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娘!”孔安婕老遠就叫了一聲娘,然后拖著若櫻來到那中年美婦面前,獻寶似的道:“娘,看,這meimei怎么樣?” 孔夫人何氏先前聽到女兒的喊聲便抬頭,立刻就看到了若櫻,不禁微微一怔,這時早已回過神來了,忙笑道:“哎呀,這meimei仙女下凡似的,可把婕兒你比到天邊去了,也省得你不知天高地厚,就以為自己最美,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br> “孔夫人!孔小姐花容月貌,國色天香,哪是我等能比的??!”若櫻不禁汗滴滴,這娘倆嘴都這么甜。 “哎!呵呵,這小嘴兒也甜?!笨追蛉宋凑Z笑先聞,旋即招呼若櫻坐下,親自把點心盤子放在她面前:“這是玫瑰松糕,龍須酥,馬蹄糕……都是小婦人自己做的,姑娘嘗嘗,看合心意不,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 “何姨,王府里都稱她若櫻夫人,您直接叫她若櫻即可?!笔捁阢吡诉^來,接孔夫人的話頭,明月連忙搬了把椅子給他放在若櫻身邊。 孔夫人聞言又是一怔,臉上爽利的笑容略略有些凝固,但她很快又重新露出了高興的笑容,忙不迭的道:“這可是好事,是大喜事,泓兒你總算開竅了,如此你娘在天之靈也會高興,何姨和老爺總算可以放心了,你著實老大不小了,屋里早該有個人知冷知熱的人,若櫻啦!以后泓兒還請你多多費心?!?/br> 若櫻頓感渾身不自在,長長的濃密睫毛垂下來掩住眼里的眸光,卻掩不住心里的煩悶。她同蕭冠泓有過約定,等他有王妃和是別的女人自己就會離開,為此她并不喜歡蕭冠泓把她介紹給外人。 在她心底總是覺得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后天,也許是隨意哪一天,蕭冠泓會說,若櫻,我要娶王妃了!或者說,他要納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了。那么就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在她心底總覺得自己以后會有另外的生活,并不想跟蕭冠泓周圍的人或事物接觸太多,或者太深,進而影響她后半輩子的生活。 不過話又說回來,孔大人既對蕭冠泓有過救命之恩,孔夫人又是他的干姨母,蕭冠泓許是早拿孔夫人當真正的親人看待。且孔夫人也沒尊稱他為王爺,而是張口小泓子,閉口泓兒,可見也沒拿他當外人看。 蕭冠泓坐了下來,不置可否的低聲笑了笑,知冷知熱,多費心?就若櫻?他早不抱什么指望了,免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執起玉箸挾了一塊豌豆黃放在若櫻面前的盤子里,低聲道:“這個定合你胃口,嘗嘗?!?/br> 爾后他又對著幾個近身侍衛道:“都別站著,何姨和安婕來了,就讓你們自在自在?!?/br> 大家笑著道謝,孔安婕早就開吃了,嘴里還對若櫻抱怨道:“這西呈不比豐潢州,好多食材都沒有,改日等我尋著了食材,也給你露一手,我會做狀元糕,蜜麻花,棗泥麻餅,薄荷方糕,到時讓你評判評判,看是我娘做的好吃還是我做的好吃,對了,若櫻meimei,你會做什么點心?到時我們一起做?” 若櫻把嘴里的碗豆黃慢慢的咽下去,味道的確很好,不黏也不酥,入口既化,舌尖輕按有種觸摸絲綢的感覺,涼涼的,且有很濃的豆香。 孔安婕沒聽到若櫻的回答,便睜著一雙秋水明眸望過來:“meimei你不喜歡和我一起做點心?” 若櫻輕笑著向她搖了搖頭,無奈地道:“怎么會不喜歡,只是你說的這些我全不會,我只能提供一張嘴?!?/br> 孔安婕錯愕的看著她。 “呵呵!”蕭冠泓低低笑了,專注的看著若櫻,取笑道:“懶人!這會兒知道你自己多能干了吧?你哪怕是動手做一塊點心,便是糊的天王老子也認不出來,我也照吃不誤?!?