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四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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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煙之八十四 囚禁 她被禁錮了。 莫恬非常清楚,哥哥任何蹩腳的借口,都無法解釋所有的反常。她不明白,她并沒有觸到他的逆鱗,為何會有這樣的待遇。 當人擁有自由的時候,察覺不到它的珍貴;一旦失了自由,就會格外不自在。莫恬往常野慣了,突然行動受限,饒是再乖巧的小兔子,也有了脾氣。 “哥哥,溫蔓約我出去玩,我可以出門嗎?”莫恬忍著怒火,盡量用可愛溫順的語調和哥哥說話。 “你若想她了,讓風衛接她到府里,住上兩三天也可以?!?/br> ……失敗了。 “我聽說明天鎮子里演八喜臨門的戲,今年最后一場,我能去看嗎?” 過了兩天,莫家莊搭起了戲臺,八喜臨門的戲子被請進了門。臺上咿咿呀呀唱成一片,臺下只有莫恬和蝦米孤零零地看戲。臺上臺下滿是尷尬。 賣萌、裝可憐、耍橫、鬧脾氣,所有硬的軟的招式,莫恬都試過了??墒钦箿Y就像一塊鐵桶,油鹽不進。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莫恬和展淵確實是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真較上勁九頭牛都拉不回。展淵越不讓莫恬出門,莫恬越變著法子刺激展淵?,F在,莫恬只剩下最后一個大招——開溜。 莫恬經過多方打探,發現每天傍晚時刻,是風衛們換班的時間,也只有在這個時間,莫家莊管理最為松懈。風衛也是人,上一班的人累了好幾個時辰,就等著休息;下一輪的人剛就位,精神上還沒調整過來。莫恬計劃就挑這個時刻,偷偷從后院溜出去。 莫恬借口肚子疼,換來一個風衛,風衛急匆匆地去請大夫;莫恬馬上又說疼得受不了了,再派一位風衛去催催,一連使喚了三個人后,才迫使小蝦米躺在她床上,蒙上被子裝病。自己則趕緊溜到后院,借著不太精湛的輕功,躍上圍墻,趁風衛還沒反應過來,迅速逃走。 至于要跑到哪里,她并沒有計劃。她原本就是為了氣一氣哥哥,只要能溜出來,去哪里都無所謂。實在沒地方,到溫蔓那里住一晚上好了。 莫恬翻身下墻,滿心歡喜,終于能擺脫哥哥的監視了!她腳步歡快,落日的余暉將她的背影拉長,莫恬好心情地和自己的影子比劃,絲毫沒有注意岔路口的梅花樹下,站在一色黑衣。 展淵快要氣炸了,聽說meimei肚子痛,他忙放下手中的活趕來看她。飛奔進她閨房,只見床上鼓起一個包包,任憑大夫怎么請求,她就是不肯出來。展淵也知這幾天meimei鬧脾氣,便讓大夫暫時回避,親自上前安慰。 床上的人將被子拽得緊緊的,展淵拉不開,卻見“她”抖得厲害,便以為meimei病得不輕,也顧不上體貼,直接掀開被子。只見一團人影滾了下來,撥弄開頭發一看,這哪是恬恬,分明是小蝦米! “說,小姐呢?”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小姐硬拉著我假扮她,說……說要和少主玩一個游戲。小姐去了哪里,奴婢真的不知道!” 展淵冷冷地盯著蝦米,嚇得她汗如雨下。少主一向待人親切,很少見他發火,可是現在他雖沒有大發雷霆,她卻被這震人的氣勢嚇傻了。蝦米哆嗦著,不敢看展淵,心里祈禱著小姐千萬別貪玩,惹怒了少主。 展淵沒有在蝦米身上多費功夫,他朝著后院走去,果真在圍墻一處的地上發現被人蹬落的碎石子,旁邊還有被碰掉的枯樹枝,這樣的功夫和動靜,絕不是風衛所為。不疑有他,展淵飛身一躍,朝著鎮子的方向奔去。 果然沒跑幾步,就看到那個笑得沒心沒肺的丫頭。展淵渾身上下都是低氣壓,面無表情地等著莫恬撞上來。 莫恬一抬頭,就知道自己好日子到頭了,被抓了正著,怎么狡辯都沒有用。她呆呆站了一會,突然一轉身,朝著莫家莊的方向飛奔而去。 這回,她走了正門,驚了一路丫鬟小廝。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她沖進房間,躺在床上裝尸體。 展演不緊不慢地跟了進來,身后響起了房門落鎖的聲音。 