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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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徹底降下來時,春生拍拍幸子的背要帶她回去,卻扭不過小孩子玩心甚重,依舊抱著一弦星也的腰不放手。 無奈,春生只好頷首再次抱歉道,“真是麻煩一弦太太了?!?/br> 一弦星也拍拍幸子的小腦袋,和小朋友相視一笑,“沒關系,我很喜歡小孩子?!?/br> 春生卻看見安靜站立于她身后的男人,那人清冷的五官在燈火人間中為眼前人染上溫柔。 于是她莞爾笑著說,“一弦太太和一弦先生如此要好,孩子這種事想必很快了?!?/br> 一弦星也即刻愣住了。 等、等等等等。 這個方面的話題她要怎么接? 她看了眼手冢,他們之前貌似并沒探討過這方面的話題需要有什么臺詞啊…… 然而未等她求助的眼神飄過來,手冢已經十分得體地替她作了回答。 “承您吉言?!?/br> 然后他就暗暗吃了她的一記肘擊。 懟在肋間,不疼。 就是有點麻煩。 她不理他了。 臨近晚間九點時,中心舞臺處即將開展盛大的圣誕匯演,舞臺四周,人頭攢動,得益于他們幾人來得較早,排到了前排的位置。 密密人群中,他站在她身后,想到剛剛的話題似乎還在僵持,手冢彎下點身子,小聲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剛剛唐突了,一杯蘋果酒換一次被原諒的機會,如何?” 她忽然回頭,忍不住笑,“四杯?!?/br> “兩杯?!?/br> “三杯?!?/br> 他嘆氣,“成交?!?/br> 剛要轉身,卻又被人一把拉住了。 一弦星也望著身后浩如煙海的人群,拽住他袖子的手又往回用了用力。 這么多人,等他出去買完,就回不來了。 于是她又把他往下拽了拽,小聲道,“算了,原諒你了?!?/br> 站在前方的幸子卻在此時忽然轉頭,大眼睛天真無邪地問,“原諒什么?” “……” “……” 春生連忙一副很明白、打擾了的樣子將幸子攬過去,回答她剛剛的問題,“是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情?!?/br> “……” “……” 就在這時,舞臺前方匆匆跑下來一個類似于工作人員的丹麥小jiejie。 因為北歐人民的英語普及程度極高,普通人也能很好地和外邦人進行交流。 這位小jiejie站在春生面前,看起來有些焦急,聽描述,是由于他們的后臺事故,一位芭蕾舞女演員受了傷,需要臨時找人替補一下,她們看中了春生身上極好的氣質,所以想請她幫個忙。 一聽芭蕾舞這個詞,幸子立刻激動拍手,“好啊好啊好??!我mama就是芭蕾舞演員!” 這句一出,“春生”二字即刻在一弦星也腦海中浮現出了不同的含義。 她看向手冢,“你有沒有聽說過,吉田春生,這個名字?!?/br> 手冢點頭,視線盡頭處是已經隨工作人員去后臺準備的春生小姐的背影。 “十年前,被日本松山芭蕾舞劇團忽然雪藏的一位非常知名的芭蕾舞女演員?!?/br> -------------------- 日常求評論與收藏~么么大! 第17章 一只番外君 =========================== -01- 兩個人正式交往不久后,一弦星也成為了手冢先生在東京個人公寓的長住民,三天兩頭要來“拜訪”一下。 第一次見他有滿滿一面墻的歷史文學書籍時,她先覺驚嘆,后又惋惜。 手冢問,“怎么了?” 她摸摸下巴,說,“總覺得,還少了些什么?!?/br> 為了彌補這點缺失,一弦星也搬來一堆科幻的、懸疑的、驚悚的小說,更違和時,還有言情小說,她陸陸續續將那一面墻的柜子填得更滿,美其名曰:雅俗共賞。 很快,除了藏書的柜子,衣櫥鞋柜也多了色彩柔和的女款,茶杯、漱口杯、碗筷這些被換成了一對。 夜間,入睡時分,一弦星也將新買來的枕頭墊在腰后,懶洋洋窩在床頭看閑書。書頁翻動時,床邊一沉,清爽淡雅的白茶恬靜是屬于某位先生沐浴后的氣息。 看他坐下,一弦星也笑了笑,對他說,“今天這書不錯,不如一起來看看?” 手冢展開手,無比自然地將她從床頭攬進懷中,讓她靠在自己胸口翻書。 他問,“講的什么?又是情愛?” 一弦星也再怎么樣是個女孩子,自詡此舉動是為保持年輕的少女心。 她抬起頭,眼睛笑著眨眨,“是啊,整日腦子里想的都是衛星運動,如何與你談情說愛?這段有點意思,我念給你聽?!?/br> “好?!?/br> 女人溫柔的聲音在床頭的暖光燈下持續了一會兒,她忽然喃喃,“怎么現在感覺好沒意思了?” 剛才明明覺得還不錯的。 她契而不舍,勉力念下去,企圖找回剛剛片刻的心動。 手冢一邊聽,攬著她腰間的手卻從柔軟的睡衣下擺處探進去,指尖與掌心輕撫一小片光滑細膩的肌膚。 他動作極輕,一弦星也專注念書,起初并不在意。 然而,只再多念了三行的功夫,腰間的觸感便越發明顯起來,她縮了縮,停下看他,“做什么?不是說要聽我念的?” 手冢取下眼鏡,原本他也是想看書的,現在只說,“好,你繼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