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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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慎也哥——”同樣是打招呼,三日月晝不例外又獲得了他敲來頭頂上的公文包,挪走后扣住她的腦袋恨不能用一只手掌就把她的顱骨捏碎:“好不容易加完班居然還要來處理你這個爛攤子?!?/br> 她理直氣壯的揚著下巴:“啊喂——你是國光的代理律師啊當然要隨叫隨到你這個乙方?!?/br> 睡眠不足的荒川慎也一時之間沒能對“國光”這個稱呼做出敏銳的反應,直到手冢國光將眉頭皺成溝壑,拍著她的肩膀說:“接下來就交給荒川老師,我先送你去醫院”,而她朝衣衫不整面目猙獰的望月女士露出挑釁的笑容,吹了個口哨,精亮的眼神緊緊攫取著她的視線,以勝利者的姿態揚長而去,他才咀嚼著從她嘴里吐出來的“國光”這個名字,嚇的拼命搖晃著不大清醒的腦袋,像只脫毛的吉娃娃。 “你是傻瓜嗎?嗯?”回國第一天就登門拜訪了警署,跡部景吾雖然不相信怪力亂神的傳言,但還是決定改日抽空去清水寺請件御守:“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管閑事?!?/br> “跡部前輩,受害者還在?!兵P長太郎看了一眼跟在后頭,低著腦袋,頂著抓痕和巴掌印一言不發的大谷千鶴子,大谷先生一路領著大谷名禮從狹長昏暗的甬道走出來,壞了一盞的筒燈里有微弱的電流聲,亮個五六秒就閃幾下,一陣旋風似的撞過她的肩膀,害她趔趄了好幾下,明明氣的恨不能當場將三日月晝揍一頓,但千層百褶的往下掉的皮膚上還是硬生生擠出幾許冷笑,是比哭還難看,像打多了玻尿酸,假的厲害。這笑容當然不是給三日月晝看的,而是笑給跡部景吾的:“我們家的家事,牽連到跡部君了,真是不好意思?!迸み^頭又一臉慈祥和痛惜的做樣子給她看:“阿晝,家里的人都不大懂事,你別往心里去,回頭叔叔請你吃飯?!?/br> 她翻了個白眼,冷嘲熱諷的技能修煉到巔峰,一副氣焰囂張的表情,樂的借著跡部景吾的身份狐假虎威:“您家的飯我可不敢吃,可別讓人煽風點火打起來,再給我一悶棍。萬一打腦袋上,您這輩子活夠本了,吃著鍋里的看著盆里的,左擁右抱,連風俗店都免了,我才二十來歲,沒活夠呢?!?/br> 大谷先生氣的直哆嗦,手帕掩著嘴角咳嗽了半晌,伸著手指頭指著她“你”了半晌,在跡部景吾不耐煩的目光里灰頭土臉的冷哼一聲,一頭鉆進了私家車里。大獲全勝的三日月晝沒來得及向觀眾討彩頭,就被手冢國光拽著填進了車廂:“干嘛?” “去醫院?!?/br> “我沒事?!彼龜[了擺手,眨眼間恢復了溫馴的像隔壁鄰居家傻里傻氣的薩摩耶一般的微笑。然而對方油鹽不進,不吃這套,伸手朝她右肩輕輕捏了一把,她立刻渾身顫栗著蜷縮成一團,如同數著全身毛發,躬著腰蓄勢待發的竄老遠的貓,小聲嗚咽著扒開他的手。 跡部景吾站在燥熱的夏夜里,目送那輛城市越野嫻熟的退出停車位,駛離警署,再一個加速消失在街角。手腕上搭著繡著釘珠的外套,拍了拍鳳長太郎的肩膀:“怎樣?” 目瞪口呆的青年咽了口吐沫:“總覺得,三日月前輩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彼鞗]勇氣崇拜她了。 柳生比呂士在樓下便利店買了關東煮,高中階段他還是個對吃穿用度格外講究的人,早餐都要精致到荷包蛋的形狀,而大學時期不知道是課業繁忙還是三日月晝的壓榨,能將就就將就起來。比如這碗有消毒水味的關東煮,他對著竹簽嘆了口氣,將垃圾分門別類丟進垃圾桶,抬頭推了推眼鏡,正準備回科室就隔著玻璃門在門診樓外看到了被手冢國光半拖半拽的三日月晝:“三日月?” 她委屈巴巴的看了默不作聲的手冢國光一眼,有氣無力的回應著巧遇的柳生比呂士:“柳生?!?/br> “怎么了?”其實不用問,他就已經猜出了八九不離十:“打架了?” “是見義勇為?!彼冻鰻I業性的笑容,口吻卻陰森的很,又重復了一遍,強調著:“見義勇為你懂不懂?!睂Ψ經]聽見似的,和手冢國光四目相對,傳遞出“任重而道遠”的訊息,至于對方接沒接收到那就不好說了。 從拍完x光片到取結果的五分多鐘,她險些靠著他的肩膀睡過去,迷迷瞪瞪的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一片溫暖包裹住,牽起來,意識逐漸脫離身體游蕩在外,全憑前方寬厚的后背做支撐。手冢國光握住她圈著自己腰際的胳膊,背后傳來她溫暖的體溫和小聲的嘟囔“還沒好,困死了?!币彩浅商鞗]心沒肺,一旦放松警惕,困意來襲就沒有絲毫抵御能力,光是站著就能睡過去。他把x光片抵給醫生,再三確認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單純的皮外傷后才松了口氣,三日月晝在他逐漸舒展開的眉心里驟然清明,恍然想起,許多年前,他正是因為手肘上的舊傷錯失了一年的關東大賽。正是有先前的經驗,“如果傷到骨頭再積勞成疾,以后不能上手術臺怎么辦?”這種想法雖然沒有表達,但她想他一定是這樣擔憂的。 她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轉動肩膀,手冢國光拿著剛從自動販賣機里取來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塞到她手里,伸手撥開她的衣領,看了一眼紅腫成一片的蝴蝶骨:“疼嗎?” “有點?!彼ゎ^朝他手腕內側親了一下,揚起精明古怪的笑意:“我沒事,下次不會這樣了,你別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