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19日

    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

    我站在主席臺上拿著話筒脫稿演講，激勵著孩子們，為他們展望未來。

    我上身穿著黑色的短袖襯衫，因為天氣炎熱的關系，我的腋下早已濕了一片

    ，散發著酸酸的汗臭味。

    下身一條米色的齊膝包裙，腿上穿著超薄的黑色連褲襪，腳穿一雙深藍色絨

    布材質的搭扣尖頭高跟鞋，左手戴著一個手表，脖子下掛著一個玉燕吊墜。

    我的名字是肖燕，今年４２歲，是輔才小學的副校長。

    我留著一頭燙得微卷的齊肩長發，臉形很瘦長，雙眼皮細長眉，挺鼻梁薄片

    嘴，笑起來眼角稍稍有些魚尾紋。

    雖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算得上模樣周正，端麗大氣。

    我身高一米六八，身材纖細，胸部不大，屁股很翹。

    雖然常年鍛煉運動，但由于年紀的關系，導致小肚子上還是攢了不少贅rou。

    cao場上的風很大，我特地把頭發扎成了馬尾辮，免得頭發被吹得亂飛。

    多年講課鍛煉出來的巧嘴濤濤不絕，從學校的歷史，講到校園環境，再說到

    教學質量，最后展望未來，祝福學生。

    等我發言完畢已經過去二十幾分鐘，底下的小學生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我把話筒遞給校長陸瑛，站到了她身后，等待著她做最后的陳詞總結。

    陸瑛今年４５歲，身高一米六五，身材健碩微胖，留著齊耳的短發，面部輪

    廓剛毅，挺鼻梁大嘴巴，樣貌雖不出眾，但英氣十足，讓人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精

    明能干，不是易于之輩。

    今天她穿著紫色的西裝西裙，腳上是大紅色尖頭高跟鞋，粗壯的雙腿裹著超

    薄的黑色連褲襪。

    我原本是第二附小的副校長，五年前市里小學合并，第二附小、舊輔才小學

    、光明小學合并為新輔才小學，由舊輔才小學校長陸瑛擔任校長，我擔任副校長。

    新輔才小學是私立學校，陸瑛是最大的校董，我也是校董事會中的一員。

    陸瑛的演講比我的更長，整整講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原本就已經不耐煩的小學生們更加煩躁不安，甚至有人公然打鬧著。

    校長一宣布開學儀式結束，所有的師生似乎都很高興，班主任馬上帶領著孩

    子們回教室。

    我正笑瞇瞇地看著學生們跟著老師井然有序地離場，陸瑛走到我身邊說道：

    「你別忘了今天晚上在新開的那家餐廳吃飯?！?/br>
    「我沒忘，今晚江夏也去的吧？」

    我撩了下發髻說道。

    陸瑛笑著點頭道：「去的，你記得帶童彤來?！?/br>
    江夏是陸瑛的兒子，在念高中，是個高個子帥小伙。

    童彤是我兒子，在輔才小學讀六年級。

    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念高中，與江夏同班。

    前幾年因為老公出軌，我們離婚了，大兒子跟著老公。

    小兒子童彤跟著我生活。

    我和陸瑛在師范時就認識了，她是我的學姐。

    我們是關系很好的閨蜜，她結婚時我還當了伴娘。

    陸瑛在市里還有會議，便先走了。

    她不在學校的時候，我負責全校的管理。

    回副校長辦公室的路上，我聽到有人在背后喊我。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男子，「你是？」

    「肖老師，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的學生高天才啊?！?/br>
    男子自我介紹道，「小時候你是我的班主任，帶了我六年呢?！?/br>
    「哦！高天才，我想起來了?！?/br>
    我雖然不記得這個學生的臉了，但是如此特別的名字，我的印象還是蠻深刻

    的，此外他曾經做過一件令我永遠忘不掉的事，「你現在是？」

    他撓撓頭笑道：「我是新招進來的體育老師?！?/br>
    「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們學校正缺少年輕的老師呢，」

    我笑著說道，「歡迎，歡迎?！?/br>
    我和他并肩一起慢慢走向辦公樓。

    「小高啊，如果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問題，你都可以來找我?！?/br>
    我踩著高跟鞋扭著大屁股，用長輩的語氣說道，「我以前是你的老師，現在

