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西北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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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學就聽著自個媳婦絮絮叨叨的話,心里卻格外的緩和,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說實在話他穿越過來的那會,正好在戰場上,時隔這么多年他依舊能記得那時候的絕望,那么多的死人,那么真實的痛感,那么殘酷的戰爭,是他一直不敢觸碰的噩夢。 他也只不過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小市民罷了,哪里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左不過是看看抗日戰爭的電視劇或電影初步的了解一下戰爭的殘酷罷了!但看電影跟親身體會這是兩種感受好不好? 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這次孟大路家的事著實嚇著他了,這一個弄不好可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難道真的任人魚rou? 傳學舒服的泡著熱水澡,眼睛閉起來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好像從陳根生來到祁南縣開玉石坊開始,他們一家就被動起來,遇上的事也越來越驚險。莫非這是老天對自己的考驗?傳學搖了搖頭,快拉倒吧!這樣的考驗真心經不住??! 想想他上輩子最多面目兇狠一點嚇嚇人催催高利貸罷了,哪里經歷過動不動死人的事。 這陳根生到趙新貴、吳大山、這期間死了多少人了,傳學冷靜下來依舊不敢細數。 窗外的雨終于下的小了點,院子里深一腳淺一腳到處都是泥巴,燕子只好吩咐王家父子兩找來一些稻草鋪在院子里需要走路的過道上,要不然院子里轉一圈下來,鞋子到處都沾著泥巴。雖說如今開春了,但草鞋依舊不能穿,這鬼天氣要光腳穿著草鞋,一會就能把人凍僵了! 四妮養的小猴子可不管那么多,滿院子里撒潑打滾,興奮的吱吱亂叫。李富貴從鞏子居家抓來的兩只藏獒此時也正在狗窩里睡眼惺忪的瞇著眼。 “請問是邊政仲家里嗎?”驛站來送信的小哥披著雨具,大聲的叩響了邊家的大門。 吱呀一聲,在驛站送信的小哥高聲喊了第三遍的時候,因為下雨所以沒去釣魚的邊漢浴不緊不慢的打開了大門。 “這是邊政仲的家,請問有什么事?”邊漢浴笑著道。 送信的小哥趕緊從懷里掏出信遞給邊漢浴道“老人家,這是從西北博州來的信您家里有人去了西北吧!趕緊看看指不定您家親人就回來了,這兩天到處都是西北來往的信,聽說官家的大公子又打了幾場勝仗,這匈奴快要被打跑了!” 邊漢浴雙手顫抖著接過信,看見信封上的字跡,眼淚就嘩嘩的流了出來,這是慎兒的字跡,孩子活著呢! 邊漢浴再也顧不得別的、腳步凌亂的往客廳里跑去。 送信小哥也不惱,能在戰場活下來實在太不容易,他整天送信,太了解這種狀況,所以順手幫老人家關好院門,又往下一家走去。 “來、來信了、慎兒來信了!”邊漢浴激動的語無倫次的道。 “來信了!真的是慎兒的信!”邊家老太太激動的就從炕上跳了下來,差點崴到腳。 邊氏正在和邊老太太做針線,聽見公公如此說,扔下針線一把就奪過來邊漢浴手中的信,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邊氏蹲下身嚎啕大哭出來,她的兒子,她的寶貝兒子還活著。 “娘,慎兒還活著,還活著!”邊氏激動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是邊慎志走了以后,幾個月以來的第一封信,這幾個月里邊氏總覺得自己就像行尸走rou一般,要不是燕子和大妮常常過來找她說說話,她覺得自己可能都支撐不了這么長的時間。如今親眼看到兒子寄回來的信,邊氏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一般。 “是我寶貝孫子的信,是慎兒的信!”邊老太太忍不住也哭了出來。 邊家輪到邊慎志這一輩只有這一個孩子,往常一心考功名,家里就沒怎么跟著cao過心,誰能想到一向乖巧的孫子竟然去了西北,邊老夫人能不提心吊膽嘛!如今好了,孫子來信了,孫子還活著,繞是堅強了一輩子的邊老太太,這時候也放聲哭了出來。 等大家平靜下來,這才打開信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 “老頭子,慎兒怎么說?”邊老太太著急的問道。 邊漢浴眼角的淚還沒有擦干,這會又哈哈大笑起來“是我邊家的種,咱慎兒經過這一次歷練確實長進了不少,這一趟去的值!” 邊老夫人一把奪過信,氣的跺了跺腳道“凈說那些沒用的,我的孫兒可受苦了!”說著和邊氏臉貼臉看了起來。 邊漢浴也不惱,這一刻他心里說不出的暢快,西北??!自己孫子將在那里打下結實的基礎,為以后的騰飛做準備。 “哎呀,這西北怎么苦成這樣,這到處都是戈壁灘,讓百姓們怎么生過?我可憐的慎兒,吃不飽穿不暖這可怎么行,沒有我照看著也不知道瘦成什么樣了!”邊氏看完信嗚嗚又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咱們孫兒活的好好的這是天大的好事,如今西北已經徹底安全了,慎兒投身建設西北的任務當中,咱們還是別給孩子添亂,我記得家里還有些rou干,你們娘倆個趕緊去找出來,咱們在合計合計給慎兒送些什么過去!”邊漢浴趕緊打發兩個哭哭啼啼的娘們,決定給她們找些事情干,免得整天哭哭唧唧的。 “對對對,瞧我光顧著高興,母親我記得大妮前兩天送了一罐辣醬,我嘗了嘗味道不錯,我這就去問問大妮看有沒有多余的,咱們花錢買下來也行,到時候都給慎兒送過去,這孩子就喜歡吃辣!”邊氏有了活干,如今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的兒子。 “那行,你去問問,我去地窖看看臘rou還有多少,咱們抓緊時間多做一點,如今天熱了,在問問燕子有沒有什么容易保存的食物,放置的時間比較長的,咱們都學一學給孩子多寄過去一些!”邊老太太趕緊道。 邊漢浴看著走出去的兩人,揉了揉通紅的眼睛,這個家里總算恢復了以往的熱鬧。 邊政仲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下午天黑了,最近學院里事情特別多,學子們各個心氣浮躁,尤其是聽說去了西北的學子們已經開始著手治理地方了,想去歷練的學子越來越多,他不得不一個個安撫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