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凈就好了,只屬于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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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脂開始有點懷疑,撩司懿的決定是對還是錯。他好像一條隨時隨地發情的狗,衣服穿到一半,又開始扒內褲,現下聽著他明顯的粗喘,真的擔心,他會不會發癲突然就摁著cao進來了。 好在白凝脂猶豫要不要睜眼間,腿根被放下了。 但手沒有撤走,緊接著,就被擺弄成靠著沙發背,大岔著腿的姿勢。 久違的M字開腿繃扯著腿心肌膚,逼花被迫大剌剌地敞在空氣中,接受guntang視線一刺一刺的視jian。 久到逼花開始難耐地含吮空氣,溢出的粘稠花液順著會陰流入臀心,終于有新的動靜出現。 “嗯……” 司懿聲線是與長相不符的低沉,如果說梁柏軒那種音色凝實的沉是成熟穩重的代名詞,那他散散聲音粒子織出的慵懶磁性,就是隨性風流的指代。 眼下,他正用這把好聲音發出光明正大的呻吟,一聲聲,裹著濃稠的欲,挾著誠實的爽??梢哉f,這樣的場景,本身就是在將他聲音的魅力最大化,沙沙的音色粒子刮在耳膜上,激得花芯夾纏幾下,擠出一股新鮮汁液。 “噗嗤噗嗤”,擼動的粘膩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他的音調也隨之高昂,往往粗重的喘息剛落,恣意的鼻音就升起。 這期間,他的視線從來沒有撤開過逼花,被他越看越流水,白凝脂得暗暗咬著牙關,才止住險些泄出的吟哦。 好幾次,都以為他快要射了,誰想他鼻頭哼哼,手上聽著越來越狂野的活兒一直沒停,甚至后面,還不要臉地喘出聲:“小梔……好棒……嗯……好乖好漂亮的寶寶……唔……好會吃……” 白凝脂感覺他越來越近,直到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甚至腦海中莫名有這個畫面:司懿站在她大岔著打開的腿間,猙獰兇惡的性器巨高臨下地隔空懟著一張一合的逼花,他對自己也毫不留情,重重地擼動,馬眼溢出的腺液一晃一晃間甩出,燙在她繃緊的腿根,然后…… “嗯呃……小梔,接住我——” 想象和現實在這一刻重迭,強力的精注噴薄而出,激射在嬌潤逼花上,一股迭著一股,全部精準地打在最細嫩脆弱的花縫間,再濺射得腿心、腿根到處都是。 處男的激射持久且不帶停的,很快,原本干凈純潔的逼花被糊上了厚厚幾層精膜,像是把整朵花唇噴上落款司懿的塑封。少年被自己的聯想刺激得哼出聲,射精的尾端,粗大性器也逐漸半軟,最后一點余精,被他一腳踩著沙發,一手握著jiba,全部抖落在白凝脂唇間。 生理性的淚水無法控制地從眼角滾落鬢發,白凝脂用盡全身力氣,才把高潮驟然降臨的尖叫憋在牙關內,盡管情緒和快感來得如此激烈,潮噴的清液卻沒能沖破糊得厚厚的精膜,剛呲出來就被層層阻擋,倒灌回yindao,刺得仍在小死余韻掙扎的腔壁更加激烈地收縮,崩潰的哭吟再也關不住。 “嗯嗚——” 聽到了,讓他撓心撓肝的、含泣的尾音,jiba激動地一個彈跳,司懿深呼吸,強捺下心頭暴漲的,不管不顧把她cao滿、cao壞、cao爛的破壞欲,粗暴地提起她一條腿,將人拉下,按成膝蓋搭過肩頭、逼花朝天的姿勢。 粗糙的大手摁下,guntang的掌心就把小小一朵花芯全部覆蓋了,他幾乎是粗魯地搓著仍在抽搐的柔嫩瓣rou,將濃白的jingye揉洗過每一寸無辜的領地。 “小梔,我只是晚他一步,”他喃喃,“擦干凈就好了,只屬于我就好了?!?/br> —————————————— 可能確實是他的藥膏好,第二天白凝脂檢查的時候,發現除了左乳下緣墜著的那一塊還有些紅紅的,其他地方都像下過一場夜雪,了無痕跡。 去除了酒精蒙著的那層紗,回想起昨夜,白凝脂還覺得有點恍惚和不真實,怎么就這樣親密接觸了,可以說除了沒插進去,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干完了,而且,昨晚我是怎么做到全程真的沒睜眼,幾乎也沒發出聲音的…… 幸好,還可以裝傻。 做出讓司懿一夜努力全部歸零的決定,毫無負擔。 白凝脂點了點手機,還是滑開對話框。 【檸梔:我朋友和我說了,昨天她有事,是你幫忙送我回家的】 【檸梔:謝謝你,司懿[雙手合十.jpg]】 【檸梔:……我沒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愉快黃豆]:不客氣】 【[愉快黃豆]:你說想做我女朋友,我答應了[憨笑]】 【檸梔:[滾,滾吶.gif]】 【[愉快黃豆]:開個玩笑[委屈]】 【[愉快黃豆]:那,作為謝禮,我今晚還可以請你吃飯么?】 【檸梔:[噠咩.gif]】 想起自己的目的,頓了一下,又補充一句。 【檸梔:下次吧】 不理會這家伙刷屏的開心表情,白凝脂劃掉對話框,剛放下的手機隔了一秒又自行亮起。 煩人。 不想理,但又有強迫癥,白凝脂嘆口氣,拿過手機,發消息的卻不是才聊過的那人。 一條來自【梁】的好友驗證彈出來,沒有帶任何備注。 白凝脂面無表情地點了拒絕。 很快,屏幕再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