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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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被一遍一遍剔除了記憶嗎?喻沉只覺得頭痛欲裂,失去記憶,那她為什么去找時星蕘,為什么呢? 痛苦到了極致喻沉雙眸猩紅,無數畫面像是撕開了一個裂口,出現在她腦海中,又不斷被壓了回去,痛到了骨髓的抽離,貫穿少女胸腔的一只血淋淋的手無數畫面涌上來,又被壓了回去。 喻沉心徹底沉到了底,是了,看來她真的有一段記憶沒有了,又或者是她沒有的不止是一段回憶。 記憶開閘的瞬間,像是洪水沖擊神經,最開始喻沉還想穩住心神,到了后面,喻沉吐出一口黑血居然倒在了上。 那雙瀲滟著水光的眼睛流露出罕見的悲傷,像是想勸說自己一般,不斷喃喃開口,不是的,我是離開主神空間以后才遇到蕘蕘的,因為喜歡她,才想要把她拉進來的。 那些記憶,是假的。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喻沉露出這樣的神色了,喻沉放假回來以后,整個人都沒有再那樣傷心過了,現在一種深入骨髓的孤獨再次把她的主神包裹。 巨型貓貓還想說什么,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好像也什么力量壓迫了一般。 喻沉的悲愴也將她感染了,也是如果不是這樣,她們之間還有什么好結果呢,巨型貓貓她也不懂要是時星蕘知道了過去,時星蕘應該怎么去愛她的主神。 喻沉和時星蕘現在的感情,就像是包著一層糖霜的苦果,又像是喻沉為自己營造的一場浮夢。 比泡沫還脆弱,生生世世的苦楚哪里還愛得起呢。 她其實也不明白,主神明明離開之前只說還給時星蕘屬于她的東西,為什么回到主神空間就開始布局想要把時星蕘拉進來。 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帶著溫柔的安撫。 你沒有錯,你只是殺了應該殺的人,她生來就是為了你的。 喻沉想說不是,這聲不是被堵在了她喉中,最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記憶來得洶涌,被封鎖的速度也很快。 喻沉躺在地上血淚從眼角滑落,幾乎是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在對抗那股封鎖她記憶的力量,手指在凝成冰的地面上撕裂出血跡,一遍一遍寫著蕘。 等喻沉雙眸重新清明,冰雪的快穿世界才瞬間被暖化,喻沉冷漠地看著對面的投影。 唇角勾起冷漠淡薄的笑,看著投影中倒在冰天雪地里的女孩,冷聲開口,不知天高地厚。 第052章 長公主vs女狀元 小姐, 我們已經很困難了,我們不能再養著她了。再這樣下去,今天冬天我們都會被凍死的。 她喝這么就藥都沒有醒的跡象,更何況, 更何況 小姐再這么熬, 眼睛會熬壞的。 小丫鬟哭哭啼啼地抱住了自家小姐手, 怎么也不許裴萱繼續繡手上的帕子, 你就不管夫人了嗎?你這樣熬壞自己,夫人在天之靈會傷心的。 時星蕘是被這個聲音吵醒的,貓耳朵一直守著時星蕘,按道理說時星蕘現在早就應該醒了,可是時星蕘卻睡了有十多天。 這和時星蕘的預期差不多, 長公主最后的結局原本很可能是馬瘋了最后掉下懸崖被摔死。 她穿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她驅馬出去的時候, 只是在緊要關頭,時星蕘拼盡權力將馬調轉了一頭,于是馬狂奔出去百余里,最后時星蕘才跟著馬掉落懸崖。 那處的懸崖下面是湖水, 寒冬臘月的湖水冷得刺骨,卻沒有立即要了人的命。 在那處跳馬是想要尋找生機,也是來找裴萱的。 已經是寒冬, 但是屋子里連炭火都沒有, 裴萱還穿的是春秋的衣服, 單薄的夾襖根本不足以御寒。 女人的手都是通紅的,女人坐在那里身形清清瘦瘦,長睫微垂, 一雙眸子瀲滟著點兒冷霜似的光,理智又清冷。 身邊的小丫鬟這樣說著, 她只是淡聲開口,是我委屈你了,跟著我,你過不好,你去讓張氏讓你去別的院子伺候吧。 你去別的院子里伺候,張氏不會苛待你的,只要你不是我的人,她會讓你好過的。 裴萱的語氣平淡沒有一絲怨懟,像是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小丫鬟瞬間就著急了,撲通一聲跪下,小姐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趕我走,你不要生氣,我是把小姐當親人才這樣的。 可是裴萱沒有生氣,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理智清醒的人,對她來說,她只是在衡量,衡量怎么才可以讓這一屋子的人度過這個冬天。 裴萱淡淡嘆氣,你離開這里會過得更好你何必呢? 當真是沒有哪家嫡長女過得像是裴萱一樣憋屈,過得不如庶女也就罷了,還不如一般的小丫鬟,整個郡守府里的小丫頭都不用像裴萱一樣思考應該怎么熬過冬天。 時星蕘輕咳出聲,才打斷主仆二人的僵持。 時星蕘嘴唇還有些蒼白,可是那靈動的眸中卻像是點了兩丸黑珍珠,靈動不已,看起來還真不像是久病剛醒的狀態。 一種詭異的美,越是病態越是靡麗。 并不是她們這種小地方可以看到的容色,容色太盛了反而讓人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