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書迷正在閱讀:異世傲天靈尊、當末日女穿越暗黑文、斗羅大陸之昊天傳說、試婚100天:帝少寵妻七天七夜、我的萌妹軍團、天師博物館、兩A,惹不起、重生之都市帝尊、殿下總以為我看不見、重生逆天少女:惡魔少爺,吻上癮
覺羅氏再不滿也沒法子,只能老實按索額圖的話行事。 太子妃在聽太子說索額圖終歸是他的母族之后,就知道自己行事不能過于不給人情面,緩一緩,給雙方留一絲余地方是最佳處事之道。太子既然要約束索額圖,自然是由他出面最好,自己犯不著當個被打的出頭鳥。 寧嬤嬤回來后,帶著索額圖府上備的回禮,太子妃臉上一笑,伸肘捅了捅太子,“索大人還挺通情達理?!?/br> “行了,孤有空會好好跟他說說話。今日孤真的累壞了,先睡了?!碧颖е蛔臃藗€身,閉著眼懶洋洋地說,“過幾天又是奉先殿祭祖,還得再累一回,歇吧?!?/br> 太子妃忙碌一天也早就累壞了,蘿卜糕則是在吃完糖就困得睡著了,想著還有一段時間要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輕拍太子的屁股,“躺進去一點,不然我沒位置睡了?!?/br> “真麻煩?!碧余洁?,挪了位子,就不再動彈,安心睡覺。 一夜靜悄悄,時間如調皮的孩子,在人沒有察覺的時候,偷偷溜走。 66樂極生悲 太子殿下決定要約束叔姥爺索額圖,第二天上完早朝,得了空他就使人去喚了索額圖去毓慶宮一趟,然后自己先回毓慶宮等著。 索額圖一早上也準備下朝后去毓慶宮找太子,剛好看到太子的侍衛傳了太子殿下的話,也就忙往毓慶宮趕過去。 他懷里還捂著十萬兩銀票,因太子與他日漸生疏,他漸覺不妙,昨夜里翻來覆去想著應對的法子,好讓太子想起從前的那些情分,想著便想到了銀子上邊去。 太子從去年便開始越發清廉了,不再從下官那邊收取好處,也自己主動斷了江南那一塊進項,他早已習慣了太子性好貪奢,猛地這一變讓他摸不著頭腦,看著太子比往常對政務更上心,還頻得皇上嘉獎,便道太子這一切改變都是為了皇上的期許。雖然在他看來,太子能做到這種地步很是不錯,但是在皇宮中,在朝廷里,不愁吃穿又有何用,一樣都是需要銀子打點各處,太子少了各類進項,單靠那每月的月例銀子能支撐多久? 太子在毓慶宮的書房等著索額圖,也并不知道索額圖的打算,知道索額圖小心地從懷里掏出一疊面額一千兩的銀票,他才奇道,“索大人這是?” 索額圖雖然不是很舍得這么一大疊銀票,但到底還是輕輕地往桌上推,“老臣知道太子吃用不愁,可宮里各處俱是會用到銀子,您又沒了其他進項,少不得老臣要念著太子殿下,昨夜里湊了這么些銀子出來,也緩緩太子殿下之急?!?/br> 太子聞言心里微動,想到從小到大,除了皇阿瑪,對他最為上心的便是索額圖,雖說他常處高位變得越發目中無人,可到底是一直站在他身后,這點情分他還是要念的??墒?,索額圖拿出十萬兩居然還要湊,他可不信,這個叔姥爺的身家怕是連他的太子妃目前也比不上吧。 “那孤就先謝過索大人了?!碧右矝]推拒,順著就應下,招過何玉柱,將這疊銀票收好。 索額圖看著走遠的何玉柱的背影,眼含不舍,可太子收下他的銀票,他心里還是高興,說明他還是送銀子送對了,太子現在正是需要,“太子殿下折煞老臣了,這都是老臣該為太子殿下做的事?!?/br> 太子笑著擺擺手,“好了,今兒個叫你過來,不是說這事。孤有事吩咐索大人?!?/br> 索額圖一聽,精神抖擻,“太子殿下請吩咐,老臣一定辦到?!?/br> “孤知道你辦得到,”太子瞥了一眼索額圖,輕笑出聲。 索額圖聽到太子的笑聲,心頭有些不好,“太子殿下,您說?!彼蟹N感覺,太子殿下要他做的事應該不會是他喜歡的,看著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太子,索額圖覺得有些看不透了。 “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孤不過是想索大人隱退罷了?!碧虞p點書桌桌面,雙眼卻盯在索額圖臉上。 索額圖一驚,回過神卻忙問,“太子殿下,這是為何?老臣在朝上,方能時刻關照著您啊?!