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076:作為受害者,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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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襯得上聶岑的氣質和檔次,白央花了240塊錢,買了一條咖啡色條紋的圍巾送給他,她親手為他戴上,心滿意足的咧嘴笑,“聶岑,希望十年、二十年后,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好?!?/br> “希望?!甭欋蛻?,他捧起她的臉龐,鮮少的主動的在她唇上輕輕一吻。 白央心跳紊亂,眼角眉梢也難得泛起嬌羞的顏色。 …… 平安夜,京江大學各院系以不同的形式進行慶祝。 金融系舉辦化妝舞會,白央覺著比大傳系的詩歌會有意思,便跑去看熱鬧。 當然這種活動,聶岑是不參加的,場中無數男女戴著各種面具玩鬧,光怪陸離的燈光,搖滾音樂回蕩,他則安靜的坐在下邊,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著白央。 白央沒有準備面具,但她心眼兒多,搭訕了一個帥哥,“喂,咱倆猜拳贏面具,怎么樣?” “你會猜拳?”帥哥狐疑的笑問道。 白央自信的挑著下巴,“試試唄!” “好,要是你輸了,陪我跳支舞,怎樣?” “ok,一言為定!” 白央在男生圈里混久了,屬于自來熟的特質,很快便跟帥哥打成一片,猜拳三局兩勝,結果白央贏,她一把摘下帥哥臉上的火狐貍面具戴在自己臉上,帥氣的打個響指,“歸我了!” 帥哥不服氣,“再來一局!” “哈哈,好,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誰知,第二局白央卻不幸輸了,按照承諾,要陪跳一支舞,白央可不是矯情害羞的女生,她大大方方的履行承諾,與帥哥共舞,完全沒考慮到她的小男友的心情。 底下,聶岑眉頭蹙得深,他太安靜,白央則太好動活潑,就像一只風箏,向往著高空與自由,這樣性格差異很大的兩個人,似乎不是一個世界的。 后來,聶岑把這個憂慮講給白央聽,白央卻不以為然,她認為一靜一動正好互補,而且還理由充沛的說,像他這樣悶的人,就需要一個開朗外向的女友,不然兩個悶葫蘆在一起,遲早都得抑郁癥,雙雙跳樓。 聶岑被她的觀點逗笑,所以你是來拯救我的? 白央非常得意,當然,我就是超能陸戰隊的大白,保護全人類,包括你! 可是聶岑不明白,為何最后放棄他的,卻是曾經信誓旦旦想要保護他一生的大白? 當然,這是后話。 這晚的白央,玩得瘋狂,她與好多男生在一起玩兒,不論是否認識,鬧得那個歡,聶岑好幾次想帶她走,又隱忍未發,哪怕心里翻滾著醋味兒,也不想剝奪了她的交際自由。 直到,白央突然接到一通電話,然后她匆匆忙忙的跑回來,表情驚慌的道,“聶岑,不好了,夏安澤喝醉了酒,在酒吧鬧事,袁穆攔不住他,讓我們趕緊過去勸勸?!?/br> “什么原因?”聶岑起身,言簡意賅的問道。 白央干咽了咽唾沫,“應該是為了葉錦吧?!?/br> “聯系葉錦,我們未必管用?!?/br> “好?!?/br> 可惜,葉錦手機打不通,宿舍也沒回去,羅小晶和田甄也聯系不到人。 白央只好和聶岑先趕去酒吧。 他們到達時,夏安澤正趴在吧臺上胡言亂語,他打碎了三只酒杯,喝了十多瓶威士忌,滿臉通紅,酒氣沖天,整個人醉得智商嚴重退化,一見到白央便撲上去,死死抱在懷里,凌亂的傾訴感情,“小錦,你知道我有多愛你么?小的時候,我媽說,等小錦長大了就娶回家給我做媳婦兒,我高興的把零花錢全部買成棒棒糖送給你吃……十幾歲的時候,我第一次知道情人節的概念,我把買球鞋的錢,用來買玫瑰,買了好多好多,我去找你……” 白央尷尬,想推開夏安澤,無奈這人力氣太大,她聽著他的苦戀,又頗為同情,便不忍心將他從失意中喚醒,但聶岑不樂意,忍耐了片刻,看夏安澤還沒有放開白央的意思,便出聲道,“夏學長,你認錯人了,這不是葉錦,這是白央!” 