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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女鋒芒一一千金嫡女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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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咝……”若櫻冷不防被他撕下粘在唇上的小胡子,那一剎那的火辣辣的疼痛使得她不住吸氣,急忙伸手捂住嘴,靜等那陣疼痛過去,差點忍不住罵娘:你大爺的,不會輕點啊,真真是個野蠻人,動作如此粗魯。

    蕭冠泓面無表情的斜睨了若櫻一眼,隨手把假胡子扔到地上,不意卻發現若櫻明媚的眸子似乎沾染了更多的水氣,有晶晶亮的東西在她眼眶里欲滴未滴,如泣如訴。

    他微楞片刻立刻清醒過來,頗有些心虛的瞄了地上的假胡子一眼,他沒想到會讓她疼,只是見不得她臉上有兩撇胡子,純粹是下意識的行為。

    他把手握在拳頭狀,放在唇邊輕咳了一下,借以掩飾自己的心虛,緊接著又飛快的伸手,在若櫻黑黑的臉上重重的抹了一把。

    若櫻躲閃不及,被他在抹了個正著。

    蕭冠泓看著自己的手掌,擰起了好看的眉頭仔細端詳,好半響兒,依然沒弄清這黑乎乎的是什么東西,不信邪地又用另一只手在若櫻臉上抹了一把,問道:“這是什么玩意兒?”

    “鍋底灰,還有粉?!比魴哑查_頭不看他,答的很干脆。

    蕭冠泓圓滿了,總算弄明白她怎么這么黑了,拿過帕子把手上的黑灰擦拭干凈,冷冷問道:“方才我與那白無常打斗,你怎么不趁機逃跑???還表現的這么老實,不會指望我就這樣饒過你吧?”

    若櫻低下頭,不搭理他那茬,心中卻有些后悔那時為什么不趁機逃跑了算了,又不知他會使什么法子來折磨自己。

    要說若櫻怎么一不反抗二不逃跑,老老實實的被蕭冠泓抓住呢?追根究底還得怪她這種面冷心熱的性格。蕭冠泓來到西呈并找到她,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且他一來就以保護神的姿態護她在懷,并出手擊退面具人的殺招,也使得她心頭一片紊亂。

    雖說她沒有接下那招“黑虎掏心”,但未必就會被那人一招必命,她有絕對的信心全身而退,只是多少會受點傷是在所難免的了。過后蕭冠泓放開她與面具人對敵,其實她大可以一跑了之,但不知為什么,她卻有些擔心面具人詭異的功夫會傷到他。

    怎么說蕭冠泓也是為了她才與之對敵,倘若自己扔下他跑了,似乎太沒有江湖道義了,未免令人恥笑。再則她心明眼亮,這廝城府甚深,既然找到了她,定是有了萬全的對策,他都到了西呈,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早晚是要被他抓到。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不可能一輩子龜縮躲著他吧?這樣一想,她索性不逃了,以蕭冠泓的功力也用不著她上去幫忙,便在一旁觀戰,并細細觀察面具人的武功套路。

    先前那人要殺她,她會有些怔然的原因是這人使的招式除了詭異之處,跟她的“天耀飛鳳”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能用強勁充灃的內息逼出淡色利芒,擾亂對手的目光和思維。

    她那次對遠山和冷洌第一次使出“威鳳一羽”,當時她就察覺到異樣,過后背著人自己又使了幾次,次次都是一樣的效果。

    想到師傅曾說過,沖破第七層之后大不同,內息充沛的能逼出淡淡的利芒,令對手一剎那間產生微妙的幻覺,她登時豁然開朗,想來這個面具人的功夫也自當是如此,所以她才會在那一瞬間感覺是獸爪迎面襲來。

    蕭冠泓見她不回答,耐心告馨,也不耐煩坐椅子,擠到美人榻上挨著她坐著,一把伸手板過她的臉,惡聲惡氣的道:“定是你作賊心虛才不跑,算你還有點良心!”

    但隨即他又否定自己的話:“屁!你哪還有良心???你的良心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你可知為找你我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委屈?”

    “……”若櫻聽得他自說自話有些啞然,趕緊調開目光,不敢看他那張怨婦臉,心想:你惡狠狠的口氣說著怨氣十足的話,叫人如何回答?