币恢笔治沾髾?,猛地有人要他退仕,這他是做不到的。 “索大人先別急,聽孤慢慢說?!碧又浪黝~圖會有這個反應,笑著讓他放松,“孤讓索大人隱退并不是讓你從此遠離朝堂,不過是權宜之計。在二十七年的時候,納蘭明珠就被貶了,如今站在大阿哥胤褆的身后,為他出謀劃策,絲毫不影響大阿哥的地位,而他本人也站得穩穩的。朝堂上雖說大阿哥能和孤分庭抗禮,可是真算起來,大阿哥卻遠遠不如孤,首先一個便是索大人你還在朝上?!?/br> “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您也該明白老臣在朝堂上的好處啊?!彼黝~圖忙道。 太子豎起一根食指,晃了晃,“索大人,你錯了,少了明珠,朝上只留你一個權重之臣,你說皇阿瑪會留你到何時?” 太子看著索額圖,看他臉色驟變,“孤如今儲君之位還穩當,可是越穩當,你權勢也會跟著壯大,一旦朝中只有一脈勢大,那就是明晃晃的靶子,自己找打,你說是不是?!?/br> 索額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可他明白太子說的是事實,作為一個曾經是皇上的心腹之臣,自然知道權力平衡的重要性,一直順風順水,穩穩當當地處在權力頂端,如今面對事實,照樣讓他無從適應。 “孤不說別的,單說你這次為了覺羅永濤所做之事,孤就已經很不滿了?!碧右娝黝~圖沒應,繼續說道,“在孤還不知情未允許之下,隨意賣孤的面子,索大人,你說孤有多少名聲可以任你們敗壞?” 索額圖這才明白太子還為昨日之事不滿,當下冷汗濕了后背,跪了下去,“太子殿下,是老臣思慮不當?!?/br> “起來吧,”太子抬手讓索額圖起來,嘴上卻依舊說道,“索大人,你是孤的叔姥爺,孤也一向親近你,你本該為孤著想,為何為了一己之利,如此損孤的名聲?孤長處在京,底下那些人是好是壞一概不甚清楚,若是有那等大jian大惡之人,依舊用孤的面子換他們的好處,孤還如何面對皇阿瑪?” 索額圖被說得腳下不穩,又是跪了下去,“老臣有罪,還望太子殿下饒恕?!?/br> “你既知錯,從今日開始便當時常反省才是,孤方才跟你說,要你隱退之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碧舆@時突然把話又轉回來。 索額圖一時沒反應過來,吶吶地點頭,待回神才有些后悔,太子見他點頭卻是開口道,“你點頭了那就找個機會上折子隱退吧,退到孤的身后,也不必時常遭人攻訐?!?/br> “太子殿下,近來老臣并未犯什么錯事,貿然上折子隱退,皇上怕是不會允許?!彼黝~圖想到康熙,眼睛忙得一亮。 “所以孤要索大人找個機會。不過是退居孤身后,就如那明珠一般,又有何不好,不過是暫時而已,早晚會有你起復那一天?!碧又浪黝~圖還是心有不甘,任何一個嘗過權力滋味的人都不會輕易放下手中權力,但是權力帶來的禍事卻一點都不能小覷,“孤已經和你說得很明白了,你自己回府上好好考慮一番,你要知道,孤都是為了你著想?!?/br> “可是赫舍里氏若無老臣,可就大大不如從前了?!彼黝~圖嘆了一聲。 “索大人是想要一時榮耀還是長久的?”太子只是問了這么一句。 索額圖卻說不出話來,“就聽太子所言,老臣會尋個機會上折子隱退?!?/br> “你也不必擔心,待隱退后多看著赫舍里一族,若有才能之人你皆記著稟孤,孤會關照一二?!碧佑值?,“你總歸是孤的叔姥爺,孤念著你?!?/br> “是?!彼黝~圖應了,心里有辛酸也有太子念著情分的感動,一時的隱退換來日后的安穩也值得。不多久就從告退,從毓慶宮離開。 太子看著他蕭瑟孤寂的背影,也嘆了口氣,喝過一口清茶,就招何玉柱讓他把十萬兩銀票帶過去太子妃那兒,讓太子妃幫忙錢生錢,自己留在書房繼續處理差事。 太子妃在何玉柱來過之后,拿到那十萬兩銀票,得知太子的吩咐,也沒說什么就收了起來,又知道太子和索額圖密談了許久,想來太子已經約束了索額圖,心里放了下來。 不過兩日,便是奉先殿祭祖之事,這和太子妃沒多大關系,但是太子卻忙,少了太子時常過來磨蹭,太子妃也有空進空間歇歇,翻閱書籍看看有什么在現階段生產力允許的情況下,能搞出來的小發明。 