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六 快刀斬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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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十六 快刀斬亂麻 按照李小姐的習慣,本應該一直待到店關門才走,可經過這一鬧,蓮生難得不用再接客,提前休息。他在掌柜房里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回房了。 田七雖為蓮生的專用小廝,但在晚上客人多時,她也要負責整個前堂酒菜的端送,她知道蓮生就在屋里,卻沒時間去道歉。 到了寅時,店里打烊了,她才得了空。慢慢踱到后院,本以為蓮生早就睡了,可看他房里火燭還亮著,遂上前敲門。 見了蓮生,田七反倒不知該說什么好,大多數時候,田七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以前她惹哥哥生氣了,只要撒撒嬌或是抱歉地笑一笑,哥哥就能馬上原諒她。道歉也是一門學問,田七正在學。 她猶豫了一會,只好拿出最喜歡的雕花釵子遞給他,諾諾說道:“我剛才說得太過分了,你別生氣。這個給你,下次我再無理取鬧你就拿它威脅我?!?/br> 蓮生不客氣地接過釵子,凝神看了一會,似乎很滿意,過了一會,他越過她的身體,關上身后的門:“進來,我給你看樣東西?!?/br> 田七聯想到下午的遭遇,腳步就停下來了。蓮生微微嘆口氣,“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么,進來?!焙蟀刖涿黠@帶有強迫的性質,田七縮縮脖子,慫了,不敢違命。 烏骨木桌上放著個亂蓬蓬的小鳥窩,田七湊近一看,一只光禿禿的幼鳥正閉著眼睛“啾啾”叫著,它皺巴巴的樣子看上去丑兮兮的,“這是小鳥?你從哪弄來的?” “雖然它現在看上去丑丑的,長大了會很威武,這是沙鷹?!鄙徤们盟哪X袋,順勢幫她把微微汗濕的碎發撥弄整齊?!斑@是掌柜給我的,讓我把它養大,還說我可以給它取名。我本來打算叫它‘蓮子’,現在改主意了,叫‘七子’好了?!鄙徤灶欁缘匦÷曕止?,完全不顧田七拉黑了臉。 “為什么要和我的名字撞上?”田七轉念一想,反正“田七”不是真名,隨他叫好了?!安贿^,不應該取名飛影、傲劍之類的嗎?” “我原以為你在風雨欲來堂,審美品位能有長進,現在看來,還是太俗了。這是我的鷹,我樂意取什么就取什么。來,七子,看爹爹在這,爹爹疼你,你快快長大──” 田七一陣惡寒,看蓮生在專心逗鳥,覺得這里沒她的事了,剛想轉身出門,又被蓮生一把拽住,他在她手里塞了樣東西。田七摸出那是她的釵子,便不明所以地望向蓮生,剛想問點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吻住了。 田七一驚,下意識地用釵子尖尖的那頭扎他的手心,蓮生也不躲,一手握緊了她的手,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霸道的長舌用力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勾著它往自己的地盤拖去,田七力氣沒他大,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蓮生吸得她的舌尖生疼,還不知輕重地繼續纏著她。他把她的舌困在自己口腔內,轉而去舔她豐潤的雙唇,田七受不了這樣猛烈的進攻,發出微小的抽氣聲,悄悄退回的舌被蓮生半路封殺,在兩人的唇外激烈地交纏著。 “嗚嗯,不行”田七的呻吟被他吞進肚子,強勁有力的大手讓她無路可逃,直到她渾身癱軟地掛在他身上,蓮生才邪魅地轉而溫柔的舔吸。他靈巧的舌沿著她美好的唇線來回滑動,接著緊緊含住她鮮紅的下唇,發出滿足的嘆息。 等兩人分開,田七的眸子已不復清明,嘴角連著一條曖昧的銀絲,蓮生附身舔去,又做出回味的樣子咂咂嘴,一副吃飽了的樣子。 “蓮生,你是個騙子,你剛才說不對我做什么?!碧锲呓K於找到自己的聲音,臊得不行。 “看來我還不夠努力,總讓你想到這些沒用的?!