    蕭冠泓卻覺得她這里心虛氣短的表現,越發的膽兒肥了,理直氣壯的開始控訴:“你個沒良心的,可知我現在當了攝政王?還差一點就當了皇帝?”

    若櫻心里一驚,有些動容,這才開始正視他,“那你父皇呢?還有太子……”

    她一小老百姓,本國朝堂上的事兒或許會知道一些,回來后基本就沒打聽過車遇國的事情,也許是潛意識是不容許自己想起那段時光吧!總會讓她的心情莫明其妙的微妙起來。再說她離開也就兩三個月,估摸著這也是剛發生沒多久的事,沒風聲傳來西呈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蕭冠泓垂下眼簾,眼睫毛撲撒下來,黯然沉默半響兒,沉聲道:“父皇駕崩了!如今正是國喪期間,太子和二皇兄手足相殘……”

    若櫻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這皇家的事本就非百姓能理解的,也無從安慰他,恐他未必需要自己的安慰,便輕輕地道:“節哀順便!”

    復又想起他當上了攝政王,如此年輕就權傾一時,榮耀無比了,就又道:“恭喜你終于得償所愿,凌云之志直上青天,風頭一時無兩?!?/br>
    她真心覺得她跟蕭冠泓之間的相處方式奇異,每次分明一開始都是以爭執起頭,中間卻是猶如老朋友一樣談心,最后必是以吵架收場或是冷戰結尾。

    她正琢磨著這種怪異的關系,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想法,蕭冠泓突然擺脫了縈繞著周身的傷感,恢復成算帳的嘴臉,冷冰冰又不泛氣憤地道:“你恭喜我,你居然還敢恭喜我?要不是你逃跑了,我犯得著去當那個攝政王嗎?你還有臉說我得償所愿,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嗯?嗯?我要上青天干嘛?吹風?我不當攝政王一樣風光無兩!誰又敢奈我何!……”

    他冷著一張俊臉,恨恨得盯著若櫻,兩片薄唇巴拉巴拉,越說越氣憤,越說越覺得自己受了委屈,聲音越揚越高:“你以為我愿意當攝政王嗎?還不是為了能早點出來捉你,都怪你,打亂了我原有的計劃,而且我還要保住……”

    若櫻頓時腸子都悔青了,心內直呼該打嘴該打嘴!她為什么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恭喜他???好比點了一個沖天大爆竹。這都什么人???合該著他升官發財了還怪她?

    她難能可貴的忍受著蕭冠泓的數落,聽到最后她都覺得自己毒如蛇蝎,口密腹劍,罪孽深重到實在是罪不可赦,不殺頭不足以謝天下……

    她委實為他的好口才所折服,這人無理且還要鬧上三分,有理簡直就不用給人活路了。

    被他念得頭昏腦脹,若櫻以手覆額,用僅有的一絲清醒反駁:“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哪有你說的那么罪大惡極?”

    “這么說我還冤枉你咯?”蕭冠泓為了讓她心生內疚,把她的手硬拉過來撫在自己臉上,根本不擔心她不伏法:“你摸你摸,我這臉上還有rou嗎?全是骨頭,來副棺材我就可以充僵尸了?!?/br>
    若櫻被迫摸了摸他的臉,感覺雖然是有點骨感,但也沒他說的那么夸張,不過是瘦了點兒就是了,便采取息事寧人的態度:“別說不吉的話,你自來就生的好看,瘦了更好看,往后養養就好了?!?/br>
    她這句話深深取悅了蕭冠泓,比什么靈丹妙藥都管用,盡管他心底有氣,嘴角卻抑制不住的往上彎,心底不住的冒著愉悅的泡泡,很是有些飄飄然。

    素日里別人夸他貌如謫仙,他都當耳旁風,若櫻一夸,他便沾沾自喜,忍不住想確認一番:“我真的生的好看嗎?”

    沒等若櫻回答,轉念一想,好看似乎是形容女子的,若櫻這是挖苦他娘娘腔?色如好女?好心情頓時一落千丈,跨著臉討伐她:“堂堂男子漢哪有被形容好看的,你這又是變得法兒罵我呢?”