蘿卜糕自從會學舌之后,太子妃就沒帶他進來空間過,不過小家伙卻有印象,有時候還會磨著太子妃問,“額娘,糕糕想去玩屋屋?!?/br> 屋屋是太子妃空間豪宅一間玩具屋,里邊小孩子玩的東西都有,什么積木房子,滑道,過山火車之類的,都不是能拿出來的,蘿卜糕還小的時候太子妃有空就會把他抱進去玩,現在稍微長大,這個福利就沒有了。 太子妃被他纏得緊,就在他的院子一個偏房按著空間的玩具屋打造了一個稍微小型的玩具屋,可是小家伙硬是說屋屋不是這個,太子妃也沒辦法,只能哄他記錯了,就是這個。 太子妃還沒法隨意帶蘿卜糕進空間,主要他太小了,容易讓人逗話,太子又精明,若讓他知道,還指不定會有什么事,只能等蘿卜糕懂事后再說。 太子妃坐在沙發上,翻閱鏡子制造技術,很早之前就有準備過一個作坊,里邊收了工匠在研究玻璃鏡子的研造和玻璃制造,那時候空間還沒進化,許多書籍都沒有出現,后來空間進化后,宮里又出了許多事,就忘了這茬。 如今,太子妃有了心神要賺錢,自然又想了起來,翻遍了空間的書籍,發現里邊有百分之九十是文學藝術類的書籍,只有百分之一才是科學技術,還有百分之零點五都是高新科技,太子妃心里就直罵坑爹。很多都是現在根本辦不到的,翻了好久才翻出一張記載玻璃制造的書籍,太子妃根據自己那模糊的科學知識,在玻璃制造技術上又添了尋鉛的一項,想著把意思傳達到作坊那邊去,民間多高人,有了秘密技術,玻璃和鏡子遲早是能制造出來的。 太子妃在空間摘了一些水果,準備等蘿卜糕醒來以后給他吃,就出了空間,吩咐寧嬤嬤一些要事后,開始打太極去了。 太子妃過得悠閑自在,一早上朝的太子卻過得很是難過。御座上的康熙震怒,朝堂上的所有官員都跪了下來,太子跪著,對這突如其來的禍事很是不忿,卻又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早朝一上,康熙點了禮部尚書沙穆哈出列,直接就將一份折子扔到了沙穆哈臉上,“你好大的膽子,奉先殿祭祖的規矩,你堂堂一個禮部尚書居然不知道,還敢上這么一份折子!” 沙穆哈嚇得跪下磕頭,可是嘴上卻說道,“微臣絕無他意,太子已經成年,微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康熙冷聲道,“奉先殿祭祖歷來只有皇帝才許入殿祭拜,你奏請皇太子祀奉先殿儀注事,居心何在!”康熙說完冷眼掃過太子,太子聽得這事居然與他有關,立時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這沙穆哈怎的如此大膽,居然扯他下水,事情來得太突然,一丁點征兆都沒有,太子只能隨機應變,想著卻已經跪了下去。 “皇阿瑪,兒臣從不知此事!”太子腦子飛快地轉,沙穆哈受漢化太嚴重,一向都支持嫡子繼承,這事一出,任誰都會以為是他指使的,想著太子心里就越發覺得不好! 康熙沒有應聲,可是無形的怒氣卻讓大臣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跪下,“皇上息怒!” “沙穆哈失職妄議朝事,革其職?!笨滴醯穆曇舨粠б唤z情緒,卻讓跪著磕頭的沙穆哈渾身失了力氣,被侍衛拖了下去。 康熙發落完沙穆哈,又看向太子,“太子,太子下朝后回毓慶宮思過一日?!闭f完,康熙揮手,李德全忙喊道,“退朝!” 康熙根本不給太子隨機應變的機會,直接就罰了太子思過又退朝,太子不敢置信,若不解釋,任皇阿瑪一人想著,定是以為沙穆哈上書是他授意的!急得起了身子就要跟上康熙,“皇阿瑪,兒臣冤枉!” 康熙的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停,太子心急地推著那攔著的太監,“皇阿瑪,您不信孩兒了嗎?” 康熙聽到孩兒二字,緩緩停了腳步,卻沒轉過身子,“胤礽,回毓慶宮去,莫不是朕的話你也不聽了?” “皇阿瑪!”太子聽得心里頭憋得難受,卻沒有再跟上前去。 康熙最終是越走越遠。 太子咬牙回了毓慶宮,召來人去沙穆哈那兒打聽清楚他的折子,才知道沙穆哈在折子里向皇阿瑪請求將他這個皇太子的拜褥也放在奉先殿大殿門檻之內。 