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帶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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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帶你一起走 蓮生緊緊盯著她的嬌花,只見一股不同於花蜜的透明水柱從她的身體里噴出,有幾滴還濺到他的膝蓋上,蓮生知道高潮過後女人受不住連續的抽插,遂停了手,但那水柱絲毫不見停止的趨勢,反而隨著她的呼吸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外噴,沒一會,身下的軟墊就全濕了。 田七無助地小聲哼哼著,抓著枕頭捂住臉,不敢讓蓮生看見她如此放蕩的樣子,她知曉那不是尿,但是在男人面前噴出水來,實在是 見水流變小了,蓮生慢慢地抽出玉器,用軟巾擦干凈重新放回盒子里,它的使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要自己上場了,他的兄弟已經快憋爆炸了。 抬頭一看,他的小七兒害羞了。蓮生笑了笑,俯下身子,抽走枕頭,頭抵著她的問:“寶貝害羞什麼?剛剛不是射得很shuangma?” “人家哪有那不是射,是” “是潮吹,也就是女人的射精。書上說,這是女人高潮中的高潮,是最舒服的時候。小七兒,你說,我弄得你是不是很爽?”濕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耳朵附近,引起身體里又一陣悸動。 “哪是你的功勞,別不要臉了?!碧锲叨汩_他的sao擾,體內高潮的余韻還沒有過去,好像每一處皮膚、每一根血管都麻麻的,懶洋洋地不想動。 “原來寶貝是在怪我沒有親力親為,早說,我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讓你求饒,讓你爽到死!” 蓮生毫不掩飾的話讓田七紅了臉,她推了推他,撅著嘴撒嬌道:“我可沒有這意思。我快累死了,能讓我睡一覺嗎?” 話音剛落,她就感覺自己的下體又被撐開了,不是蓮生的roubang是什麼? “我要會會你的好meimei,這麼久沒進去了,怕她想我想得緊呢?!?/br> “討厭臭不要臉啊,嗯嗯不行了,要死了”田七抱緊蓮生,頭埋進他的肩膀,下身無力地承受過多的歡愛,從他用玉器折磨她到現在,過去了多少個時辰,她已經記不清了。 只知道下體已經癱軟成一池春水,他每個輕輕的抽送都能激起一片不小的漣漪。那種硬度和力量,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看似無止息的性愛中,她用柔軟的媚rou包裹著他,絲帶不知什麼松開了,她大張著雙腿,高高抬起臀部,只為了能和他的恥骨貼合得更緊密,兩人毛發糾纏在一起,拉扯的細微痛感加深了兩人融為一體的快感。 一下一下,他們的性器相互撞擊著,“啪啪啪”,再加上粘稠的水聲,讓窗外路過的遲姐紅了臉,心道年輕人就是不懂得節制,這都進去快一時辰了,兩人還那麼有精力。 圓潤的guitou頂開小rou針的阻礙,直直捅進田七的最深處,田七抓緊了他的肩膀,歡喜地等待著被內射的灼熱感,整個zigong口都饑渴地張開,和小rou針一起等待著男人的甘露。 偏生蓮生不知從哪學來的控制力,竟然騰空插入卻能忍住不射,可是田七已經是箭在弦上,對欲望的渴望讓她昏了頭腦,只覺得再不讓自己高潮,一定會死的。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蓮生,紅唇微張,渴求著他:“射進來!我想要我受不了了” “乖寶貝,你聽著,我愛你!真心愛你!現在看著我,說你也愛我!不然不給你!”蓮生紅著眼,哄著心尖上的寶貝說出自己一直想聽的那句話。 “我愛你!我也愛你!快給我吧,你射??!嗯??!到了到了”田七指尖陷入蓮生的皮膚,尖叫著說出蓮生想聽的,然後被一股熱燙的液體擊中身體的敏感點,飄飄忽忽哆哆嗦嗦達到了天堂 田七瞇著眼,感覺熱氣充滿了每片肌膚,她懶洋洋地睜開眼,見蓮生正溫柔地幫她擦身,剛才兇厲的眼神不見了,又是她熟悉的蓮生。她舒服地窩進他懷里,頭枕著他的肩膀快要睡著了。 “寶貝,別忘了你剛剛說的話哦?!鄙徤灰啦火埖靥嵝阉?。 田七撅起嘴耍賴:“我說什麼了?不記得了?!?/br> “小七兒真是健忘,你剛剛可是又要張大腿讓我干,又哭著求我射進你身體里。最重要的是,你說愛我了?!?/br> 這是蓮生最想聽的,兩人交往zuoai這麼長時間了,都沒聽她親口說一句,雖然在高潮臨界點逼她說,不過沒關系,這東西和性愛一樣,只要說了第一次,以後會越來越習慣的。 