。 今天的感覺卻格外強烈。 他想親口勿陶學骨節分明的手指,甚至有一瞬間幻想到這雙手撐在他身上的樣子,那些汗珠都如此的可愛,秦冶更想親手抹掉它。 沒有哪一刻如此清晰,大腦發出更加明確的指令,他一定一定,要得到陶學,不管是人,還是心。 所以他更要小心,前路漫漫,他需要走得更穩,以在未來的某一天得到自己想要的。 秦冶靜心凝氣,把車開了出去。 第六十九章 “有個節目你要去參加一下?!卞X邦翻了翻手里的行程表, 陶學發了專輯以后,真正忙碌的時候才會慢慢到來, 特別是過年后那段日子,他會為陶學接一些代言廣告之類的。 陶學問什么節目。 錢邦:“就是你問我答的那種, 和主持人聊天, 沒有臺本, 但你不用擔心, 節目組那邊我會去打個招呼, 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br> 這個節目在櫻桃臺挺久的了, 主持人都是有資歷的, 受歡迎的程度也大,每次邀請的嘉賓都不一定是很出名的明星, 言下之意,這個節目已經有自己的特色和群眾, 能在這個時候被邀請, 對陶學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陶學伸了伸胳膊,打了個哈欠,看起來有些疲憊,問道:“跨年夜我有事嗎, 還有,過年我可以回家吧, 我媽都打電話問了?!?/br> 錢邦把手里的a4紙卷起來, 輕輕敲到他頭上, “好歹現在也正式踏進這個圈子了, 有點激情好不好?!?/br> 陶學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經歷了什么,師兄就像瘋了一樣,非要我和他一起找靈感,我哪來的這個本事可以和他談這個,還不如讓我去練舞呢?!?/br> 錢邦:“就你事多,不是說在進行什么靈感訓練嗎,換個人你師兄還不樂意教呢,知足吧你?!?/br> 陶學有些頭疼的敲了敲額頭。 他以前一直以為寫歌的人,應該是那種憋在屋子里,十天半個月的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拿著本子紙張寫歌詞,后來他認識了薛王,知道了寫歌不一定要安靜的環境,拿個小本子坐在地上也能寫。 陶學還覺得靈感這種東西,就像薛定諤的貓,哪里是能夠抓的住的這幾天薛王又讓他見識了一下,原來靈感這個東西不僅是可以培養的,還是可以想辦法抓住的,他師兄就是薛定諤吧。 錢邦像是想起什么,道:“這個節目不止會邀請你一個,一般還會請些別的人?!?/br> 陶學知道他不會特意說些沒用的事,腦子一轉,問道:“難道他們還邀請了陸源?” 錢邦:“對,還是因為尤盼那件事吧,節目組覺得把你倆一起邀請過來比較有亮點,更吸引觀眾什么的?!?/br> 錢邦看陶學面不改色,也沒露出什么不喜歡的顏色,“我還以為你會拒絕?!逼鸫a也會說幾句,錢邦也很少看到陶學明確的對人表現出厭惡的情緒,足以證明他和陸源的關系之惡劣。 陶學:“這是工作,我不會把情緒帶上來?!?/br> 而且他覺得陸源在聚光燈底下的時候,特別有腦子,反正陶學這段時間也沒看見對方作妖,他難道還怕對方在節目里給他難堪嗎。 錢邦皺眉:“我還是去和節目組主持人他們交流交流,把涉及到你和他的互動減少一點?!?/br> 陶學完全沒問題的,等錢邦給他把其他事情也交代清楚了,就去了練歌房,那些行程安排下來,還是讓陶學覺得有些緊迫感,沒有經驗,只能力求把能做的做好。 因為節目是要在跨年那天晚上播出,陶學前天晚上就被請過去參加現場錄制。 主持人是一個短發看起來很爽朗的女人,他去的比較早,現場準備的也差不多了,主持人知道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錄制,也不為難他,低聲和他講一些注意鏡頭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