/br> 若櫻眼睛在桌上巡梭了片刻,挾了一塊點心飛快地塞他嘴里,誠懇地道:“借花獻佛,你只當是我做的吧!若是我自己做,你素來金尊玉貴的,怕把你吃個好歹出來,到時我也脫不了干系?!?/br> 孔夫人母女和一邊侍候著的三個婢女聽了,情不自禁都抿唇笑了起來。一時之間院落里笑語嫣然,好不熱鬧。 蕭冠泓咀嚼著點心,微笑不語,固然不是她做的,好歹是她親手挾的不是。他發覺自己對若櫻的要求是越來越低了! …… 稍頃,蕭冠泓便帶了若櫻去他們的內室。他在案頭坐定,把若櫻抱在腿上,然后便把頭擱在她香馥馥的肩窩沉默著。 先前擔心她碰到危險,所以顧不其它。這會兒其實他有很多話想要問若櫻,但卻不知從何問起,也有些張不開嘴,因為在他心底,應該是若櫻同他主動說明,特別是跟南宮辰的關系。 可在若櫻心里,蕭冠泓雖然待她極好,她也慢慢的在接受蕭冠泓。但在經歷和南宮辰的感情后,對男女感情她卻抱有了一份懷疑和惶惑之心! 再說她認為蕭冠泓肯定也不喜歡聽她解釋,畢竟他們倆人只是暫時的在一起,以后誰也說不上來是怎么回事,或者說會有個什么結果。 盡管兩人心中想的不盡相同,但若櫻還是倚在他懷中,把今日發生的事件大致詞的說了一下,末了小聲的問道:“今日多虧你幫我把污名洗清了,謝謝啦!不過,我倒是聽他們說是好多年的仇人來尋仇,是你們杜撰的還是真有其事???” 當時聽到南宮冉雖小聲,卻是煞有介事的回稟給南宮安氏,提到了什么六十年前,她不禁一怔,還以為自己想錯了,真是南宮家的仇人尋仇了。這樣的事在江湖中屢見不鮮,不算甚稀奇。 “謝我做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人要這樣害你,我自然不能撒手不管?!笔捁阢o懷中香軟的身子,修長的大手抓著伊人小手,輕輕摩挲著,時不時放到嘴邊輕咬。 “說到尋仇,這件事倒不是杜撰,確有其事,南宮冉也就是南宮辰的曾祖父昔日為求財,血洗了人家四百多口,這種事罔顧人倫的慘事,但凡苦主家有一個人活著,哪怕只余有一口氣也是要報仇的。只是這個人要憑自己的本事報仇,我不過是借這個名頭鬧上一鬧,好讓那老太婆轉移一下注意力,不好總放在你身上?!?/br> 若櫻微微一驚,這件事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南宮世家實為武林正派,暗地里卻做下此等血腥殘暴之事,四百多個活生生的人變得血rou模糊,光想想都覺得殘忍至極,一時不覺毛骨悚然。 轉念一想,那南宮安氏跟自己之間一沒有深仇大恨,二則無殺妻奪子之仇,只因為不想南宮辰娶她,純粹是看不順眼,就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的想出這么陰損缺德的詭計來除掉自己,別的方面可見一斑了,也就沒什么好奇怪他們會做下如些殘忍之事了。 她沉默了半晌,不勝唏噓的嘆了一口氣:“只是可惜了南宮冉和南宮辰,父債子還……但愿他能逃過此劫吧!”其實她知道這樣說只不過是個愿望罷了,若是自己一家四百多口被人屠戮殆盡,那她也必如蕭冠泓所說,只要是有一口氣在也會讓仇人家血債血償! 蕭冠泓聽見若櫻如此說,便知她跟南宮辰之間肯定是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了,如果她心中還有南宮辰,一定會急他之所急,疼他之所疼。 但他想若櫻肯定是不知道南宮辰和尢玲瓏的事,不然言語之中不會不露半點口風出來。當然他也不會笨的主動提及此事,雖說他設計陷害了南宮辰一把,聽起來不甚光彩,也有失男子大丈夫的光明磊落,可他心中竟是全然不后悔。 反正對于情敵,不管是正面迎戰還是暗里使絆子,他是無所不用其及,一計不成就再施一計,橫豎讓他中計就罷手,絕對不會講什么君子之風。 他如今只關心一件事,若櫻倒底何時跟他回車遇國去。故此他頗為氣悶地道:“那你何時跟我回去?” 若櫻斜睨著他如雕如琢精致絕倫的五官,故作在認真思考狀,直到見他暗暗在磨牙,覺得也吊足了胃口,便嫣然一笑:“不出十日我定跟你走?!?