    若櫻不意自己動輒得咎,夸人也能夸出錯來,這也沒幾個月不見???這廝就變得這么難侍候了!但實在怕極他胡攪蠻纏的功力,忙作補救:“哪能呢,王爺的俊美無人能及,賽過潘安,壓倒宋玉,羞煞衛玠,氣死子都,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這回說的總歸錯不了了!

    蕭冠泓被若櫻順毛順的極為舒服,尤其那句“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甚得他心,心情也好了,臉也不跨了,抬起下巴仰著頭,微瞇著漂亮迷人的鳳眸睥睨著若櫻,傲嬌地道:“算你識貨!”

    “那是!”若櫻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連連點頭,識貨識貨!絕對識貨,受教了,原來男人比女人還愛聽好話兒,這會子她算是摸著一點蕭冠泓的秉性了,原來這家伙是個慣會裝模作樣的兩面派。

    對外他表現的沉穩內斂,尊貴不凡,猶如睥睨世人高高在上的神祗!私底下卻是喜歡人用柴火煨著的小孩,只聽得好話。雖只是窺得冰山一角,但也足以讓她受用了。

    見若櫻無比乖順的點頭,蕭冠泓的薄唇又若有似無的翹了起來。

    若櫻偷偷瞥著他唇邊那抹笑意,尋摸著這會他心情不錯,便狀似無意的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還找到西呈來?”

    舉凡逃跑被抓的人,特別是那些仗著自己聰明才智的,被抓之后都極其喜歡問對方這么一句,似乎不問清自己是哪處被對方抓住破綻,或是瞧出端倪,不足以令他們信服。

    若櫻見到他時就想問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她倒是沒自戀的覺得會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只是未料到車遇國發生了這樣大的事,他還能分身乏術的追來。

    就見蕭冠泓嘴邊笑意一斂,眉宇間又掛上了氣憤之色,她忙道:“你別誤會,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也算是長個見識?!?/br>
    蕭冠泓面無表情的定定的凝視著她好半晌兒,就在若櫻以為得不到回答時,他突然挑了挑眉,一臉的高深莫測,拽拽地道:“沒把我的話記心里是吧?不早說過,用魔教秘法給你下過降頭,所以你可以死心了!這一輩子也別想逃離,活著幫我暖床,死了就幫我暖棺材?!?/br>
    若櫻就覺著吧,有些人真得不能慣著,給他三分顏色,他便能得瑟的張牙舞爪,忘乎所以!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就以為全天就數他最亮最sao包,遂好心的提醒他:“我只與我夫君同槨,你那棺材還是留著讓你的王妃幫你暖吧!”

    “哼!”蕭冠泓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一點也沒被她氣著,反而面不改色的道:“那就看看誰說的成真?!?/br>
    到這會兒他猛地幡然醒悟,話題似乎被扯遠了,他把她抓回來可不是來跟她聊天說心思的。

    而且她身上那身裝束看得他好不習慣,眼睛生疼,遂把俊臉一板,拿足男子漢的氣勢喝道:“待會我再跟你算帳!趕緊的給我把這身衣服換了,把臉洗一洗,你看看你這樣兒,你可真是舍得遭踏自己,狠心的女人!”說著就要動手把若櫻從榻上抱起來。

    若櫻聽他這一說,登時急了,也顧不是他指責的話語,忙推開他的手道:“哎,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要走了,都出來老半會了,再不回去真不行了?!?/br>
    她邊說邊下榻穿鞋子,心里暗自尋思,不知有沒有人去她的院子,阿旺守不守得住。

    “不準走!”蕭冠泓立馬眉頭一挑,鳳眸燃起的火花四濺,一把死死拽著她的手臂,不容置疑是怕她又逃跑,狠狠的說道:“別拿豆包不當干糧!我哪里對不起你,這樣三番五次打我身邊逃跑?當我是吃人魔王,還用迷藥來對付我,虧你想得出那種法子?你這會子敢走我就真打斷你的腿,看你拿什么逃?”

