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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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夏蟬鳴,烈陽毒辣,但昨晚一場暴雨過后,正式迎來了東海市的秋。 晨風徐徐 高三新學期第一天,開學典禮。 統一著裝的學生們整齊有序地站在cao場,各班級依次排開,目光齊齊看向演講臺。 演講臺上立著一道身影,男孩容顏鋒利而又俊秀,眉眼冷峭,眸色似墨漆。同款夏季襯衫校服,白色襯衫,配上長褲,腳踩著一雙球鞋,右手調整麥克風,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笑,面對臺下千人,依舊從容不迫地開口: “大家好,我是高三六班的靳斯南,很高興今天能作為學生代表上臺….” 演講臺上的人剛念起開場白,臺底下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 更有甚者在拍手叫好。 女生捂住嘴,交頭接耳,議論著靳斯南的長相。 靳斯南從高一剛進入東海中學就被冠上了帥哥的稱號,不過更多人知道他是在高一期中考試成績出來后,斷層第一。 他瞬間在東海中學出了名。 近兩年常霸榜理科第一名。 許多愿看了眼講臺上的人,一邊拍手一邊側耳與旁邊的人說話:“這,你這名義上的哥哥也太牛了,聽說這次考了七百三十三分,大學這不是隨他選嗎?” “體育不錯,長得不錯,學習不錯,你說他還有什么不會?!?/br> 許多愿見一旁的女孩緊閉著雙目,似乎是在站立休眠。 許多愿拍了拍阮舒純的肩膀,說:“問你話呢?!?/br> 身著同款校服的女孩緩緩張開眼睛,臉明艷而又靈動,精致小巧的臉頰上透著紅暈,圓圓的眼眸氤氳著剛睡醒的朦朧,眉目清冷,明眸皓齒,似霜霧中的一朵玫瑰,微風輕拂著耳鬢間的碎發,襯衫短裙隨風搖擺。 漂亮且迷人 許多愿是為數不多知曉兩人是兄妹關系的人,問這話似乎是在好奇這完美男神身上那點微不足道的小缺點。 阮舒純輕瞥了講臺上青春盎然的少年,然后看了一眼許多愿,輕語低喃道:“有,不會做人?!?/br> “你說什么?!?/br> 阮舒純舔了下唇角,繼續又閉上雙眸假眠,閉眼之前說了句:“沒什么?!?/br> 伴隨著清晨的微風,講臺上的人依舊穩定發揮著:“一定要多注意學習方法,平時多整理一些錯題筆記,以及多刷一些同類型的試題….” 許多愿提醒道:“別睡了,你聽講臺上學霸在說學習方法了,你認真聽一下,說不定對你學習還有幫助?!?/br> 什么學習方法。 不過是從網上抄的演講模版,還是阮舒純昨晚狂補完暑假作業后給他抄的,抄完都十二點了,以至于今天起床到現在,兩只眼皮依舊在打架。 阮舒純雙眸緊閉聽著講臺上清潤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惡作劇得逞一般。 笑得玩味而又生動。 快了,快念到了。 靳斯南低頭看著不熟悉的演講稿,雖說念出來沒什么問題,但這演講稿他念錯了多處。 他表情也沒慌,臉上維持著原本的笑容,依舊照著今早阮舒純交給他的稿子念,“我知道馬上就要踏入高三了,這個關鍵階段,許多學生壓力大,我這狗日..” 狗日??! 靳斯南一頓,笑容僵在臉上,不可置信地望著演講稿,一目十行,一口氣將剩下內容看完。 我這狗日的傻逼壓力倒是一點也不大,天天除了玩游戲就是睡覺,偶爾跟同學吹吹牛逼,動不動臟話連篇,時不時愛裝個逼,總之我是傻逼,大傻逼就是我靳斯南。 這話比剛才那些拗口的演講稿容易念,以至于他一字不差的完整默念完了。 靳斯南抬頭望著講臺下得意的阮舒純。 他大爺,竟然又整他。 臺下眾人面面相覷,對靳斯南突然停頓表示疑惑,cao場上不一會兒嗚嗚泱泱地開始交頭接耳,似乎是在討論臺上的靳斯南到底怎么了。 久久沒有睜眼的阮舒純在聽到靳斯南那句狗日的時,嗤笑出聲,迫不及待地抬眸望去,她想看看靳斯南那吃屎的表情。 但很可惜,他那酷拽表情沒有絲毫轉變。 她失望地又合上雙眸。 沒意思! 阮舒純思緒飄到遠方,不禁感嘆終于快結束了,下節是物理課,聽不懂,又可以睡覺了。 