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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又開始動作。 這次換了花樣,初八探進手指,在她里面找到了極樂點不斷刺激,而舌頭還 在外頭不斷舔弄吸吮。 快感更是無以復加,加上小三念的詞又是繁復,晚媚吃力,在連著三個高潮 過后這才勉強成功。 過后她下身濕漉難當,趴在桌間喘氣,晚香則是拿了她的詞在一旁細看。 「鳳簫吟?!鼓盍嗽~牌名她吃吃笑了起來:「這詞倒是貼切,妹子定力還是 不錯,想當初我可是練來練去練不成,也難怪門主賞識你,見你兩次就賞你扇子?!?/br> 小三沉默了,滿屋子于是只剩下晚媚的「咻咻」喘氣聲。 「可是小三你不該這么大意?!惯^一會晚香轉了身,深深看住小三:「領了 扇子還閑逛到絕殺門口,讓她撞見問你,問后吃了大醋,派妹子去執行那么兇險 的任務?!?/br> 這話里分明是還有話,晚媚時間發覺,抬頭來看向小三,眼內寒光灼灼。 小三還是沉默,不解釋,只是低下了頭。 ※※※※之后將近兩個月小三都沒有解釋,在晚媚看來,這等抵死沉默就等 于默認,默認是他故意坑害她,讓上頭給她派了個最兇險的任務。 這念頭讓她心生怨毒,怨毒不斷生長,在小三寒蠱發作時達到了頂點。 還是老規矩,門主親自召見晚媚給了解藥,這次沒有節外生枝。 回來后晚媚在房間角落里找到小三,看見他正和上次一樣擠做一團。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解釋?!顾龔澭?,拿解藥在他眼前搖晃:「你最好別說 謊話?!?/br> 小三吃力地睜開雙眼,看過她又看過解藥,最終還是沉默,低頭團身,將臉 埋進膝蓋。 晚媚斂眉,也不再多話,打開木匣蓋子后兜底朝天,把解藥倒干凈,之后拔 腳離開。 做這些時她心安理得,也不覺得自己會后悔,甚至晚上還到小三窗前,想看 他痛苦樣子解恨。 半天不見小三還蜷在原處,背抵住墻角,頭埋進膝蓋。 晚媚發覺他衣袖下有血,于是走進門去,看見他果然是咬著自家膀子,嘴里 活生生含著一塊rou。 晚媚伸手去拔,拔了許久才把他膀子拔出來。 那塊rou也斷了根,被他咬在牙關里絲絲滲血。 晚媚回身,去床上撕下塊床單塞進他嘴巴,看著他身子僵硬輕輕抽搐,突然 間沒法忍受,一跺腳奔出了房門。 夜里倒也不是無眠,只是時時驚醒,覺得窗外的風聲也象嗚咽。 第二天第三天寒毒還不褪去,晚媚突然想起串門,到晚香那里一待就是一天。 晚上回轉時肚子有點餓,晚媚拐進廚房,卻看見新來的廚娘正抱著小三,四 處張望不知如何是好。 見她進門廚娘連忙將人放下:「主子你瞧瞧,我剛才進來看夜宵,看見他把 手塞進爐膛子里,要再晚一步那手可就燒沒了?!?/br> 晚媚低腰,看見小三衣袖果然是燒沒了半截,手臂手掌是慘不忍睹,早一片 焦黑皮開rou綻。 她一時定神,看著小三掙扎,還想往爐膛去取暖,突然間落了淚,一把張開 懷抱將他抱住。 這是她來鬼門后次落淚,淚水微涼卻guntang,小三在她懷抱,漸漸平復不 再掙扎。 終于要過去了,三天三夜的寒蠱發作,三天三夜的兩相折磨。 這之后小三休整了兩天,傷口草草包扎,照他自己的話說,有鬼門的上好傷 藥,這些傷根本算不得什么。 晚媚是有些懊悔的,可是不肯說,只是對牢窗外春梅發怔。 見小三站到身后,她開始嘆氣:「今天是我生日,我才十七歲,可為什么感 覺象活了幾輩子?!?/br> 她這人性子剛強,很少傷春悲秋,小三聽著不忍,一轉身去了廚房。 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碗面,湯頭清涼的陽春面,上面漂著細碎蔥花。 晚媚挑了一根入口,嘗出是小三而不是廚娘的手藝。 