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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為娼?”褚茜色聞言一愣,雖然她在國內待的時間不多,但這個成語確定是這樣用的嗎?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滴溜轉了轉,飄向不遠處跟著的幾個高壯的保鏢,若有所思。 “你想要體驗逼良為娼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幫忙......” “別別別......”隨著她視線看去,柳大勛連連擺手,“這是二十一世紀現代文明社會,咱不興奴隸主那套啊......”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跑了好幾圈山地越野車的慕容沖和柳頌也來到了馬場,各自換了帥氣利落的騎馬裝,一進來就見他們二人在此,便過來打了個招呼。 柳頌一眼認出了正和柳大勛說話的,就是那天報紙上挽著慕容沖的女子,據報道稱,她是褚爺的獨女,也不知兩人到底在爭論什么,但看起來柳大勛正處于弱勢,能讓人精一樣的柳大勛吃了虧,真可謂世間萬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看見了慕容沖,褚茜色眼前一亮,撇下了柳大勛,策馬奔來,而后拉緊了馬繩停下,只見她躍下了馬背,親熱的朝慕容沖打著招呼,之后才注意到一旁的柳頌,而后目光一路游走,落在了他們兩人牽著手上。 一雙杏眼滴溜溜的轉個不停,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但笑容燦爛的向柳頌伸出了手,“我叫褚茜色?!?/br> “柳頌?!彪m然不明來意,但柳頌還是禮貌回握,沾之即離。 說實話,心中占有欲作祟下,她目前對于親近慕容沖的女人都沒有什么好感,特別是兩人還一同上了報紙,那篇報道撰寫者對二人關系的一個勁添油加醋,更讓柳頌心里不舒服。 褚茜色莫名的友好舉動看得不遠處的柳大勛心里不由得抖了抖,他知道這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不由得為柳頌擔心了起來。 就在柳大勛走神之際,褚茜色已經吩咐了工作人員牽來了兩匹馬,看了其中一匹個頭略矮的白馬眼中頗有深意,而后將馬繩交到了柳頌手中,而慕容沖則搖了搖頭,對工作人員牽來的馬并不滿意,表示想要自己挑選。 見柳頌接過韁繩,順口問了句,“會騎馬嗎?” “算是......會吧?!敝叭ゾ皡^玩時也曾體驗過幾次,不知道那種由工作人員牽著遛彎的騎馬算不算,想著曾經好歹也獨自騎著馬慢跑了一小段,雖然不熟練,但應該不至于不會。 得到她回答后,慕容沖點點頭,然后自己去挑選馬去了,大概在他的認知里,騎馬這不是必備技能嗎? 柳頌滿心激動,小心翼翼的踩著馬鐙騎上了馬背,看著馬兒抖動著耳朵,并無任何其他反應,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氣,撫了撫馬背,看來她想多了,這個地方的馬,再怎么樣是那種馴服好了的乖順馬兒。 慕容沖從馬棚牽了一匹烏黑良駒出來,個頭高大,額間有一道白色的閃電狀花紋,四條腿修長壯碩,體態優雅,但打著鼻響都能聽出這馬頗有野性。 而慕容沖姿態輕松隨意地翻身上馬,動作利落,一夾馬肚,揚鞭而揮,那高頭大馬吃痛揚蹄,急如閃電的飛馳出去,久未騎馬,此番機會自然要奔馳個甘暢淋漓,馬背上矯健的身姿,引起周圍數道驚呼,柳大勛激動地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簡直比自己騎都還興奮。 柳頌看著眼熱,到底的帶兵打仗的人啊,慕容氏本就是馬背上的游牧民族,馬術之精湛,無可挑剔。她看著那縱馬的身影,腦海里再次浮現很久之前的那個夢,那個消失在白霧盡頭的縱馬離去的少年...... 忽然間,她覺得自己一開始的決定簡直無比正確,慕容沖還活著,真好,他能感受到這樣自由的風,也真好。 柳頌收回了目光,抖了抖韁繩,身下馬卻一動不動,便又夾了夾馬肚,還是不動,從剛剛開始便奇怪的很。 這矮馬就這樣站著,任由她怎么趕,它不跑也不走,柳頌心一橫,拿了鞭子抽了一下馬屁股,那白馬卻被驚了一般,一聲嘶鳴,兩條后腿拼命向后踢去,一陣亂蹦亂跳,柳頌大驚,暗道不好,緊閉著雙眼,抱緊了馬脖子,生怕被甩下馬釀成什么無法描述的慘劇。 白馬看起來溫順,但不知怎么就性子變得暴躁起來,尚未待聞訊趕來的馬場工作人員近身,便幾乎要將柳頌甩下身去。 只聽又一聲嘶鳴,一道高大的黑影而至,就在柳頌再也抓不住要翻下馬時,將她攔腰一摟,柳頌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那皮高大黑馬上,背后是慕容沖寬闊胸膛,馬不停蹄,朝一旁跑去,遠離了發狂的白馬。 “沒事吧?”慕容沖勒住韁繩,摟著人下馬,擔心柳頌受傷。 “沒......沒事?!绷炦€有些驚魂未定,拍了拍心口,舒了口氣,方才確實太危險了,都怪自己,不該逞強。 見人沒事,在場的人均是松了一口氣,幾個經驗豐富的馴馬師將發狂的馬制服,在打上麻藥即將要帶了下去時,只聽慕容沖冷冷的開口,“這匹馬我要了,送到加工廠做成罐頭,然后替我送給褚小姐,拿去喂貓,不聽話的畜生,留著也沒用?!?/br> 柳大勛也覺得這馬似乎有問題,但沒有證據,但慕容沖此番舉動,似乎也看出端倪,未挑明,直接來一個敲山震虎作為警告。 褚茜色聞言挑了挑眉,并未有懊喪之色,輕笑著開口,“那我就先替我家貓謝謝慕容老板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