田七怕出言不慎,再引得他獸性大發,忙閉嘴不吭聲,心里卻想,女人在床上的話你也信得?蓮生真是單純得可以??墒撬滩蛔∽旖巧蠐P,他時而率真時而妖媚時而深沈的性子,讓她覺得蓮生太可愛了。 第二天兩人從春水客棧出去,臉上都泛滿紅光,遲姐見了,忍不住嘲笑了他們一番,田七臉皮薄,低著頭就出門了,蓮生倒很受用,表示從風雨欲來堂里出來的沒有軟蟲。 蓮生照例帶著人馬去了月華樓,只剩田七守後院。田七找了一圈,也不見星燦公子,就偷偷摸摸地去玩弄他的花花草草。自從上次兩人不算愉快的聊天後,田七自認為和星燦很熟,不管星燦如何對她吹胡子瞪眼,她就吃準了,其實他是紙老虎,刀子嘴豆腐心。 那些花花草草在田七善意的照顧下,有些已經東倒西歪了,可是星燦也拿她沒辦法,誰讓自己對她沒轍呢。 田七蹲在地上,對星燦的植物實施“獸行”,突然聽見身後臺階上有人喊了聲:“田七妹子!” 田七回頭一看,竟是陸九。 “田七妹子,臉色不錯啊,最近想我了沒?” 好像有兩個月沒見到陸家兄弟了,田七早忘了兩人的尷尬之事,非常熱情地應著:“超級想!怎了最近都不見你,我聽說你沒去月華樓,也不在店里,跑哪去了???” “小丫頭嘴就是甜,我還能去哪,不就是哪家小姐的閨房里嘛,哈哈?!?/br> “還是這麼不正經。陸九哥,最近月華樓的事你聽說了嗎?” “當然,全城都在討論,這可是女人圈兒中的大事。說起來,月華樓我還是知道幾個人的,文詠不是他們掌柜嗎?那小子我認識,以前經常搭檔干活,人還不錯,就是功利心太強了些。他離開風雨欲來堂後就沒再見過了,沒想到現在混得還不錯。其他人不值一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不過容白和徐風還不錯,是他們唯一能拿出手的” “陸九哥,你見過徐風?”田七回憶起那次見面,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再加上星燦公子總提醒她,她對這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算有過一面之緣……怎么,你感興趣了,想認識他?” 田七猛地搖頭,這種人她才不要認識。 兩人又聊了一點樓里的事。陸九突然話鋒一轉,將話題引到蓮生身上。 “田七妹子,蓮生對你好不好?” 蓮生對她自然沒得說,田七點點頭,抬頭卻見陸九換上一副極其認真的神態,她收斂了開玩笑的心態,不知他要說什麼。 陸九直勾勾地盯著田七的臉龐,緩緩地抬起手指,撥開她耳邊的碎發,沙啞地問:“田七,如果我要出趟遠門,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嗎?” 田七以為他在開玩笑,笑嘻嘻地問:“你要出遠門?” “我是說如果?!?/br> “你該不會要走吧?你肯定是被月華樓挖走了!陸九哥,你可要想清楚了,那邊的人都不是善茬,你在風雨欲來堂待了這麼久,總會有感情吧,不能說走就走啊?!?/br> 陸九的嘴角抽動了兩下,他扶著額頭說:“妹子,我跟你白交情一場了,就月華樓那點蝦兵蟹將,哪能請得動我?!?/br> “那你……” “傻田七,我若是出去瀟灑玩樂,帶上你這個拖油瓶,豈不是很麻煩!不過我若不在店里,你可不要想我哦,我肯定是和哪家小姐快活去了,不要嫉妒我呦?!?/br> 田七愣住了,他的表情明明特別無助,特別悲傷。不過,失落的陸九仿佛只是幻覺,他迅速換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不過依然在她耳邊撥弄她頭發的手指,提醒她陸九今天很反常,就像那天晚上一樣。 “別一副要哭的樣子,不然我帶你一起走?!?/br> 田七徹底收了玩笑的心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不可能跟他去任何地方,可是他的眼神像有魔力,將她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騙你的。我當然是田七在哪,我在哪了啦。放心,我哪也不去,我們倆想見時肯定能見面?!?/br> 田七一直在想陸九前後矛盾的話語,只記得后來他非常風sao地摸了摸她的臉,又拋了個媚眼,就不見蹤影了。 田七望望天,最近樓里古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蓮生總不在,掌柜天天都很緊張,星燦公子在房間里不知搗鼓什麼 那個月華樓,到底在干什么,反正閑來無事,不如偷偷摸摸地去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