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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禪院家后,禪院嘉穗理就被關了起來。    但她畢竟是特級,禪院家又怎么可能真的關住她。    但她幾乎是和平時一樣在自己的房間里坐著,沒有出門。    不是不能出,而是不想出。    在發現禪院甚也到來之時,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笑意。    在禪院甚也剛跨進院門之時,她就沖出了門,一下將禪院甚也抱在了懷中。    “甚也……”她溫柔的嗓音響了起來,“甚也……mama的甚也……你終于回來了?!?/br>    聲音中的情緒沒有絲毫做偽,禪院甚也可以清晰感受到禪院嘉穗理心中的喜悅及期盼。    期盼他回來,喜悅他回來。    但禪院甚也也知道,禪院嘉穗理絕不是因為母愛而期盼他回來。    只是被禪院嘉穗理抱著,他就感覺惡心。    順從本心啊……    他伸手,用微弱的力氣推了推禪院嘉穗理。    他現在已經可以直接將禪院嘉穗理推離自己,但是他目前還沒有暴露自己實力的想法。    他想,禪院嘉穗理會明白他的意思,并不需要他泄露無謂的情報。    很快,就如他想的那樣,禪院嘉穗理察覺到他的抵觸,松開了他。    “甚也……”禪院嘉穗理雙手攥著自己的衣角,像是尷尬,像是手足無措。    她朝禪院甚也露出尷尬的笑:“甚也,那……那我們去里面坐好不好?mama好久沒看到你了,mama可以和你說會兒話嗎?”    語氣中竟然還有些卑微,就像是一個淳樸的母親面對離家許久的不孝子女一樣。    真是……太惡心了。    禪院甚也并沒有掩飾自己的感覺,只是雙手學著禪院嘉穗理的樣子,緊緊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禪院嘉穗理自然是看到了這個“細節”。    她心中暗笑,真實的喜悅再次流露到了表面上。    “甚也,來……”她溫柔地朝禪院甚也伸出手,“mama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糖葫蘆,我們先進去好不好?”    禪院甚也站在原地沒有動,像是近鄉情怯,眼神卻瞥向了屋內。    就在這時,又一個讓他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    “mama!”一個和禪院甚也長相相似的男孩跑了過來,一路跑到了禪院嘉穗理身邊,抱住了她。    “mama!我好想你!”    禪院嘉穗理卻忽然盛怒。    她一把扯開了男孩,大聲呵斥道:“你怎么來這里的?mama沒有告訴你不可以過來嗎?”    “mama……”男孩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他指著禪院甚也,問道,“那他為什么可以來?”    ——這個廢物為什么可以來?    ——你又為什么要對這個廢物那么溫柔?    ——你不是說過只有我才是你愛的孩子嗎?    ——明明你對他的關注比我更多。    他的視線逐漸偏移到禪院甚也身上,眼神中帶上了嫉恨。    “你們怎么一樣?”禪院嘉穗理朝站在一旁的家仆使了個眼色,“快帶少爺回去,不許他再過來!”    男孩被家仆抱了起來。    被帶走的同時,他大聲喊道:“mama!mama!我不要走!”    呼喊并沒有實質性的用處,他對上了禪院嘉穗理的視線,卻也沒有等到禪院嘉穗理開口讓他回來。    他的手指落在了抱著他的家仆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騙子,果然是騙子!    ——那個人沒說錯,你就是騙子!    ——你就是更偏愛他!    ——還騙我說最愛我!    ——一個廢物,憑什么!    他的手越發用力,手指幾乎摳到了家仆的脖子里。    鮮血淋漓,但家仆卻仿佛感覺不到痛一樣,繼續執行著禪院嘉穗理的指令,將男孩朝他的住處抱去。    另一邊,禪院嘉穗理終于說動了禪院甚也,引著禪院甚也一起來到了屋內。    桌上擺滿了零食,都是禪院甚也曾經最愛吃的。    而特別顯眼的,就是放在最中間的那幾串糖葫蘆。    鮮紅的顏色極為刺目,看得禪院甚也別開了臉。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喜歡的糖葫蘆嗎?    禪院甚也想到自己曾經被禪院嘉穗理贈予的糖葫蘆, 就感覺一陣惡心。    惡意突然又讓他不適起來。    不,不要這樣。    沒什么好害怕的,她已經傷不了他了。    “甚也, ”禪院嘉穗理拿起一串糖葫蘆遞到了禪院甚也面前, “這是mama親手為你做的, 快嘗嘗?!?/br>    禪院甚也板著一張臉,卻還是接過了這串糖葫蘆。    禪院嘉穗理溫柔地看著他,就像真的是在看自己最愛的孩子一樣。    “快吃啊, 甚也?!彼幂p柔的嗓音催促著。    一切都看起來是那樣的祥和溫馨。    但是濃郁的惡意告訴禪院甚也, 這才不是什么甜美的糖, 這大約是通往地獄的毒|藥。    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他臉上的表情變化幾次,終于在禪院嘉穗理不停的溫柔催促下將糖葫蘆湊到了嘴邊。    看到他的動作, 禪院嘉穗理嘴角浮現出了笑意。    但這卻不是作為一個母親,因為孩子終于重新又接納她而產生的笑。    她是在為自己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