    他心頭又是難受又是氣憤,空著的那只手飛快伸到她頭上,一把抽掉簪著發髻的木簪,緊接著哧啦一聲響,若櫻身上的青布衫也被他用力撕開。

    “啊,你又干什么???”若櫻掙扎著,手忙腳亂的拉住要掉在地上的衣衫,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泄而下,垂落至腰膝,柔順而又光亮,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將她纖細的身子籠住了大半。

    蕭冠泓老覺得無論是她秀發的芬芳,還是她身上誘人的香味,在聞到的一瞬間就讓他有了醉酒似的暈眩感,如著了魔般,總是能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破功,盅惑得他神魂顛倒,只想拜倒在她的腳下。

    所以他努力的不讓自己手去觸摸她披散在身上的如云秀發,只是徑自一臉控訴地瞪著她。

    若櫻的一只手臂被他攥得生疼,另一只如青蔥般的玉指緊緊拉著破衣衫擋在胸口,頗為無奈地道:“你先放開我,這成何體統?”

    蕭冠泓沒放開她,瞪著瞪著卻發覺了一個大問題。若櫻外面的青衫被他一撕,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褻衣和平坦的胸部。

    蕭冠泓是何許人也,立刻目測到若櫻的胸部比原來低了許多,霎時臉色遽變,不敢置信的道:“以前這鼓鼓的,聳起老高,如今怎么這么平了?丘壑都消失了,你……你……你把它們怎么了?……”

    他難能可貴的結巴了,心下真有些害怕那對寶貝受到了什么傷害。除此之外,他其實還想說,你要是把它們怎么了我就跟你拼命……

    若櫻大窘,低下頭,好在臉上還有些黑灰,暫時遮住了她臉上的紅云。

    蕭冠泓干脆拉開若櫻掩飾在胸前的柔荑,怕她又搗亂,無視于若櫻的抵抗,把她兩只手都背在她身后,用一只大掌制住她的兩只手。隨后一把將她的褻衣也撕了,換來若櫻的輕叫聲,也換來他放松的吐氣聲。

    那里用布條一圈圈的纏的緊緊的,只有些微微的隆起。

    蕭冠泓的眼睛一瞬間都紅了,跟欲望無關,是氣紅的,多么叫人迷戀又完美的東西,自個兒疼它們都來不及呢,卻被這狠心的女人這么遭踐!跟自己的命運一樣可憐。

    與此同時又很替若櫻感到疼,把高山弄成平地一定很疼吧?光想想都覺得不易,那對嫩乳怕不是偷偷在哭?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心隨意動,手有自我意識一般摒指一劃,布條霎時斷裂,一圈半圈的滑下若櫻的嬌軀。

    那處被束縛的太緊又太久,早就亟待掙脫出來,此時得以逃出牢籠升天,登時高興的彈跳而出,裸裎在空氣中顫顫巍巍。

    “好在沒綁壞?!笔捁阢鼞c幸地感嘆。那酥胸散發著一種令人感到干渴的震憾力,還是那般完美如初,遂放下心來。

    “你放開我!”若櫻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在他的大掌中扭動,卻不料她身體的動作使得胸前晃動的更歡了,波濤洶涌,亂花漸欲迷人眼。

    蕭冠泓聽而不聞,喉節一上一下的滑動著,越來越口干舌燥了,氣息也有些急促起來,徑直盯著那晃個不停的地方看,心里卻變態得覺得若櫻其實這樣動動甚好,能讓他大飽眼福。

    若櫻離開他快三個月了,他滿處的尋她,又改朝換代那么多事要忙,再加上他沒有別的女人,一直素到現在,身體早就饑渴的像六月大太陽下干涸龜裂的土地了,張著冒青煙的大嘴只等雨水滋潤。

    他手心早就發癢了,不由自主的伸過去輕輕撫摸了一下,下一刻就貪婪地握了個滿手,感覺手感依舊那美好,令人丟魂失魄。

    若櫻不禁哆嗦了一下,強忍著他有力的搓弄,依他往日里的表現,怕他不管不顧的又要折騰開來,可如今不是尋常日子,國喪期間人人都不得行男女燕好之事,忙低聲地道:“如今不是國喪期間嗎?你敢……”

    見他痛苦的蹙緊好看的眉頭,似乎有些許猶豫,若櫻又抓緊時機道:“你聽我說呀,我沒有要跑,你既然都到這里來了,我還能跑到哪兒去?你不是也說給我下了降頭嗎?……我真是有事兒,天麻麻亮就出來了,這會兒都多久了還未回去,可不得叫人起疑心嗎?”

