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特殊的患者
進入女子監獄,我本以為是天堂,然而后來我才知道,這里,是男人的地獄…… 我叫沉北,27歲,曾是一名外科醫生,現在是龍山女子監獄里的醫生。 一場醫鬧,不小心捅死人,被判15年,機緣巧合下,我成了龍山女子監獄唯一的男囚犯,為了能夠減刑,我答應典獄長的條件,成為這里的醫生,負責處理醫務上的工作。 這天,找我看病的是這所監獄里女犯人的大姐大,大家都叫她梅姐。 二十多歲,瓜子臉,柳葉眉,相貌極佳,不施粉黛,也是個能打十分的大美女。 儘管她穿著寬大的囚衣,但沒能把那令人狂噴鼻血的好身材遮蓋住。 一進來,我還沒說話,她就一把將我推倒在病床上,騎到我身上來! 她想要干嘛? 一時間,我大為恐慌,伸手拼命想要推開,可是她的力氣卻大得出奇。 “梅姐,你這是……” 我剛想問她要干嘛,卻發現她雙眼赤紅,宛若餓狼一般,眼中yuhuo暴漲。 “男人,給我……”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褲子拽了下來,我瞪大眼睛,感覺不可思議! 我想掙扎,然而她就跟八爪魚似的緊緊纏在我身上,眼眸深處,肆虐著無法掩飾的欲望: “別特么廢話,快給我……” 她突然用力一拽,我就被她拽得摔倒地上。 我還沒回過神來,她又迅速纏上來,拼命撕扯我的褲子,眨眼間,她叁兩下的就把我給剝光,同時還把她的褲子褪下來,露出蒜瓣般極具rou感的翹臀。 我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整個人差點就要爆炸。 但是,我是來這里坐牢,不是來這里賣身的,而且真要出了事,我肯定要把牢底給坐穿。 再萬一又給我判個強J罪,想想我就頭皮發麻…… 我拼命朝門口大聲呼救:“獄警,獄警……” 可門外卻跟死了一樣,聽不到半點的聲音。 我的心沉了下來,看來梅姐已經將外面的獄警買通了! 她跟吃了春藥一樣,低聲嘶吼著沖上來,眼里泛起可怕的紅光,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 我要崩潰了,為什么我會遇到這種事! 我只想踏實工作,獲得減刑機會,早日離開這個地獄! 要是和梅姐發生點什么,別說減刑了,說不定還要加刑! 我拼命的想把她推開。 “快給我……” 梅姐那光滑白皙的嬌軀瞬間撲過來,很用力的把我給摁倒在地,雙手死死扣住我的手,令我無法動彈半分,很難想像,女人的力氣居然會有這么大的時候。 說實話,她這么瘋狂粗暴真的把我給嚇到了,我極力想要擺脫她,可她的嘴卻不斷在我身上啃咬,不一會兒,我身上就佈滿傷痕。 人在絕境的時候都會本能的反抗,更何況是被強上。 我腦袋一炸,怒罵道:“你不是想要嗎?老子這就給你!” 她既然如此瘋狂,我自然也不會憐香惜玉,翻身騎在她身上,張嘴朝她傲人的胸器咬去,她嚶嚀一聲,臉上浮現一絲痛并快樂的神情。 人一旦衝動,也就成了魔鬼! 我怒火攻心,完全喪失了理智! 她既然敢來挑釁我,我自然也不會手下留情,掰開她雙腿,找準位置,一個衝刺,長槍直挺殺進,一個衝鋒便到了最深處。 “好……好大……你慢點……”她呼吸變得急促,渾身顫抖,語無倫次的道。 我沒有絲毫的憐惜,不顧一切的挺槍就刺,兇器直入花心,戰火變得更加兇猛,火勢越燒越旺。 她突然渾身顫慄起來,大聲浪叫: “哎呀……不行了……我……我要升天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高亢的聲音,這場炮火連天的戰斗才平息下來。 …… 事后,她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支煙來,點燃后美美的抽了一口: “事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爽!” 我顫抖著雙手,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切! 我剛才真的把她強上了? 減刑?加刑? 我的腦海中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衝動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別板著那張臭臉了,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似的?!彼沉宋乙谎郏骸吧夏闶悄愕脑旎?,你別不識抬舉,也就在這里面,要是在外面,老娘看都不會看你一眼?!?/br> 這話讓我瞬間怒火中燒,我揚起手來,在她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sao貨?!?/br> 她嚶嚀一聲,回眸看了我一眼:“老娘要是不sao,想干老娘?你做夢去吧?!?/br> 我重新把她壓在床上,冷笑一聲:“我不做夢也要干你!我不但要讓你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還要你待會兒給我口!” 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也沒什么好忌諱的,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兩次也是干。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而且她已經把外面的獄警買通,這就更加沒什么好擔心的。 “你來??!”她仰面躺在床上,面帶春潮,毫不畏懼的直視我的眼睛,甚至還挑逗般的道:“讓我看看你要怎么干我的?!?/br> 這是欲求不滿??! “你會后悔的!” 