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哥哥插的小逼還有什么用,打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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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的奶尖尖都被啃咬得腫大了兩倍,顏色也從春櫻般的嫩粉被吃成了熟透的桃色,梁柏軒像個巡視領地的君王,入目皆是豐收之景,于是龍心大悅,不吝賞賜——一邊一個明晃晃的凹陷齒痕。 這是嘴上下了力氣才能咬出來的痕跡,白凝脂哭著推他都推不開。 “sao寶寶奶頭嫩是嫩,就是太小了,”完了他還煞有介事地點評,“哥哥幫你吃大了,才留得住齒痕,現在漂亮得不得了?!?/br> 白凝脂只恨自己現在是整個人被他捧在懷里的姿勢,夠不著,不然真想狠狠給他也來兩口,看他痛不痛。 好在男人目的達成,那股窮兇惡極的勁也隨之褪去,叼起一邊的奶尖,再湊到另一邊把兩顆一并包入口中,輕柔含吮,guntang的舌也加入共舞,把兩點小東西都照料得密不透風。 小姑娘在溫柔的節奏里逐漸得趣,圓圓的rou屁股不自覺地開始晃,直把蕊珠磨得冒頭,貼著男人的堅實的腹肌蹭得不亦樂乎。 就這樣上面被男人照顧著細細含吃,下面自己動臀豐衣足食,到了第二次高潮。 白凝脂能清醒地感知到xue腔里猶自抽動的花rou和深處溢出的暖流,這是一種安全的、可控的,帶著恰到好處暈眩的快感。 不像潮噴時,激烈快感蠻橫地占領意識高地,整個人的靈魂仿佛都在那瞬間被蒸騰,一切臣服于原始,那種好像是他人胯下yin獸的不知羞恥感讓白凝脂難以承受。 最是舒服又放松的時候,小姑娘本能地不想浪費男人說的“能討好到他的方式”,沒過腦子地往后一坐,把還在汩汩淌著花液的小逼送到了男人原本托著她屁股的手心里。 “哥哥,凝凝剛剛噴了,你摸~”花芯被guntang的手心煨得好舒服,不自覺地磨了磨。 然后就被一把拽住了。 “sao寶寶真是一點慣不得,”男人放開她胸前綿軟,為數不多的耐心告罄,“每次哥哥想好好讓你適應,就開始變著花樣浪,勾著哥哥,小sao逼是不是想挨cao不過了?!” 白凝脂心知大事不妙,沒等她想到如何蒙混補救,男人這回似乎鐵了心,一把將她放回床尾,扯過針織襯衫,把她的雙手提著給捆在了一起。 手被擺放在頭頂,奶子被迫挺起,兩腿被壓著往兩邊分,直到膝側挨到床單,下身形成一個更夸張yin糜的M,這個姿勢讓逼花被迫朝天撅著,非常非常沒有安全感。 好像不論是誰,這個時候只要掏出胯下yin具,就能把她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處子花徑一下捅穿,然后就著這個yin賤卻便利的姿勢,輕而易舉地cao到花芯最深處。 “不要這樣的姿勢,”手腳都被轄制,白凝脂只能哭著搖頭,試圖引起男人的憐惜,“哥哥,哥哥你疼疼凝凝……” “好,”男人危險地笑,“接下來十秒,只要寶寶不發出任何聲音,我就放開你?!?/br> “嗚嗚……好、好,我做得……”白凝脂嗚嗚咽咽地點頭,答應還沒說完,就尖叫出聲:“啊嗯———” 是梁柏軒一巴掌扇在了小嫩逼上,他明顯收了力,但還是打得小姑娘下身花液四濺,像案板上的銀魚一樣彈起,卻根本逃不脫男人的掣肘,只能哭吟著落回大肆敞開的姿勢。 “凝凝這么沒用,一秒都挺不過去,”男人發出了偽善的惋惜,“就只能張開腿,乖乖讓哥哥插了?!?/br> “不要……嗚嗚……不要哥哥、不要插……”小姑娘哭得奶子都蕩出一陣陣好看的乳波。 “不要什么,嗯?”