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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所的大牛,帶著她發文章,一個大三本科生就有3篇SCI的二作,一顆學術界的明日之星冉冉升起。 女友吃水不忘挖井人,總給尤嘉吹枕頭風。自古以來枕頭風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陸致遠就這么把尤嘉收入麾下。 雖然本科畢業后,尤嘉跟女友也并沒有走到一起,據尤嘉說,身為博士候選人的女友受不了只有本科學歷的自己,愛上帶她發文章的大牛,于是一腳踹了尤嘉。 但尤嘉還是非常感激陸致遠對自己的信任和賞識。 算起來,他跟著陸致遠殺回陸氏,也有差不多快十年的光景。 尤嘉兩手插兜,靠在車上,遠遠地就瞧見陸致遠,后邊亦步亦趨地跟著個小姑娘。 這是尤嘉第一次見到寧溪。嚴格來說,他并非陸致遠的生活助理,對他這位學長的私生活也謹守本分甚少過問,因而對于陸致遠的歷任女友,尤嘉倒是見過幾個,但也僅限于打個照面,旁的他了解得也并不比路人詳細。 陸致遠今日氣壓低沉,并不介紹身邊的小姑娘。尤嘉主動伸出手道:“我是尤嘉?!?/br> “你……你好,我叫寧溪,寧靜的寧,小溪的溪?!?/br> 寧溪握住了尤嘉的手心,象征性地晃了兩下,算是初次見面握個手。 小姑娘的聲音軟乎乎的,整個人也像棉花糖一樣,看著就讓人想可勁兒地欺負。 尤嘉想,陸致遠這是換了口味,大魚大rou吃多了,要來點清新的小菜。 一旁的陸致遠“哼”了一聲,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尤嘉笑道:“他這人有時候就抽風,別搭理他,過兩天就好了?!?/br> 寧溪乖巧地點點頭,心里腹誹,陸致遠這莫名其妙愛抽風的王子病,惡人自有惡人磨,遲早有狠人治他。 尤嘉讓寧溪坐后頭,自己開車,上高架的時候,陸致遠終于發話:“先去你家,我帶她回市里的公寓?!?/br> Q3的財報幾個小時前才出來,數字不太好看,陸致遠原本計劃吃晚飯就去加班,吩咐了尤嘉通知開會訓人。 尤嘉問道:“晚上的會還開嗎?” “推遲到10點?!?/br> 尤嘉道:“你這不是整那幫老家伙嗎?” 陸氏早年跟著陸致遠父親開疆辟土的元老,在董事會里橫行霸道,結成“老人幫”。陸氏是地產發家,陸致遠總覺得做不長遠,因而剛回國那陣子,拍了塊地皮想做一些互聯網科技公司,被這幫老家伙硬生生逼得改建酒店跟高級公寓,害得陸氏錯過了互聯網發展最好的紅利期。 陸老爺子愛面子,怕媒體亂寫,一直沒動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們。但他默許兒子暗中收拾這幫人。 陸致遠活動了下脖子,捶捶肩膀,道:“早就想收拾這幫人了,陸家欠他們的早就還清?!?/br> 尤嘉跟著一齊笑出聲。 陸致遠跟尤嘉的對話,寧溪在邊上聽得津津有味,眼睛都放光。她從小就愛看TVB,最喜歡羅嘉良演的《創世紀》,要不是被追債大哥逼太緊,她可能正坐在商學院的教室呢。 “有意思嗎?”陸致遠見寧溪假裝看外邊的風景,實則豎起耳朵生怕漏掉一個字的樣子,陰惻惻問道。 寧溪一不留神,順口答了句:“挺有意思的?!?/br> 說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尤嘉在前邊笑得岔氣,就快忍不住捶方向盤:“你從哪里找來這么個小姑娘,怪有意思的?!?/br> 陸致遠面無表情道:“哦,我可不覺得?!?/br> 第13章落地開花(3)【高H】Tea 陸致遠在北蘇州路有有一間公寓,尤嘉送他們到車庫,便自己走了。 