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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溪抱緊了陸致遠,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滿足地嘆氣道:“好飽好舒服?!?/br> 第7章巨鹿路790號(1)【H】 兩人在床上廝混到凌晨兩點,寧溪被干得渾身酸軟,小口小口喘著氣。陸致遠從背后環住她,身下軟掉的陽物舍不得退出來,埋在寧溪體內,時不時頂弄幾下,頂得懷里的小人兒往后瑟縮。 饜足的男人心情大好,鼻尖縈繞著少女清新的體香,下身又似乎有抬頭的跡象。寧溪察覺到插在甬道里的東西又開始不安分,嘶啞著嗓子道:“老公,不要了,想上衛生間?!?/br> 陸致遠低聲笑道:“好呀,老公幫你?!闭f著一把抱起寧溪,站起身,讓她分開腿,架在在自己身上,就這么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寧溪嚇得摟緊陸致遠,下身還塞著陸致遠的陽物,這么一動作,因重力的緣故,那粗大的東西入得更深了。 “好漲……好滿……哥哥,老公,快放我下來,憋不住了……” 小人兒掛在身上,cao了幾個小時的嫩xue明明被欺負得汁液橫流,卻還是貪吃地吸著自己的東西。陸致遠舔了舔寧溪微張的小嘴,笑道:“憋不住就尿吧?!?/br> 男人故意放慢腳步,roubang一下一下地頂弄摩擦溫熱的花徑內壁,前半夜射進去的jingye混著黏糊糊的yin液,被搗了出來。 寧溪屁股里插著不斷進出的粗壯陽物,小腹酸漲得不行,她害怕就這么尿在男人身上,拼命縮著xue,想要抵擋一股股洶涌的尿意。 “寶寶…別夾…”陸致遠被夾得差點又泄身,拍了下寧溪的屁股。 懷里的小人兒痙攣似的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兀然澆到兩人相連的下體,沿著鼠蹊部和大腿根,往地板上滴落。 陸致遠輕笑:“寶寶被老公cao尿了?!?/br> 他想親親寧溪,小人兒卻埋在他懷里,怎么哄也不肯抬頭。陸致遠把人抱到洗手間,鋪了塊浴巾墊在洗手臺上,把寧溪抱上去坐著。 陸致遠扣住小姑娘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卻看到一張滿是淚痕的漲紅的小臉。 他有些意外,從前床笫之間,跟床伴們也不是沒玩過更過火的。▃③ω點Ρο1 ㈧點ЦS 寧溪見陸致遠臉色似有不豫,趕忙湊近親親他的下巴,討好道:“我就是太舒服了受不了…下次應該不會哭的,”復又小心翼翼道,“地上都弄臟了,等會我去打掃下……” 陸致遠并未搭話,只扯了毛巾扔給她,道:“弄干凈去睡客房吧?!闭f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寧溪不知所措地坐在洗手臺上,腿間的穢物黏糊糊的,直到陸致遠走遠,她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草草收拾好自己,在客房過了一夜。 “阿寧,麥姐好不容易攛的局,好多好多大佬,你切記要下手快準狠?!?/br> 對面的鐘sir一路念念叨叨,對著寧溪甜甜的懵懂的傻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尤其提到今晚賞臉出席的某位三金影帝,鐘sir的眼神更是十萬伏放光,要吃人。 不怪鐘sir,他本就是癡迷靚仔,不然怎么被爹媽罵到年三十不敢回家,也要辭掉CIB的鐵飯碗,跑來大陸的演藝圈給撲街貨做經紀人。不過雖然不再是阿sir,眾人見到他,仍是恭恭敬敬地叫一聲“鐘sir”。 “不是我打擊你啊鐘sir,大佬被你下迷魂藥,才能看上我吧?!?/br> 鐘sir上下打量寧溪,看得她渾身發毛,方才吐了口煙圈,道:“你呢,的確胸沒二兩rou,不過屁股長得好,人雖然呆呆的,不過肯定有大哥好這口啦?!?/br> 他想到手底下帶的另一個小姑娘,道:“你呀,就不能學習同事楊雨漣小姐,她同你一齊出道,已經是流量小花,微博粉絲數都超過5千萬,手上三部上星電視劇,下周跟大導合作的電影就要進組?!?/br> 楊雨漣是鐘sir當了10年經紀人,唯一的成名作。其實她原來不叫楊雨漣,而是叫楊玉蓮,湖南的農村長大,中專畢業,小小年紀就得養家糊口,沒念過幾天書。遇見鐘sir之前,她在一家夜店做陪酒營生,因為長得清純可愛,講話又熨帖,被鐘sir一眼相中。沒想到鐘sir帶了半輩子寧溪這樣的撲街貨之后,總算天可憐見,讓他捧出個楊雨漣。 “阿寧啊,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特別是小姑娘,這臉蛋啊,也就這幾年的功夫值錢”,鐘sir按滅了煙頭,“你好好考慮,今晚鐘sir給你制造機會?!?/br> 寧溪想到陸致遠近日也不怎么搭理她,便點了點頭。 她總覺著,陸致遠這條大腿的確是粗,不過她自己沒什么底氣能抱緊。她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再被踹走之前,總得提前規劃一下旁的路,免得到時凈身出戶,手足無措。 寧溪實在是怕了被催債大哥追著跑,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有時候半夜做噩夢,枕頭都會哭濕。 —————————————— 作者有話說: 本節標題是作者胡亂起的,就當鐘sir跟寧溪參加的飯局在巨鹿路790號吧 第8章巨鹿路790號(2) 飯局設在鬧市區的一間老牌私房菜館,只接受預訂,沒有固定菜單。這間私房菜館的主人姓戴,是老上海人,從前在國營餐廳做主廚,上世紀末帶著家人移居海外,近些年上了歲數,愈發想念故土,便攜老伴回國,在巨鹿路置了一棟別墅,做起了老本行,圖個開心。 餐廳的菜單是戴老板同掌勺大廚商量的,根據江浙一帶當季的新鮮食材,隨季節不定期更新。雖說餐廳的席位需要預訂,但每周只做30桌菜,每一桌都是傾注主人多年來對本幫菜的熱情,倒是在本地餐飲界聲名鵲起,以至于極難預約。 寧溪對這家餐廳早有耳聞,因為鐘sir好早就抱怨他家難訂,預約號都排到第二年夏天。其實寧溪不愛本幫菜,嫌齁得慌,倒是陸致遠,隨了在上海弄堂長大的mama,口味偏甜,隔陣子就要去本幫菜館子打牙祭。寧溪跟著他,蹭了不少館子。這家鐘sir垂涎已久的餐廳,寧溪就跟著陸致遠來過幾次。別墅里有一間房不對外開放,專門給陸致遠留著,據說是因為餐廳老板女兒年輕時要被下放到西雙版納當知青,陸致遠父親出手幫了忙,才能留在上海。一家人從此對陸家自是感激涕零。 下了車,鐘sir彈了彈西裝上的煙灰,帶著寧溪往別墅區走。 寧溪見他領帶有些歪,便上前幫他整整領帶,只聽鐘sir道:“哎呀阿寧,我托了熟人,總算訂到今日的桌席。不過呢,你可要時刻保持女士風度,切記不可狼吞虎咽,像餓死鬼投胎?!?/br> 鐘sir越說越有些不放心,他總是認為寧溪還是個小孩子,管不住嘴,便要到便利店買些牛奶跟甜品,給寧溪先墊肚子,這樣到時便不會見到滿桌子菜,兩眼放綠光,給他老人家丟臉了。 寧溪按住鐘sir的肩膀,把人往前推著走,笑道:“好啦鐘sir,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