又聽到不愛聽的話,男人的巴掌順理成章地落下,“不要哥哥還是不要插?” “…嗚哇……不要…不要插…”小動物的雷達滴滴作響,就算哭得亂七八糟,討好的話也像本能一樣流出來,“最喜歡哥哥…嗚…凝凝要哥哥!” “可是大jiba也是哥哥的一部分,凝凝不給哥哥的jiba插?” “…嗯啊——不、不…不要那個,要哥哥,只要哥哥…嗚嗚…” 男人被氣笑了:“不給哥哥jiba插的小逼還有什么用,打爛好了?!彼觳辉倭羟?,下狠手一甩。 “啊——”非得吃到苦頭,欺軟怕硬的小姑娘才肯松口,“給哥哥…嗚嗚…凝凝給哥哥……” “說清楚了,哪里給哪里cao?” “唔嗯…凝凝、的下面…”沒注意到男人偷換用詞的小姑娘,昏著頭跟著說,“給哥哥cao……” “說清楚!”毫不留情的巴掌再次落下,連挨幾下的逼芯子紅紅腫腫,嘟成一片,小嫩瓣也被打得東倒西歪,綻開的花液掛得整個腿心都是,鍍上了一層令人臉紅心跳的光澤,整個花芯已不復初見時高高在上的圣潔,一副被毫不珍惜地糟糕對待后yin墮的樣子。 “嗚嗚……別打,給哥哥,全部給哥哥,”小姑娘嗚嗚咽咽艱難地咬字,“凝凝的……小、小逼,給…給哥哥的棍子cao……” 那兩個字眼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口,尋了其他代替。好在梁柏軒大體是滿意了,沒有再追究:“好,凝凝真棒,乖寶寶的愿望哥哥都會滿足?!?/br> “乖寶的小逼還不夠sao,”男人掐住陷在軟rou間的蕊珠,開始擰弄,“哥哥先給你弄弄再cao進去好不好?” “好、好……嗚嗚” “哥哥幫忙,sao寶寶要說什么?” “……嗚嗯……謝、謝謝哥哥……” “好乖?!蹦腥霜剟畹卦谕刃穆湎乱粋€吻,然后掐著蒂腳往外扯,“乖寶再多流點水,待會兒哥哥好cao進去,嗯?” “嗯啊——”白凝脂真受不住了,又不敢說不要,“凝凝……在流水……哈啊…快噴了……哥哥…疼疼凝凝好不好……” “小沒良心的,”梁柏軒手下力度不減,扯著被拉長的蕊珠在空氣中畫圈,“哥哥要是不疼sao寶寶,早把你cao得逼朝天合不攏了?!?/br> 女兒家最嬌嫩的蕊珠被粗魯狠戾地褻弄,過于孟浪的床話敲擊耳膜,白凝脂難以承受,終于在男人摳開藏在層層軟rou里的逼口時,下腹急劇收縮,噴了一大股清液。 高潮還未平復,男人一根粗硬的手指就著猶帶溫熱的花液往里插。 “啊嗯…好…好奇怪…哥哥…好脹……不要、不往里面了好不好……” 男人充耳不聞,看著清純可憐只有一線的逼口,實際又浪又貪婪,才插進去,就層層蠕動拽著指節想往里吃,外頭緊挨的小yinchun也不甘寂寞,柔柔地含著還未插入的指根,絲滑溫熱的觸感極大地討好了男人。 但再向前送力,內里sao媚脂rou卻翻臉不認人,層迭rou浪涌來,只是為了推拒外來者,將他困在此間,寸步難行。 盡管緊熱稚嫩的rou壁癡癡哀纏上來的觸感已極盡銷魂,卻未能再次討得闖入者歡心。 因為侵略的一方知道,對待外強中干還嬌氣,自己爽了就哭哭啼啼不要他的降臣,懷柔是下策,只有使出鐵血手段,毫不留情的棍棒相加才能教其臣服,老老實實把世代相傳的珍貴之物悉數奉上。 于是另一根修長指節擠入戰場,雙管齊下,沿著每一寸內壁細細摸索摳挖,像在完成一場極盡yin靡的“搜身”。 不料嬌柔逼xue負隅頑抗,剛進一點就越發癡纏,逼腔里緊致難行,兩指就卡著逼口往上提,直扯得可憐的小rou孔繃緊發白,被迫再開出一點縫隙,第三指見機插入。 xue腔里怪異的飽脹感撐得白凝脂哀喘連連,說不出話,侵略者卻不知收斂,愈加過分——男人的三指就算不動,存在感都分外明顯,此刻居然一齊旋轉抖動! “啊——嗯——”小姑娘陡然拔高的呻吟凄艷帶啞。 軟嫩緊致的xue腔激烈抽搐后,再無力推拒,小姑娘最純潔稚嫩的xue心失守,鋼筋鐵骨的侵略者蠻橫地品嘗勝利果實,長驅直入撐開不自量力覆上來阻攔的更深處媚rou。 指根還有一截寂寥在外,卻陡然停住——指尖觸及一片薄韌之物,它脆弱得輕易使力就能捅破,但珍重之意涌上心頭,梁柏軒被心甘情愿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