    “嗯?”蕭冠泓卻只個了個耳朵給她,沉吟了片刻,漫不經心的道:“無妨,你如今還在將養身子,咱們不在國喪期間弄出個小包子就行……”

    “你說什么混帳話!”若櫻真心覺得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他腦子里見天琢磨著些什么玩意兒?

    這當口蕭冠泓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胸口,先前沒仔細端詳,這會過細一打量,卻發現那些布條在她嬌嫩的身體上勒出了一圈一圈的紅痕,連他手中握著的也有幾絲紅痕。

    他一時連高漲的欲望都消退了幾分,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不住的撫摸那些痕跡,眼淚都快出來了:“你看看你,真舍得下手,常日里對我狠也就罷了,對什么對自己也那么狠,我平時都舍不得弄傷它們,你倒好,要是留下傷痕,看我跟你急……”

    若櫻極不淑女的對天翻了個白眼,為什么她與他講話永遠都是驢唇不對馬嘴?為什么他們關注的重點永遠都不一樣?

    他好意思說,她都不好意思聽!每每他興奮的時候,又是手掐又是嘴啃,傷痕只比這多不會比這少,過尤而無不及,什么時候見他不舍得折騰它們了?她自己身上的東西她還沒有所有權了?

    哦!對,想起他說過這些都是他的……

    有時她會有一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蕭冠泓之所以不放過她,究其主要原因好像是特別喜歡她的身體,尤其是他手中現在撫弄的這對東西,他對它們愛不釋手,就連睡覺也是一手各踞一只。

    思及此,若櫻臉上有些別扭了,他不會是跟小嬰兒一樣,把她當成有奶喝的奶娘了吧?

    正在她天馬行空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中,蕭冠泓卻摟著她來到浴房,一把將她丟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是熱熱的,若櫻還未來得及啊一聲,他就拿起搓澡用的絲瓜瓤,極不溫柔的搓洗著若櫻的臉蛋。

    “疼,輕點輕點……”若櫻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疼了,連忙伸手去搶他手上的絲瓜瓤,誰用這個洗臉???偶爾也只是會搓個背而已。

    再見到他,若櫻覺得他是越變越野蠻了,動作也絲毫不溫柔,老是弄疼她,且這人以前極其講究,是不屑于用絲瓜瓤這種民間用品的。

    “哼!就是要你疼,長長記性,你綁著……”蕭冠泓說著跨進浴桶,伸手撥弄了她的挺翹一下,依舊不解氣地惡狠狠道:“你綁著它們時就沒想到疼,把鍋底灰抹臉上你也不怕把臉毀了?!?/br>
    邊說邊把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幾下扒拉干凈,扔出桶外,接著就去剝若櫻那被他撕的衣不敝體的衣裳。

    若櫻真心怕了他,橫豎是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她著實懶怠白費那功夫掙扎了,但總得跟他講講條件,盡力掙取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條件,至少不能被他關著,行動自由是必須的。

    尋摸他喜歡人順毛,便拿好話哄他:“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我有事情要辦,難不成你喜歡我穿女裝在外面行走?”

    說話間蕭冠泓早把她剝成了一根水靈靈的嫩蔥,然后把日思夜想的嬌柔身軀摟進了自己的懷中,搓揉撫弄,無所不用其極。

    她是那么美好,長的腿,細的腰,豐滿的臀和胸,熟悉的皮膚相磨擦的酥麻感覺讓他身體止不住的輕顫,一種異樣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的流遍他全身,只等沖鋒的信號一發就要去博命征戰。但若櫻這話卻讓他手中的動作停頓住。

    若櫻這話算說到點子上了,蕭冠泓就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因容貌生的過份美麗標致而太顯眼招搖,到時吸引一大堆狂蜂浪蝶來竟相追逐。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穿男裝扮丑,這樣一想,他心里舒服多了,總算這人還殘留幾分良心,沒紅杏出墻尋摸著給他戴綠帽。

    若櫻悄悄覷了他緩和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的話說對方向了,立馬放軟語氣追加砝碼:“我只是人家的一個養女,也不知親生父母是誰,為什么丟棄我……”

    說到這她感蕭冠泓的手臂又將她摟緊了幾份,另一只手輕輕順了順她的背部,似乎在給她無聲的安慰,且她身下的異物也老實的按捺不動了。于是就撿著那不緊要的事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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