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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視線。 “果然是個yin婦!” “燒死她!燒死她!” 幾個女人在歇斯底里地大叫,而好多個男人,像剛才一樣,不停地吞咽口水。 藝子感覺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掙扎得更厲害了,但三個男人把她抓得更緊,堅定不移地把她抬上平臺。 藝子瞪大雙眼看著那漆黑的十字架還有下面成堆的木柴,明明她還沒被綁上去,木柴還沒點燃,她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燒成灰燼。 “把她放下!”一個冰冷的聲音自不遠處響起,而后,藝子竟聽到馬嘶聲。 她愣了愣,轉頭朝聲音來自的方向看去,只見之前遇到過的那個黑衣人,騎著一匹馬趕了過來,沖開圍觀人群,他一拽馬韁,直接讓馬兒跳上這平臺。 他揚鞭往商店老板臉上甩去,后者大驚失色,褲襠里面直接軟了,把藝子一丟,一屁股跌坐在地。 另外兩個男人差不多也是如此,躲得遠遠的,藝子剛搖搖晃晃地站起,便被黑衣人彎腰伸手,一下抱入懷里。 又被他放在馬背上,他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嬌弱的身子,一甩馬韁,帶她逃離。 “追上他們!給我追!”后面亂作一團。 “那個女人怎么辦?”藝子努力不去聽后面的動靜,躲在黑衣人懷里,極小聲問。 對方低頭似乎有些迷戀地蹭了蹭她的臉頰,這才回答:“那是她的命?!?/br> 逃離,荒誕的春夢 藝子不明白黑衣人所說的話,也很不適應他的親昵動作,她在他懷里動了動,說:“謝謝你救了我,你能不能……放我下去?” 盡管黑衣人救了她,她卻不覺得他是什么好人。 黑衣人沉默了一陣,回她一句:“你往后看?!?/br> 藝子便把臉鉆到他胳膊下方往后看去,她們已經逃出很遠,那些人根本追不上了,但依然能看到平臺上發生著什么,他們把木柴點燃了,那里火光沖天。 藝子甚至看到那個女人,在十字架上,也在燃燒著,紅色的火苗,快速吞噬她的軀體。 藝子似乎聽到她的慘叫,也可能是抗議,很微弱,最后完全消失了。 “我放你下去,你可能就會像她那樣?!焙谝氯说f道,同時還刻意與她保持一點距離。 藝子蹙著秀眉,腦子里亂成一團,沒想到那個女人這么快就被燒掉了,原以為,她還能多活一會兒。 那么現在,自己該怎么辦?是不是熬到明天上午八點,坐那輛公共汽車離開這里就可以?這算什么?她是來這個清風鎮一日游的? 藝子深吸一口氣,問黑衣人:“你帶我去哪里?你到底是誰?” 問著,藝子轉頭看向黑衣人罩袍里的臉,雖然看不到多少內容,但可以確認的是,那是一張還算英俊的臉。 竟然很像她高中時候的一個班長,尷尬的是,藝子曾暗戀過那個男生。 雖然明知道不是,藝子還是感覺很怪異,很不自在。 “馬上就要?!焙谝氯嘶卮鹬?,一拽馬韁,那匹馬往右拐去。 又跑了一陣,他抱著藝子下來,而后,一拍馬屁股,把它給趕走了。 藝子正望著遠去的馬兒發呆,黑衣人抓住她的小手,帶她進了旁邊的二層小樓。 這里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的家,進去,他終于把這件黑衣服脫了,里面穿得很簡單,天藍色的T恤配一條白色休閑褲。 完全看清楚他的臉后,藝子呆滯了好幾秒,和那個班長實在是太像了,她甚至覺得,他們就是同一個人——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和她暗戀過的那個班長年齡相仿。 “你剛才不是問我叫什么嗎?我叫盧瑟,是這里的居民,之前之所以盯著你,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大概是對你,一見鐘情?!边@個男人說。 盧瑟,不是那個班長的名字,藝子越來越感覺怪異。 他后面的那些話,她卻是沒怎么聽,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變了變,很不相信地問:“你說什么?” “我喜歡你,一見鐘情?!边@次盧瑟說的很肯定。 不對勁兒,很不對勁兒!藝子搖頭,后退幾步和這個男人拉開距離,“抱歉,我得走了?!?/br> 直覺告訴她,最好不要待在這里,這個盧瑟很危險,盡管他救了她還對她告了白,但他的告白,卻是他危險的有力證明。 一個像極了她暗戀過的那個班長的男人向她告白,這世上哪有這么蹊蹺的事? 藝子說完,就要轉身去開門,盧瑟卻是快步走來,攔住她的去路,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外面很危險,你暫時住在這里吧,我剛才說的話,你可以當沒聽見?!?/br> 外面確實很危險,就算藝子現在逃離了這座小鎮,外面迎接她的將是一望無際的荒原,她極有可能搭不到車離開,乘公共汽車過來的時候,可是一輛車都沒看到。 這個鎮上,也是一輛車都沒有,至少她沒看到。 除了盧瑟有一匹馬,不過他剛才把馬給放跑了…… 所以,她現在只能待在這里?在這里只要防著他一個人就好,出去,就不好說了。 藝子深吸一口氣,和盧瑟說:“謝謝你,我明早就離開?!?/br> 她已經想好了,明天上午八點,就坐上那輛公共汽車離開。 盧瑟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讓她在里面休息,還問她中午想吃什么,但她搖頭拒絕,她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把房門從里面反鎖上,又確保窗戶緊閉從外面打不開,而后又把一只可以作為武器的花瓶放在床邊,她這才躺上床。 很累,很快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居然夢到那個班長,他居然趴在她裙子底下給她口,那片舌頭,一下一下用力地舔她。 他后來把yinjing頂了進來,溫和但很深入地cao她,藝子忍不住嬌吟,小手把他的后背抱得死死的。 不知被cao弄了多久,她高潮了,而后卻是瞪大雙眼,面如死灰,因為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生一下子變成一條大黑狗,正雙眼猩紅地看著她。 那根yinjing,還在對她cao弄著,忽然變得很兇猛。 “不要!不要!”藝子在夢里歇斯底里地大叫,對著那條大黑狗亂踢亂蹬,隨后便醒了,緊接著一陣敲門聲響起,盧瑟的聲音自外面傳來:“晚餐已經做好,可以出來吃了?!?/br> 藝子一臉驚魂未定地坐在床上,暫時沒回話,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夢,夢里,她居然被一只狗上了? 她使勁兒搖頭,這夢簡直太荒誕了,好好一個人,怎么就變成一只狗了呢? 還有,她怎么就夢到自己和那個班長搞在一起了?是因為遇到了這個像極了班長的盧瑟? “我這就出來?!彼囎踊乇R瑟一聲,沒過多久,便開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