我一下封住她的香唇,雙手不斷的揉捏胸器,儘管已經打過一仗,但我們瞬間又如乾柴烈火,一碰就著,她又哼又叫的回應我的動作。 一個連續不斷的廝殺,把她殺得語不成調的嬌喘連連…… 又過了近半小時,我們才停下來。 她摟著我的身子,眼角掛著媚意,無限嬌媚的道:“小伙子,耐力不錯,不愧是姐看中的男人?!?/br> 我發誓要把她征服,雙手一邊在她柔滑挺翹的俏臀緩緩揉搓,一邊問道:“怎么樣?看清楚了沒?要不要再來一次?” “勉強合格?!彼镜囊宦暸脑谖业钠ü缮?,同時在我的臉上狠狠一吻,得意洋洋的道:“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老娘的男寵,不過我這個人很大度,我手底下的那些浪蹄子,隨便你玩,只要不懷孕就行?!?/br> 什……什么? 男寵? “我不是你的男寵,是你的男人!”我揚手在她屁股上一拍。 她突然回頭,張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屬狗,把我咬得鑽心地疼,這一嘴下去,就印出一排整齊的牙印,沁出點點血絲。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松開手,怒吼一聲道:“你屬狗的?” “這是給你留個記號?!彼┛┮恍Γ骸白吡?,不用想我?!?/br> 我深吸一口氣,目送著她出去,內心突然間竟一種說不出來的空洞與失落。 梅姐走后,我心緒復雜地走到窗邊,往外面看去,視線所到之處,只能看到五米高的墻和兩米高的防護網,以及遠處塔樓上來回走動的獄警。 幾縷殘陽照在圍墻上泛不起一絲漣漪,仿佛是被看不見的恐懼吞噬。 使人充滿著壓抑和絕望。 這是一種似乎沒有盡頭的壓抑和絕望,一種有生命的死亡。 這里,就像是一具陰森的棺材,把一切都牢牢禁錮起來。 梅姐留下了半包煙,是黃鶴樓,我摸出一支,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望著外面的形形色色,思緒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小眼猥瑣的混蛋,正是他,我才會在這里。 我原本世德醫院的主治醫師,而我們的院長,名叫王高遠,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色鬼,有一次我無意中撞破他與一個小護士的偷情,被他記恨在心,后來工作上老是找我麻煩。 這一次他甚至故意弄出一場醫鬧,想把我搞臭,讓我滾蛋,可沒想到,意外死了人,于是我背了鍋,被送到這里。 一想起這事,我就怒火燃起,深深抽了一大口,將煙頭狠狠捻在墻上,仿佛正在蹂躪那個老混蛋。 此仇不報,我沉字倒過來寫! 不過我現在在監獄里,而且沒錢沒勢,別說報仇了,想要離開都難如登天,如果真的等15年,黃花菜都涼了。 當務之急,還是必須先和外界聯系上,最好獲得一個探監的機會,這樣我才能知道老混蛋的情況。 第一,我要先和這里的管教們打好關係,這樣我才能獲得更多的便利。 第二,我要找到一個能夠立功的機會,然后就可以申請探監的機會了。 第叁,梅姐似乎在外界很有能量,我需要借助她的力量報復老混蛋。 老混蛋,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 接下來的幾天,梅姐沒有再來找我,而我因為沒有自由活動權,因此只能呆在醫務室內。 這間醫務室一共叁個房間,外面的大門一關,除了我之外,也沒別的人,也算是一方自己的天地。 這天,我正活動中,醫務室的鐵門忽然傳來‘哐當’一聲。 鐵門一開,侯隊長就帶著幾個人進來,侯隊長是管教頭子,專門負責我這片區域,她大概二十多歲,大長腿,高挺的胸部,腰肢細如柳枝,論氣質和長相都不亞于梅姐。 除了她之外,還抬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女囚,儘管面孔很精緻,但臉色蒼白,看上去顯然是失血過多。 侯隊長迅速讓人把這名女囚抬到床上,說道:“她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柄給捅了幾十下,差點就開膛破肚了,你趕緊給她處理下?!?/br> 我急忙帶上手套,先給她打上麻醉針,然后把她的褲子給脫了,等我看到受傷的部分,登時倒吸一口涼氣。 傷口離密林深處就差一點點,血rou模糊的,要是再捅過去那么一公分,那就是滿清十大酷刑了。 來不及多問,我迅速給她做了手術后,又聽了一下她的心跳,雖然很虛弱,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拿起被褥蓋在她身上,又給她掛水,開藥方。 做完這一切,我才松了口氣。 侯隊長站在一旁看著我,道:“醫術不錯,接下來的康復工作就交給你了,有事就跟我匯報?!?/br> 目標一,和管教們打好關係,第一步看來還不錯。 等獄警們走后,這里就剩下我和躺在病床上的女囚,我之前曾經看到很多男獄醫輕薄或者玩弄女囚的報導,但自打我進來這里坐診,我一直都嚴格遵守身為一名醫生的道德。 而且監獄里打架是常事,不管是女犯還是男犯,都會一言不合就開打,各種各種你想都想不到的爛人都有。 吃完晚餐后,我給這女囚檢查一遍,情況還算正常,正處于逐漸恢復的狀態。 今天太累了,晚上也沒什么病人,于是我早早就上床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身邊好像鑽進來什么東西,不過我實在是太困了,倒也沒有清醒過來。 在夢境里,我只覺自己身如一葉扁舟,仿佛置身萬頃波濤之上,時而到達峰頂,時而又跌回穀底,那舒爽的感覺,如同洗了桑拿,突然,身子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