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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國廣在天御川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不好,但是他卻完全沒來得及阻止審神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天御川隨意的就把這件事透露給了螢丸,但他卻沒辦法看著長谷部就這么碎刀。 無論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他都不能眼看著長谷部連辯解都沒有就被螢丸碎掉。山姥切國廣看的很清楚,壓切長谷部他其實毫無求生欲望,而正處于憤怒中的螢丸恐怕也不會想太多,他必須阻止,不能讓他們兩個打起來。 “讓開”螢丸碧綠的貓眼幾乎要燃燒起來了,他看著擋在面前的山姥切國廣,盡量保持著平靜。山姥切國廣沉默著,他低著頭,移開視線不去看螢丸,只是站在螢丸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天御川無語的看著眼前這三把刀,深深的覺得是不是不好好說話是所有刀子精的特征?一個一言不發一臉我有罪殺了我吧絕不反抗的大義凜然,一個怒火中燒只想找人發泄什么也不想聽,最后一個很清醒但是偏偏是個社交障礙晚期。 明明只是好好說開就完全沒問題的事,讓這三把刀來就弄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打起來一樣……還真是,讓人很無奈啊。 天御川完全忽略掉了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這個事實,他看著幾乎處于爆發邊緣的螢丸,并沒有擔心,反而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如果把這幾只小家伙扔到那里……應該會很好玩吧? 這樣想著,天御川毫不猶豫的出手,他完全沒有給幾把正在對峙的刀反應的時間,直接伸手一招,被他使用火焰治愈過的兩只付喪神就飛快的自動飛向了他的手心。 天御川挑挑眉,拎起兩把付喪神的衣領,另一只手向虛空一引,空間瞬間被切割開,黑色的裂痕觸目驚心。天御川笑了笑,抬手毫不猶豫的把山姥切國廣和螢丸扔了進去,半點也不顧及兩只刀子精的掙扎。 兩個付喪神毫無還手之力的就消失在了半空中的虛空裂縫中,另一邊原本做好準備受螢丸攻擊的付喪神陡然一驚,連著后退幾步,極為警惕的看著他。 天御川對著他笑了笑,這讓這把付喪神幾乎全身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他警惕的連退三步,戒備的看著天御川。 天御川被這把可愛的打刀的動作逗笑,他嚴肅下面容,袍袖輕擺,漫不經心的上前一步,似乎是要走向那個滿覆白骨的付喪神。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把打刀在他向他的方向前進的時候開始慌亂的后退,他進一步,付喪神就退一步,直到無路可退,他也還是將身體盡量向后貼,似乎這樣就能夠讓審神者對他完全失去興趣置之不理一樣。 天御川努力抑制住內心大笑的沖動,繼續調戲著這把打刀。 他這副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第69章 壓切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覺得自己今天大概是遇上了水逆, 無論做什么都是如此不幸。 也或者不是今天,或許是從他再次遇到螢丸他們幾個的那天開始……他本該無顏去見螢丸的,可他還是和他們接觸了。 再或者……或許從他擁有了人身開始, 就注定了不幸。 壓切長谷部,在很多審神者眼里都是一把可以信任的刀, 因為他天生的性格和過去的經歷讓他對主君無比忠誠,也極度渴望著主君的寵愛,幾乎是所有在本丸任職的審神者都對他這種性格頗為滿意。 他也正如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若是主君讓他等待的話,無論過去多久、經歷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等下去, 只要主君還會回來。 所以,在第一任審神者任職期間,他從未有過半點怨言, 每日都格外努力的工作。哪怕他的主君,那位強大溫柔的巫女大人從來都不愿回到本丸,和他們這些付喪神見面。 長谷部其實從未見過審神者,只是在剛剛化形的時候感受到了她的靈力,以及在知道真相之后遠遠的見過審神者的靈力投影而已。 事實上, 在這所本丸里的刀劍付喪神中,除了作為初始刀的山姥切國廣以及最先誕生的五虎退和太郎太刀,就算是強大如三日月宗近和負責本丸內務的燭臺切光忠都沒有真的見過審神者的真身。 他們的桔梗大人啊, 她擁有著格外溫柔的靈力和一顆善良的心, 但她卻也是一個心性堅定的人。她不愿意和他們締結契約, 也不愿意和他們過多接觸從而產生感情, 因為她身上有著更重要的責任,那些責任不允許她為了他們這些付喪神而停留。 長谷部對此其實并沒有太多怨言,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只要主君還在,沒有真的拋棄他們,那么就算是不愿回本丸也不愿意和他們結緣又怎樣呢?只要是主君的決定,他都不會有異議。 最開始的時候,他一直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幫著山姥切國廣隱瞞主君并不在本丸的事實,幫著燭臺切光忠一起管理本丸的一切,然后想盡辦法維持著這個被他們看作是家的地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乎所有的同伴都好像忘卻了審神者的存在,他們不再要求和審神者見面,也不再想盡辦法接近‘每日都一個人待在閣樓里’的審神者。 燭臺切和三日月他們幾個對此喜聞樂見,甚至是松了一口氣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審神者是否回來,已經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了,保持現狀才是他們想要的。 但,其他的付喪神可以對主君的事情無動于衷,喜愛著自由,內心甚至是不愿意讓審神者回來對他們進行管束的??墒菈呵虚L谷部做不到,他做不到像他們一樣,對于是否認主無所謂,對他來說,主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這種重要超越了他自己的存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