    是你的領導，你和我別客氣?！?/br>
    「我知道了，謝謝肖副校長?！?/br>
    高天才點著頭說道。

    我們不是同一個辦公室，半路就分開了。

    我望著年輕人活力十足的背影，思緒不禁回到了十幾年前。

    那時我是六年級某班的班主任，教語文。

    有一天，活動課時我在教室里批作業，學生們都在cao場上自由活動。

    我批到高天才的作業，發現里面夾著一封情書，是給我的。

    我哪見過小學生給老師送情書的事？感到又氣又好笑。

    下課后，我把高天才叫了出來，問他關于情書的事。

    我本來還以為是別的

    同學攛掇他寫的，或者是別人冒充他寫的，就是個惡作

    劇。

    沒想到他當場承認了是他自己寫的，他說他喜歡我。

    當年我２歲，大兒子都三四歲了，覺得這事太無厘頭了，當場批評了他一

    頓，還告訴了他的家長，最后這事就當做惡作劇收場了。

    半年后，他小學畢業，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學生了。

    沒想到十幾年后，我們又見面了，他也長成了一個小伙子，不再是曾經那個

    被我一瞪就嚇得直哆嗦的小屁孩了。

    我一直把情書事件當做我教師生涯中的一個笑話看待。

    只是當年那個小孩子的眼神，令我有些在意，他看著我說喜歡我的時候，眼

    神竟然流露出一絲狂熱與詭異，讓我這個大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事過多年，我已經不再記得高天才的長相，但他的嚇人眼神，我永遠不會忘

