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是誰?
“鐺!” “鐺!” 森林中,又是兩道清脆的響聲。 王銘故技重施,再次拖著一個外星人到了羅舟躺著的地方。 這個人背上有一對薄翅,能飛在空中,但還是扛不住王銘的奪神術,精神一晃之間,被王銘得手。 此時,這人頭上也多出了兩個大包,十分對稱,形似兩個大角,與羅舟之前有的一拼,同樣變成了頭角崢嶸之輩。 王銘照例給他檢查全身,同時,將他的納寶牌里的東西盡數收入囊中。 在這過程中他還發現,這人背上的薄翅竟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而是一個玄器,貼合在他的背上。 王銘將之硬生生的撕了下來,然后丟到了自己的納寶牌之中,準備待會來研究。 收獲頗豐! 他這樣來評價這一個人。 一旁,羅舟緊閉的眼皮子開始松動,他的意識開始有一點恢復。 羅舟感覺自己的腦仁疼的要命,仿佛是被一座大山砸中了一般,記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他只記得自己找到了一片疑似發生了戰斗的地方,但發現是一個陷阱,自己想要逃跑。 但羅舟感覺自己身上涼嗖嗖的,好像發生了什么變故。 他想努力的睜開眼睛。 “鐺!” “鐺!” 恐怖的魔音在林中響起,讓羅舟還沒見到光的雙眼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王銘看到他有要醒來的跡象,上去就是框框兩龜殼,再次將他敲暈。 羅舟頭上的雙角,更加的崢嶸了一些。 兩個人又徹底的暈過去之后,王銘拿出薄如蟬翼的薄翅出來打量。 薄翅就去蟬翼一般,幾乎透明,在其上還有著玄妙的紋絡。 “很精致的東西?!?/br> 王銘打量著薄翅,然后試著將玄氣注入其中。 玄氣如水流般,流入透明的翅膀中,讓這對翅膀透出一種玄妙的紫色。 注入玄氣之后,翅膀的根部變得柔軟,如皮膚一般,而且還在輕微的蠕動。 王銘將之貼在自己后背的衣物上,果然翅膀立馬就貼合上去,同時,在玄氣的催動下,翅膀根部如水流般,滲入蟲衣的縫隙中,然后和王銘的背部貼合。 放眼望去,真如王銘長出了一對翅膀一般。 王銘控制著玄氣,翅膀開始極速揮動,這讓王銘感覺到有一股向上的力將自己往上抬。 他加大翅膀揮動的速度,這股向上的力越來越大,終于,他的身體脫離了地面,短暫的騰飛了起來。 但是,這種飛行非常耗費玄氣,就這么短短的時間,他已經消耗了不少紫氣,這讓他不得不停止了實驗。 王銘現在還不能主動吸收玄氣,雖然賺了一些納玄石,但也經不起揮霍,所以一切還得節省。 收起紫氣,整個薄翅又如化為了水流一般,穿透了蟲衣,而后緊緊的貼合在了王銘的背上。 這讓王銘驚異,能這樣緊緊的隨時貼合在身上,那這薄翅絕對是一件逃生圣物??! “之前那個外星人應該是突然被我打暈,沒來得及收回薄翅,不然這樣貼合在皮膚上,我估計也不能發現?!蓖蹉懺谛闹邪档?,對這對薄翅越來越中意。 薄翅能讓他短時間的飛行,具有很強的實用性,在關鍵時刻,能夠在敵人面前意想不到的從空中逃生,相當于是救自己一命,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王銘落在地面,羅舟又有要清醒的預兆,眼皮子微跳。 羅舟感覺自己的腦殼都要炸裂了一般,如同被兩座大山同時蹦中,要裂成兩瓣。 “恢復力這么強,又要醒了?”王銘不得不佩服羅舟的恢復能力,他的力道下去,別人都能暈一天的,他十幾分鐘就要醒了? 沒辦法,王銘只能故技重施,又是哐哐兩下,羅舟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羅舟雙角處,已經是包上加包,況且他雙角處的皮膚與血rou極為神異,竟然都不破皮的,只是高高腫起,形如兩個rou角。 “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將你砸成兩個rou角了,你咋就不能消停點,晚點兒醒呢!”王銘看著羅舟崢嶸的一對rou角,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這時候,又有人上來! 王銘做事很有效率,不多時,在他藏身的地方,已經有上十個光著身子,只剩下一條褲衩的外星人躺在這。 每個人毫無意外,都是“頭角崢嶸”,這是被王銘砸出來的。 其中,還有一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只見他頭上的rou角已經快有半個腦袋高了,高高腫起。 王銘對羅舟都有點煩了,別人都還沒醒一次呢,這家伙,竟然一連醒了數十次,這讓他沒得絲毫辦法,手都快打酸了。 當然,數十個人被拋在這里,讓王銘收獲非常豐富。 “該換個地方了!” 王銘自語,這個地方的新鮮感已經不夠,來人的間隔時間越來越長,再待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他果斷離開,至于這些頭角崢嶸之輩,王銘估算著最前面一批人也快醒過來了,就干脆全部扔在了這里。 接著,王銘就帶著滿滿當當的納寶牌離開了,留下一片狼藉,和數十具只穿著內褲的白花花的rou體。 忽的,其中一個人開始有所動作,要蘇醒過來。 他與其他人有所不同,就連內褲都是金鑲玉鑲邊的,差點被王銘扒去。 同時,他的雙角要比別人更加的崢嶸與宏偉。 羅舟感覺自己的世界一片天昏地暗,足足緩了十幾分鐘才緩過來。 他的腦袋特別的重,仿佛灌了鉛一般,頭一側脖子就支撐不住腦袋的重量。 接著,他看到自己身上,僅剩了一條內褲,涼風吹過,全身涼嗖嗖的。 再加上身下數條白花花的rou體。 “??!” 已經離開蠻久的王銘在路途中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一天,絕對是羅舟從出生到現在,最為黑暗的一天! “是誰?” 羅舟的聲音,響徹周圍,其中蘊含著他無盡憤怒。 特別是他摸到自己頭上那一對rou角,差點要氣暈過去了。 “是誰?” 兩個字,再次炸響,而且在這片區域,久久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