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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把這條消息透露給團長……”俠客抿唇,“透露給庫洛洛, 你猜結果如何?” 西索臉色恐怖,并不接話。 俠客繼續道:“估計會召集全團成員追殺你吧。窩金、信長、飛坦、芬克斯、富蘭克林、剝落列夫,外加庫洛洛,這些武斗派一起上,不知道你能拖多久才死呢?” 西索的殺氣仿佛能化作實質。 他的視線在俠客身上游走,似乎在尋找破綻,以求能夠將其一招致死。 他突然看向飛鳥, 腳尖一點消失在原地,朝藏在樹后的小女孩撲去。 他想抓住她當人質,以此來制衡俠客,甚至打破不利局面,就此翻盤。 見此情況,俠客動都不動,只是警戒著,防止發瘋的西索又來偷襲自己。 短短幾秒,原本糾纏在一起過招的西索和飛鳥分開,雙方都毫發無傷,只是頭發有一些散亂。 等站定時,西索被法皇的觸手纏繞拖拽,飛鳥則喘息著跑到俠客身邊,扭頭沖魔術師做了個鬼臉。 “啊~~”西索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畫面有點少兒不宜,“明明還這么年幼,卻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大蘋果了呢☆~好棒好乖~” 飛鳥打了個哆嗦,起一身雞皮疙瘩。 她將自己完全藏到俠客腿后,不愿意再動彈。 俠客則按照之前想好的步驟,繼續刺激西索:“我給你說這些,并不是為了和你打架?!?/br> “哦?但對我來說,只有戰斗才有意義~”西索毫不猶豫杠道。 他肌rou夸張隆起,綠之法皇和他形成了詭異的平衡。 俠客翻了個白眼:“那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也是你的鍋。如果你沒有追著我問我是誰,我就不會告訴你真相,如果你沒有想著用我交換和庫洛洛戰斗的機會,我也不用將你是假蜘蛛的事兒捅出來?!?/br> 俠客笑:“所以……既然你一直這么找事,和我所在世界的西索果然沒什么不同,那我就不客氣了?!?/br> 西索:? 什么不客氣?終于要打架了? 打架好啊,只要俠客敢湊近,給他插天線,他就能分分鐘掙脫束縛,暴起殺人——是的,法皇能和他五五開是裝出來的。 “主公,搞定了嗎?”俠客低頭。 小姑娘手上不知道拿著什么,她按了按,比了個ok。 俠客臉上浮出笑意,有點猙獰,這會兒的他又兇又可怕。 “西索,好好享受~” 他揮揮手,西索頓時感到頭暈目眩、渾身酸軟。 魔術師反應極快,立馬對自己下狠手,想用疼痛喚起意識。 他將撲克牌一下插進大腿里,鮮血滲出,染紅一大片。 ——魔術師栽倒在地上。 飛鳥將遙控器收起來,讓法皇戳了戳西索的‘尸體’,毫無反應。 但她不敢托大,又遞給法皇一只針管。 替身執行了本體的命令,直接將能短時間消除念能力,并麻痹部分大腦神經的藥推進魔術師體內。 還在強撐著不被控制,剛才又是在騙人的魔術師掙扎兩下,這次是徹底沒了反抗能力。 現在,他就是任人宰割的獵物。 俠客用腳將‘尸體’翻過來,西索眼睛半睜著看他,嘴里還發出奇怪的聲音。 飛鳥猜,打扮得像小丑的魔術師在笑,只不過他控制不了肌rou,所以聽起來很奇怪。 “看著現在的他,我能想起那時將能力借給團長的自己,就是這樣毫無抵抗能力。只要仇人想,就能殺掉我?!眰b客抿著嘴唇,腳踩在西索手指上,用力碾。 飛鳥的藥沒有剝奪西索的痛覺,他雖然還在‘笑’,但冷汗已經流出,和粘在臉上的塵土混在一起。 “那會兒我真的很痛,靈魂還沒消散的時候,似乎能感覺到烏鴉是如何啄食我的身體的……很奇怪吧?明明在流星街,在更弱小的時候,吃過更多的苦,卻還是覺得死前那次受的傷最讓自己印象深刻?!?/br> 飛鳥淡淡地看著,情緒沒波動,展現出非人的一面。 “你恨庫洛洛嗎?” “……”俠客開始痛毆西索的臉,那張臉看著就讓他不爽,“埋怨過,但也只是一瞬間——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家伙!” “這個!”他似乎把西索的牙打斷了,看來對方只能找牙醫做種植牙。 “禍害!”他打斷了西索高挺的鼻梁,看來對方還得去整形醫院瞧瞧。 飛鳥眨眨眼,終于不忍直視地背過身子,“你快打吧,發泄完咱們進入第二階段?!?/br> 又過了五、六分鐘,俠客走到她身邊,活動了一下手腕,“好了,我舒服一點了?!?/br> 他指節上還沾著鮮紅的血跡。 有西索的,也有他自己的——因為這家伙發泄時沒有用念,算是拳拳到rou,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他不慌,他比西索裝備齊全。 通訊手環之前就添加了治療功能,只需要意念一動,小傷立馬痊愈。 治好自己后,他很幼稚地瞪了身后多處骨頭被打斷的某某人一眼,帶著點炫耀。 西索的傷看著恐怖,但俠客知道這個禍害不會死。 這人當時對上算計好的庫洛洛都沒死,可想而知,他生命力有多旺盛,簡直比蟑螂還蟑螂。 至今還清醒的西索剛準備松口氣,就看已經治好傷的俠客又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