看了小三裹滿紗布的雙手,她心中柔軟處牽動,道:「謝謝你這碗長壽面, 不管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謝謝你這碗面?!?/br> 小三還是垂手:「那么主子吃完之后,咱們好好籌劃這次的任務?!?/br> 晚媚雙眼頓時黯淡:「是啊,要籌劃,那個人叫韓修是吧,據說不僅是個一 等高手,而且為人正統不好女色,是個愛妻如命的妻管嚴?!?/br> 第四章。芍藥(上) 一三月春風和煦,連夜都溫柔,韓修在夜攤上喝完最后碗里最后一口湯,覺 得身心舒泰,于是很滿足的瞇了下眼。 享受完之后他拿手肘碰一碰沒精打采的韓玥:「我要回去告訴你大嫂,這里 的小吃,還是鴨血粉絲最有滋味?!?/br> 韓玥哀嚎一聲:「那么你吃完了沒有大哥,你已經把這里夜攤吃遍了。你不 撐死我都累死了?!?/br> 「吃完了?!鬼n修點頭,拿帕子擦干凈嘴角:「這樣我回去好交待。小昀到 了哪里就最喜歡夜攤小吃,這次她不能來,我當然得替她嘗嘗,嘗過了回去好仔 細說給她聽?!?/br> 韓玥又哀嚎一聲:「我拜托你大哥,你和嫂子能不能不要恩愛的這么rou麻, 我受得了別人還未必受得了?!?/br> 一旁陪座的張仲這時也忍不住笑了:「韓爺愛妻,這是天下皆知的。不過韓 爺既然吃完了,咱們就到別處去喝杯水酒如何,我看韓二爺可是到現在水米沒進 呢?!?/br> 韓玥聞言歡呼,被韓修迎來的眼刀殺了一記,于是連忙斂起神色,斯文有禮 的說了聲:「那么有勞張大俠了?!?/br> 來時韓修就說過,這次他們來臨鳳城是給盟主回禮,到了這等英豪群聚的地 方,他們一定要注意言行舉止,不能讓人瞧扁了。 回禮是已經回完,盟主過意不去,說是上次破魂劍根本沒送到韓家,這回禮 他是白收了,于是留他們在臨鳳幾日,要張仲好生相陪。 今天是他們停留的最后一天,張仲領他們往熱鬧地方去,不曾留意就來到了 臨河的香粉閣。 香粉閣內這時燈火鼎盛,連透出來的風都是酥軟的,在男人腳下生根纏繞, 叫你再不能往前半步。 張仲在原處立了有一會,咽了又咽還是把那句話吐了出來:「不如我們去喝 杯花酒吧?!?/br> 韓玥立馬咳嗽:「張大俠莫要忘記,韓爺愛妻……」 一直在他們身后沉默的隨從突然想起了有人出五百兩買他說的那句話,就是 要他在經過香粉閣的時候說的。 「可是這里的女兒紅是全城最好的,二十年陳,別處花錢也買不到?!顾B 忙把這話吐了出來,又算計一次,再次確定這里一個字就值二十兩。 話還不曾說完,韓玥的一只腳就已經跨進門檻,架勢絕對是九頭牛也拉不回。 一行四人于是在一樓包間落座,張仲喝了一會素酒,實在覺得無味,就做主 要老板娘叫個唱曲的來。 很快有個女子抱琵琶進來,坐一旁清嗓,道:「我給大爺們唱個十八摸吧?!?/br> 張仲盯著她高高挺立的雙峰,咽了下唾沫:「那個牡丹,你還是換首別的?!?/br> 牡丹啐他一口:「死相,你怎么知道我學了新曲子。好吧,那我就唱首一百 零八摸,shuangsi你?!?/br> 韓修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張仲趕緊一瞪雙眼:「那個徐mama,你趕緊換個 人,找個清雅點的,可別只曉得上摸下摸?!?/br> 徐mama點頭,出去一會身后跟著個人來,是個穿淡綠色衫子的高挑姑娘,手 里抱著把長琴。 走近之后張仲才發現她臉上也蒙著層綠紗,步態又十分清雅內斂,心內萬分 的失望,只揮了揮手讓她開始。 女子立在原處,跟眾人淺淺道了個萬福,這才開始撫琴。 琴音一響張仲便覺著了不同,覺得那琴音淡淡似有心事無窮,而女子偶爾滑 過的眼神更象是一記記幽怨的傾訴。 不覺中他已放下筷子,端了酒杯身子前傾,心神隨琴音蕩漾,到最后渾身發 燙,竟是從一首清雅的曲子里聽出了性趣。 一曲終了女子又起身萬福,是要告別的意思,張仲瞠目,覺得好像一個剛剛 生成的牽掛被人生生絞斷,心里頓時無窮的懊惱。