陸致遠并沒急著下車,現在不到九點鐘,他有將近一個鐘頭的時間,來好好調教身邊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 四面車窗玻璃都關上了,陸致遠的絲柏氣息在密閉空間內愈發濃郁,寧溪的心臟跳得厲害,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心上人就在身邊,小鹿亂撞。 只是陸致遠并沒有開口講話的意思。 寧溪不知怎么就想起小時候去鄰居家蹭飯,吃著吃著,夫妻兩個就在飯桌上拌起嘴來,丈夫不愿意吃虧,冷嘲熱諷的,妻子更是火大,脖子上都爆青筋。她嚇得連菜都不敢夾,又插不上話,同桌吃飯的阿婆給她夾了塊小排,叫她別理他們。 “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多大事情?!?/br> 寧溪記住了這句“床頭吵架床尾和”。 她無師自通地領悟到,滾床單或許是讓陸公子消氣的好方式。 寧溪側身偎在陸致遠懷里,邊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邊咬唇湊近他耳邊道: “你摸摸,它好想你的?!?/br> 陸致遠牽起嘴角,并不說話,只是掌心覆在寧溪的兩團軟rou上,漫不經心地揉捏了幾下。 寧溪順勢跨坐在他身上,車內空間狹小,她的屁股緊緊貼著陸致遠大腿,不得不彎腰附在男人身上,臉貼在他的頸窩,小貓咪一樣蹭了蹭。 陸致遠仍是沒什么反應。 寧溪使出吃奶的勁兒,死命想象自己被陸致遠拋棄之后,在圈內陪酒賣笑寸步難行的畫面,鼻子一酸,竟然真給她擠出幾滴馬尿出來。 她趕緊加上音效,是那種隱忍著不發出來的抽噎聲,可憐極了。 陸致遠覺著脖子上涼涼的,把人提溜起來,竟然滿臉是淚。 不是沒有女人在他面前哭,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哭得梨花帶雨,他只會皺眉頭。 但是今夜,他鬼使神差地摸上小姑娘的臉,幾乎算得上是溫柔,替她擦了擦眼淚。 他心想,算了,跟家里養的小東西置什么氣。 寧溪親親男人的臉:“你別生氣了?!?/br> 陸致遠輕笑道:“看你表現?!?/br> 小姑娘笑罵了句“流氓”,手下動作卻是不停,掀起裙擺,招呼著男人的手指:“哥哥,我都濕了呀……” 她原本對性愛沒什么欲望,不過同陸致遠沒羞沒躁地滾了小半年床單,性欲大漲。陸致遠不在的時候,半夜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得緊,身下水淋淋的,跪在床上撅著屁股,拿按摩棒塞進花xue,想著是陸致遠在cao自己。 隔著內褲的布料,陸致遠的指尖摸到一股濕意,他笑道:“小sao貨?!边吅莺萑嗔巳鄬幭年幍?。 寧溪被刺激的yin性更甚,欲求不滿地扭了扭腰肢,舔著男人的嘴角道:“摸摸它嘛?!?/br> 陸致遠含住寧溪的嘴唇,吮著她的舌尖,含混道:“別急,小饞貓?!?/br> 他探進小姑娘的內褲,沿著會陰部,一點點色情地往下摸,摸到rou縫,刮開她的rou唇,指腹按著已經腫起來的凸起摩擦了幾下,中指便插進了yindao口。 他好陣子沒cao弄寧溪,花xue緊得仿佛第一次那樣,。他怕弄痛寧溪,先在xue口淺淺地抽插了一會兒。 “放松,寶寶,等會兒喂你更粗更大的東西?!?/br> 寧溪適應得很快,不一會兒花xue小口小口吐著水兒,淋得陸致遠掌心黏糊糊的,他邊抽插邊又加進兩根手指,攪動著濕乎乎的xiaoxue。 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