    懷。

    就在我沉浸到過去的回憶中時，忽然看到我兒子童彤跟著一個學生跑到了辦

    公樓后面。

    他們不跟著班級回教室，來這里干嘛？我好奇地跟了過去，躲在墻角偷偷觀

    察二人。

    另一個孩子名叫孟華，我記得他是兒子的同班同學。

    「童彤，你mama肖燕母豬的臭絲襪和內褲帶了嗎？」

    孟華笑嘻嘻道。

    兒子氣呼呼地推了孟華一下，說道：「你mama才是母豬，我mama是副校長，

    你再侮辱我mama，我就打你了！」

    母豬？我？孟華這個小學生在說些什么??？這是小孩子該說的話嗎？「你媽

    媽長了一張母豬臉，又愛穿絲襪高跟鞋，一定是一只會放臭屁的臭腳母豬，」

    孟華笑著說道，「你想一下你mama在家放的屁臭不臭？她的絲襪腳臭不臭？」

    童彤愣了一下說道：「是很臭。但是她不是豬！」

    孟華嘆氣道：「那是你還沒有發現你媽的本質。不和你爭這個了，我問你有

    沒有把你媽的內褲絲襪偷出來？只要你把內褲絲襪給我，我就送你游戲機?！?/br>
    童彤搖頭道：「我不偷東西，不會把我mama的東西給你的。你要是再纏著我

    ，我就告訴mama了?！?/br>
    我大致明白情況了，原來是孟華想用游戲機和童彤交換我的內褲絲襪。

    真是豈有此理！小小年紀就這樣了，長大還不得了？我走出轉角，用嚴厲的

    語氣說道：「你們在干什么呢？」

    孟華看到我后，嚇了一跳，立刻扭頭跑了。

    童彤則待在原地，低著頭不敢看我，身體瑟瑟發抖。

    「媽……」

    我低頭看著可伶兮兮的兒子，板著臉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呢？我可全

    都聽清楚了，你最好老實交代?！?/br>
    童彤哭著把孟華找他交易的事都告訴我了。

    我聽了后，并沒有批評兒子，畢竟他拒絕孟華這個壞小孩了，沒有成為幫兇。

    我教導了兒子幾句，最后提醒道：「童彤，mama和你說，以后少接觸孟華，

    他不是好孩子，你知道了嗎？」

    兒子知道我不會怪罪他后，眼淚早已止住了，他紅著眼睛點頭道：「我知道

    了?！?/br>
    讓兒子回班級后，我撥通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

    「喂，小劉啊，是我肖副校長。有件事想向你打聽一下，就是你們班里學生

    孟華的事……」

    我拿著手機詢問道。

    數分鐘后，我掛斷了電話。

    劉老師告訴我，孟華學習成績一般，體育較好。

    家里父母離異，他現在跟著奶奶過日子。

    這孩子平時表現就很調皮，是班里的刺頭。

    我還問清楚了他家的住址，打算抽空親自去一趟他家，和他奶奶當面談一下。

    孟華這個還在讀六年級的孩子，竟然辱罵身為副校長的我是母豬，還想讓我

    兒子偷我的內褲絲襪，真是個小變態，他的所作所為令我覺得惡心。

    本來我是想把這件事告訴他班主任劉老師的，但轉念一想，這事我和兒子都

    牽扯在內，萬一傳開了的話，對我們的影響也不太好。

    孟華再怎么不好，他也是一個小孩子，估計沒什么太大的惡意，可能只是覺

    得好玩罷了，要是這件事鬧大的話，說不定這孩子以后的名聲就臭了。

    我決定私下找孟華的家長談一下，讓他家長多管教孩子的言行，把事情低調

    解決。

    晚上，在新開的豪華餐廳內。

    我、童彤、陸瑛、江夏坐了一桌，開心地享受著美食。

    陸瑛也離婚了，她和我一樣，獨自帶著兒子生活。

    「mama，這個蝦真是太好吃了?！?/br>
    童彤拿著筷子幸福地說道。

    「喜歡吃就多吃點吧?！?/br>
    我寵溺地摸著兒子的腦袋。

    「我去個廁所?！?/br>
    陸瑛站起來說道。

    童彤也

    起來道：「我也去，我和陸阿姨一起去?！?/br>
    陸瑛與童彤離開后，江夏用腳踢踢我的鞋子。

    「你干嘛？」

    我笑道。

    江夏緊張道：「肖阿姨，上次我去網吧的事，你沒和我mama說吧？」

    我搖頭笑著說：「當然沒說啦，不然你認為你能到現在還安然無恙嗎？」

    他點頭道：「多虧你幫我保守秘密，下次我請你和童彤吃飯?！?/br>
    不久前，我帶著學校的老師查學生上網吧的時候，在一家黑網吧里發現了江

    夏。

    他沒有在玩游戲，而是在看黃片。

    這事被我撞破后，他求著我不要告訴他mama，我答應了他。

    「吃飯就不必了，你好好學習，多把心思放在有用的地方就行了?！?/br>
    我吃了一口菜說道。

    這時，旁邊桌子有個客人喝醉了，好像還和另一桌的一對母子起了沖突。

    但很快喝醉的客人便被自己的同伴勸住了。

    陸瑛帶著童彤回來了，大家繼續其樂融融地品嘗著美味佳肴。

    穿著短袖的陸瑛伸手夾菜時，我突然發現她腋下沒有腋毛了。

    我記得她以前提過，不喜歡剃腋毛的。

    「陸瑛，你怎么剃腋毛了？」

    我好奇地問道。

    陸瑛夾著菜愣了一下，說道：「因為……因為天氣太熱了，我腋下總是出汗

    ，干脆把腋毛剃了，干凈舒爽些?！?/br>
    我對她的說辭有點懷疑，但這是別人的隱私，不便多問，我就岔開了話題。

    第二天，我在辦公室里寫文件。

    有人敲響了我辦公室的門。

    「請進?！?/br>
    我說道。

    高天才開門進來了，「肖校長，我有事要和你反映?！?/br>
    「哦？有事反映？」

    我起身指著沙發說道，「你先請坐，有事慢慢說?！?/br>
    今天我上身穿著咖啡色的無袖襯衫，下面仍舊是黑絲襪和米色的包裙，腳上

    還是昨天那雙深藍色絨布材質的搭扣尖頭高跟鞋。

    我給高天才泡了杯茶后，坐在他身邊問道：「你有什么事和我說？」

    「肖校長，你看這是什么？」

    他拿出一塊石頭舉在手上。

    「這是什么？石頭嗎？」

    我靠近一看。

    只見石頭發出一陣綠光，這綠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這光是……」

    我看著發光的石頭，覺得腦袋暈暈的，意識模煳起來。

    「肖燕副校長？」

    高天才喊著我的名字。

    我的雙眼變成了斗雞眼，盯著石頭機械地說道：「我是……」

    「現在你已經被催眠寶石催眠了，以后只要你聽到‘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

    ’，你就會成為一只發情的母豬，只會想著和我交配zuoai，聽從我的一切命令?！?/br>
    高天才籠罩在綠光之下，顯得格外神秘。

    「我知道了……」

    我露出一副斗雞眼白癡相，流著口水答應道。

    他繼續說道：「當你聽到‘熟婦人母校長肖燕’時，你就會恢復理智。在你

    變成母豬的那段時間，你不會有任何記憶，當你恢復理智時，你只會記得我高天

    才在你是母豬時告訴你的事?！?/br>
    我點著頭，「我知道了……」

    「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你是誰？」

    我一聽到高天才的暗語，雙眼立刻變成了白眼，噘著嘴巴說道：「我是母豬

    ……齁齁哦！一頭發情的老母豬……」

    我的yindao里yin水大量分泌出來，被黑絲襪包裹的雙腿并緊摩擦著。

    「對，你肖燕是愛穿絲襪的臭腳母豬，是一頭放屁母豬！」

    高天才哈哈大笑著，「太好了，順利地催眠肖燕母豬了。這塊石頭一共可以

    催眠五個人，你可是第四個被催眠的白癡，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榮幸??？」

    「哦哦齁齁……咕哩……咕哩……」

    我坐在沙發上，雙手比成「耶」

    的手勢，就好像兩個豬蹄一樣。

    秀麗的面容露出了白目阿黑顏，像雌豚一樣發出陣陣豬叫。

    「雙手舉起來，讓我看看老母豬的腋下?！?/br>
    高天才下令道。

    我舉起雙臂，露出了腋毛濃密的腋窩，腋下散發著汗臭味，還冒著熱氣。

    高天才脫下褲子，露出長長的jiba，笑道：「我念書時就想cao老師的咯吱窩

    了，每次老師舉著手在黑板上寫字時，你都會露出長滿腋毛的咯吱窩，當時我就

    想撲上來，把肖老師你按在講臺上狠狠強jian你的咯吱窩了?！?/br>
    他把用guitou頂著我的腋窩，像cao屄這樣cao著腋窩，「刺激！肖母豬的咯吱窩