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挽留,這才發覺身旁的韓修已經打翻了茶碗,反應比 他更是激烈。 「你方才彈的是么?」這把聲音連半醉的韓玥都聽得出顫抖。 「是?!古虞p聲答了句:「這曲子生僻,沒想到大爺竟然知道?!?/br>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惯@句聲音又是輕了,輕的連韓修自己都不能聽清。 女子低垂雙眼,有一會沒發話,韓修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脫胸膛。 「萼梅?!棺罱K那女子發話:「小女子名叫萼梅?!?/br> 眼前迷霧散開,韓修的心一下沉靜,瞬時恢復原態。 她叫萼梅,梅花綠,不是他的那個芍藥白。 芍藥已經死了,這女子只是一樣和她愛蒙面紗,一樣的氣質清雅,一樣會撫 ,但絕對不是她。 「如果沒別的事萼梅告退?!鼓桥拥皖^,轉過身抱琴而去。 出門口時她裙角勾到屏風的雕花,幾個掙扎下來薄裙吃消不起,呼啦一下被 扯斷,露出凝玉般一條長腿。 只是那么一瞬的艷光,她很快低頭匆匆而去,可是張仲卻被這片艷光勾住了 魂魄,開始坐立難安。 徐mama玲瓏,連忙湊過來耳語:「萼梅姑娘才來,張爺如果想要開苞,那可 要趁早,我就賣個人情給你?!?/br> 張仲耳根開始發燙,抿了抿唇違心的說了句不急。 那廂韓修解意,連忙將杯一舉,道:「如果張大俠有事可以先去,我這二弟 貪酒,一時半會怕喝不完,有我陪他就夠了?!?/br> ※※※※進房門之后晚媚褪下衣服,抓緊時間拿細朱筆在右乳上勾了一朵芍 藥。 不一會張仲果然推門進來,搓著手象個初戀的少年。 晚媚于是回頭,上身赤裸唇角勾起,輕輕說了句:「你來了?!?/br> 張仲的下巴墜地,不明白剛才那朵清雅的綠梅哪去了,眼前的人明明還是那 眉眼,可卻突然變成了朵妖艷的晚蓮,枝葉招搖有千種風情。 「我自己畫這朵芍藥費力?!鼓菐砻挠终惺郑骸覆蝗缒銕臀耶嫲??!?/br> 張仲的耳根這時倒不紅了,也變成個嘗慣香的嫖客,眼睛一挑上前,問: 「你這朵芍藥要畫哪里,不會就在這里吧?!?/br> 說話時手里已經有了動作,指尖飛快的在乳尖上一撫。 「那你說還能哪里?!雇砻臋M他一眼:「我都勾好了,你就幫我填色,桌上 那白水粉里調了珍珠末,你可要填仔細了?!箯堉儆谑鞘捌鸸P來,耐著性子一筆 筆將色填滿,最后在晚媚右乳上畫出了朵栩栩如生的芍藥。 之后晚媚又讓他將水粉吹干,他就立在那里吹氣,氣息一口比一口guntang,眼 見著那粉色乳尖一分分立了起來,最后飽滿晶瑩,象一朵含苞的梅花。 他胯下的男根耐受不住,也悄悄堅挺,隔著小褲把長衫高高頂了起來。 晚媚輕笑,伸手去握住了他男根,附在他耳間呢喃:「好人,你再幫我做件 事,我就讓它爽個夠好不好?!?/br> 張仲不解,愣神的功夫手里已經多了條長鞭,黑色的長皮鞭。 「打我?!雇砻囊话殉堕_所有衣衫,微收雙腿仰臥在地上:「讓我顫栗快活, 求你……」 張仲握住皮鞭還有些猶豫:「這個,會不會……弄傷你?!?/br> 「求你?!雇砻倪€是那句,雙腿交互摩擦,一只手按上rufang,眼里眸光的確 是迷離焦渴。 張仲再不猶豫,一皮鞭抽了過去,在晚媚腰間留下一道紅痕。 晚媚吃痛,連忙咬緊牙關,半仰起身子呼了口氣,勉強做出個享受的表情。 張仲于是又甩了一鞭,一鞭后又是一鞭,看著晚媚蛇一般在地上扭動,雪白 肌膚上鞭痕交錯,自己也開始興奮,呼吸益發guntang,心都要燒著。 最后晚媚不動了,側臥著喘氣,右乳上那朵芍藥瑩瑩顫動。 張仲連忙彎腰下來抱住她:「你沒事吧,我手下已經留情的,只用了三分力?!?/br> 「沒事?!雇砻拇罂诖?,一個挺身坐到了他胯上,解開他小褲直接讓男根 進入:「好人,現在是你大發威風的時候了?!?/br> 張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