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水有點多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嫌的二流貨色師妹生涯(仙俠 np)、娘子苑(sp sm 黃暴 不平等h 調教 追妻)、癡情女配下崗后被強制愛了(nph)、殊途同歸(NP)、能讀檔后我無敵了、紅顏亦是少年郎、溫柔似晚風、簽到仙人、藏于心里的喜歡、世間無仙
正在阮舒純胸前俯首的靳斯南抬起頭,聲音微顫:“怎么死,shuangsi嗎?” 阮舒純下面被靳斯南的手指狂插著,不一會,yin水順著靳斯南的手指緩緩滴落至床單。 阮舒純面色潮紅,嬌喘說:“啊..不行了,求求你,拿出一根” 靳斯南臉上多了些玩味,靜靜注視著花枝亂顫的阮舒純,“你覺得求我有用嗎?” “那你輕一點..” 阮舒純眼神撲朔迷離,看著身前的男人出現了些重影,不一會她就迎來了第二波高潮。 靳斯南從阮舒純體內將自己的叁根手指抽出,手指被yin水浸泡的有些發白,悄然將這只手放到阮舒純面前,“寶寶,水有點多?!?/br> 阮舒純還沒回過神,突然感到什么東西抵到在xue口,剛剛進去,guitou就被阮舒純的yin水打濕,這次yin水充足,輕輕一挺身,roubang就輕松滑進去了。 “嗯..”靳斯南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是被夾爽了,抬手請拍了下阮舒純的屁股,說:“meimei,你夾的哥哥差點射了” “閉嘴” 靳斯南平時雖然混,但從不說這些放蕩的葷話,只有阮舒純知道,兩人一上床,他的話才有多么的不堪入耳 兩人交合處泛著水光,粉紫色的粗大roubang不斷在xue洞里抽動。 阮舒純潮濕灼熱的xue洞吸食著yinjing,一進一出。 不知過了多久,阮舒純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浸濕,靳斯南額頭的汗水隨著動作揮灑至阮舒純的胸膛。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嗯,靳斯南隔著安全套射了。 阮舒純躺在床上調整著呼吸,過了一會,推開身上的靳斯南,準備離開,卻被身后人一把拉住,輕輕往前一扯,阮舒純又摔倒了床上。 “再來一次 “混蛋” 完事之后,阮舒純躺在床上,而靳斯南背靠床頭。 她拿起一旁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了,明早還得早起上學,要是碰到家里人就該解釋不清了。 阮舒純撈起一旁的睡衣,再次準備離開。 突然聽到身后一道嘶啞的聲音:“今晚留在這吧,明早回去?!?/br> 阮舒純穿衣服的手一頓,“我無所謂反正廖曼不管我,你不怕你爸發現你亂搞你妹,打死你嗎?” 靳斯南回答的坦蕩:“我敢搞,就不怕被發現” 阮舒純輕哼一聲,又躺了回去。 深夜月亮悄悄爬至夜空,漆黑的臥室里鋪滿月光,他們兩個人沒開燈,臥室巨大的落地窗毫不吝嗇地接受著月光,漆黑的臥室被照的明亮。 夜晚適合敞開心扉 阮舒純背對靳斯南側躺,望著天邊的皎潔月光。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跟靳斯南斷了那紙合同,他不僅沒讓廖曼離婚,反倒他倆形成了不清不楚的畸形關系。 突然她的腰部被什么東西撫摸,將她思緒帶回。 靳斯南伸手在阮舒純腰上不停摩挲,眼睛直直盯著她腰間慘不忍睹的疤痕。 