    又暖又軟，還臭烘烘的，真是母豬女教師的典范啊?！?/br>
    「齁哦哦！cao咯吱窩！cao臭腳母豬肖燕的咯吱窩哦！齁齁……好孩子……乖

    學生cao老師的臭腋窩??！高同學加油cao肖老

    師的臭豬腋窩屄。哦齁齁……」

    我吐著舌頭說著我一生從來沒有說過，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的變態話。

    「嘿嘿，老師幫我吸吸jiba?！?/br>
    他又把jiba伸到我的嘴邊，「讓你這張只會講課、罵學生的馬桶臭嘴嘗嘗大

    jiba的滋味?！?/br>
    我一口含住了他的jiba，嘴巴的形狀變成了章魚嘴，來來回回地吮吸著，「

    吸熘，吸熘，嘖嘖……」

    口水順著我的下巴滴了下來，我抬起白眼看著高天才yin笑的面容，兩只剪刀

    手放到了腦袋兩側舉著。

    「哈哈哈，原來肖老師的利嘴是這個滋味啊，課講得好，吃jiba更好！」

    高天才拉著我的頭發說道，「真想不到這張這么軟的臭嘴竟然在十幾年前能

    把我罵哭，看來肖老師的臭嘴用途不少啊?！?/br>
    我感到jiba在嘴里急速變大，隨即一股又臭又sao的jingye射在了我的嘴里。

    「唔唔唔……」

    我吐出jiba，鼓著腮幫子，兩只鼻孔里流出了兩行jingye，翻白的雙眼看著高

    天才，等待著他進一步的命令。

    「咽下去?！?/br>
    他捏著我的鼻子下令道。

    「咕?！?/br>
    我一口咽下了jingye。

    高天才拍拍我的臉頰笑道：「真是頭聰明的母豬?！?/br>
    我張大臭嘴給他看，表示我把jingye都吞干凈了。

    「脫鞋子，站在自己辦公桌上自慰?！?/br>
    高天才拿著紙巾擦拭著jiba上的口水。

    我脫下尖頭高跟鞋，露出兩只涂了大紅色指甲油的絲襪臭腳。

    腳底和腳尖處的絲襪都被汗水洇濕了，還在散發著一縷酸臭的熱氣。

    「肖母豬的腳真臭，你老公和你離婚是不是因為受不了你的腳臭味??？我小

    時候就覺得你是個臭腳，今天我終于有機會印證了?！?/br>
    高天才穿好褲子坐在沙發上說道。

    站到辦公桌上后，我撩起包裙，把手伸進了被褲襪包裹的白色內褲里自慰。

    我的雙腿半蹲著岔開，白目吐舌一臉白癡表情。

    「啊～呃～cao我……cao我這頭臭腳母豬……」

    我扭動腰肢，胸口的玉燕吊墜左右搖晃著，rou屄被手指扣得舒服極了，yin水

    源源不斷地往外冒著，「哦哦哦……哦齁齁齁……cao爛母豬肖燕的老sao屄啊……」

    「好！老師不愧是老師，連摳屄都摳得這么yin蕩下賤，有你平時上課寫板書

    的風格?！?/br>
    高天才連連拍手稱贊，「對了，肖老師會放屁嗎？那種又臭又響的老母豬屁？」

    「噗～噗～」

    我噘起絲襪大屁股，朝著天放了一個大響屁。

    臭屁味混雜著腳臭味充滿了整個辦公室。

    「臭屁母豬，我就知道你肖燕最會放臭屄了。當年，有一次你彎腰給同學講

    題時，你的下流大屁股正對著我的臉，我記得你當時放了個大悶屁，這臭味令我

    終生難忘，那時我就愛上了你的大屁股，愛上了你這頭會放臭屁的臭腳母豬教師?！?/br>
    「噗！」

    我又崩了一個屁出來。

    「哈哈哈，臭屁豬快點打自己屁股，一邊打一邊放屁！」

    我右手摳著rou屄，左手使勁拍打著絲襪大屁股，每拍打一下，我的屁股就會

    「噗」

    地一聲放出一個臭屁。

    放了七八個臭屁之后，我再也放不出屁了。

    我徒勞地拍打著屁股，翻著白眼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不用放屁了。我看肖老師肚子里沒彈藥了，再讓你放下去，你要噴出屎來

    了?！?/br>
    高天才拍手阻止道。

    他又說道：「把絲襪和內褲脫下來一點，讓我看看你的大sao屄?！?/br>
    我順從地把絲襪和內褲褪到了膝蓋處，把被濃密陰毛遮蓋的rou屄展示給他看。

    「嘖嘖嘖，毛好多，屄有點黑啊，肖老師被cao的次數不少啊?！?/br>
    他評價道，「再讓我看看屁眼?！?/br>
    我轉過身子，噘起雪白肥大的屁股，露出黑黑的屁眼。

