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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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标愂挼牡谝环磻沁@人的搭訕技巧也太差了,如果不是自己基地的同事,陳蕭可能會當場報警。 陸延很想讓時光倒流那么幾秒鐘,不,幾分鐘,他從一開始就不該叫住陳蕭。今天再觀察一節課不好嗎,偏要把人叫住,簡直自討苦吃。他回憶了一下上節課的內容,只能從假體這件事入手,委婉道:“我是想跟你說,我昨天沒有把那個假人炸掉?!?/br> 陳蕭這才想起來那個cao作假人的同學就是陸延,可能是因為人偶跟自己太像,他對此感到尷尬,才特地來解釋一番。當然這件事本身也不是陸延的責任,想來兩個人以后同樣在醫療隊上課,交集恐怕不少,陸延可能也是怕日后相處尷尬,所以現在才這么尷尬。想到這里,陳蕭擺了擺手說道:“沒事,跟你沒關系,是王遠揚做的賦予?!彼_往大樓里走著,突然問道,“你是說炸掉?” 陸延點點頭:“我的哨兵能力是爆破?!?/br> 陳蕭奇怪道:“那你怎么跟醫療隊一起?” “我的能力需要安裝炸彈后才能爆破,前置準備時間太長,不適合在戰場使用?!?/br> “那也不會在醫療組把?”陳蕭覺得這個能力聽上去跟醫療本身沒有任何關系,是哪位受傷的哨兵今天想爆個頭,明天想炸個肺的? “我主要是跟著后勤組的,我的工作任務比較特殊?!彼麄冏哌M大樓,開始往樓上的教室走,“基本是給快要暴走的哨兵負責安裝控制性炸彈,以防在失控后無法快速擊殺?!?/br> 陳蕭的腳步猛然頓住,她轉頭盯著陸延看了會兒,突然笑了起來。跟昨天在教室里那種嗤笑不同,陸延竟然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快樂,單純的對陸延的話感到高興的那種快樂。陸延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陳蕭笑著說道:“那真是太好了,陸哨兵?!?/br> 好什么?他的能力等級,能力使用的地方,都不強也不多。況且從好的方面說,陸延算是在保護自己人,從另一方面來說,他是專門處決自己人的儈子手。大多數人聽完他的能力和使用方法都一臉為難不知如何評價的樣子,說實話陸延也能理解他們的感受。但現在陳蕭有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讓陸延不由得追問道:“這有什么好的,也不是什么突出的戰場能力?!?/br> “不好嗎?”陳蕭步履不停地往上走,在轉角處依舊帶著笑意俯視陸延的臉,“有些哨兵,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由你來控制他們不好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 “由誰擊殺不是擊殺,反正都是死,快一點不更好嗎?”她談及那些哨兵的生命,就像是在說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讓陸延很不舒服。陳蕭看著陸延的表情繼續道,“你很排斥這種行為?” 陸延的語氣有些僵硬:“至少談不上喜歡,他們是我們的同類?!?/br> “這樣啊……”她思索片刻,背對著樓梯拐角處的陽光慢慢低下頭,“陸哨兵,你怎么定義同類呢?跟自己一樣的人?那你覺得向導是我們的同類嗎?你覺得普通的,沒有能力的民眾是我們的同類嗎?” “當然是?!标懷映粤艘惑@,這是什么反社會發言,他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保護一般民眾嗎?這幾年的軍校都在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怎么一個個看著都精神不太正常。 陳蕭看了他一眼,就問道:“那企圖傷害你的人呢?也是你的同類嗎?你也不喜歡痛下殺手嗎?” 陸延思考片刻,搖了搖頭:“這不一樣?!?/br> “哦,哪里不一樣?” 陸延目瞪口呆,甚至想問問她是不是也是哪個獨立機構出來的人。他上次考慮這么哲學的問題已經是很久之前了,一下子沒有繞過彎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陳蕭的意思是結果一致,無論傷害自己的事怪物還是同類,最終結果都是自己收到了傷害。只有小孩子才只討論結果不討論原因,于是他回答道:“目的不一樣,暴走的哨兵原本意圖不在于傷害我,而想要傷害我的人本來的目的就是傷害我,只不過恰好結果一致罷了?!?/br> 陳蕭嘲諷地看著他:“您真善良?!标懷觿傁牖鼐匆痪淠阏媾で?,陳蕭卻突然湊近陸延的臉悄聲說道,“不要對齊月太上心,陸哨兵,我怕你傷心?!?/br> 第29章 謝謝陸mama 陳蕭認識齊月這件事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齊月跟她是一起來的基地,但她談論齊月的方式顯然對他另有了解。陸延在腦子里整理著線索,嘴上問道:“陳哨兵是哪個軍校畢業的?” 陳蕭報了一個傳統軍校的名字,并不是所謂的獨立機構。當然,這件事的真實程度有待商榷,畢竟陸延沒有看到過她的哨兵資料,但陳蕭依舊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她似笑非笑的問陸延:“你在調查什么?”陸延沒有回話,只是轉開臉不看她,陳蕭繼續說,“陸哨兵,我勸你不要好奇心太重,該知道的東西你總是能知道的?!毖韵轮饩褪驱R月和她的背景是自己不能知道的東西。話說到這個地步,陸延已經無話可說,幾步越過陳蕭,往教室走去。他心里有了更大的疑惑,但這個顯然不是陳蕭會為他解答的。相比齊月的木訥,陳蕭多了一種自私的精明,她會說謊,會隱瞞,甚至會用自己的方式警告威懾,陸延有種言多必失的危機感,那面對陳蕭不如不談。加之這次的會面讓陸延對她加上了一層反社會人格的濾鏡,她的行為和思想,乖張又反叛,比起齊月有過之而無不及。今年的新人到底是按照什么邏輯分配的?陸延心想,這個基地不會是變態訓練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