他掀開被子,就見meimei緊緊閉著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還沒生氣,你倒先和我鬧脾氣?!闭箿Y有些哭笑不得。 莫恬定了定心神,坐起身來,決定認真和他談一談。 她直直望著展淵道:“哥哥,你不可能關我一輩子,而且你關不住我的,今天我能溜走——雖然被你抓到了——就意味著我總有辦法出去的?!?/br> 展淵動了動嘴角,看似在笑,但是莫恬知道,這是哥哥盛怒之前的表情。她不想惹他生氣,可是這事關人身自由,她不能讓步。 莫恬拉著展淵的手臂,緩和了語氣:“我明白哥哥在擔心什么,可是你也應該相信我,我不會亂交朋友的,溫蔓、溫越,還有胡滿月大哥,都是可靠的人,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展淵理了理她被睡亂的頭發,神色糾結。 她根本不懂,莫家莊小姐的名號,即便沒人見過她,都有人搶著提親,若不將她好好保護起來,恐生事端。當然,把meimei和外界隔離開,也有他的私心——如果她在外面看到更好的男子,要和他斷掉這層禁忌的關系怎么辦。 “而且,女子也應該有所見識?!币姼绺缬兴蓜?,莫恬繼續說道:“你不總告訴我,莫家莊不養閑人,我若一直悶在家里,如何長進?無痕哥也說過,要帶我出去長見識……” 話未說完,莫恬就意識到說錯話了,這個時候把無痕哥搬出來,豈不找死? 果然,展淵的臉色迅速冷了下來:“你想和風無痕一起出去?”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和誰出去不重要……而是……總之,你不能把我關在家里!” “為什么風無痕回來后,你就開始不聽我的話了?” “哥哥我說了多少次,這和無痕哥沒關系,是你太偏執,這樣的猜測、懷疑和監視,沒有人能受得了。還需要我怎么做,哥哥才能不這么多疑?” “別再叫我哥哥!”展淵眼睛血紅,粗暴地撕開了她的外衫。 他頭一次真正強迫了她,并要求她在歡愛中喊自己的名字,聽她帶著哭腔嬌喘著“展淵”、“展淵”,心里就有一股莫大的滿足感。 這場歡愛持續了兩個時辰之久,霸道的男人將女孩折磨得奄奄一息后,在她耳邊呢喃:“別離開我好嗎?” 莫恬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卻仍擰著一口氣,抿著唇不說話。 手指慢慢往下滑,來到兩人一片泥濘的交合處。 他熟練地挑逗她的yinhe,直到她瞇著眼睛吐氣如蘭,剛高潮的女孩對這種若有若無的愛撫沒有任何抵抗之力,沒一會就在他懷里哆嗦著泄身了。 “求你了,一直待在我身邊?!?/br> 那語氣帶著深深的渴求和無助,莫恬從未見過如此脆弱的哥哥,不禁有些心酸,她態度軟了下來,悠悠地“嗯”了一聲。 那晚后,展淵很少叫她meimei、恬恬,而是莫莫,或是莫兒,似乎刻意強調她和他不同姓,就能淡化兩人是兄妹的事實。 一夜溫存后,莫恬的處境沒有任何改善,甚至更糟了。 以前她還能在自家院子里逛逛,現在除了去茅房凈衣,活動范圍僅限房間。莫恬每日能見到的,只有送飯的蝦米,和來過夜的哥哥。 房間和耳房相通,倒省了出房門洗澡的功夫。莫恬泡在池子里,也不知該悲哀還是慶幸。 掐指一算,離她十六歲生日越來越近了,想不到十五歲及笄后,她和哥哥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真是萬萬沒想到。 展淵一進門,就看到meimei呆坐在浴池里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暗嘆一口氣,握緊手上的發簪,輕輕蹲坐在她身后。 莫恬怕把頭發沾濕,隨意在腦后捆了個丸子,展淵將簪子插在她頭上,凌亂中更有種嬌艷的美。 這段時間哥哥每天都會送她禮物,個個價值不菲,莫恬卻談不上開心。 “喜歡嗎?這是今天豫秀齋新進的貨,好多人想要都買不到,我讓掌柜提前留下的?!?/br> 莫恬根本沒心情看發簪的模樣,雙手隨意劃著水。 男人褪下所有衣衫,踏進浴池,從身后抱緊了女孩。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買?!?/br> “我想要什么,你知道的?!币宦曒p不可聞的嘆氣,漸漸融進水汽中。 男人沒說話,緩緩吻去她肩膀上的水珠,然后咬住她,慢慢加重力道,直到嘗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