鄙徤那椴诲e,低聲笑著:“我把釵子還給你,當然要收點好處。誰讓我們是衣冠禽獸、偽君子?!?/br> “我給你釵子是因為晚上在房里時我說錯話了?!?/br> “所以我接受了你的歉意,這茬就兩清了。而我把釵子還給你,吻了你才是兩不相欠?!?/br> “誰說不欠,中午是誰把人家拉到衣柜里的?” “你還踢了我兩腳,扯平了?!?/br> “我說不過你,但你真的不能再這樣了,我要生氣了!”田七氣鼓鼓的,一跺腳,轉身就跑。 蓮生呵呵笑著,這小貓還真是越逗越上癮,不管被惹到生氣還是被親到失神都好可愛,真希望她早點正視這段感情。 田七捂著嘴跑回小柴房,她一進門就對著銅鏡,果然兩片唇都紅紅腫腫的,幸好一路上沒別人,要不然被發現了就糟了。她胡亂洗漱了一番,剛想上床睡覺,卻看到空空如也的床鋪,她奇怪地上前摸了摸,竟然真的只剩下硬邦邦的木板,她低頭看了看床底,什么都沒有。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睡覺的被褥,直覺告訴她肯定跟蓮生有關,她無奈之下,又返回了蓮生的住處。 蓮生正坐著喝茶,看見田七面色不善地進來,淡定地說:“回來了?把門關上,物品冷?!碧锲卟嫜粍硬粍樱骸拔业谋蝗炷??” “在我床上?!?/br> 話音剛落,田七就旋風般沖到內室,抽走了鋪得整整齊齊的屬于自己的那份褥子和床單,由于力度太大,整個床鋪被她弄得亂七八糟。 蓮生徐徐走進,搖搖頭道:“真是野蠻人,我好不容易鋪整齊準備睡覺,卻讓你弄得一片狼藉?!?/br> 田七抱著一堆鋪蓋,圓滾滾得像個球,她步子不穩,但還是堅定地往外走。蓮生堵住她的去路,故作哀憐:“搬來搬去多麻煩啊,不如就在這睡吧,我不會對你怎樣的?!?/br> 田七死了心要拒絕他,她認真地盯著蓮生的眼睛,緩緩地說:“蓮生公子,我要回我的屋子睡覺?!?/br> 蓮生看她不像在開玩笑,默默地讓出地方,看著田七搖搖晃晃地走了。 人走屋空,他忽然覺得有些冷,關上門,麻木地逗弄著那只沙鷹,昏暗的燭光在他臉上投下大片陰影,蓮生就這麼呆坐著,直到桌上的七子都睡了,他才進內堂收拾被田七弄亂的床鋪。 田七翻來覆去思考了一晚上,不管蓮生真實想法如何,她都不能再和他混在一起了。蓮生和自己的情況都太復雜,維持現狀,對兩人都好。 第二天一早,田七沖進掌柜房里,隔著簾子對著正光溜溜睡大覺的掌柜說:“其他公子還需要小工嗎?我可以換個公子嗎?” 掌柜睡得迷迷糊糊,聽見耳邊有女人的聲音,馬上拉上被子,緊張地問:“客人你要干什么?我不是公子,不接客?!?/br> 田七無心打趣,她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店主清醒后發現是田七在說話,忙命令她在外候著,等自己穿好衣服再進來。田七聽話地在門口等了一會,掌柜呼喚她后,便進門把來意又說了一次。 “為什么好好的要換人?你們吵架了?” “沒有,就覺得我和他氣場不太合。金掌柜,您人這么好就別問了,這里的公子誰還缺個打雜的,讓我去吧?!?/br> “你這丫頭真是個麻煩貨,當初蓮生就不該心軟,這倒好,現在你反過來嫌棄他,你以為別的公子會要一個女子來壞自己生意嗎?” 田七也知要求有點過分,可她需要個避風遮雨的地方,又希望斷了雙方的念想,出這等對策也是迫不得已。她好說歹說,最后以扣除三個月工錢為條件,成功讓店主松了口,只等他詢問過眾人后給自己一個準信。 田七放下心里的大石頭,轉身告辭,卻突然被掌柜叫住,他難得正經地說:“丫頭,蓮生打小就在這樓里了,我對他是極了解的。蓮生他其實很不容易,別看他嘴上不饒人,實際上心腸極軟,當初也是看在你無家可歸的份上,才冒險收了你。前幾日我招小工,一對莊稼夫婦說什么也要把兒子賣給我,說家里欠收,養不起太多孩子。這娃就是流波,其他人看他憨憨傻傻,沒見過世面,長得也不出眾,當不成公子,都沒敢要他,只有蓮生選了他。如此一來,蓮生手下只有銀月、你和流波,他的羽翼比其他人更加不豐滿。你也知道,這在樓里是很難行動的,但他就是愿意、也敢這么做。我不知道你們在鬧什么,但清楚他對你很重視,所以你也別對他誤會太深?!?/br> 田七呆住,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嘀咕了一句:“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