猙獰而又觸目驚心 一大片一大片像是被什么東西燙的,新痕舊疤層層迭加。 之前沒聽阮舒純主動提過,他也就沒問。 他眼里閃過一絲心疼,倏然穿過阮舒純的腰,接著胸膛就貼了上去,緩緩開口問:“我一直都沒問過你,你腰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br> 阮舒純眼睛呆滯的望著天上的月亮,面無表情,冷冷開口:“燙的” 聲音不大不小,這兩個殘忍的詞回蕩在整個靜寂的臥室。 靳斯南聞然起身問:“燙的?怎么燙的” “廖曼拿煙頭燙的?!?/br> 阮舒純聲音依舊冰冷,仿佛再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一件小事。 廖曼長得嫵媚,說話好聽,心里一直有一個嫁入豪門的夢。 她二十四歲那年,被一個富二代拋棄,在她悲痛欲絕時,她遇到了阮忠民,阮忠民為人老實憨厚,對廖曼掏心掏肺.。 很快廖曼陷入了他的溫柔鄉,因為她所勾搭的男人從未施舍予她任何關心與溫暖,那時的廖曼突然覺得錢也沒那么重要了。 但廖曼陷入得快,清醒的也快。 婚后的柴米油鹽一度讓廖曼崩潰,漸漸的她又重燃了之前的想法。 她要找個有錢男人養她,她要跟阮忠民離婚。 就在離婚前幾天,很不巧,她懷孕了。 阮忠民苦苦哀求廖曼留下這個孩子,妄圖想用母愛來綁架廖曼。 廖曼一時心軟生下了阮舒純,可當她再與阮忠民談離婚時,阮忠民早已變了一副面孔,他一口回絕,死活就不是離婚,兩人因為離婚這件事每天把家鬧的天翻地覆。 因為離不了婚,廖曼對阮舒純的憎惡與日俱增,畢竟因為她的到來,才讓她每天生活在這不見天日的舊樓里,干著做不完的家務以及處理著一地的雞毛蒜皮。 阮舒純一歲多的時候,阮忠民經常上夜班不在家,而阮舒純又是個孩子,動不動半夜啼哭,廖曼被這撓心的啼哭聲惹毛了,拿起手里燃著的煙就往阮舒純的身上按,疼得阮舒純撕心裂肺的哭,哭累了,也就消停睡著了。 長此以往,廖曼仿佛形成了一個習慣,只要阮舒純不聽話,她就用煙頭燙她,日積月累她的腰部全是疤痕。 直到阮舒純初二那年,不知廖曼是怎么勾搭上了靳斯南他爸,靳斯南他爸早年喪妻,膝下只有靳斯南一子,生活孤單寂寞。 廖曼對靳鳴百般呵護,悉心照顧,很快兩人確定了關系, 隨之而來的是廖曼不顧眾人反對,執意以死要與阮忠民離婚,阮忠民苦苦挽留,可依舊抵不過靳鳴的過億家產。 阮忠民看著刀子劃破廖曼細長脖頸時,他松口了,第二天兩人就辦了離婚,也是在那天,廖曼住進了靳家。 阮舒純替自己父親感到不值,但也不想廖曼的婚后生活過的如意,哪怕廖曼不想帶著她這個拖油瓶,她也要死皮賴臉的跟著她。 阮舒純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內心黑暗的人,這或許是繼承了廖曼那卑劣的性子,她跟她爸不好過,廖曼這個拋妻棄子的人也別想好過。 阮舒純說完后,臥室陷入了一段長時間的寂靜,僅僅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靳斯南望著那猙獰的傷疤,顫著聲音問:“疼嗎?” 阮舒純下意識摸了一下腰,無所謂道:“早就不疼了” 聽著阮舒純早已麻木的語氣,靳斯南垂眸,許久才開口:“我是說你心里疼嗎?” 心 心當然疼,親媽親手烙下的傷疤在阮舒純心里疼了十八年。 側躺在床上的阮舒純突然感到腰部一陣癢,似乎有什么小蟲在爬行,阮舒純轉頭,見靳斯南正在吹那早已結痂的傷疤。 吹出的氣息似乎像清涼的特效藥,漸漸撫平了阮舒純陳年舊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