/br> 檀木牌已到手,只是師傅依舊音訊全無,她在等上十天,如果師傅還不出現,那她便離開秦家,是永遠的離開。 “真的?不騙我?”蕭冠泓喜形于色,心情很是激蕩,他以為還要跟她磨上幾次,她才會不甘不愿的答應隨他回去,不料她今日是這樣的好說話,但為了謹慎起見,他依舊需要她肯定的回答。 “騙你作甚,既便不是跟你走我也是要離開的,看在你今日把南宮老太太嚇了一跳的份上,就便宜你啦!”若櫻只要一想到南宮府雞犬不寧,雞飛狗跳的情形,嘴角就會掛上幸災樂禍的笑容,當然前提是不能想起南宮辰,想到南宮辰失魂落魄的模樣,她還是有些愧疚和難過的。 “好吧!就便宜我吧!我最喜歡撿便宜了?!笔捁阢鼭M足的嘆息一聲,忍不住傾身吻住她嘴角那朵笑花,緩緩的吮吻,再移到她飽滿玉潤的紅唇。 他的吻堅定又狂熱,一只手扣住若櫻的后腦,霸道的不容人拒絕,若櫻被他清新好聞而又火熱的男人氣息縈繞籠罩著,忍不住闔上了眸子,腦子里一片空白。 蕭冠泓把舌頭伸到她的檀口中,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甜汁,又不停搔弄著她的舌尖。另一只空著的手熟練的拉開她的衣襟,隔著抹胸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一只高聳抓揉起來。 這當口他心情激動,動作上難免沒個輕重,揉搓的力氣大了點,若櫻的頂端又敏感又害疼,忍不住又輕哼了聲,羽睫緩緩掀動,卻正對上蕭冠泓半睜半闔的迷人鳳眸。 蕭冠泓氣息急促,一邊享受著辰舌相交的快感,一邊感受著手中那軟軟嫩嫩的美好觸感,腦中則浮現了若櫻泛著粉紅,布滿零星香汗的橫陣玉體,還有她銷魂蝕骨,動人心弦的嬌泣和呻吟,全身的血液迅速直向下身奔去??伤坪醺惺艿搅耸裁?,半闔的眸子也緩緩睜開。 兩人的臉兒緊緊相貼,一時間四目相對,猶如天雷勾動地火。 蕭冠泓重重的咂吮著若櫻的香舌,手不停得搓著她的酥胸,但他閃著熾熱火花的眸子卻緊緊盯著若櫻的眼睛,不容她逃離。 他那充滿了誘惑和欲望,以及急切渴望的眼神似要噬人一般,使得若櫻一陣驚、一陣怕、一陣羞,一陣熱,如玉的小臉立刻染上了妖媚動人的緋紅。眸子中便溢滿一層淡薄的水霧,夾雜著迷茫和脆弱,還有被慢慢挑起的春情蕩漾著,如絲如縷,如泣如訴,叫人又憐又愛,卻又讓人變態的更想蹂躪和折騰她。 蕭冠泓不錯眼得盯著她的眼和她臉上動人的表情,手卻俐落的解開她的抹胸,并一把拉下來,爾后他的唇舌慢慢的離開若櫻嫣紅卻已被他吸腫的唇瓣。 他直著身體,喘著粗氣,氤氳的眸光似海一樣深遂,一眨不眨地盯著若櫻沾染水光的唇瓣,有幾縷黑色的發絲滑落,垂在他優美的側臉上,為他極致的俊美中平添了一份瀟灑不羈和邪魅。 若櫻怕極了他這副欲吃人的表情,可身上卻軟軟像一灘水一樣,根本提不起力氣,勉力用手拉著衣襟,想徒功無功的遮掩住暴露的胸乳。 但下一刻,蕭冠泓卻突兀的俯下身子,猶如一只兇猛的獵豹一樣張嘴。惹得若櫻有些恐懼的驚叫一聲,“??!”也不全然是恐懼,在這之中隱隱夾雜著一絲說不明的期待和撒嬌之意。 他炙熱鼻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胸脯,使得她的身體顫抖不停,猶如寒風中的樹葉一樣,腦子里昏昏然的,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離她而去,被凌亂的扔在地上。 “嘩啦!噗通!”蕭冠泓突然起身,一把將身旁桌案上的東西通通給掃到了地上,將如初生嬰兒般光滑卻無遮掩的若櫻放上去。 “??!好涼!”若櫻的肌膚一觸及涼涼的桌面,不禁輕聲喊了出來,人也清醒了幾分,掙扎著就要下來。 “不準下來,這樣好美?!笔捁阢鼉墒制咭粯蛹氀难鼈?,不許她起身,漆黑光滑的桌面上一具美妙無雙的玉體橫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 著迷地看著那挺拔的山峰和綺麗的溝壑,這番美景讓他激動得眼前發黑。 “你個混蛋!”若櫻不斷扭動著,無力的用雙手推拒他,卻根本憾不動他分毫,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媚態,越發引得蕭冠泓越發血脈賁張。 他對她的掙扎置之不理,空出一只手三下五去二就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隨后頎長的身子壓近她,湊到她耳邊蠱惑地說道:“每次都學不乖,這會子把力氣用光了,過后快活的要死時又喊累!就是個不中用的?!?/br> “討厭!”若櫻剛想瞪他,他卻開始搓弄她起來。不一會她就被他擺弄的嬌喘細細,絕色秀靨暈紅,媚眼如絲,全是曖昧迷離。 緊接著他一個沉身。她還來不及啊一聲呼疼,唇舌就被他狠狠攫住,嬌喊聲也被他悉數吞進嘴里。 或許是因為黑的桌面與粉白的玉膚的極端對比;或許是因為若櫻在桌案上無處逃避躲藏;或許是因為今日為她的安危擔足了心。他竟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狀態,剽悍狂野,大起大落的折騰不休。 而若櫻早就香汗淋漓,吐氣如蘭,今日的她與常日有些不同,也許是換了地方;也許是與南宮辰做了個真正意義上的了斷,自此以后再也不必受南宮家的那些閑氣了;也許因為檀木牌終于回到她手中了。她竟然芳心猛跳,春情涌動,那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覺,幾乎讓她全身都酥了。 她美麗而又嫵媚的雙眸如水,欲語還休,鶯轉燕啼的呻吟聲更是如泣如訴,如夢似幻,卻是引得蕭冠泓欲興愈發高漲,直巴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 幾家歡樂幾家愁。南宮府一大家子都愁! 說一說杜菲兒。 卻說杜菲兒和秦楓干事干得正暢快,不妨被張佳佳捉了個現形。杜菲兒心中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你道她為何會這樣。 一大清早,杜菲兒便來到張佳佳的院子,好巧不巧張佳佳為了圖表現,七早八早就帶著丫鬟去安氏的那里獻殷情去了。 杜菲兒知道張佳佳為了壓下若櫻的風頭,準備了好幾套精美的首飾和衣裳,便進屋去看個分明。今日丫鬟婆子們都忙的團團轉,張佳佳的院子里的仆婦都抽出去外面幫襯了,只有一個打瞌睡的老婆子守著院門。 杜菲兒見無人發現她進了院子,便有心想把張佳佳的衣服破壞一番,讓她出個大丑,不料進得屋來,卻發現窗臺那放著一個漂亮的新盒子。 杜菲兒沒有太在意,隨手拿過來瞧瞧,不想上面還放著一張紙條。杜菲兒看左右無人,飛快地把紙條打開,一目十行的匆匆看了一遍,不經意的在紙條底端掃到署名,卻是表哥。 紙條上的大意就是,這盒子里的香粉是表哥送給張佳佳的,讓她撒在身上更顯芬香迷人,能夠力壓群芳,末了并約張佳佳某某時辰到葳蕤園一見。 盡管字條上的字跡潦草,也不大像表哥的字跡,可杜菲兒妒火攻心,被憤怒蒙蔽了理智,幾乎是沒有深想就把盒子跟字條收為己用。她還打開那香粉,把香粉放到鼻端聞了聞,果然幽香迷人得緊。 故此,她到了時辰便把那香粉撒到了身上,然后到葳蕤園去等表哥。她想質問表哥為何不能一碗水端平?獨獨為張佳佳買香粉,還約她單獨見面? 想她們初來南宮府,表哥對她們一視同仁,都是溫柔體貼的對待,可自打若櫻離開秦家不知去向之后,表哥便變了,對她們疏離冷談,既不帶她們出去玩,也不給買些小玩意哄她們開心了,只顧著去秦家等若櫻的消息。好不容易表哥重新約了張佳佳,她怎么也咽不下這口氣,定要找表哥問個分明。 她在葳蕤園只等了一會兒,便覺得心頭春意nongnong,只想表哥快來抱住自己,所以當秦楓出現在她身后時,她想也沒想就喊著表哥投入到秦楓的懷中了,偏生秦楓識情識趣得緊,也不推開她,反而更加抱緊了她。 