皇家奉先殿祭祖一向只有皇帝一人才能進大殿跪拜,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沙穆哈此舉無疑在提醒皇阿瑪,他已經長成到能夠繼承皇位了。如此怎么不讓皇阿瑪心寒!分明就是他這個太子有意沾染皇權的征兆! 太子聽了沙穆哈的折子猛地一捶桌子,滿眼都是憤怒,沒想到在祭祖前夕居然被人如此算計!沙穆哈一向都是支持嫡系,雖然與他并無什么私下交流,可他一向推崇嫡長繼承,分明就是讓大家以為一切都是他這個太子指使!完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怪不得皇阿瑪會對他如此遷怒,這次算計之人到底是誰! 沙穆哈真夠膽,那指使之人可是算準了他為了不寒那些支持嫡系繼承的大臣的心,不會對沙穆哈動手,才敢出這么一招吧! 無論如何,這一次都讓他和皇阿瑪之間起了嫌隙,好,很好! 67繞彎勸人 太子回毓慶宮的時候,太子妃正在給蘿卜糕喂吃蘋果泥,還沒喂完,就見何玉柱使人過來告訴太子正在他的寢殿發火,讓太子妃趕緊過去。 太子妃初聽還詫異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么,讓李嬤嬤接手幫忙喂蘿卜糕,自己就匆匆往太子住處趕去,到了太子的書房,看著滿地狼藉,太子妃心疼,“天哪,上好的青瓷,啊,明皇宮的花瓶,都是極品古董,怎么都摔碎了?” 太子坐在椅子上臉色發冷,眼里慍怒,一言不發。 太子妃讓宮女進來把地上收拾干凈,等宮女出去后,才問太子,“發生什么事了,怎么發這么大火?” 太子微抬眼皮,又閉上眼睛,連話都懶得說,只是把一份折子扔向太子妃,太子妃眼疾手快接過,打開一看,“這個沙穆哈是誰的人?不會是你的人吧?!庇忠粋€豬一樣的隊友? 怎么敢不顧自身安危這般拉太子下水?太子妃心想,太子現在走穩重路線,絕對不會自己無緣無故讓人上這么一份吃力不討好的折子,再看太子這般震怒,肯定是事發極突然,連應對都沒時間??滴跖乱彩前l了很大怒氣,太子和康熙之間的信任因為這次祭祖之事裂痕定是有了。 康熙心里不想認定的事實,現在都被人提了出來,太子真的長大了,你老了,該退位讓賢了!無論是不是太子授意,康熙一樣心寒齒冷。 太子搖了搖頭,“明面上誰的人都不是,孤也一直以為他很清高,但這次若無人指使,他哪里來的膽子!” “老三的?”太子妃首先想到了三阿哥,因為三阿哥就在禮部當差。 “不會是老三,老三還沒那么大本事?!碧臃穸?,三阿哥雖然在禮部,可是和沙穆哈也沒多少交情,而老三的膽子也沒那么大,也指使不動一個禮部尚書。 “那老大?”太子妃其實已經排除了大阿哥,明珠和沙穆哈有搶妾之仇,這是在貴婦圈子盛傳的小道消息,在朝堂上,從前明珠也一直打擊沙穆哈,沙穆哈不可能為了大阿哥不要禮部尚書的位子,來上這么一道折子,明著捧太子,實則給太子重重一擊。 太子也搖頭。 “老四?”太子妃提了提這個未來的隱性炸彈。 太子依舊搖頭?!叭衾纤挠惺裁磩幼?,孤不會到上朝后才知道?!痹绞亲约喝嗽绞且瓶氐卯?,若身邊真有沙穆哈這樣的人,他必定會首先得到消息。 “老五?” 太子又搖頭。 “老七?” 太子沒好氣地轉過頭。 “老八?”太子妃想到這個同老四一樣都是地雷的家伙,可是老八目前也沒這么大本事。 太子直接揮手否認。 太子妃一個個順著念,一個個被否定掉,最后,“愛新覺羅胤礽?除了這個,沒別人了?!?/br> 太子聞言,怒得瞪眼看著太子妃,“孤在跟你說笑嗎?” “從頭到尾,你的那些當差的兄弟都被排掉了,最有動機和嫌疑的就是你了。我也不是取笑你,而是在說人人都會想的事實,反正這回你是栽了。大家都會認定指使沙穆哈的人是你,你這回是竇娥再世?!碧渝膊慌绿由鷼?,“胤礽,你說誰才有這樣的心機算計這樣的事,又能讓沙穆哈心甘情愿這么做,不惜被革職?” “或許真的是你的手下萌生這樣的念頭,然后和禮部尚書通氣,那個沙穆哈腦子一熱,就上了這么一道折子?索大人?有沒有可能?”太子妃繼續猜測,都得不到太子的認同,說著說著,太子妃猛地想到能出其不意打中太子七寸,算計深沉的那人,心里微抖了兩抖,“皇阿瑪有對你說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