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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當番?”和泉守兼定睜大了眼睛,他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蜂須賀,“你都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那么兼先生您,剛剛在內室里發生了什么,應該可以告訴我們吧”藥研插話道,他眼鋒銳利,直直的盯著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頓了一下,他想起之前在夢境中審神者囑托他要保密的事,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不去看藥研“沒…沒什么啊,什么也沒發生” “是嗎?”藥研神色奇異的看著他臉上的微紅,覺得仿佛被噎了一下。這位大人果然是有毒的吧,先是山姥切,又是退,現在居然連兼先生也這樣了嗎?果然,他一定是看到了一個假的本丸,全都是假的! 和泉守兼定想了想,對著他們開口“其實也沒什么可以說的,主公……我是說審神者大人,他可是我的fan呢!” “怎么可能”蜂須賀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兼定,你想多了吧”粉紫色頭發的付喪神抱臂冷笑“或者是被幾句好話就哄的不知南北了” 蜂須賀這個時候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看錯刀了,兼定這家伙的表現,說是沒有發生什么,就算是加州清光也不會相信吧! “是主公親口承認的”和泉守兼定干脆的道。說著,他想起天御川說這話時的溫和神色,忍不住翹起唇角。審神者似乎很喜歡他,果然也是他的fans吧!他看了看身邊神色奇怪的同伴,忍不住胡思亂想。 如果主公還有復活其他同伴的能力的話,等明天見面就替蜂須賀和藥研向主公求求情好了。失去哥哥的蜂須賀和失去弟弟們的藥研,居然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嗎?實在是讓他感到不忍呢。 今天的兼桑,也在努力的傻白甜著。 ……… 送走了努力忍住燦爛笑容的和泉守兼定,和兩把面面相覷、心中懷疑一個接著一個的刀劍付喪神,天御川有趣的用手指點了點桌案,他懶懶的歪在榻上,眼眸瞥過虛空。 “不要再看了,他們已經走出很遠了”他突然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道,眼神似笑非笑,帶著點戲謔。 “唉?唉唉?是說我嗎?”躲在虛無空間里,正淚汪汪的看著兼桑離開的背影的堀川國廣睜大了眼睛,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發問,有些呆呆的。 天御川搖搖頭,他沒有理會這把傻乎乎的脅差,而是自顧自的伸出袖子。袖口向下倒了幾下,脅差付喪神就轱轆轱轆的滾了出來,滾到地板上還自然的打了個滾。堀川國廣暈乎乎的坐在地板上,兩眼茫然的瞅著身形高大的他。 短刀和脅差們所在的空間中傳來陣陣驚呼聲,活潑的打鬧聲,還有幾把短刀和一把假裝自己是短刀的不靠譜脅差想要出來的撒嬌聲。 天御川沒有去看這把茫然的脅差,也沒有去管鬧騰著的脅差們。 他一臉淡然的從另一只袖子里摸出一套茶具,點火,加水,煮茶,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之后,泛著清苦氣息的茶香在室內緩緩流動。他執著一只茶杯,倚在身后的軟榻上,一邊把玩著手中如同藝術品般的纖細青瓷,一邊小口啜飲著。 “來和我說說吧,你的問題”他用手指摩挲著茶杯纖薄如紙色澤清雅的邊緣,頭也不抬的說“特別是關于你們以前的審神者,以及她的那些實驗,我對此有些疑問?!?/br> 堀川國廣愣住了,他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卻止不住內心翻騰的痛苦與恐懼。但是他知道,這位不知名的大人的話不容違逆,無論是之前看到的對待兼桑的溫柔,還是那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從黑暗中強奪出來的強大力量,都讓他愿意臣服,也不得不臣服。 “其實,我知道的也并不算很多”堀川國廣輕輕的道“審神者…那個人,她很可怕?!?/br> …… 大多數人都像是一片片落葉,在空中漂浮、翻滾、顫抖,最終無奈的委頓于地。但是有少數人恰如沿著既定軌道運動的星辰:無常的命運之風吹不到他們,他們的內心有著既定的路程。① 這樣的人,永遠不受任何人的意志所限,認定的事情不容改變,一味的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走下去,無論最后發現結果對錯,都不會輕易改變。 事實上本丸里的很多付喪神都是這個樣子的。行事自我如三日月宗近,屢教不改如鶴丸國永,千篇一律如鶯丸……越是年紀大的刀劍付喪神越是如此。 而堀川國廣,他也是這樣的一把刀。 和其他的付喪神們不同,堀川國廣的執著從來只體現在一件事上——和泉守兼定。堀川國廣是一個溫柔羞澀的好孩子,很多的審神者都會親切的叫他小天使,因為這把刀實在是溫柔極了。 然而,只要是在關于這把脅差少年的兼桑的事情上,堀川國廣就會好像完全變了個樣子一般。為了和泉守兼定,這把刀什么都可以做,從最簡單的洗衣做飯,日常生活,到出陣演練,暗殺強襲,甚至是蒙蔽同伴,獻出生命。 堀川國廣為了和泉守兼定,可以付出一切。 所以,在這把脅差得知了審神者的真正面目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遠遠的躲開兼桑,不讓他遭受任何牽連。然后,他的這一行為就被審神者發現了,多疑的審神者雖然如他所愿沒有牽連到和泉守兼定,但是卻將他帶走了。 那位平日里極為溫柔純善的姬君,在知道了她的真面目的堀川國廣面前露出了最為猙獰的一面。扭曲的面容,深邃的黑暗,讓這位溫柔美麗的姬君變得極為可怕。堀川國廣顫抖著,經受著來自審神者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