當秦楓把杜菲兒抱住時,她就真的以是表哥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跟秦楓脫了衣服在草地上干起事來。其間她只一開始疼了一下,后來就感覺甚是舒服爽快,腦里什么其它想法也沒有,就是不停的跟身上的男子迎湊相干,弄得是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直到張佳佳撞破他們了,她才知道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胤亢蟾切膩y如麻,放聲大哭。 但是她哭過以后,冷靜下來前思后想一番,就懷疑是張佳佳在害她,動機不外乎就是不想讓自己嫁給表哥。這樣一想,不免心頭火起,依她來看,自己能容忍張佳佳一起嫁給表哥,張佳佳就該感拍額慶幸了,誰知她不知足,妄想除掉自己,一人獨霸表哥! 休想!她杜菲兒難道是個好欺負的?會讓她張佳佳如愿才有鬼! 再說一說尤玲瓏。 彼時南宮辰在尤玲瓏身上發泄完高漲的yuhuo后,真恨不得當場殺了自己。 尤玲瓏的樣子凄楚不堪,身上也疼痛難忍,她在妓院早被mama調教過了,知道這一遭必是要受些疼痛的,所以也做好了心里準備。只是她卻不知道一樁,蕭冠泓恨及若櫻當初用藥粉迷昏他,卻一直不能找若櫻報仇,此時抓到個南宮辰,遂成了他發泄怒氣的對像。 于是他命柳生弄出來的這些個香粉,卻是春藥中的精品,前面就說過么,柳生最擅長最為得意的就是這方面。 尤玲瓏怕誤事,是在小路上等南宮辰的時候撒上粉的,怕被南宮辰看出破綻,她撒的并不多。比不得她送給張佳佳的香粉,又多又濃。她就是想給張佳佳一個教訓,讓她出丑,因為張佳佳馬上就會把她送出府。 尤玲瓏其實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她雖是識得幾個字,也寫得來,可并不會模仿字跡,南宮辰的字她是看過,她自己寫了字條都覺得不像,生怕張佳佳不上勾。同樣也是趁著張佳佳院子里無人時送進去的,幾乎與杜菲兒前后腳。 因為尤玲瓏香粉撒的并不多,所以她拖著南宮辰說了好一會子話,到最后快無話可說了,南宮辰才上勾。尤玲瓏自己中的香粉較少,所以沒怎么情動,被失去理智的南宮辰那樣一番粗暴對待,也算吃了不少苦頭。 但尤玲瓏只是傷心委屈的默默掉了一通眼淚,把個眼睛哭的又紅又腫,繼而就收拾妥當了來勸南宮辰。只說讓公子不畢放在心上,權當是報得公子的大恩,她是不會說出去的,公子不說便沒人會知道了。 南宮辰未曾說話,也不表態,只是面如死灰的起身就離開。 可他們出去時碰到了張佳佳,當看到張佳佳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時,尤玲瓏一是知道自己的計劃恐怕是胎死腹中了,二是怕母老虎一樣的張佳佳來對付自己。 幸運的是南宮府發生了好幾樁禍事,弄得張佳佳顧此失彼,沒空來找她的麻煩,也給了她一晚上喘息的機會。 于是尤玲瓏一邊將養著酸疼的身子,一邊冥思苦想。實指望這一夜能想個萬全之策,既能成功的被南宮辰納了,也能躲開張佳佳的報復。 未料到次日天色才露點魚肚白出來,尤玲瓏嘴角掛著一抹甜笑還在酣睡,南宮辰屋子里的丫鬟小瑗氣勢洶洶的帶著幾個粗使丫頭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旋即不由分說的把她從床上拽了下來,命人將她綁了起來。 “為什么要綁我?”尤玲瓏自是不服,不停的掙扎。 小瑗幾步上前,手一伸,“啪啪”兩耳光摑在尢玲瓏臉上,一臉鄙夷不屑的罵道:“綁得就是你這種下賤胚子!” “少爺好心救了你,憐憫你無處可去,把你留在府里當千金小姐一樣的供著,吃喝穿戴哪一樣虧待了你?你倒好,恩將仇報,竟使下作的手段害少爺!作死的小娼婦!當初咱們都瞎了眼,還以為你是個清白人家的好女兒,不曾想你卻不是個正經來路,咱們家向來最注重規矩,容不下你這等不要臉的腌攢貨!”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