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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一愣,覃浪花的臺詞?這人什么時候聽墻根兒的? 白荷聳了聳肩,收回大紅包,說道:“既然覃先生愿打愿挨,那我就管不著咯,不過我可警告你,小孩子都是很單純的,他們投入的感情很寶貴,他們一旦投入了太多感情,而你將來總歸要結婚要有自己的孩子,希望你不要傷害他們,能夠妥善處理與他們的關系……” “哦?對啊,我總歸是要有我自己的孩子?!瘪〗虻哪抗馑翢o忌憚在白荷身上打量。 白荷被看得發毛,驚覺覃小津此刻內心的小九九,她立馬說道:“你不要想歪,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覃小津點點頭,調侃的興致更濃,“那你說說看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又是怎么想歪的?!?/br> 白荷翻一個白眼,她就不應該爛好心將他接回來,她就應該讓他一個人坐在墓地前哭一夜,她就不信他膽子那么大,這樣都不怕。 正想著,窗外就打了個響雷。 “浪花!”白荷本能往覃浪花的房間跑去,覃浪花最怕打雷,夏天到了,又是夏雷滾滾的季節。 好在覃浪花的房間并沒有響動,白荷豎耳聽,覃浪的房間也沒有動靜,兩個孩子倒是睡得沉沉。她一回身便看見了覃小津,覃小津雙手插在褲兜里,一臉緊張,又帶些難以啟齒,終于說道:“晚上可以陪我嗎?” 房子外是大雨傾盆下著的聲音。 白荷看著覃小津,爽快說道:“你睡地鋪!”說著率先走進覃小津的房間。 看著她的背影,覃小津唇角綻出一抹笑,內心雀躍著。 很快二人便在各自的位置上躺好了。 一盞暗暗的夜燈將房間里的物品投影在天花板上,形成一個個柔和的剪影,窗外的雨聲很大,襯得房間里的氣氛很靜,然而兩個人都并沒有睡著,清晰可聞彼此的呼吸聲。 “睡著了嗎?”地鋪上傳來覃小津的聲音。 白荷默了默,應道:“沒有?!?/br> “你不問我今天吵架的結果嗎?”覃小津孩子氣的問題讓白荷笑了。 “還用問嗎?吵輸了才會哭啊?!彼齻冗^身去,單手支頭,視線越過床沿看向地鋪上的人,莞爾一笑。 覃小津也側過身,單手支頭看她,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問我是怎么輸掉的?” “不問,你就不說了嗎?”白荷狡黠一笑。 覃小津沒好氣躺下了,他就那么藏不住話?然而白荷真的沒有問,也跟著躺下,覃小津終究忍不住又側身支頭,說道:“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 明明是他想說,卻表現得她逼他說似的,這位先生真是矯情啊。 白荷在床沿上側過身來,單手支頭,笑道:“行?!?/br> “他說牛婉兮不是我的母親?!?/br> 覃小津一言既出,白荷驚訝地坐起了身:“???” …… …… 覃家別墅,覃山海的婚房內。 覃山海和李夢瑤都洗漱完畢準備上床就寢。 兩個人剛坐到被窩里,拉上被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氣氛就不太對了。 覃山海心里有股不祥的預感:覃小津那個臭小子的目的似乎要達到了。 剛這樣想著,便聽李夢瑤說道:“說說你和牛婉兮的故事吧?!?/br> “都過去了,可以不說嗎?”覃山海打心底里不愿意,夢瑤不是說好不受覃小津的影響嗎?這還不是受影響了。 “你不說,我睡不著?!崩顗衄幘锲鹆俗?。 就好比一塊寶藏在地底下埋得嚴嚴實實,她踩上去就是一塊平地,那便也不好奇了。然而現在有人拿著?頭掘開了一角,讓人望見里頭金光閃閃的寶藏,是個人都要好奇,不是嗎? 一個想聽,一個不想說,兩個人在較勁。 “誰沒有過去,對吧?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這才是健康的生活狀態,我們兩個得朝前看,過以后的日子,你看我也沒過問你的過去,你干嘛非要知道我的過去呢?” 覃山海是真的不想再提過去了,和李夢瑤從認識到結婚一直都開開心心的,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不受過去困擾,然而現在李夢瑤追問他的過去,著實讓他心里煩。 覃山海興致缺缺,李夢瑤卻興致盎然,她甚至說道:“我的過去,我歡迎你來拷問啊,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覃山海連連擺手:“我不問,我也不想知道,你也別問,我也不用說,咱們這樣扯平,好不好?” “不好!”李夢瑤溫柔地撒著嬌,“我的過去你不想問,不是我不想說,但你的過去,我想聽啊,你不說就是你對不起我?!?/br> 再溫柔的女人骨子里也有嬌蠻的屬性,覃山?,F在只想把覃小津抓來打一頓,都是覃小津鬧的。 “我的過去就是一位單親爸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不用我說啊?!瘪胶T谕祿Q概念。 李夢瑤抿唇靈機一動,問道:“那你告訴我,小津的生母是誰?!?/br> 覃山海有些傻眼,什么時候李夢瑤成了小津的密探了? …… …… 向家飯廳,向前、高金嫻和常蘇圍坐在向清身邊,三個人六雙眼睛看著向清將藍花塢帶回來的幾條蘸了酸梅醬的烤魚一掃而光。 三人都有些提心吊膽,一人手里拿著盆子,一人手里拿著毛巾,一人手里握著水杯,只等向清吃完要嘔吐時能第一時間伺候好她,然而向清并沒有,她放下手里的長竹簽,砸吧了下嘴巴,說道:“這烤魚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