    「肖老師還有肛毛啊，真是sao得厲害。臭屁母豬就是長著這么個肛毛黑屁眼

    在教室里教導我的啊?！?/br>
    他站起身子走過來仔細地研究著我的屁眼，「女教師真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啊

    ，穿著衣服在講臺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經模樣，在衣服之下竟然是這么丑陋yin蕩

    的身體?！?/br>
    他拿著筆戳了戳我的屁眼。

    我的黑屁眼蠕動了一下，「?！?/br>
    地一聲放了個臭屁，短短的肛毛都被屁給吹動了。

    「好臭啊，就是這個味，和你當年對著我放的屁一模一樣?！?/br>
    高天才舔著我的屁眼，把舌頭伸進了屁眼里攪動。

    我被舔著屁眼，又摳著sao屄，沒一會就來到了高潮前夕。

    「肖母豬要來了……齁齁哦哦哦……母豬要噴了啊……臭腳母豬高潮啊……」

    我抬起頭翻著白眼，臉蛋通紅，額頭布滿了汗水，雙腿和屁股蛋一陣抽搐。

    「來吧，高潮吧母豬肖燕！」

    高天才收回舌頭，把手指插入了我的屁眼，「發泄你的欲望吧，你就是想要

    被男人cao屄交配的下賤臭腳放屁母豬！」

    「來了啊……臭屁肖燕來了啊……母豬上天了??！」

    我yindao一縮，噴出了一股陰精，達到了高潮。

    陰精噴到了桌面和地板上，房間里的腳臭味、汗酸味、屁味中又混雜著一絲

    澹澹的sao臭味。

    高天才拔出手指，吮吸著手指上沾的屎殘渣，「哈哈哈，肖燕母豬也會高潮

    啊，原來臭屁女教師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樣，都是會放屁高潮的yin蕩母豬！你平時

    的正經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你肖燕就是一只愛穿絲襪的臭腳中年婦女，不對，是

    中年放屁母豬！」

    我吐著舌頭，顫抖著身體，嘴里喃喃道：「sao屄……高潮……我臭腳……放

    屁……母豬……」

    當我再次恢復神智時，好像聽到了什么「熟婦人母校長肖燕」。

    我正在茫然中，就又聽到高天才在旁邊說道：「肖副校長，我提的要更新體

    育用具，你有什么看法嗎？」

    「??？體育用具??？」

    我回過神來，想起高天才剛才一直在和我說的事，「我會記錄下來，等遇到

    校長時和她討論一下再說吧?！?/br>
    「嗯嗯，」

    他點頭道，「我們學校的體育用具有點太破舊了，甚至還有以前沒并校時遺

    留下來的，太影響教學質量了?！?/br>
    為什么我的身體有點累??？感覺好像干過什么劇烈運動？我無視身體的不適

    ，點頭微笑道：「你的意見很好，謝謝你寶貴的意見?！?/br>
    送走了高天才，我坐在椅子上活動著肩膀，考慮著是不是要約陸瑛一起鍛煉

    活動一下。

    咦？辦公室里有股臭腳味？好像還有屁味和一種莫名的味道？我起身打開了

    窗戶通風，心里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事忘了。

    雖然感覺這件事很重要，但就是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事。

    算了，不管了，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吧……晚上，我約了陸瑛在道場里鍛煉切

    磋。

    我們穿著跆拳道道袍互相鞠躬行禮，隨后開始了對抗訓練。

    在大學時，我們就是跆拳道社團的，還參加過高校間的比賽。

    畢業后，我們仍舊保留了這個愛好，一直堅持訓練，最終獲得了黑帶。

    我戴著紅色頭盔，陸瑛是藍色的頭盔。

    我們兩人來來回回，不斷攻防。

    幾個小時后，我和陸瑛脫下頭盔，坐在長椅上休息。

    「陸瑛你換藍色的腳指甲油了??？」

    我喝著水，問道。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說道：「是啊，我想試試不同的顏色?！?/br>
    我們學校對老師的儀容有嚴格的要求，不能穿得太暴露，不能化濃妝，不能

    涂手指甲油，涂了腳指甲油的話，就不能穿涼鞋。

    最近陸瑛剃了腋毛，還改涂藍色的腳指甲油，難道她想給江夏找個后爸？我

    露出壞笑道：「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人了？」

    她白了我一眼，「沒有的事，你別亂猜?！?/br>
    「嘿嘿，我不信，改天你把他帶出來，我來給你參謀參謀?！?/br>
    我調侃道。

    陸瑛喝了口水說道：「肖燕，我看你在思春呢，整天都在想著這種事?！?/br>
    我們歇了一會后，我拉著陸瑛要去沖涼。

    陸瑛搖頭道：「我家里還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去洗吧?！?/br>
    「不沖一下身子就走了？」

