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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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陽手上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那一瞬間他都忘了自己在哪里,要做什么,只有那句“你干嘛說她可愛”一直在精神世界里循環。剛清理了一半的藍白色天空突然因為這句話泛起了可愛的粉紅色,像不夠成熟的晚霞,輝映在天幕上。齊陽低頭看了看,好吧,地幕上也有。他強裝鎮定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我是說她的精神世界可愛?!?/br> 貓頭鷹看著這滿天滿“地”的粉紅色云朵害羞地不行,捂著臉背過身大叫道:“你快點清理完給我出去!” 不行,快憋不住了,他馬上就要笑出聲了。齊陽麻利地收拾完剩下的黑霧,整個世界都表演起了漂亮的火燒云,連心門都羞得從云層后現出了身,門把手居然是一朵金色的三色堇。齊陽不由得生出了逗一逗人的惡趣味,他伸手按住門把,佯裝要一把打開。貓頭鷹立刻從背后拽住齊陽的手臂,在齊陽爽朗的大笑聲中斷開了精神鏈接。 回到現實世界的齊陽大笑著癱倒在河堤的鵝卵石上,他笑得太大聲,惹得周圍的人都盯著他們看。貓頭鷹沖上來按住齊陽就去捂他的嘴:“你別笑了!不許笑!不許說?。?!” 齊陽邊笑邊斷斷續續地答應:“不…我不說,哈哈哈哈哈哈,不說、不說!” 夕陽下,在貓頭鷹和齊陽都沒有看到的角落里,那個植物系的女哨兵正悄悄問她的同伴道:“所以,都是彎的?” 第33章 往事 由于擔心第二天清晨河水漲潮淹沒石灘,他們在距離河水50米的半林地內搭好了帳篷。土壤也更容易把帳篷的釘子固定牢,雖然這么茂密的樹林也刮不起什么颶風。后勤組的人和幾個狀態較好的哨兵煮好了晚餐,基本就是一些罐頭和罐頭和罐頭的罐頭煮罐頭組合,齊陽往包里摸了摸,從一堆高熱量的巧克力棒背后摸到了一小袋泡面。他考慮了一下任務的進度,咽了咽口水又塞了回去。 他走出帳篷,來到河灘處集合,人們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吃飯。跟齊陽一起走出來的還有一個隨軍的男性向導,也是個喜歡往外跑的,經常在組隊的時候跟他碰上。兩個人拿著接過后勤組遞來的“晚飯”,找了個倒下的枯樹坐下,另一邊龔倩和其他幾個哨兵找了塊大石頭,鋪開地圖正在研究著什么,想來也是不便打擾,便一邊吃著一邊和一個帳篷的向導聊天。他們吃了一會兒,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龔倩那里顯然已經布置完了任務,將東西收拾好后,便拿了一碗吃的朝自己徑直走來。跟自己一起吃飯的向導已經用餐完畢,拍了拍齊陽的肩膀就示意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龔倩取而代之跟拿著空碗的齊陽坐在一起,他略帶猶豫地開口道:“其實,也不是非得這么八卦你的私事……” “沒有,是我口氣不好?!饼R陽打斷龔倩的話,他知道隊長不是這樣的人,“只是這件事反復跟很多人解釋來解釋去的,有點煩?!?/br> 龔倩點點頭,表示理解:“你自己做好決定就好,我也是隨口一問,畢竟你之前跟陸延分分合合的,我又聽身邊人嘀咕你們最近走的很近,就想問問要不要撤銷?!彼粤藥卓陲?,就將話題轉回了工作上,“好久沒出這種任務了,跟自己人打架還不如跟怪物打呢,又不能打死,心煩?!?/br> 齊陽笑了笑,想到最近這段時間走私客的任務的確不多,但事實上需要他們支援的任務也不多,想必他是有些手癢了:“之前你出這種任務我也沒見你手下留情。我記得有好幾次你動了脾氣,那時候的隊長不得不用籠子把你抓起來?!?/br> 龔倩回憶了一下以前那個植物系隊長,能力是荊棘叢林,在森林狀態下很好用,戰斗經驗也豐富,就經常帶著他們出任務。很多時候探路,隱蔽,控制人群都由他主導,當然,被控制的人群也不一定都是壞人——比如,控制不住自己的哨兵會被他裝進荊棘牢籠中限制行動,也就是他當年想出了讓陸延給哨兵安裝炸彈的提議。龔倩現在想起來那時候也在叢林中找違法人員,只不過當年的事件比走私客惡劣得多,他很生氣,刮起來的大風把很多樹木連根拔起,那時候的隊長不得不得把他關起來。那次的行動齊陽也在,還在任務中失蹤了一段時間,搞得人緊張得很。他狡辯道:“那時候不一樣,那種人口販賣和兒童虐待的行為跟走私客這種根本根本不能同日而語?!?/br> 也是,走私客不過是為了錢販賣貨物。他們走私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無害的,比如打掃完戰場后犄角旮旯的地方殘留的怪物遺骸,一些市內比較高價的卷煙等,雖然政府對他們有打擊,但只要不是過分行為大部分都是睜只眼閉只眼。這次的走私客主要盈利就是煙酒這些個高價商品,估計是太過猖狂,觸及到了一部分政府利益才特地派了部隊,畢竟政府很大一部分稅收利益都在煙酒上。齊陽也回想起那時候的惡性事件,皺了皺眉:“那段時間販賣剛覺醒的哨兵兒童事件頻發,而且是多地都接到了報告,這么精密的大案居然是一個民間組織布得局真的難以置信?!?/br> 龔倩點點頭:“我更不理解的是,居然有些孩子是被自己父母‘自愿’賣掉的?!?/br> 齊陽也想起后續一些事來。這件事之所以引起軍方的注意正是因為那時候城區內外都突然多了很多兒童失蹤報案,大部分的兒童都是被推斷有哨兵潛力的孩子,一開始只是城區內的警務人員接手工作,但隨著線索的匯集和調查的深入,他們逐漸發現這些失蹤案的被害人信息都是由同一個公務人員泄露的。這位公務人員的官職其實并不大,只不過是檔案所的一個登記員,但他經手的正是可能發育成為哨兵的兒童登記項目。齊陽在公審畫面中看到過這個人,畏畏縮縮,滿頭冷汗,不像是有這么大野心和作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