夏安澤一甩胳膊,醉眼朦朧的駁斥道,“別,別蒙我,明明是我的小錦,就是小錦,她,她來看我了,沒有跟,跟那個許經年在一起……” 聶岑蹙眉,他朝旁邊的袁穆使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架住夏安澤的胳膊,用力將他拉扯到一邊,白央一旦解脫,連忙躲到聶岑身后,說道,“這家伙醉得不輕,直接帶回去!” “不行啊,不能回學校,要是被學校發現安澤醉酒,可是要背處分的!”袁穆發愁的提醒。 “那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在酒吧啊,他要是再喝下去,非得進醫院了!” 聶岑沉聲道,“先送酒店,今晚不要回宿舍,明天酒醒了再說?!?/br> 但是,想走也不容易,需要賠償酒吧的損失,夏安澤昏昏欲睡腦子不清醒,只能他們幾人買單,袁穆一共帶三百塊,不夠的部分聶岑墊付,三人又好聲好氣的給酒吧經理賠禮道歉了一通,這才被允許離開。 就近找了家快捷酒店,辦好房卡,幾人拖拽著夏安澤乘電梯上樓,好歹夏安澤酒品不太差,一路還算順利,沒有出現賴地打滾罵罵咧咧的事兒。 只是,白央剛刷開門,夏安澤便等不及的要吐,袁穆和聶岑速度飛快的將他弄進衛生間。 白央累得一屁股坐在床邊,聽著夏安澤痛苦的嘔吐聲,她無奈又心疼。 夏安澤是她在班上感情最好的男閨蜜,總是為她沖鋒陷陣,盡全力的幫助她,可感情的事,她卻幫不了他,只能看著他失意悲傷,愛莫能助。 夏安澤吐完了,人也倒在馬桶邊睡過去了。兩個男生合力把他安頓到床上,袁穆又拿毛巾給他擦了把臉,看他呼呼大睡,袁穆疲憊的松了口氣,“總算歇菜了?!?/br> “許經年是誰呀?”白央滿腹疑惑。 袁穆坐下,揉揉太陽xue,道,“你和葉錦一個宿舍,你還不知道么?” “葉錦嘴巴可牢了,啥八卦也不給我們講,說什么鍋揭得早了容易生吃,所以要等到她正式確定談戀愛了,才告訴我們男朋友是誰?!卑籽胝f著,忽然明白過來什么,驚奇的瞪大眼睛,“難道葉錦的男朋友就是許經年?” “應該還不算吧。許經年是葉錦班里的班長,今晚安澤去找葉錦,想和葉錦一起過平安夜,誰知親眼撞見葉錦和許經年抱在一起,然后……”袁穆攤攤手,因為遭遇相同的緣故,他也十分失落,語氣里多了分自嘲,“葉錦明確的拒絕了安澤,說她已有意中人,安澤承受不了,便拉我去喝酒,后來……你們也知道了?!?/br> 聞聽,白央著實吃了一驚,她摸摸下巴,思忖著說,“怪不得葉錦最近總不在宿舍,原來是近水樓臺和班長好上了!” 兩個男生沉默,心思各異。 白央刷得起身,“我得去瞧瞧這許經年是哪路神仙,遽然能把葉錦給虜獲了!” “人家的事兒,你cao心有用么?”聶岑制止她,面色安然,“感情是雙方的,倘若葉錦對夏學長有情,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不會拖到現在。既然無情,那便各自安好吧,與其找葉錦,不如勸勸夏學長灑脫放手?!?/br> 聞言,袁穆的某根神經被戳痛,脫口諷刺聶岑,“你以為愛情是買賣么?買到了高興,買不到無所謂?人之所以與動物有區別,就是因為人是有感情的!能收放自如的愛,根本不是真愛!你得到……” “干什么?” 白央一聲喝止,語速飛快的道,“袁穆,我們不是談過了么?如果你真愛我,就請你尊重我的選擇!我和你之間,與聶岑無關,只是因為我不愛你,就這么簡單而已!” 音落,她一把抓起聶岑的手,“我們先走吧,袁穆留下照顧夏安澤,其它事以后再說?!?/br> 聶岑點點頭,沉默著離開。 出了酒店,白央生怕聶岑不高興,又怕聶岑對袁穆有芥蒂,她絞盡腦汁的哄他,“夏安澤失戀,袁穆心里不好受,所以才對你發火的,你千萬別多想哦,其實他并不是在……” “別說了?!甭欋p聲打斷她,他朝她微微一笑,“我沒那么小心眼兒,不用擔心我?!?/br> “嘿嘿,那就好?!?/br> “再說,我對袁穆學長確實有所虧欠,畢竟,我搶了他喜歡的女孩子,他對我有什么不滿,都在情理之中?!?/br> 白央尷尬的扯扯唇,“其實吧,你也沒搶啊,是我自己投懷送抱的,你是被迫接受,算是受害者呢?!?/br> “唔,你這么講,似乎也蠻有道理的?!甭欋硎菊J同,表情特別認真,“所以,作為受害者的我,能否向你提一個要求呢?”