    我疑惑地看著她。

    陸瑛避開我的目光說道：「我回家洗，這身汗味我能忍耐?！?/br>
    我勸了幾句，發現勸不動她，就放她走了。

    真是奇怪，以前鍛煉完，我們都是一起沖涼的，為什么今天陸瑛不肯洗澡呢？第二天，我一早就來到學校。

    今天我要在校門口站崗執勤。

    我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黃色的包臀齊膝裙，黑色的連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我沒有把頭發扎起來，微卷的齊肩長發披散在身后。

    結實修長的黑絲襪雙腿并攏立正，噘著大屁股，臉上掛著微笑，不時向進門

    的師生打招呼。

    高天才今天也輪到了執勤，他站在我的身邊，笑著和每一位進校門的師生點

    頭打招呼。

    孟華背著書包從我面前匆匆走過，他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也沒有理睬他，我打算今天放學后去他家家訪。

    過了一會，兒子來了。

    我上下班的時間和學生上下學時間不一樣，所以兒子都是自己上學放學的。

    這時，高天才在我耳邊低語道：「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你對著自己兒子

    露出母豬表情。催眠結束后，你的給

    出的解釋是，你吃了個蟲子犯惡心?！?/br>
    我一聽到暗語，瞬間失去了自我意識。

    「老師好?！?/br>
    兒子對著我們敬了個隊禮。

    突然，兒子驚恐地看著我大喊道：「mama，你怎么了？怎么這個表情？」

    我翻著白眼，臉頰緋紅，舌頭拉聳在嘴巴外，嘴里說著：「齁齁……齁齁…

    …」

    其余的學生和老師聽到兒子的喊叫聲都看向我們。

    這時，我聽到了「熟婦人母校長肖燕」。

    我瞬間恢復了表情，露出慈母嚴師的表情說道：「哦，我沒事，剛才不小心

    吃了個小飛蟲，犯惡心?！?/br>
    大家聽到我的解釋，便不再關注我們。

    兒子卻站在我面前，懷疑道：「mama你真的沒事嗎？你剛才的表情真可怕，

    就像……就想……」

    我奇怪道：「像什么??？不就是吃了一個小蟲子犯惡心嘛?！?/br>
    高天才在旁邊說道：「像豬？」

    「對，像一頭母豬?！?/br>
    兒子點頭道，「真的很像?！?/br>
    我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這小鬼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我像豬，看我回家怎

    么收拾你。

    「你在胡說些什么啊，快進去吧?！?/br>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把欠揍的兒子趕進了校園。

    我回頭看著高天才，他被我盯得底下了頭，道歉道：「對不起，肖老師，我

    剛才失言了?！?/br>
    高天才這家伙也很欠揍啊。

    晚上放學后，我開著車來到了孟華家附近。

    這一片都是等著拆遷的平房老屋，孟華家住在一條小弄堂里。

    停好車，我走進了弄堂。

    路邊地上有不少的狗屎和垃圾，燥熱的空氣中彌漫著令人反胃的惡臭。

    這種老城區沒有物業管，電線桿子和墻上都貼滿了不孕不育和治皮膚病的小

    廣告。

    所幸這里還能用導航，我靠著手機地圖提供的信息，來到了孟華家屋外。

    「１２６號……１２７號……１２號，對就是這家１２號?！?/br>
    我收起手機敲了敲貼著對聯的大門。

    孟華家是一幢有兩層的平房，還有一個被圍墻高高圍住的大院子。

    沒等多久，有人打開了大門。

    「肖老師？」

    孟華愣住了。

    我露出令學生不寒而栗的微笑：「孟華同學，我來家訪了?！?/br>
    「??！??？」

    他呆若木雞，大張著嘴望向我。

    「你快請我進去啊。難道你不歡迎老師來嗎？」

    我探頭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他反應過來，哭喪著臉說道：「請……請進……」

    孟華家的院子不大，都是石板鋪地，還有廢棄的一口水井。

    「老師請進屋，我奶奶在臥室里，我去叫她?！?/br>
    孟華帶我進了客廳，「你先坐會?！?/br>
    我坐在木質的老舊椅子上，環顧四周。

    老舊的家具，用電線吊著的燈泡，老式的電視機，畫著大公雞的碗，墻上貼

    著的過期年畫。

    「老師來了啊，快去泡茶?！?/br>
    孟華奶奶從里屋走出來。

    她奶奶大概六十多歲，身子骨很硬朗的樣子。

    她坐在我對面，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

    我被老太太看得不好意思，正要開口說明來意。

    孟華給我倒了一杯茶，在我耳邊說道：「我奶奶腦子不太好了，她有什么話

    沖撞了老師的話，希望老師不要怪罪她?！?/br>
    這是什么話？哪有學生這么說自己家長的？「孟華奶奶你好，我姓肖，是學

    校的副校長，我這次來是有件關于孟華的事想和你說一下?！?/br>
    我端著茶杯說道。

    老太太笑道：「肖老師，你說吧，是不是孟華在學校里又闖禍了？」

    我把孟華的事說了一遍。

    其間，孟華老老實實地站在奶奶背后，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我說完后，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打算在老太太揍孟華時去勸勸。

