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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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了個懶腰:“我覺得我剛才的樣子就像一只從車窗伸著狗頭的哈士奇?!?/br> “你更聰明?!?/br> 得到夸獎后又洋洋得意的自行補充了一句:“還更漂亮?!鄙焓执蜷_車門,活動了幾下麻木酸軟的小腿和胳膊:“下周有牧野前輩在國立新藝術劇院的演出?!?/br> “我后天就回去了?!?/br> “好啊,風里雨里我都會去機場接你的?!彼τ淖ブ鼛?,每次立在他面前都乖巧的像個小學生:“訓練加油?!边@許多年由于私下里偷偷關注著關注著手冢國光的緣故,她也看過不少體育雜志,因為一場至關重要的比賽的敗北而半年無法拿起球拍的選手不在少數,即便知道他是這樣如神明般強大而堅毅,又幾乎可以稱得上無堅不摧的人,但她仍擔心某條微不可查的裂縫悄然無聲的演變成罅隙,脆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內部泄露出來:“我們國光是世界第一的網球選手?!?/br> 他倚著車門,從玻璃窗滲透出來的光將他的影子拉的頎長,又將塑像般的臉龐照亮:“嗯,我會是的?!?/br> “祝你明天,后天都有個好心情?!彼鹗滞罂戳艘谎蹠r間:“我走啦?!?/br> 扭頭邁出第一步的一瞬間,手冢國光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頸,強勢的將人拽回來,俯下身讓彼此唇齒相依的動作里透著從容,而蹙起的的眉頭里卻滿滿是克制不住的如野獸般的欲念。三日月晝攥住他的衣襟的手逐漸收緊,對視時眼角有不易覺察的泛紅:“別這樣看著我,不然我就走不了了?!?/br> “我知道,路上小心,下飛機給我打電話?!?/br> “好……”有些人見不到時也只是心里想想,一旦見到就不想離開了。但她還是得回去,去做她自己也喜歡的三日月醫生。 飛機離地返程,踩在腳下的紐約網狀的城市和手冢國光發來怎的照片別無二致,洛克勒菲中心也逐漸被甩在身后,三日月晝靠著椅背,腦海里陡然浮現出竹財前輩費心力的討好領導后疲倦的神色,如果一個人只是這樣就好了,可偏偏這樣的人比誰都努力,頂級私立大學的醫學生涯的巨額學費和貸款已經讓這位普通家境走出來的青年困苦了迄今為止的整個職業生涯,如今在升職加薪上仍舊跨不過階層的圈限,她多少覺得悲哀和失望,許多年前就有這種悲哀和失望了。 離婚率上漲了百分之五十,自殺率翻了四分之一,校園暴力每年有兩千多起……然而更值得關心的是某□□的胸脯夠不夠大。 她嘆了口氣,放下解乏用的雜志,端水起水,閱讀燈打亮了左手無名指上那枚細細的戒指,微微愣神——即便如此,好像也有什么是值得期待的。 -------------------- 今天有個胖友問起了《chérie》,那篇停更的原因一是中間有一段超出大綱了(于是字數就超出預期了emmmm)二是寫到六十多章發現好像文化背景上有問題emmm但我又不想重新寫,寫完這一篇之后就滾去修修改改挽救一下。 雖然沒有寫完這一篇但是已經開始準備下一篇的咕咕雞沈東樓今天也沒能早睡,網王的同人還想再寫兩篇,橘子哥哥和狐貍君,都是腦洞向的不過大綱沒理出來,咱們就明年見吧。 第60章 chapter.60 =========================== 落地時果真下了雨,浩蕩的薄紗如屏障般籠罩在東京上空,薄霧繚繞的夜里沒有月亮,云沉甸甸的堆積出蜿蜒的形狀,磕著眼睛靜默了許久,但始終沒能睡著的三日月晝不知道是何時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出艙門時耳邊除了嘈雜的人潮,似乎還有海浪聲,這附近沒有海,她擠了擠眉心,才意識到那是雨。東京國際機場每天的客流量以百萬計數,三日月晝搭乘擺渡車,從t3航站樓走出來是在晚上九點多,比預計還早了小半個鐘頭。手里搭著毛線外套,瑟瑟的冷風順著敞開的襯衫領口涌進胸口,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利索的籠緊了衣裳。 “阿晝——”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她搜索手機號碼的動作,一雙手親昵的按上她的肩膀,是隔著薄薄的針織衫也能感覺到的溫暖:“你這家伙是怎么想的啊喂,居然用兩天時間去紐約跑了個來回,你打電話讓我來接你的時候,我要嚇死了?!?/br> 她轉身勾住花崎詩織的脖子,在她嗔怪的口吻之下露出標志的笑容,沒來得及洗頭所以扎起了頭發,亮著有著圓潤棱角的五官,漂亮流暢的發際線上生著雜草似的碎發,飛揚的眉梢是囂張的氣焰,眼神始終沒有褪下少年時代的清澈:“辛苦我們詩織啦?!?/br> 三日月晝和花崎詩織。 那不是靠朋友就可以定義的關系,包裹在身邊的熟悉氣味從國中開始就被時光細細碾進了彼此每一寸皮膚的紋理當中,平滑細膩的感覺不到存在,但又確確實實如同被認定為“世界上另一個我”而存在著。 “去停車場吧,不早了了?!被ㄆ樵娍椙昧饲帽肀P,示意著時間,而三日月晝卻敏銳的注意到那是一塊情侶表,依舊是拖拉的語調:“欸——情侶表欸——” 在調侃之下挽住她的胳膊,軟綿綿的笑了起來:“走啦,明早你還要上班?!?/br> 花崎詩織是不日前才剛剛獲得了駕照,粗略一數大約才過了一個來月,裝飾的花里胡哨的家用車后備箱里沾著沒來得及清理的花泥。從大學畢業后就進入一家快時尚品牌做買手的花崎詩織,在工作了不到半年后發現這個職業和她夢寐以求日思夜想的理想并不相符,便辭職用全部積蓄在臺東區略有偏僻的朝倉雕塑館附近開了家花店,早先做此決定時花崎夫人并不支持,然而花崎詩織看起來纖弱但自有主見,迅速做好了籌劃,在資金上獲得了三日月晝毫不猶豫的支持,而成為如今這樣能大方利索的微笑的花崎詩織,這其中的曲折和心酸——自信心在片刻坍塌后用多年重建,被摧毀后持續修復的這個過程,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