靳斯南抬頭,別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阮舒純,輕挑俊眉,臉上帶著些嗔怒之意。 隨后他臉上又重新掛起了笑。 但這笑藏著刀。 靳斯南這次他沒看演講稿,而是自由發揮,清了清嗓說,“我知道許多同學壓力大,我這樣的學習第一也是如此?!?/br> 學習第一特意加強語氣。 “但只要有目標,這壓力都會轉化為動力?!?/br> 此話一出,在場又響起了掌聲。 演講臨近尾聲,他說“臨近高考,我想跟某些人說” 朝著某個方向,提高音量,大聲說: “高三六班的阮舒純?!?/br> 阮舒純? 阮舒純在學校因長相小有名氣,至于名氣有多小,大概小到只有她們班知道。 臺下一片沸騰,都是青春懵懂的少年少女,這架勢應該是要表白,想到這,在場瞬間炸開了鍋。 突然被點到名的阮舒純身體一怔,詫異地睜開眼,望著講臺上的人,內心涌出一種不好預感,他怎么在這種場合直呼她大名。 就當眾人以為馬上要深情告白時,只聽臺上人驀然說了句: “醒醒,別睡了?!?/br> 完蛋 她就知道這人不安好心 阮舒純下意識看向班主任的方向,不安地低下頭,臉上哪還有剛才的得意。 話音剛落,阮舒純班主任陳生走過來了。 陳生,外號活閻王,力求班級學生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如果正式場合有一絲擾亂秩序或者態度不端正的現象,被罵狗血淋頭都算是輕的,保不齊還要叫家長。 在這么重要的場合,阮舒純睡覺,無疑是在打他那張老臉。 臺下眾人因沒看到好戲而紛紛失落轉頭,望著六班的方向,只看到第七排的一個高個女生,腿長且白,她低著頭,扎著的高馬尾耷拉至臉龐,遮住側臉,旁邊還站著個兇神惡煞的班主任。 班主任雙唇不停閉合,而少女依舊低頭沉默。 不出所料應該是在挨罵。 學生人群散去, 阮舒純抬眼,不小心對上人流中靳斯南的眼神,那眼神戲謔,他得意地擺了擺手。 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宣告他的勝利。 阮舒純白了一眼,聽著陳生滔滔不絕的說教,她垂下的雙手,四根手指不自覺彎下,一根中指倔強的伸直,以此來反擊。 在陳生一頓輸出后,阮舒純低頭看了眼腕表,低頭倒數著, 三 二 一 上課鈴聲響起。 “我跟你說話呢,阮舒純你聽沒聽到,要是你在這樣下去,改天就把你家長叫來?!?/br> “知道了知道了” 阮舒純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底卻不屑一顧,叫就叫,廖曼她那個媽還不一定來呢。 這次以訓話以一千字檢討而告終。 眼看上課時間已過,遲到已成定局,阮舒純從廁所出來后,手機在口袋震動。 阮舒純點開,看著備注為甲方發來的消息, 甲方:第一天開學,慶祝一下? 阮舒純忽略沒有理會,那人似乎是料想到了阮舒純不回,接著又發:知道你不爽,給你個機會發泄發泄。 阮舒純猶豫片刻,回復:老地方? 甲方:嗯 阮舒純:你記得帶裝備。 甲方:嗯。 加密對話,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對話。 死氣沉沉的物理課上,戴著方圓眼鏡的中年男老師剛寫完黑板上的字,站在講臺上,轉身盯著教室里最后一排中間無人的課桌,問:“阮舒純呢!” 同桌許多愿立馬回復:“報告老師,阮舒純被班主任叫住了?!?/br> 又指著第一排靠窗位置靳斯南的桌子:“那靳斯南呢!” 眾人蒙圈,剛才還坐在位置上呢。 最后一排的路燃見機為自己兄弟找著借口說:“他剛才說肚子疼,去了醫務室了?!?/br> 物理老師點了點頭,又繼續領著同學們復習。 寂靜的男生宿舍里,走廊里無一人,值班阿姨追著劇,時不時還傳來爽朗的笑聲。 一樓走廊盡頭的宿舍里,溫度比其他宿舍高了不知幾倍,細碎嬌柔的呻吟聲夾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聲,阮舒純雪白軟臀不斷被靳斯南猛烈的擊撞拍打,兩人還沒來得及完全脫去衣服,就迫不及待地進行了他們所說的“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