    老太太聽了后，雙眼一翻說道：「嗨，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呢，原來就只要這

    樣??？老師你真是小題大做?！?/br>
    我傻眼道：「這不嚴重嗎？小小年紀就想著換女人的內褲絲襪，長大還得了

    嗎？」

    老太太笑道：「食色性也。難道肖老師你就沒有想過男女之事嗎？」

    「我……」

    我被眼前的這個老太太弄得哭笑不得，「但孟華還只是小孩子啊?！?/br>
    我看向孟華，看到他苦笑著向我搖了搖腦袋。

    「對，他就是一孩子，你和他計較什么啊?！?/br>
    老太太說道，「我看他挺好，挺早熟懂事的?！?/br>
    當了一輩子老師，奇葩的家長我見了不少，早已身經百戰了。

    我笑道：「孟華奶奶，現在孟華接觸這種事還太早。等他讀初中后，學校會

    開生理衛生課的。他現在……」

    老奶奶打斷我的話，握著我的手說道：「閨女，咱們不討論孟華了，來說說

    你?！?/br>
    「說我？」

    我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出來。

    老奶奶笑瞇瞇地看著我說道：「我看肖老師你長得不錯，我家的孟華也挺帥

    的，要不老師你嫁給孟華做個媳婦怎么樣？」

    什么？她在說什么？我當場愣住了，這個老太婆在胡說八道些什么??？老太

    太還自顧自地說道：「我看肖老師的年紀應該結婚了吧，不過沒事，還能離婚，

    我家孟華不嫌棄老師你是破鞋?！?/br>
    我把手抽出來，站起來生氣道：「你說誰是破鞋??？」

    老太太說道：「好大的脾氣，這可不行，過門后要好好教教規矩?！?/br>
    孟華急忙過來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院子里，說道：「肖老師，對不起啊

    ，我奶奶腦子不太好了，你多擔待?！?/br>
    我還在生氣，便說道：「她怎么胡說八道呢？」

    孟華指了指自己頭說道：「實在抱歉，她這里不太好使，雖然生活能自理，

    但是見到年輕貌美的女性就會開始胡說?！?/br>
    年輕貌美是指我嗎？我平復下心情，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你奶奶的精神

    不太穩定是嗎？」

    孟華嘆了口氣道：「當年我媽出軌，把家里鬧了個雞飛狗跳。奶奶受了刺激

    ，后來就變這樣了?？催^醫生，吃過藥，但都不見效。好在平時她還能正常生活

    ，我爸也定期往卡里打錢，我們的生活倒也沒什么大問題?！?/br>
    我對孟華的家庭情況很同情，說道：「以后，你家里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學校

    說，我們會盡力幫助你的?！?/br>
    「謝謝，肖老師?！?/br>
    孟華感謝道。

    我又想起來這里的目的，說道：「對了，上次你和童彤交換我的……我的那

    些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低下頭說道：「對不起，我就是感覺好玩，又覺得肖老師你好漂亮，很喜

    歡老師你，就和童彤去商量這件事了。每次看到肖老師你穿著絲襪的模樣，我的

    小雞雞就會變硬……」

    我臉一紅，又想到孟華沒有父母教導，只有一個半瘋的奶奶相依為命，心里

    不免軟了下來，柔聲說道：「你喜歡老師也不能這樣做啊。你這么做事犯罪，是

    壞孩子才做的……」

    我們在院里站了好久，我說了很多教導的話，希望孟華能端正自己的態度，

    做一個正常的好孩子。

    他沒有說什么話，一直低著頭聽著。

    他奶奶沒有從屋內出來，我再也沒看到過她的身影。

    我不指望能一次性把孟華教育好，只是盡一份力，盡量做好教師的本分罷了。

    畢竟孩子的思想品德是要靠父母言傳身教的。

    說完這些，我就告辭離開了。

    我從院子里出來，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

    突然，我的目光被孟華家二樓窗戶里的景象吸引了。

    玻璃窗里是一張套著rou色絲襪的女人臉，她的臉被絲襪壓得變形了，嘴里好

    像還戴著一個紅色的口球。

    我閉著眼，搖了一下腦袋，睜眼再看時，發現窗內空空如也，哪有什么絲襪

    套頭的女人。

    「看錯了吧。最近可能太累了?！?/br>
    我捏著額頭轉身離開了這里。

    兩天后，周五晚上，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我正在廚房洗碗。

    我電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高天才的電話，他找我會有什么事？我疑惑

    地接起電話，「喂？」

    「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

    我的眼神瞬間暗澹下來，把電話貼在耳邊，表情僵硬地離開了廚房，走到兒

    子背后。

    兒子正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動畫片，沒有在意我。

    我站在沙發后面，露出了白眼吐舌的母豬表情，俊美的臉蛋扭曲起來，眉頭

    緊緊地皺在一起，嘴角垂下一絲唾液滴在沙發的靠背上。

    脫下褲子和內褲，把黃色的蕾絲內褲套在了腦袋上。

    光著屁股，腳上只穿著rou色的短絲襪，雙腿岔開半蹲下。

    我的左手拿著電話聽命令，右手在腦袋旁擺出「耶」

    的手勢。

    我把rou屄往前頂，幾乎要碰到兒子后腦勺了。

    毫無知覺的兒子正被動畫片里的情節牢牢吸引，根本沒發現自己腦袋后面就

    是親生老媽的多毛黑臭rou屄。

    「右手自慰到高潮，不能發出任何響聲。一旦被發現你要立刻扯掉頭上的內

    褲，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br>
    電話里傳來命令。

    我開始用右手自慰，很快到了高潮。

    身體一陣抽搐，yindao里噴出來的陰精正好噴在了兒子的后腦勺。

    「咦？怎么有水？」

    兒子摸了摸腦袋，聞著手上的陰精道，「好sao啊?！?/br>
    我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內褲，表情也瞬間恢復了正常。

    兒子轉頭看到我蹲在沙發后面，問道：「媽你在那里干嘛??？好像下雨了?！?/br>
    我光著大白屁股，蹲在沙發后笑道：「傻孩子，家里怎么會下雨，是我手上

    的水濺到你頭上了。我正在搞衛生，手里的抹布是濕的，手也是濕的?！?/br>
    兒子點點頭，很快又被動畫片吸引住了。

    他腦袋剛轉回去，我立刻又露出翻著白眼的雌豚表情，下面的老rou屄還在一

    抽一抽地噴著yin水。

    「拉屎?！?/br>
    電話里又傳來命令。

    我往小腹一使勁，一條長長的臭屎從我的肛門里緩緩鉆出來，落在了地板上。

    「媽，家里是不是有股臭味？」

    兒子嗅著空氣問道。

    我一臉白癡樣地回答道：「mama剛才放屁了?！?/br>
    「哦，mama你的屁可真臭?！?/br>
    兒子不再理睬我，專心致志地看動畫片。

    高天才在電話里說道：「臭屁母豬肖燕，背著兒子拉屎是不是特別刺激??？

    你真是墮落的賤貨mama，拉屎母豬失格母親?！?/br>
    我蹲在沙發后，露出下賤的白目阿黑顏yin笑，沾著屎的屁眼「噗」

    地一聲放出一個大響屁……過了一天，周六上午，兒子去上興趣班了。

    我接到陸瑛的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說是有事和我商量。

    我穿著白色無袖上衣和黑色包裙，腿上是褐色的連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

    稍稍往往臉上化了一下妝，便拿著皮包出門了。

    我開車來到陸瑛家所在的小區，她家是住別墅的，別看校長和副校長就一字

    之差，她可比我有錢多了。

    「叮咚，叮咚」，我按響了電子門鈴。

    等了好一會，還沒人來開門。

    「難道陸瑛不在家？」

    我拿出電話撥打了陸瑛的號碼。

    隔著大門可以聽到屋內的手機鈴聲，她的手機在家里。

    我推了一把大門，發現大門沒有鎖。

    「陸瑛，你在嗎？」

    我進了屋子，脫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粉色的塑料拖鞋。

    沒人回應我，屋子里靜得令人發寒，只有我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別墅內。

    奇怪，陸瑛出去買菜了嗎，手機忘在家里了？我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查看

    ，因為沒法解鎖，只得把手機放回了茶幾。

    「吱嘎，啪！」

    拐角處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陸瑛？」，我尋著聲音，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吱嘎」，我打開門后，發現樓梯下面閃著燈光。

    我一步步走下樓梯，來到了地下室，看到高天才低著頭正坐在一張沙發上。

    「高天才，你怎么在這里？」

    我疑惑地看著他。

    高天才沒有反應，仍舊低著腦袋坐著，好像睡著了。

    忽然，擺在旁邊的電視機自動打開了，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我在辦公室里站在

    桌子上露著rou屄打自己屁股的視頻。

    「這是什么？！」

    我大驚道。

    為什么會有這種視頻存在？為什么我會在辦公室里做出這樣下流的舉動？為

    什么我對這件沒有任何印象？是誰拍下了視頻？高天才和這個視頻有什么關系？

    為什么他和視頻都在陸瑛家里……我驚懼交加，腦子里充滿了疑問。

    高天才抬起說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

    是我拍的?！?/br>
    我被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緊接著問道：「你說什么？」

    他重復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是我拍

    的?！?/br>
    我發現高天才說話時是翻著白眼的，說話的語氣也很僵硬，好像機器人一般。

    「催眠？什么催眠？」

    我追問道。

    此時，地下室內的一扇小門被打開了。

    孟華從里面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孟華？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吃驚不小。

    孟華手里牽著一根鐵鏈，他扯一扯鐵鏈，從門內爬出一個頭套rou色連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